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纲吉君结婚的第三年 第5章

作者:临涎 标签: 综漫 BG同人

  明明大家走的都是英姿飒爽的风格,美和子偶尔穿一次常服裙子,警视厅每个人仿佛女神降临一样击穿心脏。而我偶尔穿一次常服裙子,无论是公司还是以前的同僚好友,不是认为有陨石即将砸向东京湾,就是认为要世界末日。

  “哼。”我负气地把绑好的折叠伞往桌面上一搁,同时服务生将草莓蛋糕和卡布基诺端了上来,我正打算吃,又忍不住说:“我来找你可不是听你数落我的,有什么事情快说。”

  一说到正事,降谷零马上神情严肃起来,开门见山。

  “花言,拜托你了。”

  降谷零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面掏出了文件夹,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打开了文件夹。

  手指夹在了层层纸张之中火速翻阅,随后停在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个人的照片资料上面,他们两个人的生平详细地记载在纸张上面。

  我之前的猜测立刻正中红心,猜对了。

  不过一般能直接拜托我的无非也就是只有我异能力才能够做到的事了。

  我的手漫不经心地触碰到文件夹的表面,文件夹仿佛是坠入了无法看到的地方一样,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我的异能力【掌中花】能够影响世界因果,干涉存在这一概念的特殊异能力。

  掌中花:持有一个一百平方的空间,空间仅供我一人自由出入使用。同时,被放入空间的所有东西会被赋予唯一性。既哪怕这个世界上存在多数的复制品在,只要空间里面存在唯一性,哪怕复制品的确存在,人的肉眼也无法看见、无法触摸到,直接赋予全人类大脑不存在的概念。

  霸道又极具有掌控欲爆棚,直接了当来说,进了我的空间里面,这东西就独属于我一个人了,谁都别想再见到。

  曾经无数次被安吾前辈吐槽说完全提现我个人性格的异能力,我对此不予评价。

  以前掌中花的能力定位还是十分模糊,随着我年龄越大,使用异能力的次数越多。本身需要完全相同、即100%才能够赋予唯一性概念,到了我现在相同性只需要80%就能够赋予,我甚至认为现在并不只是我的极限,掌中花仍然能够成长。

  虽然总是被人说我异能力离谱,可坂口安吾的堕落论、太宰治的人间失格、小栗虫太郎的完美犯罪、绫辻行人的Another都远比我夸张多了。

  如果说我们工作用的聊天室是世界级别的安全,我本身的存在就是情报监管保存的最高等级。

  不管敌人是盗窃、情报泄露、拷贝,只要情报资料落到我的手中,敌人的情报通通作废。

  我手上掌握的情报,毫不夸张地说能够引起各大非法组织趋之若鹜。所以我的人头在黑暗世界里面可是到了一百亿的赏金,如果不是没有名字、没有照片、连形容都没有,我甚至怀疑这个赏金还能接着往上面涨。

  ……那是当然的,这可是我的空间哎,首先保护的就是我个人的信息,我每隔一年我就拍了一大堆照片塞进空间里面。包括我家人、纲吉君的信息通通往里面塞了。

  “我就说你们两个怎么一毕业没多久之后就一个两个都不见了,果然去做了不见得光的事情。”我把叉子插进了顶端的草莓上面。

  降谷零将天空展览的邀请函放到了桌面上,然后露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的——足以引得女人癫狂的营业笑容。

  而我显然不在为池面癫狂的范畴之中,只觉得有一股恶寒和不妙。

  我:……

  降谷零你忽然笑的那么阳光少年很可怕哎!

  我伸手打开了邀请函,展信入眼的是。

  【亲爱的安室透先生。】

  末尾补充。

  【您可携带亲朋好友前来参与展览。】

  “……安室透先生是谁?”

  降谷零用手指指了指自己,保持着营业笑容解释道:“所有的邀请函都是写上名字再向外派出的。”

  我不想追究他为什么要用一个假名,现在险些一个暴起把降谷零揍个半死。

  我磨着牙:“你居然拿半成品送我。”

  降谷零举手投降:“饶了我吧,天空展览的邀请函可是很难搞到手的,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拿到的。”

  我能够理解降谷零的难处,这不妨碍我的感到有几分遗憾。

  本来是想着跟纲吉君一块去看看天空展览的,毕竟他也是搞珠宝这方面的,如果能去看一眼对他的事业也有帮助。

  叉子因为我纠结的动作都把草莓碾成果酱,一片鲜艳的红色在奶油上滚落,就当我正想让草莓解决他可怜的一生时。

  “啊啊——!有人死了!”

  女性的尖叫翛然响起。

  我放下了叉子,半睁着眼看降谷零:“为什么我每次跟你们几个在一块我就会遇到事件,上一次萩原也是、偶尔跟阵平他们聚会也总是遇到事件。”

  “……我和你应该是第一次吧?”

  我觉得他后面肯定还想加一句:为什么不反省一下自己。

  降谷零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苦恼地说:“我稍后还有事情要去处理呢,这些可就麻烦了。”

  我目光停到了降谷零眼角下的漆黑:“冒昧问一下你昨晚睡了多久。”

  降谷零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老老实实地回答:“不多不少,三个小时。”

  你是超人吗?

  我都怀疑降谷零的异能力是不是不用睡觉了。

  醒来了就马上跑过来赴约,而且还比我早到。我和他见面还没有十分钟,他就惦记着下一件事了。

  不愧是卷王,将时间管理用到极限。

  “……我想你应该和我的前辈很聊得来。”

  降谷零:“?”

