清穿之太后画风与众不同 第67章

作者:霸道小妖精 标签: 宫廷侯爵 BG同人

  皇上又开始在钮祜禄氏面前哭穷,“三藩叛乱,宫里厉行节俭,我的里衣都已经穿了一年了,前两天我看见上面破了个洞,命人缝补一番,继续穿着不舍得换。你们今年换季也没做新衣裳,你们嫁给我还要受这种委屈,我的心里很不好受。”

  钮祜禄氏笑道:“皇上少在臣妾面前装可怜哭穷,您不就是想让我帮着您算计太后的私房钱,再分给您一些吗?”

  皇上有些不好意思,“这……怎么会?朕不是那样的人。”

  钮祜禄氏还是向着自己的夫君,她笑着说道:“臣妾就帮您一次,臣妾装病,皇上给臣妾做军师,得来的金银,臣妾跟您对半分。”

  皇上高兴极了,“好!咱们一起赚银子!”

  到了第二日,钮祜禄氏果然病了。皇上召见太医们过来给钮祜禄氏诊病,他提前跟太医们打好商量,让他们说钮祜禄氏是累病了。

  太医们给钮祜禄氏开了些滋补的药汤,钮祜禄氏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装得很像回事。

  琪琪格听说钮祜禄氏病了,果然愧疚了。不等钮祜禄氏装可怜,她先拎着两根老山参过来探望。

  “好孩子,累到了吧!这两颗山参你拿去煮补汤,好好补一补身体。”

  钮祜禄氏看着山参目瞪口呆,骗太后的东西也太容易了吧!

第75章

  钮祜禄氏对太后有个滤镜,进宫这么多年滤镜也没碎。她一直以为太后是个精明人,只是精明不外露,藏在了嬉笑的外表下。

  这次她装病,太后立刻就送来老山参给她补身体,可见是真心疼她信任她,完全没想到她装病的可能。

  钮祜禄氏心虚地揪着被角,盖住半张脸,生怕太后看出她撒谎。

  钮祜禄氏只露出一双眼睛怯怯地看着琪琪格,琪琪格以为她冷,连忙命宫女再搬来一床被子给钮祜禄氏盖上。

  琪琪格伸手摸了摸钮祜禄氏的额头,“好孩子,你这样冷,不会是得了风寒吧?”

  钮祜禄氏:“……不是。”

  琪琪格自责极了,“唉,都是我不好,把你逼得太紧,都把你累病了!”

  钮祜禄氏心虚极了,她连连摆手摇头,“不是的,是臣妾不好……”臣妾不该跟皇上合伙骗您,您对我那样好。

  琪琪格坐在床边唉声叹气,钮祜禄氏病了,她真的很愧疚,只能在物质上弥补一下了,毕竟她除了钱一无所有呢!

  “好孩子,参汤一定要按时喝,人参用完了派人到我宫里取,等我回去选一套金首饰给你压压惊。”

  钮祜禄氏不好意思要太后的东西,她反悔了,她不想跟皇上合作了。

  “太后,臣妾不缺那些东西,您能来看望臣妾,臣妾就已经很高兴了。”

  这话琪琪格不能赞同,“你不缺金银首饰是你的事,但我该给的还是要给。你累病了,身上肯定不舒服,不爽利,俗话说的好,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琪琪格正说话的时候,钮祜禄氏的侍女进门来禀报。

  “给太后请安,给小主请安。小主,内务府送来的笔墨和宣纸都用完了。”

  宫里规矩分明,上至太皇太后,下至宫女太监,每个人的份例都是固定的。份例内的东西随便取用,如果超过了份例就自己添钱补上。

  钮祜禄氏的宣纸是够用的,除了内务府送来的份例,皇上知道她喜欢书法经常赏赐笔墨纸砚。

  这样一件小事小宫女早不禀报,晚不禀报,偏偏这个时候来禀报,因为这都是皇上和钮祜禄氏提前安排好的。

  宣纸为什么用得快?因为钮祜禄氏在写书啊!太后娘娘得知此事难道不该掏钱吗?

