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临涎
假如花言真的是情报特务科或者港口黑手党的话,沢田纲吉在游轮上、以及旅游当中花言展露出来种种的专业技能以及异能力这件事,沢田纲吉却从头到尾没有和他提过相关的话题
……还是说阿纲刻意回避了这件事?
“Reborn先生?Reborn先生?”
狱寺隼人在Reborn的面前喊了几声都没有得到答复,狱寺隼人凑到了Reborn的面前,一边嘟嚷着“不会是睡着了吧?”另外一只手试图去触碰Reborn提醒他。
列恩变成了绅士棍拦住了狱寺隼人的接近,“有什么事?”
“关于夫人的事情,我们想问一下Reborn先生的意见。”
“只是一对情感很好的笨蛋夫妇”
“欸?”狱寺隼人纠结了一会:“Reborn先生说得没有错,关于这件事我们已经有了清晰的认知,想要问问其他方面的事情。”
“?”
“夫人会不会对十代目造成伤害。”
“我的答案是——不会。”Reborn唇角露出了笑容,绅士棍指了一下桌面上的琳琅满目的照片:“最近各位都有接触到那位小姐,除了我以外,有不少人的想法都与我重合吧。看到了照片和他们的相处以后,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守护者们都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Reborn惬意地提出了建议:“嘛,如果你们真的那么在意这件事情,或者可以直接问问夫人愿不愿意露出真面目。最后一个目的地已经近在眼前,在教堂里面可以问问她。”
“如果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狱寺隼人怨气满满地说,他对沢田纲吉还车的事情耿耿于怀,十代目往常都不会做这件事的!
“无聊。”
在这种情况之下,某一个人不适时宜地开口了,冷淡又兴致缺缺地站直了身子:“仅仅是因为这些小事就把我叫过来了吗?”
云雀恭弥打开了会议室的门,正打算离开。
笹川了平不满地大喊:“等一下,云雀,我们的会议还没有结束。”
“你们的中心话题就是想知道沢田纲吉妻子的身份?”
“有什么问题吗?云雀你这家伙可不要说是认为我们八卦,这可是事关沢田安全的问题。”
云雀恭弥凉凉地瞥了一眼笹川了平:“关于问题的答案,你们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Reborn正打算拿咖啡的手一僵,看向了云雀恭弥。
守护者们:“??????????”
狱寺隼人率先耐不可急,他猛地一拍桌面:“等等等等,等一下云雀!!你这话的意思不就是——你知道夫人的真实身份一样!!??怎么可能?!十代目都没有告诉作为左右手的我,Reborn先生也不知道夫人的真身,为什么又是云雀!!密鲁菲奥雷的时候是你,结果这会又是你。”
云豆被狱寺隼人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了一跳,扑腾着翅膀离开了云雀恭弥的肩膀,在空中飞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适合的落脚地。
蓝波吓得两只眼睛都瞪大了,他改变了自己歪七八扭的坐姿,正襟危坐等待云雀说出后面的答案。
笹川了平不可置信,他有些急躁地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这件事情!我们这段时间大费周折那么久。”
结果他们折腾了那么久,答案就在身边,这也太嘲讽了吧——?!