  我琢磨了一下现在警官办案要留下来的时间,总觉得真让他们老老实实收集证据和情报,我今天的时间就彻底泡汤了。

  我风行雷厉地从椅子上起来,哪知道降谷零跟我也是一个想法,我和他对视一眼。

  我:“我去问问监控视频。”

  降谷零:“既然如此,我去看看现场遗留下来有多少情报吧。”

  我们两个默契地不约而同向着不同的方向前进。

  敢在我们两个人面前犯下杀人案件,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不知道我们两个人的时间都是很珍贵的吗!

  区区杀人犯,看我几分钟内就揪出来。

  我走到了案发现场的旁边,死掉的女性手里还拿着沾满奶油的叉子。服务生在一旁惊慌失措,遭受到了四周顾客关于食物中毒的问责。

第6章

  【纲吉君:花言要我来接你吗?】

  我火速回复了纲吉君的信息,告知了他的地点,同时说明我十分钟以后就可以走了。

  同时,我抬起头,就见到了电脑屏幕上显示一片雪花,中央只有几个大字【视频已损坏】。

  果不其然……监控视频因为某种神秘的因素失去了源文件。

  我几乎是无语凝噎地跟服务员面面相觑。

  服务员饱含歉意地对我说:“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失效。”

  该习惯了,每次有什么案件就莫名其妙没有拍到、或者源文件丢失、恰好监控在维修期多如牛毛的理由我都要随口背出来了。

  我刚从休息室里面出来,降谷零已经成功筛选出三位嫌疑人,他托着腮帮若有所思。

  “你找到犯人了?”

  “啊,大概想到他的作案动机了,不过……”降谷零蹙着眉,视线在三个嫌疑人的身上扫视,“我找不到证据。”

  “那么凶手和动机是……?”

  降谷零从思考的动作转化为无奈:“虽然你在推理逻辑和搜寻情报上面说得上满级,但花言……你完全不适合当侦探啊,侦探没有找到证据之前可不会轻易下达定论的。”

  “所以我不是侦探啊。”

  我笑眯眯地看降谷零,满脸写着理所当然。

  “直接告诉我吧,省去思考的时间。”

  我是属于不爱玩猜猜乐的人,最讨厌的人种就是谜语人了。有现成的答案在我的面前,我自然是笑纳。

  降谷零只好直接告诉我了。

  被害者村田千春,二十一岁,目前就读东部大学。

  今天和朋友们一块出来逛街约会。

  嫌疑人A有马瑛里,男,二十二岁,和被害者是恋人关系。

  嫌疑人B宫沢里代,女,二十二岁,和被害者是朋友关系。

  嫌疑人C宫内邦卫,男,二十六岁,是有马瑛里的同居室友,和被害者没有明显的关系。今日只是偶然之间出门碰巧遇到了另外三个人,本来他是独自在另外一桌上面独自点了一杯咖啡,还带了一台电脑在桌面上,屹然一副正在工作的模样。

  他们四个人除了互相认识以外,还有一个共通性,他们都去过一趟厕所,上厕所的时间还不短。

  宫沢里代和被害者的去厕所的时间重叠,中途还去寻找被害者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也因此宫沢里代现在遭受到了另外两名男性的质问,将她逼到一副随时要崩溃的模样。

  其实在降谷零说出三位嫌疑人和被害者的关系时,我就大概猜到了凶手是谁了。没办法,他们身上爱玩的现充年轻人味道实在太明显了。一个个打扮得流里流气、花里胡哨,也不像是正经的大学生。

  “犯人是嫌疑人A吧。”话虽如此,我的目光停留在已经是社会人的宫内邦卫的身上,“刚刚我路过的时候闻到了C的身上有一股很明显的女性用的香水味。”

  “……?你是狗鼻子吗?”降谷零的眼神相当奇怪地看我,“我完全没有闻到。”

  我半睁着眼说:“别小看女人的第六感了,当男人出轨做亏心事的时候,他身上的所有痕迹都会变得尤其明显。”

  降谷零难以言喻。

  我浑然不理会他的怪异,说出了我大概的猜测:“村田千春大概是去男友的家中时,和宫内邦卫搞到一块了。这次约会遇到了宫内邦卫一时之间又在私底下偷情,被有马瑛里发觉了吧。”

  降谷零点头肯定了我的猜测,“有马瑛里事先服下了解药。通过接吻传递了口中的糖果,渡给了村田千春。硬糖的空心里面被注入了少量的毒药,随着时间的发展逐渐化开吧。有马瑛里同时给被害者点了黑咖啡,咖啡的苦味完全中和了毒药的怪味,如果要找到决定性的证据需要等待警方人员过来检测。”

  “这不是证据充分嘛。”我说着,昂首阔步走到了有马瑛里的面前。

  降谷零微微睁大了眼睛,震撼地问我:“你又要开始了吗?”

  我摆了摆手说。

  “时间就是金钱啊。”

  我可是和纲吉君有约的,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有马瑛里满脸写着焦虑,双手插在兜里面,时不时揉捏一下自己的衣袋。因为杀人事件和另外两位好友产生了争执以后,三个人独自坐到餐厅不同的座位上,隔了十分远。好在现在餐厅所有的顾客都被限制在同一个空间里面,哪怕他们坐得远也不显得突兀。

  我站在有马瑛里的面前,他皱起眉毛正想破口大骂掩饰自己的心虚,注视到我的脸以后,显而易见地气势弱了下来,变得绅士起来了:“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