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的铃铛
看着就忍不住让人想……这幅样子,让别人看到过吗?
绿眸闪过一瞬的暴虐,很快就恢复了平时的状态。
她失忆的时候会变得非常难搞和充满不安全感,不可能和其他人有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而且,如果真的有,在当时把人抓回来的时候,按照她的性格就会说出来气自己了。
在这点上,琴酒还是挺有判断的自信的。
想到这里,他收回了手,改成伸入人的发间慢条斯理地轻轻理着。接着,他忽然手一顿,面无表情地伸手将对方滑得有些下面了的手往上一拉,搭在自己的腰际。
这小混蛋睡着了反而比醒着更加不安分点。
博多这边的确环境挺宜人的。仅限对于琴酒这一类的人来说。
不过其实两人也并没有长时间停留在这里,还会时不时地离开一下,毕竟可可酒的目标而言,她不可能坐等着所有资料过来,有些需要自己走一趟。
有的时候也会遇上组织的围剿……但实际上最麻烦的并不是他们呆过的组织了,而是那个……曾经给两人造成过一定大麻烦的组织,寻找宝石潘多拉的那个。
也是在那个时候,琴酒算是正式见到了当时乘着滑翔翼带可可酒走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之前被可可酒提起过的、她的老师黑羽盗一的儿子,现任怪盗基德,黑羽快斗。
其实琴酒之前就隐隐有猜测,只是当时他以为是可可酒的老师黑羽盗一本尊。
黑羽快斗在他面前笑得很是心虚,还在那里喊着“姐夫”。
老实说,琴酒宁可他闭嘴,听起来让人觉得怪恶心的。
哪怕黑羽快斗是真的喊可可酒为“姐姐”。
总之,这个组织也是个大麻烦,而且这三个人……无论哪个,和这个组织都有那么点你死我活的恩怨在,但是又不是求助于他人的性格。
倒是也让这三人干成了,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而且他们还隐隐发现了黑羽盗一可能还活着没死的痕迹……
“你的那位老师还真是深藏不露啊。”琴酒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嘲讽,语气恶劣,“看样子还把你的那个蠢弟弟和你都耍得团团转……心情如何?”
“……嗯?什么?”在那里替他包扎着的可可酒一副子根本没在听的样子。
琴酒眉头一皱,刚想说什么,忽然间发现这家伙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一双红眸倒是睁得大大地看着自己,眼神湿漉漉的装得很无辜的样子,耳根通红,脸上泛着的红晕看起来也不是很正常……
他抬手摸了一下人的额头,确认体温正常之后,眼神变得微妙起来。
既然没有发烧,又摆出这一副子跟发情了似的样子……
琴酒并不迟钝,相反还很敏锐,这一下子就立马能和之前联系上了,他现在这个负伤状态和八年前那次第一次遇上这个组织时受伤的样子接近。
而当时就是那次事件之后,这家伙忽然间态度变得别扭,然后在圣诞节前夕跑过来小声问他圣诞节礼物能不能要他……
他之前还以为是因为他拼着重伤也救人的行为让小家伙动心……结果居然是这倒霉东西春心萌动的点根本就不是大众意义上能被理解的了啊!
琴酒嘴角抽了抽,微微眯眼。饶是他,在发现这点之后也觉得自己小女友XP真几把怪,面无表情地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小变态!”
