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只馍
罗宾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装备:“你觉得哪里发生了什么?”
蝙蝠侠正驾驶着蝙蝠飞机:“不好说,但我不觉得是有人越狱。通常,蝙蝠警报器只能在发生不严重的情况时起作用。”
“是啊,”罗宾尖锐道,“要是一群罪犯组织大规模的越狱行动,他们第一个处理的就是那些没用的蝙蝠小东西。”
“别这么说,”蝙蝠侠道,“也许触动警报的是一位越狱新手。”
蝙蝠飞机在阿卡姆岛北边降落,蝙蝠侠和罗宾悄悄潜入疯人院内。奇怪的是,这里的警卫仍在值守,没人发现怪异之处。
发出警报的警报器位于监.禁室。不明所以的警卫带着两位蒙面义警走进控制塔,罗宾一眼看出监控早就被人替换掉了。
他们连忙赶往监.禁室。
熊熊火焰在监.禁室中心燃烧,简陋的火刑架屹立在跃动的火光中。
一个小小的、漆黑的玩偶被铁链捆在火刑架上,火舌舔舐它胸口的蝙蝠标志,披风在滚烫的浓烟中化作灰烬。
一个受刑者,阿卡姆的贞德。
一个又一个疯人院的住客拥簇着火刑架,他们欢呼、抽泣,随火焰映照在墙上的影子高举双臂舞动。
大多数面孔都是蝙蝠侠的老熟人,这是一场熟人举办的葬礼。
警卫惊呆了,下一秒他看到罗宾扑了上去,如同一只暴怒的幼狮。
他毁掉了自己看见的每一样东西,从火刑架到人,没有燃烧殆尽的蝙蝠侠玩偶掉落在地上,被他一脚踢飞出去。
他抓住一个罪犯的头发撞向火刑架,被蝙蝠侠拦住。
“罗宾!”他压抑着愤怒,安抚自己的搭档,“罗宾,冷静!”
“放手,”罗宾嘶吼着,“我要杀了他们,我会把他们切成一千块,一块一块扔进哥谭河喂鱼!”
蝙蝠侠紧紧箍住罗宾:“这是他们的圈套,别让他们影响你!”
罗宾的牙咬住腮帮,一丝血从他的嘴角溢出来。
“我会杀了他们,”他低低地说,目光扫过四散而逃的每一个参与者,“我会记住他们所有人,直到我把他们的尸体扔进河里。”
他渐渐平息下来。
蝙蝠侠松开他:“小丑不在里面。”
“他的玩笑比这更低劣。”罗宾说。
沉默跟随他们处理完所有事,速度比平时更快。他们用堪称逃离的速度离开这座岛。
蝙蝠飞机原路返回,驶入无人知晓的溶洞。
蝙蝠侠和罗宾一前一后从飞机上跳下来。蝙蝠侠摘下头套,露出属于迪克·格雷森的疲惫的脸。
他喊住径直往里走的罗宾:“达米安!”
达米安一言不发。
迪克拽住他的手:“达米安,我们谈谈!”
“别烦我,格雷森!”达米安甩开他的手,“你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
“我要关心我的小弟弟,”迪克说,“这是哥哥应该做的事。”
达米安冷笑:“说得好像我们真的血脉相连似的。”
“但我还是你的哥哥,你不能否认这点。
他把阴郁的罗宾强硬地抱进怀里,用可怕的力气阻止他挣脱。
达米安挣扎无果,挫败地靠在兄长身上。
他现在看上去是一个伤心极了的小孩。
“父亲会回来吗?
迪克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觉得他仍活在世界的某处。只要他还活着,提姆一定能找到他,他一定会回来。
“他可是蝙蝠侠啊。
在无数蝙蝠的注视下,悲伤的兄弟安静地彼此依偎。
大乱过后的阿卡姆疯人院,某间禁闭室里传来患者们窃窃的抱怨。
“企鹅人呢,他不是这次事件的发起者吗?凭什么他不挨揍?
“你们的消息太闭塞啦,企鹅人今天上午就被条子抓进局子里了,过不了多久就要进来陪我们喽!
