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的铃铛
“虽然可以……但是人家也有点想见你了嘛!所以去一趟美国也没问题啦!”我用欢快的语气说着。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声:“啊啦,真是荣幸呢……我还以为可可酒你和别人玩得开心,已经完全忘记我了呢。”
“怎么会!贝尔摩德你可是很有魅力的,还是具有不可替代性的那种魅力哦。我很爱你的。”我用真诚的语气说着。
这是真的,我十分认可贝尔摩德的魅力,不然也不会将人列入“如果搞3P的话可以接受的名单”的第一位。
贝尔摩德笑吟吟的:“这样子啊……那琴酒呢?”
我回答地理直气壮:“那当然琴酒老大是我见一个爱一个中最爱的那一个!”
毕竟谁都不能和他比啊!
“是吗……嗯,这也难怪呢。”贝尔摩德的语气不变,甚至还带出了几分调侃,“那我和雪莉比,你选谁?”
“……”这就给我出难题了吧!我沉默了几秒之后,大声喊道,“喂?喂?……哎呀,国际电话就是信号不好,下次再聊啊贝尔摩德!”
说完之后我就挂了电话,抬手摸了一把额际根本不存在的虚汗,长吁了口气。
虽然我的确存在修罗场,但是这个修罗场总感觉怪怪的。不过这次去贝尔摩德那边……也许可以旁敲侧击打听一下她和宫野夫妇结怨的真正原因。
我一边心不在焉地想着,一边调试出了今天看到的那个小女孩的照片。
“唔……这个年纪的小孩,应该还在上小学吧?需要一些资料库比对……再加上她今天回家的地点,缩小区域范围……”我熟练地操作着,按下回车,“啊……出来了。”
光是公开的网络照片对比的话,其实挺难找的,毕竟我也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去试图入侵警方系统查看。好在缩小范围去比对之后,网上公开的信息中就有对得上的。
“挺厉害的小姑娘啊,这么小就能帮助警察破案还获得表彰了呢……”我将手肘靠在桌子上,单手托腮,翻看着资料,在看到对方名字的时候,皱起眉头来,“世良真纯……”
姓世良啊……和那个羽田家收养的儿子一个姓氏……这会是巧合吗?
“……算了。”我关掉了界面,把笔记本一合,伸了个懒腰。既然是可能和羽田浩司案有关的话,那是针对朗姆的事。我才不会帮我的敌人关注这种信息呢!
“不过莱伊的确有些可疑了啊……”我抬手摸了摸下巴,思忖着,“果然还是不能对他放松警惕……再观察一下吧。”
反正一旦有问题我立马卖他,还能跟BOSS卖个好呢。
遗留的正事干完之后,我也有闲工夫开始搞其他的事情了。
首先……我先把自己的吉他去拿了出来。
虽然我会的乐器很多,但是乐器也是需要保养的,我不会直接放在家里,我的竖琴、大提琴、小提琴都在其他地方保存着,还请人专门定期保养。只有吉他是因为方便也不用太操心,所以直接放在家里。
我将吉他拿出来之后,悄悄地到门口打开一条缝,往外看观察了一下,琴酒老大不在客厅,而是在阳台,看起来是在打电话。
唔……这样子的话,要让他听到就不能关门了。
我特意将门留了一条缝,手摸上吉他,拨弄了两下开始试音。
与此同时,阳台上,,
“有事吗?”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这次你同意让她去朗姆那边……毕竟以前你还为此和朗姆对上过吧?”
贝尔摩德没说出口的是,就因为那次对上,让朗姆和她都大为震惊。不同的是因为当时还年幼的可可酒的“他是我的”的宣言,贝尔摩德往感情上想;而朗姆是觉得琴酒是和他抢好苗子,年纪轻轻野心就外露地厉害了。当然,后续事情微妙变化之后,朗姆也心情微妙地转成了另一个猜测,并且觉得琴酒可真刑。
银发青年嘴里叼着烟,语气听起来绝对称不上友善:“你到底想说什么,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感慨了一句:“在遇上可可酒的事情的时候,你总是耐心会比平时更差啊……”
琴酒的语气已经接近不耐烦:“我说过很多次,和你无关吧。”
“哎呀,听起来就像是你把可可酒当你的所有物一样了呢。”
琴酒听到这话不以为意,仿佛只是在普通陈述事实,冷淡地开口回了一句:“她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对于别人,他并不介意宣告这点。虽然在很多时候他都把对方当烫手山芋,但是因为那该死的时间回溯,对方成为了自己绝对的弱点……那他自然不可能让自己的弱点掌控在其他人手中。
电话那头的贝尔摩德在这一瞬间和朗姆同调了,想要感慨,你可真刑!