“你们又没有问我。”
云雀恭弥不爽地咋舌,他抬起手接住了受惊的云豆,凉凉地回答。
第85章
我抬起头,看见了眼前巍峨且古老的建筑物,浓厚的时光与历史沉淀在建筑物的身上。
我能够看到了微曦的阳光从天上洒落下来,穿梭过清澈蔚蓝的天空、稀薄的流云,斑斑点点的光彩落入了彩色的玻璃,那一刹那透明的光发生的改变,五光十色、漂亮得不可思议,大堂宽敞,容量之大恐怕同时进入数百人都没有问题。
今天一大早,纲吉君就带了我来到了教堂。
虽然我真的很好奇他昨天晚上和电脑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就为了预约些什么,一直到了凌晨才睡觉,今天天还没亮就起床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自制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来得太早,教堂里面只有寥寥几个人,慢悠悠地走。
因为受到了教堂自带的气场渲染,我全程端着观望的态度,我的心情不由自主地沉静下来,一直维持着缄默的的态度,跟在纲吉君的身旁缓慢的移动。
我们两个去到了楼梯,一旁的牌子还标注了不可上楼的警示牌,各国的语言都有。
纲吉君拉着我的手,悄悄地和我说:“没关系的,可以上去,我特别申请过了。”
从下往上看,楼梯呈现完美的螺旋黄金比例,厚重的时光感黏着在它的身上,宁静又美丽,我踩在阶梯处时,发出了轻轻的叩击声,路过的工作人员瞧见了纲吉君以后也没有说些什么。
越过了楼梯,教堂的二层更是空无一人,连工作人员都少见。我们两个像是误入了中世纪的时代,四处都是保留完善的建筑摆设。
翛然的,一声又一声“嗖嗖”的声音从耳边闪过,擦拭干净的窗户映射出某些身影。
有几只白鸽停留在了窗户外侧的几尊雕像上,仅存在于幻想之中的天使雕像相互依偎嬉闹,目光慈悲地看着窗内。
也许是因为我的接近,雪白的白鸽如同一连串珍珠互相衔接,翅膀扑腾着飞上了青天,雪白和蔚蓝互相照应,我本能地向着鸽子飞翔的方向看去,天光乍现,模糊了我的眼。
“……真漂亮啊,在日本里完全看不到这种景色。”我惊艳地看着眼前的景色,念念不舍地说:“不过一想到这是最后一站就感觉……稍微有一些寂寞。”
玻璃映射我的样貌,模糊之中我好像看到了纲吉君的眼睛完全没有看向外面,只是纯粹地看着我,在我回头一看时,刚刚的画面好像是幻象一样。
纲吉君莞尔一笑,提议道:“还会有下一次的。下一次我们可以去别的国家逛一下,花言想去哪里呢?”
“唔唔唔……忽然问我这个问题啊,一时之间也给不出答案!”我思考了一下得出了一个新的结论:“希腊?我想去看看爱琴海,希腊的建筑风格我也很喜欢。”
“好啊。”纲吉君缓声,他笑着说:“下一次就去希腊吧。”
“计划规划要带上我——去希腊可不是纲吉君的主场了!陌生的地点还是由一块去考察比较好吧?”
“好啊。到时候等花言有空的时候,我们再一块过去旅游吧。”
我有些震惊地说:“欸?纲吉君能自由支配自己的休假日吗?这一次出来不也煞费苦心,提早解决了工作才腾出时间吗?”
“真失礼。”纲吉君这个时候试图摆出自己作为首领的威严:“好歹我也是首领,能够自由支配自己的时间。”
我:“……”
我短暂地回忆了一下,纲吉君和彭格列的孽缘。
就目前为止——就从掉马甲截止到现在为止,纲吉君和彭格列的态度并没有我想象之中那么森严、严肃。什么威严的首领、听话的下属、绝对服从命令之类的,严格的上下级关系在纲吉君这里等同于无。
云雀恭弥和六道骸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不顾场合就大打出手。
守护者们按照自己的意志和风格自由行使。
往好听点就是亲民,往坏点说……还是给纲吉君留点面子不知说吧。
也许是我眼神表达出来的情感实在太赤裸了,纲吉君想要说下去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面,他试图挣扎了一下:“是真的……”
“啊,嗯嗯嗯。我知道、我能够理解。”
“回答我的态度已经很敷衍了!”
纲吉君有些挫败,丝毫不掩饰自己哭丧的脸,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没关系,虽然我是这个态度……但我是真的能够理解。”我笑了一下:“这才是纲吉君嘛,颇有你的风格。”
换做其他人当首领,说不定他们都不会愿意做守护者呢,一个个都是性格各具特色的家伙们,其实就是一匹匹烈马,甘愿在纲吉君手下干事都是因为他的人格魅力。
不过我一想到守护者们,就想起我以前居然在巧合之下成为了他们的校友,我就觉得不可思议。每个人的性格都那么鲜明,我后来也回去翻了一下过去的记录,聊天记录或者同学录,哪怕是作为学弟学妹的同学们曾经也谈论过守护者们不少,作为风云人物几乎难以忽略。
夸他们外貌优秀这方面的事情一领当先。
还有他们擅长惹是生非,总是团团围绕在纲吉君的身边坐了一系列种种的事情。
总的来说,值得夸赞的事情很少,违反校规的事情一大堆!