可可酒倒是也没反驳这点,而是一脸不爽地嘀咕着:“哼,那你就是喜欢小变态的人,高到哪里去了。”
反正现在她很理直气壮,所有琴酒骂她的话,都能变成刺向琴酒本人的回旋镖。
而虽然脸色不好看、嘴上还骂着小变态,但是琴酒在行为上还是纵容了对方的,在人被挑明了之后干脆趁机过来索吻和后续各种要求贴贴的行为也没有制止……然后某人的得寸进尺风格再一次发扬光大了。
她还拿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报告说是德国某研究机构发现在性。行为的时候人的中枢神经系统会释放胺多酚,有镇定作用、可以减轻疼痛感,尤其是长久稳定的亲密关系的人效果最佳……然后又扭扭捏捏地过来表示她可以自己动。
琴酒从一开始觉得微妙,到现在已经觉得好笑了。
估计也是知道自己这个行为有些不正常,她全程脸都有些泛红,是难得少见的害羞模式,说话声音都比平时小了不少,甚至还在那里玩着手指分散自己的心虚和忐忑。
“……”琴酒对着人抬了抬下巴,伸出手,用命令的口吻说了一句,“过来。”
他也没有让人全程自己动。
以及,结果也证明了,那个科研报告倒不是她胡编乱造的。
就是……之前的事情,也会有点后遗症。
就好比没过两天,在一通电话之后,原本还在那里笑的黑发少女瞬间变脸,看向他一脸质问的神色,语气都是带着不可置信的:“你曾经把戒指丢掉过?!”
……她从哪里知道的?
琴酒皱了皱眉,盯着她,没有出声。
倒是足够了解他的可可酒看出了他的想法,重重地哼了一声回答了:“贝尔摩德都告诉我了!”
……那个多事的女人!
琴酒内心暗骂了一句,面上不显,语气也淡淡的:“你把戒指划掉过,是事后修复的。”
他当时发现后没有直接追责,就是也考虑到了这个时候。
但是这句话并没有让这个话题就此达成扯平停止。
黑发少女站在那里,盯着他,带着一股子抵触和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慢吞吞的,一字一句说道:“……因为你拿枪指着我。”
琴酒:“……”他就知道会变成这样所以都不愿意提这个话题!
她的下一句声音就多了一丝哭腔:“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琴酒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伸手拉住人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拽,在人跌入自己怀中的时候揽住她,回了一句,“不会。”
可可酒倒是也没有挣脱,顺势窝在人的怀中,还在那里哽咽着翻旧账:“你说谎,你当时就不要我了,失忆的我都猜出来了,说我果然是你不要的那个。那个时候你都没有反驳你默认了!反正你不要我的话我也不要你了!”
“……是吗?”琴酒垂眸看着她,眸色微沉,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神变得危险了起来,语气听不出来情绪,“如果当时你没有失忆,你会怎么做?”
如果没有失忆的话啊……
可可酒微微低头,敛目,没有立马回答。
其实她也很清楚,如果没有失忆的话……她的不信任感和不安全感会随着时间过去、随着琴酒当时那段犹豫的时间而逐步扩大。那种已经被抛弃了的感觉会开始变得根深蒂固……她会为了自己安全做出一系列甚至可以称得上过激的防卫措施。
但是相对的,她这种防卫感会针对所有人。
因为她很清楚,琴酒对她的纵容和保护已经是远远超出正常人能给的范畴了。某种程度上来说,琴酒的手段的确奏效了,习惯了他之后,无论再找谁她都会有落差感。甚至因为就连他都会不要她,那么她会更加排斥进入下一段亲密关系。
想到这里,可可酒抬起头看向他,在人的注视下,慢吞吞道:“去开个银趴。”
琴酒:“……”要被这个混账东西给气笑了。
“反正当时你……嗷嗷嗷!我胡说的!这不是很明显的玩笑话吗!阿阵你是不是玩不起!”
之后,,,
“其实如果当时我没有失忆的话,只要阿阵他抛弃组织来找我,和这次一样,我也会跟他走的啦。”可可酒手里拿着一串烧鸟,在那边振振有词着,“我本来也只有这一个目的啊!”
就是她也很清楚,如果不是自己失忆期缓冲的话,琴酒那边的怒火一时半会儿下不来……哎?说起来他当时为什么那么生气?就因为她隐瞒他自己后面发现了时间回溯的真相没有说吗?
可可酒纳闷了一下,但是也明白这个时候去回过头追问是不可能问出一个字的,就干脆地不管了,算了,有时候事情也不需要弄得那么清楚!这个时候看结果就行了!
而听她牢骚的人则是在听完之后露出了一个笑容来,点了出来:“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吧?你要求的是让黑泽为你一个人放弃他所有拥有的其他一切啊。他在思考和挣扎之后最终还是被自己所打败,无可奈何地选择了你,这也是你想要的吧?如果他当时很干脆地做出选择,你才会怀疑有诈吧?”