不过贝尔摩德听到这句话,还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笑,语气充满了调侃:“真是耳熟呢……不过你说得也太晚了一些,可可酒很小的时候就在我面前说过类似的话了哦。怎么感觉是她把你拿下了呢?”
琴酒:“……”
他倒是不知道那个麻烦小鬼在那么小的时候就会这么干,还会去别人那边宣誓主权……不,仔细一想她的性格,倒也不是很意外。
琴酒刚要开口说什么,从房间里传来了吉他声,还伴随着人的歌声,是那首经典的爵士乐情歌《FLYMETOTHEMOON》。
平心而论,可可酒的嗓音是很好听的,清澈且带着一丝空灵感,唱功不错的同时感情充沛。只要不是她唱她自己作的歌曲的时候,可以说是颇有吸引力甚至有些勾人的。
不是因为这点的话,琴酒当年也不会把人丢去作曲班。当然,他当时没想到这家伙学回来的不是魅力值加成,而是杀伤力加成。
声音传到了阳台这边,电话那头的贝尔摩德也隐隐听到了一些,她辨认出了曲调,不禁笑了起来。
“pleasebetrue,Iloveyou……这是做错了什么在向你认错示好吗?”
“你在开玩笑吗?”琴酒嗤笑一声,“她可不是会反省的性格。”
“阿啾,!”我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纳闷,又有谁在骂我?不会是那三位威士忌中的一个吧?感觉苏格兰应该不至于,我对他挺好的,那么就是莱伊或者波本了?
“……算了。”又唱了一首,自己唱爽了之后,我放下了吉他,悄悄地又凑到门口去看。
琴酒老大果然已经不在阳台了。
也是,就算是任务的电话那也不可能打那么久,真的还在打电话的话我就要凑过去听听看到底是谁打的了。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他的门口,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一会儿,表情逐渐变得凝重,隐隐有水声传来!
一时之间,我觉得进退两难。
虽然说刚刚已经立誓要冷着对方一点啦……但是这个情况很像是他主动邀请哎!
以前突然闯入的时候都是为了让人换便装陪我,只是最后都是被拎出来的,有时候还会被骂一顿。不过因为我横竖都赚,所以我根本不在意。
现在进去的话……会发生什么?
怀抱着一种跃跃欲试的心态,我手按在了门把手上……哎?这次没锁?
我轻轻地打开门,先把脑袋探进去张望了一下,确认对方的确是在浴室里之后,再轻手轻脚地进去,然后转身慢慢地关上门……
“在做贼吗?”对方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
我吓了一跳,倏地站直,转身看向他,努力用理直气壮的声音掩盖自己的心虚:“没有啊!我只是在普通地……看风景而已!”
太奸诈了!居然没有关掉浴室的水制造掩护都让我没注意到他走出来了!
不过我说看风景这点……的确也没有错。
房间没有开灯,但是浴室的照明光透过来,我还是可以看清我想看到的一切。
琴酒老大应该是洗到一半,头发湿漉漉地贴在他的肌肤上,单面的侧光让身上的肌肉纹理更加清晰了,水珠顺着刘海的发丝往下滴落,沿着胸膛下来……
我的视线忍不住往下了一些,大脑也有些懵,还是和以前不一样的!以前的话琴酒老大都起码会腰际围着浴巾出来把我拎出去,但是现在就……虽然说我也不是第一次看了!有段时间还被强迫着看清楚甚至也上手过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是会觉得有些害羞!
我努力抑制了,还是觉得耳根有些发烫。
可能是我僵住的时间有些长,琴酒老大出声了,语气都变得有些微妙:“这么想要?”
“……不要污蔑我!我只是单纯地想看而已!”我大声反驳着,并且立马挪开了视线,顺带着人一转身,手去按门把手,“反正已经看完了那我该走……哇啊!”