  皇上想的不错,琪琪格听说钮祜禄氏的宣纸用完了,以为她是写书写太多把自己的纸都消耗没了。

  琪琪格当即对小宫女说道:“你去咸安宫一趟,找红雀,让她给你拿纸,顺便让她开库房拿一套金首饰给你主子。”

  钮祜禄氏连忙出声阻拦,但她越是拦着,琪琪格越是要给。

  “你这孩子,长者赐不可辞,给你就拿着。”

  小宫女往咸安宫跑了一趟,不大一会儿就捧回来一个大盒子,里面装着一套金灿灿的首饰。她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太监,他们每个人的怀里都抱着一大摞宣纸。

  琪琪格看见那套花丝工艺的金首饰,又看了看摞起来叠成小山的宣纸,心脏微微作痛。

  她又破财了……

  琪琪格在心中暗自叹息:自己真是一个不合格的周扒皮,钮祜禄氏病了一场,她就赔出去这么多,早知道还不如乖乖给薪水呢!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琪琪格怏怏地说道。

  “皇额娘,臣妾的小厨房炖了鸽子汤,您在这用午膳吧!”

  琪琪格连连摆手,不了不了,看见流失的钱财她会心痛到吃不下饭的。

  等琪琪格离开了,钮祜禄氏披了衣裳下地看琪琪格送来的赏赐。

  宫女过来笑着凑趣,“小主,您看太后娘娘多疼您!这套首饰不仅工艺精湛,分量也不轻呢!您看这凤钗上的珍珠流苏,珍珠饱满圆润,一般大小。再看这手镯上的红宝石,又透又亮,等以后参加宴会的时候您戴上,又体面又好看。”

  “哦?皇额娘这么快就把东西送过来了?”皇上大踏步进门来,钮祜禄氏连忙行礼。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皇上好灵的耳朵,太后娘娘前脚刚走,后脚您就来了。”

  皇上亲自扶她起来,“无需多礼,我看看皇额娘送来的东西。”

  他把盒子里的凤钗和璎珞等物拿出来看了看,看完他笑道:“你真有本事,这样的好东西都骗来了!我猜此时此刻皇额娘一定心疼自己的小金库呢!”

  钮祜禄氏抱怨道:“皇上太坏了,太后待臣妾极好,臣妾什么都没讨,太后就主动送来了这些东西。臣妾可不能再帮着您欺骗太后了!”

  皇上抱怨道:“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怎能突然反悔?你得了一套首饰,我什么都没得呢!”

  钮祜禄氏把首饰盒子盖上,塞进皇上怀里,“臣妾不叫皇上空着手回去,这套金首饰送您了。”

  皇上:“我一个大男人,拿着金首饰也用不了啊!”

  “您把珍珠宝石抠下来,再把金子融了,这不就变成钱了?”

  钮祜禄氏笑着把皇上往外推,“皇上军务繁忙,又得了太后娘娘的金首饰,请皇上快快回乾清宫吧!臣妾恭送皇上啦!”

  皇上被钮祜禄氏推了出去,他又气又笑,他堂堂帝王,居然也有被人赶出来的一天。

  低头看看首饰盒子,皇上的心情又好了。虽然被赶出来了,但是能占到皇额娘的便宜那也不错!

  得了便宜的皇帝心情很舒畅,似乎比前方打了胜仗还要舒畅。

  皇上二十多岁的人了,细细想来他从小到大一直在被琪琪格骗,似乎很少骗到琪琪格。这次从钮祜禄氏那里得来一套金首饰,也算是一次伟大的胜利了。

  皇上不免有些得意,非常想找人倾诉一番。他思来想去,最后来到了慈宁宫,有些事情只适合跟祖母说。

  “皇祖母!您看这是什么!”

  皇上冲身后招手,让贴身太监把首饰盒子搬过来。

  太皇太后看了觉得奇怪,“这首饰不适合我戴,我岁数太大了,戴这个不庄重。”

  皇上:我其实并没有想把它孝敬给您。

  “皇祖母,事情是这样的!”

