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的铃铛
江户川柯南成功地带着又重新变小的灰原哀逃跑了。
虽然……虽然他的心情此时复杂得很。
他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没忍住,扭头看车后座躺着发出沉重喘息的茶发少女,迟疑着问道:“喂,灰原,你和可可酒到底是……”
这一次,灰原哀没有反驳他什么,她似乎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沉默了许久之后,发出一声低低的声音:“……她会认为我居然为了别的人而伤害她。”
……对不起了哦!他也没料到接下来是那种发展啊!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搞得跟什么上演电影桥段似的,还是那种误会来误会去恶俗三流狗血剧的男女主决裂场景!,江户川柯南腹诽着,面上肯定不能这么吐槽,而是干巴巴地回了一句:“……抱歉,我也不知道她没把子弹放进去……”
“她曾经和大魔术师学习过魔术,这种手法对她而言是小菜一碟。”灰原哀平静地说着,“不怪你,你也只是想要救我。毕竟当时我都以为她可能真的会杀我,更不用说完全不了解她的你了。”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更加沉闷了一些:“只能怪我自己不信她……不过,从我逃离组织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代表着我不够信任她了吧。”
……所以说很奇怪啊!你们两个真的很奇怪!没事吧?琴酒把你关毒气室真的只是因为你质问他杀了你姐姐的事情吗?怎么感觉是一种私仇啊?不是,这个组织到底怎么回事啊?情感关系那么混乱的吗?!也不对……琴酒为什么都不去问责他女友脚踏两只船的事情,反而是第一反应先干掉情敌啊?!难道一个男朋友一个女朋友就不算劈腿了吗?!怎么回事啊真的是恋爱脑吗那个琴酒?!,江户川柯南在内心狂吼了一大堆,并且忽然间眉头一皱,想到了另一件事。
等一下……女孩子的“友情”会变质成这种状态吗?那样子的话,小兰那边岂不是……不,没事,不可能有人看上园子的。,江户川柯南担心了一会儿,想了想,又放下了心来。
不过摆在面前要解决的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放心,你的身份应该没有透露。那个捉了你的人叫做皮斯克,当时他似乎是捉了你邀功,但是他说错话了,提到了可可酒,所以琴酒没让他把话说完就直接杀掉了他。”江户川柯南想到当时的场景,表情也变得有些微妙,“我当时躲在烟囱里,差点被发现……如果不是伏特加刚好进来打断了的话。不过你放心,后续那边的资料都被火烧了,应该一切都处理干净了……不过关于可可酒那边……”
“她既然那么说了,下次就不会对我手下留情了。”灰原哀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但是,再有下次的话,你不能对她动手,哪怕是为了救我也不行。不然我会把你的真实身份说出去!”
……你们两个吵架为什么伤害我?!这次是我事多行了吧?,江户川柯南默默地收回目光,想了良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个……灰原,你觉不觉得,那位可可酒,今天所有的举动都是故意的?就像是……刻意让你产生愧疚感?”江户川柯南这次说的小心翼翼,就像是一个认识一个新朋友不久却发现对方被渣男PUA、出于人好看不下去想要提醒、又担心擅自掺和人的感情问题会导致自己惹一身腥的可怜冤种。
“是又如何?”灰原哀冷冷道。
江户川柯南:“……”是的话证明你也完全被拿捏着!就跟琴酒一样!你们大哥不说二哥半斤八两啊!你到底哪来的自信在那里说琴酒被掌控住的啊!你这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吧,你可能比琴酒强点,你起码有自知之明。
江户川柯南决定不说了。
不过……
江户川柯南:“那个……灰原,我还有一个问题。”
灰原哀:“有话直说。”
江户川柯南:“justwe……是什么东西?”
灰原哀:“……哈?”
江户川柯南自然不是随便问问的,而是在他心惊胆战躲在烟囱里的时候,原本还要过来查看烟囱的琴酒被进来的伏特加给转移走了注意力。
而伏特加当时说的话就是……
“不好了大哥!可可酒把后备箱的备用炸弹全部换成了justwe!”
“……别给我喊那个鬼名字!”
当时琴酒怒气冲冲地回了那么一句就走了,江户川柯南也因此得以喘息,然后悄咪咪地顺着爬到天台,刚好碰上了奇妙的让他差点惊呼“这就是女同吗”的场景,然后好心救人射了一记麻醉剂,当然对方不仅没有领情,而且自己真的办错了事的样子。
无独有偶,在灰原哀一脸无语地解释justwe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另一头,justwe也在话题之中。
“虽然这个东西是长得怪模怪样的,但是真的很好用啊,大哥。”作为最后善后毁掉所有资料的伏特加在尝试过一次之后,给予了极大的好评,“可可酒的发明虽然都是奇形怪状的,但是她真的是个天才,那个眼神奇怪的炸弹威力比其他的炸弹更可控……”
“把剩下的那些处理掉,不准再拿出来碍眼!”琴酒冷冷道。
伏特加:“……是。”
其实他觉得还好啦,那个奇怪的脸看久了还有一种魔性的萌感……当然这个他不敢说出来。
而justwe的制造者,正躺在车后座睡得很香,因为麻醉剂的后遗症。完全不知道这两人正在对自己的得意之作大肆评价,不然她绝对要跳起来跟他们争论,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复刻过于完美,她高低要去集O社把专利卖出去,小赚一波周边设计费!