我的话没有说完就变成了惊呼声。
因为我没能成功撤退,而是被一把抓进了浴室。
第39章 (修)
打上印记吧
虽然卧室很暗,但是浴室意外的光线很明亮……不如说有点太明亮了!这么明亮的浴室真的符合你的人设吗琴酒老大!说好的喜欢漆黑的topkiller呢!可恶这么亮不是什么都看得清了吗……不如说看得太清了!
特别是镜子!镜子!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镜子!不想看镜子啊可恶!而且这边的装潢还是按照他的身高做的……一直踮着脚很酸啊!哪怕我在同性之中个子也绝对不算矮甚至可以说一句高挑了,但是毕竟不能和人一米九的比……即使可以踩在人的脚上也很累!感觉好几次我都要脱力滑下去了!
在结束之后,我裹着浴巾趴在床上缩成一团,颤抖着在内心里记录下这次的心得:以后不能那么干了。
,但是中途突然咬人一口这点我是不会放弃的!
毕竟等两天我就要去美国了,怎么着也得需要打上点私人标签才行……
我一边在内心这么想着,一边坐起来,等着琴酒老大来给我吹头发。
没错,他会帮我吹。虽然是看起来很不符合他的人设的行为,但是这也是我从小努力争取来的。
在小时候,因为看对方发质超好的样子,我很羡慕的同时坚信他保养技术很高,所以想让对方帮我吹头发。
一开始他懒得理我,但是在我自己不吹头发导致感冒生病最后又折腾了他之后,他忍无可忍……开始接过了这项工作。
虽然今天被折腾地挺累,但是的确没怎么喊,我精神头上来了,兴致勃勃地跟琴酒老大大声商量着:“阿阵!等一下我来帮你吹头发吧!”
对方显然没理解我的良苦用心,而是简单地回了一句:“看样子是还不够累。”
“……”我立马闭嘴了,乖乖端正做坐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都不怎么敢说话。
但是不妨碍我眼睛乱看,并且认真思考哪里还可以藏我的玩偶。
琴酒老大的房间居然意外的很阳光还摆了盆绿植……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我们现在又不是在拍《这个杀手不太冷》。说起来当年我们一起看完这个电影的时候,我兴致勃勃地说我想买一盆绿萝,结果只是开口说了“我想”两个字,对方就直接冷酷地用一句“不行”反驳了……他甚至都没听完我想要什么!
琴酒老大的房间只能说……嗯,很有琴酒老大的风格!
看看这乌漆麻黑的窗帘,这乌漆麻黑的床品,这乌漆麻黑的衣柜……喜欢黑色这点人设还真是屹立不倒啊!
不过虽然颜色审美单一,但是他对家具的审美倒是相当不错,室内的家具摆设都只能说是简约但不简单,特别是那张桌子一看就很贵,实木的纹理在冷色调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低调奢华有内涵。酒柜里摆着的名酒也格外有品味,琥珀色的酒液在光线下几乎有了宝石的色泽。
我也没问他的枪放在哪里,反正以琴酒老大的风格,虽然明面上看不到枪,但枪可能在任何地方,枕头和床垫下面也不是不可能……枕头下面还真在啊?!
我默默把枪又放了回去,拍了拍枕头。
对方肯定是看到了我的举动了,还发出了一声充满嘲笑意味的短促的哼笑,我很淡定地乖巧做好,试图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结束之后,我身子往边上一倒侧躺在床上,就这么仰着头看着琴酒老大。
唔……今天晚上是留下呢,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去呢……总觉得一个牙印根本不够啊。而且琴酒老大平时外出穿的衣服会把脖子那部分遮住……嗯,这倒也是没事,毕竟我就是要防着不能让其他人有看到的机会。
因为想的有点多,而且思维过于发散了,我已经错过了溜回自己房间的最佳时机。
我只是略一思考就放弃了挣扎,躺平了直接拉过被子一卷,钻进了被窝。
也是在我凑过去手搭在人腹肌上抱着人的胳膊睡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了一个电影片段,《霍乱时期的爱情》里男主和他的情人嬉闹的时候用口红在对方小腹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虽然我肯定不能直接写名字,饶是我都根本不敢想象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但是这不失为一种方法啊!
我小心地瞄了一眼,确认琴酒老大没有在意我的时候,悄悄地脑袋钻进被窝……然后发现事情并不如我想象中那么顺利……但是也不是那么不顺利,只是被按住脑袋的时候,感觉怎么衡量,都是我自己有点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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