  皇上把自己的丰功伟绩讲了一遍,太皇太后一边听一边摇头,还经常眨巴眼睛。

  皇上兴冲冲地讲完了事情始末,他笑着说道:“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自己赢了皇额娘!等我闲下来了,就命人把这套首饰改成男人戴的扳指腰带等物,我得留着做个纪念。”

  他又叹了一声,“可惜了,钮祜禄氏不肯再帮我,不然我一定还能从皇额娘那里骗来更多的好东西!”

  太皇太后扶着额头,闭上了眼睛。皇上不能理解祖母的态度,多好玩的一件事啊!皇祖母怎么一点兴趣都没有?

  “皇祖母,您怎么不说话?”

  “你皇祖母该说些什么?她老人家又是使眼色,又是摇头,你偏偏看不见,她老人家是被你的蠢给打击到了!”

  皇上起身,说话的声音有点发虚发飘,“皇额娘……您怎么在这里?”

  从里间走出来的琪琪格冷笑,“我为什么在这?大约是天意吧!”

  天意让我在里间听见你的作案过程,你说巧不巧!

  皇上过来扶琪琪格坐下,“皇额娘,儿子开玩笑的,您别跟儿子一般见识。是我教唆钮祜禄氏骗您的,您别怪她。”

  琪琪格在心中冷笑,哼,还知道护着媳妇。

  她掀开首饰盒子,挑了一支发钗怼进玄烨的小辫里,“你放心,我没有那么小心眼,我不会为难钮祜禄氏的。这首饰你留着戴,我也不找你要!”

  太皇太后摇头叹道:“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皇上抿抿嘴,心里不服气,他这次功败垂成只是运气不好,如果有机会,他下次还敢!

  皇上谄媚地给琪琪格捶肩膀,“皇额娘,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遭,好不好?您是知道的,最近正在打仗,国库的银子不够用,我没办法只能从私库里往外拿银子。”

  所以求求您了,千万别打我私库的主意!

  琪琪格笑道:“傻孩子,咱们母子俩哪有隔夜仇?你不过是在跟我开玩笑,我这个做长辈的怎么会当真呢?我也知道你最近生活拮据,我绝不会打你私库的主意。相反,我还会给你一笔银子,让你缓解缓解压力。”

  皇上了解琪琪格,她是有仇必报的作风,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偏偏不报仇了。

  难道……皇额娘改了性子?

  太皇太后在皇帝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你往日的机灵都哪去了,还不谢谢你皇额娘。”

  皇上连忙作揖,“多谢皇额娘不与儿子计较,还宽宏大量地给银子。”

  琪琪格微笑着点点头,好孩子,我会给你一大笔钱,然后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命运的馈赠都是明码标价的!

  就在皇上以为这事过去了的时候,这一日琪琪格把皇上请到了慈宁宫。

  慈宁宫里还有两位小客人,一位是两岁的保清,一位是还在吐口水泡泡的保成。

  太皇太后和琪琪格围着两位小客人转悠,逗着他们笑。

  皇上见此情景心中溢满暖意,他心想,这大概就是天伦之乐吧!

  皇上给祖母和嫡母请安,陪着她们一起逗小孩玩。

  皇上笑着问保清,“弟弟好不好啊?”

  保清年纪小,不会撒谎,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他性子里天生带了一股憨直。

  “弟弟不好!弟弟长得丑,只会拉屎和哭!”

  皇上:“……”

  太皇太后笑道:“保清像弟弟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保清不信,“我长大以后要做最棒的巴图鲁,才不会像弟弟一样傻。他都不知道我说他坏话!”

  皇上板着脸教训儿子,“保清!你是哥哥,不可以这样说弟弟!弟弟年纪小,什么都不懂,正因为如此,你更要保护他。”

  保清委屈地撇嘴巴要哭,他虽然还小,但小孩子也分得清好坏,对成年人的态度更加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