“你才傻了吧,企鹅人才不睡阿卡姆的破床。哥谭最好的辩护律师替他工作,等着吧,那群条子很快只能瞪着眼,看他大摇大摆地离开!
“他马上就能回到冰山餐厅,坐最好的观景座,吃最贵的牛排,睡最软的床了。
“科波特的朋友可多了……
“嘻嘻嘻嘻嘻嘻嘻……
寂静再次眷顾这里,疯人院的患者们不再交谈,他们为自己的秘密忙碌,是一个硕大的潜藏在哥谭阴影下的鼠群。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cp
我很难明确说是谁
桶很难说是cp向还是cb向
你要说理解默契之类的
迪克蝙也上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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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制服团总出没在案...
艾玛丽丝骑车穿过了上东区、伯利莱区和犯罪巷,花一个多小时到达新城。
当她卖力地蹬着自行车出现在街道另一头时,索莱娜差点没控制住脸上的表情。
她嗔怪道:“从米勒湾到新城这么远,你骑车来的吗?”
“芮妮说我要多多锻炼身体,”艾玛丽丝跳下自行车,额头上全是细小的汗珠,“以后我出门都骑自行车。”
她颇为自得:“环保、省钱、锻炼身体。”
“我看中间那个才是重点。”
索莱娜抽出一条手帕,给笑眯眯的艾玛丽丝擦掉脸上的汗,“你的衣服都汗湿了。”
“别讨论衣服了,我好饿,”艾玛丽丝推着索莱娜的肩膀,“我们快去吃东西!”
她们进了一家高档餐厅,侍者认识索莱娜,立马迎着索莱娜坐进为她保留的专座。
索莱娜用侍者拿来的毛巾仔细地擦了擦手,对艾玛丽丝道:“说吧,你有什么事找我?”
艾玛丽丝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我失忆前的事?”
“你什么都没记起来?”
“什么都没记起来。”
索莱娜面色古怪,她对侍者招了招手,“和以前一样的菜单。”
等侍者走远,她捏了捏眉心。
“我没想到,我以为你很快能记起来的。”
索莱娜斟酌了一会儿措辞,下定决心。
“你在圣彼得孤儿院长大,艾玛。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亲人在其他城市生活,但你从来没提起过他们。”
好吧,孤儿,一个普通的哥谭身份。
艾玛丽丝想,在哥谭的街上扔一块砖,砸到十个人,十个人里至少有三个不是双亲健在。
她又问:“那我家在哪儿?我是说,我租的房子在哪儿?”
“你没租过房子。”索莱娜同情地看着她。
“你读书的时候住在学校。毕业后在我的律所里实习,我把名下的一间小公寓借给你住。出来单干以后,你用所有奖学金和工资买下了AA法律事务所在的那间小平房。严格来说,那儿就是你的家。”
“哦,”艾玛丽丝说,“哇哦。”
她真是穷得不出人意料。达米安的委托金说不定是她有生
以来获得的最大的一笔财富。
第三个问题,“朋友呢,我有没有读书时认识的朋友、同学?”
索莱娜摇头:“我不清楚,她们好像在其他城市。我记得有一个人住在大都会。”
艾玛丽丝安静地闭嘴。她失忆前和失忆后究竟有什么分别?
索莱娜在包里找出一个精美的小礼袋。
“这个是送给你的礼物,祝贺你胜诉。”
艾玛丽丝接过来拆开,里面是一根漂亮的手链,末端坠着一个银白色的立体蝴蝶结。
“谢谢,它很漂亮!”她小声补了一句,“我觉得谢谢可能是我最常说的话。”
索莱娜别了别头发:“你喜欢就好。”
弄明白自己的身世,艾玛丽丝又蹬了一个半小时自行车回到律所。
她累得气喘吁吁,感觉两条腿都不属于自己了。
屁股还没挨上沙发,电话响起,名字是一个艾玛丽丝目前不认识的人。
艾玛丽丝迷迷瞪瞪听了半天,堪堪理解对方的话。她是这一片的社区律师,本月初要到社区中心做为期三天的普法宣传。
前几天没失忆的那个她把本月普法宣传的时间定在了今天,今天下午,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