可可酒:“……林林,我觉得马场老点我,我不开心,我不想和他玩了。”
林宪明:“好了,马场你少说两句。”
马场善治:“……你是不是有些过于溺爱夏希了?算了不说这个,一周后的棒球赛,黑泽他来参加吗?”
马场此话一出,可可酒和林宪明都用一种“你TMD在逗我”的眼神盯着他。
可可酒:“用子弹当棒球吗?那样子的话他倒是会有兴趣参加的。”
林宪明:“用棒球棒砸人脑袋他估计也会有兴趣。”
马场善治:“你们两个是不是太血腥了点?”
马场善治就是林宪明的那个朋友,经营着侦探事务所的那位。而真实身份么……在里世界他被称之为“仁和加武士”,是一位专门猎杀杀手的杀手。在博多也算是人脉挺广的了。
之前和林宪明因为机缘巧合认识了,当时宫野明美隐藏身份也是来他这边帮忙的。现在伏特加也在他那边帮忙。可可酒这边需要了才会过来,毕竟他们不需要时时刻刻存在的电灯泡,而伏特加也是真的不想再听到和看到什么不该听看的东西。
而三人酒喝到一半,居酒屋的门拉开了,银发青年站在门口,抬手按在门框上,微微俯身,往里头瞥了一眼:“走了,夏希。”
可可酒立马从座位上跳起来,头也不回地往门口小跑去,连蹦带跳地扑进人的怀中。
琴酒接住她,脸上划过一丝无奈,将居酒屋的门关上之后将人横抱起走了两步之后再放下。
“喝酒了?”
“嗯……但是不多啦!这家烧鸟很好吃的哦,下次陪我来啦,”
“嗯。”
“啊,差点做了没礼貌的事情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她说完之后小跑回去,途中也不肯松开拉着身旁的人的手,拉开居酒屋的门,露出笑靥对着里面的两人挥挥手,“林林,马场,明天见!”
第104章 IF琴可穿原著
IF琴可穿原著—可可酒篇
“一”
……出事了。
,这是可可酒在挤过人潮之后发现自己突然到了一个陌生的大街上时的第一反应。
不,也不能算是陌生,这个地方她以前也来过,也记得,不算不熟悉。
只是……刚刚还在博多的街头走着,下一秒就出现在米花了,这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吧!总不至于是她的时间突然被削除了吧?!这个世界又没有替身使者!
……等等,应该没有吧?毕竟按照常理来说,这种情况,在各种电影和文艺作品里的话,多半是穿越了……而且既然是自己熟悉的领地,十有八九……是平行世界一类的吧!
不过……阿阵他也不见了。
可可酒扭头看了一下,没发现人,内心还有点么委屈巴巴的,都说了走路的时候要牵着我啊!放手就出事了吧!
她选择性遗忘了当时是她先松手跑去看热闹的缘故,她家阿阵单纯是完全对八卦不感兴趣也不想和人群挤所以放手让她自己去的。
不过虽然喜欢粘着人,但是可可酒也不是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相反,她在陌生环境下的适应力还比一般人要强。
首先,要解决生存问题……那就是钱了。如果这个世界还有另一个我的话,那就好办了。,可可酒拿出了手机,然后沉默地发现果然没有信号用不了。
她想了想,直接摘下自己的贝雷帽,盯着看了一会儿,随即选择了一个喷泉广场,把贝雷帽反着放下,然后开始……唱歌卖艺。
,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只能靠着这个积累起第一桶金了!
在唱了两首、得到了路人好奇的目光和游客的一点零钱之后,她总算可以用这些钱……去上网了。
她搜了搜自己,没有发现任何踪迹。包括小时候的记录也没有。再搜了搜自己的父母,也没有……再往上就是存在也不可能被搜到的祖父母辈了。
……所以这个世界的我直接没有出生吗?,可可酒面露一丝困惑,很快就接受了事实。
平行世界嘛,一切都可以发生。
只是这样子就不能依靠另一个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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