不过今天的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因为……
琴酒到了目的地之后,让伏特加呆在车上看着,自己独自下车走进了酒吧。
“怎么一个人过来?你养的那只独占欲超强的小猫咪呢?”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语气还带着几分戏谑,“还是说……你失宠了?”
“用词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心啊。”琴酒冷笑一声,瞥眼看向来人,“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走过去,侧着身,微微俯下,手肘靠在人的肩膀上,轻声道:“你处理掉那家人,那个小女孩也逃跑了……小猫咪不生气吗?”
“哼,如果说她是我养的猫的话,那雪莉充其量就只是一个猫玩具,弄坏了再找一个就行了。”琴酒轻轻晃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酒杯,里面的冰块撞击到玻璃杯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他勾着嘴角,对于此事完全不在意的样子,抬眼看过去,眼神充满了警告,“倒是你……特意提这一句,又是想试探什么?”
“怎么会呢,我只是好奇罢了。”贝尔摩德微笑着,“这一次是皮斯克的重大失误,所以处理掉他也是理所当然,亏我还帮他掩盖了一下,果然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不过我很好奇,如果他没有失误的话,你会动手吗?毕竟……是他打算排挤你家的小猫不是吗?”
琴酒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微微眯眼看过去,正欲开口的时候,手机响了。他眉头一皱,伸手拍掉了贝尔摩德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表情有一瞬间变得有些微妙,但很快就隐了过去,恢复正常。
“怎么了?”他问道。
电话那头没有出声,而是在沉默了良久之后才发出一声重重的、带着十足委屈感的哼唧声:“……哼。”
“……”琴酒表情都带上了几分无语,无声地啧了一声,直接没什么好气地回道,“给你一分钟,自己滚过来。”
用不了一分钟,黑发少女就从角落里小跑过来了,脸上的表情是肉眼可见的不开心,蹭到人边上,语气还闷闷的:“你又丢下我了。”
琴酒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也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简单地回了一句:“下次少玩这一套。”
他嘴上那么说着,行动上却是一点都没有限制或者呵斥对方的意思,甚至对方拉着他的手自己钻进他怀里在他腿上坐下也没有管,甚至颇为自然地回搂了一下,防止人滑下去。
贝尔摩德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不由得在内心发出了感叹,不管多少次,每次看到还是觉得很神奇并且很有意思呢。
不过看起来小猫咪还是很紧张自己的主人的,并且独占欲依旧很强烈……也是,宫野姐妹对她而言不会有琴酒重要吧?虽然早就猜到了,还是有些遗憾……因为她还挺想看看琴酒变脸的样子呢。
尤其是在那番“黑色论”之后。
“黑的和黑的混在一起,只能变成黑的。”(注1)
最初听到对方用这番话来拒绝自己的时候,贝尔摩德第一反应是觉得好笑,并且立马就追问对方了:“那可可酒呢?你觉得她是纯白的吗?”
然后,银发青年沉默了一瞬,面无表情地回道:“……她是五彩斑斓的黑。”
“……”贝尔摩德不禁沉默了,什么时候琴酒也会说这种冷笑话了?果然是和可可酒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吗?虽然这个用词也不能说不形象就是了……
“为什么会是五彩斑斓?意思是无法定义吗?”
“意思是她事多。”
“……你这样子的回答一旦让可可酒知道了,她又要闹小脾气了哦。”贝尔摩德善意地提醒了一句,又忍不住好奇,追问道,“但是归根究底不还是黑色吗?”
“不。”银发青年抬起头,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十足的恶人表情,“黑色是我染上的。”
,回忆到此为止。
虽然当时的贝尔摩德很想吐槽,不过对方最后的那句话她倒是也认可的,就可可酒本身而言的话,其实真的没有什么黑色,她的黑色都是因为某人的影响。用威逼利诱,在潜移默化中慢慢染上同化。
只是……与此同时,自己也被影响了多少,是看不清的呢。因为人总是这样子,能看清别人,却无法看清自己身上的颜色变化。
贝尔摩德微笑着,就这么看着可可酒用颇为明显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然后牵起了琴酒的手,双手抓着人的手腕,低头凑过去咬住尖端一扯直接脱掉了对方的手套,然后将那只手贴在了她自己的脸上……嗯?!等等!?
“……又想干什么?”