这个时候云雀学长就会冒出来追着他们通通咬杀一顿。
然而我学生时代,完全不关心这些事情,也不知道错过了多少精彩。在记忆中能想起他们,都是从犄角旮旯里面扒拉出来,能想起来已经相当不错了。
“守护者啊……”我光是回忆到他们每次失败时脸上露出来的神色,声音都轻快了一些:“旅游都快结束了,他们还没有逮得到我们,以后想抓住我的机会大大减少了。啊,不过也说不定!毕竟云雀学长就在他们的身边,倒不如说答案就在旁边那么久却一直没有认出我的身份,说不定他们真的比我想象还要笨拙。”
纲吉君从挫败之中抽出时间,他有些拘谨地问我:“身份暴露的话没有问题吗?”
“唔……从我自己的立场看,其实问题没有纲吉君想象的那么严重。别看我这样,我还是经常在外面走外勤的,像是港口黑手党之类的组织也知道我隶属异能特务科,但只知道这条消息了。对我在异能特务科到底是什么职位、异能力是什么,类似这种详情是一概不知的。”
所以……我对云雀恭弥知道我真实身份这件事情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已经暴露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掩盖掉。
掌中花最大的缺点就是情报是可以通过人口中传达。
我在云雀恭弥眼中掉马这件事……完全是阴差阳错,想要懊恼、亡羊补牢都艰难。
第一回 是我不知道云雀恭弥是彭格列的守护者。
第二回 是我不知道纲吉君是彭格列的首领。
所以真的——完全一点都没掩盖啊,防不设防。
所以我最后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思想经历,思考一下我透露出来的情报对我的影响究竟大不大以后,就没有后文了。
“比起担心我,纲吉君不会怕彭格列知道我的身份以后有什么反弹吗?”我神情凝重地说:“像现在不知道我身份都能千里迢迢追了我们那么久,吃够了狗粮还坚持不懈,我已经忍不住给他们竖大拇指了。如果不是情况不对,我现在想给他们颁发FFF团最佳奖。如果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以后就不止是恶婆婆了吧——直接成为王母娘娘就是想拆散我们两个,明明那么天造地设……”
我说到后面,已经像是吟游诗人一样抑扬顿挫,未了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补充道:“再怎么凶恶也拆散不了我们两个的了,大不了下回就干脆离家出走。这会是认真的!”
纲吉君哭笑不得,他酝酿一会后,也用着和我差不多的语调说:“离家出走啊……说不定也是一桩美谈。”
“噗嗤,真的吗?”
“真的。”
“那我觉得我们两的副手要哭天喊娘了。”我模仿着古川遥人的语气说:“你这个小妖精又想把你迷得找不着路了——我副手总是这样说你!说不定在狱寺隼人的眼里面,我也是差不多的形象。”
纲吉君想象了一下狱寺隼人说这话,他的脸色变得相当微妙,处于一种想要笑又忍住的感觉。
“花言。”
“?”
“我觉得……你不用担心那件事。”纲吉君自我调侃,“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样,彭格列的规矩总是乱七八糟的,不像是你认识的港口黑手党一样纪律严谨。大家都是些奇怪的人,其实很久以前他们就想见你一面了,他们都对你很好奇,对花言的好感度出乎意料之外的高。”
“奇怪这一点我完全不否认,他们一个个性格奇怪到想找第二个都难。至于见面……”我严肃地问:“见了面之后他们撕了我吗?我对我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还是有所认知的!狱寺隼人火冒三丈都好几回了,我每次看他生气的样子感觉他下一秒都要原地爆炸了。”
纲吉君还维持着原本浅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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