“人家刚刚在外面吹风了脸感觉太冰了嘛。”
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看着那只手上无名指处的戒指,不由得瞳孔地震。
第74章
你会拿枪对着我吗
我觉得可能是那个麻醉针有点我过敏的成分,导致我在麻醉效果都差不多过去了之后还昏昏沉沉的。
不过今天的事情总的来说还算顺利,皮斯克因为任务失败被BOSS下令解决了。
因为麻醉针的后遗症,我在上车之后就蜷缩起来睡了,还盖着我的小毯子,我在被冻到之后就有先见之明地在车上藏了毯子,以备不时之需。并且决定以后这个毯子就常驻后备箱了!我特意选了有鲨鱼图案的毯子呢!
我醒来还是被手机的震动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地拿出手机一看,愣了一下,是爱尔兰的。
“喂?”我接起电话,打了一个哈欠,整个人还显得有些困顿,“什么事?”
“可可酒。”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低沉,“皮斯克的死,有你的手笔吗?”
我挑起眉,淡淡回道:“你自己去调查就清楚了,是他办事不力从而被那位大人给舍弃了,我想你自己都是从小就在组织里的,不至于不知道组织的特性吧?”
“这些我都清楚……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有推波助澜的成分?”
“……”我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用一种真诚无比的语气说道,“爱尔兰,你要知道,如果我出手的话,肯定是杜绝一切后患,不会让你有质问我的可能出现。”
电话那头沉默了,应该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在半晌后,他才回道:“这样就好。”
说完之后,他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就给我打电话?一定是心虚了!证明皮斯克故意针对我很可能不是一次两次!不然爱尔兰不会立马就过来质问我!
我在内心骂了人一顿,收起手机,看了看车内,一下子警觉起来:“嗯?伏特加?怎么只有你?阿阵呢?”
伏特加扭头回道:“大哥他有点事……”
我立马趴在车窗上朝外面看过去,啊,是酒吧啊……嗯?!不对!阿阵他不可能自己单独去!一个人的话可以直接回家喝啊!
我一下子警觉起来,想了一想,立马想出了这次对方去见的可能人选,是今天配合皮斯克并且当事件监督人从美国过来的贝尔摩德!
我立马把身上的毯子一丢,整个人进入蓄势待发的战斗状态:“伏特加你在这里老实待着,我去去就来!”
伏特加还显得有些慌乱,从扭头变成了整个身体都扭过来:“等一下,可可酒!大哥吩咐我看着你……”
“什么?!”我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过去。
“……大哥他是去谈正事的,肯定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啦。”伏特加好言相劝着,“你不用那么紧张。”
我没理会伏特加,他就是只是个普通的打小报告的墙头草而已,根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裹紧了自己的小外套,打开车门出去,一溜烟地窜进酒吧,一脸不耐烦地拒绝了几个搭讪的人之后,躲在那边暗中观察,我看到了!果然是来见贝尔摩德了!可恶!
我盯着看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给人打电话。
琴酒老大倒是一下子就猜到了我肯定是已经在现场了,让我过去。这种场合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跑了过去,直接牵起他的手打开,往人腿上一坐,又把人的手拉回来将自己圈起来,然后用无辜的眼神看过去。
对方用带着点警告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什么,甚至手臂上还用了点力道搂着,以免我现在这个坐姿直接滑下去。
我原本满是不开心的情绪散去了一些,但抓着人的手并没有松开。
虽然知道对方留我在车上是因为我当时还在睡,并且不带着伏特加也是因为车上要留个人看着我,他其实也和贝尔摩德没有什么,甚至我也知道贝尔摩德在这种时候都是想故意逗我……但是还是会不高兴。就像是有一件你自己很喜欢的衣服已经摆在自己的衣柜里了,被人看到了对方明知道那是你的东西,结果还是来问你多少钱能试试吗一样。哪怕知道对方是在开玩笑,还是会觉得有些许不爽。
……老实说,我并不是对贝尔摩德有意见啦,相反我还挺喜欢她的。只是比起好懂并且对我是真心的雪莉,我并不知道贝尔摩德在想什么。但是我能确定的是,贝尔摩德有逗弄我的成分,也会在无伤大雅的情况下优待我,对我没有恶意甚至可以说有几分好感在……可是她并不对我抱着真心。一旦涉及自身在乎的东西,她绝对不介意和我敌对。看出来这点,所以我也会对她怀抱着忌惮。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看了贝尔摩德一眼,她单手托腮,正一脸兴味地看着这边,乐子人的心态十分明显。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直接低下了头,将自己抓着没放的手牵到嘴边,低头咬住手套指尖部分,微微往上一用力拉扯开一些。对方原本松弛着的手臂瞬间绷紧了,手上明显着加重了力道,手指都弯曲了一些,似有收回的趋势。我蹙起眉头看过去,嘴角弧度都往下抿了,大有对方收回就哭给他看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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