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醋里脊
李同光看着上面的名字,眼神被章意舟的名字吸引过去。
李同光眼神晦暗呢喃出声:“章意舟?”
他的手紧了紧,怎么可能这么巧,和那个刁蛮任性的负心女名字一样?
“去查,查清这个梧国首辅小姐是个什么人!查仔细!”
底下人应是退下。
李同光看着上面章意舟的名字,手指在上面摩挲。
眼底晦暗不明。
记忆回到四年前赛马之时。
“初月,你干嘛非得和一个小将争这东西啊?”
“哼,我要给父亲证明啊!证明女子也可以!我要父亲给我骑奴。”
她也是可以掌兵的!虽说只有几百。
两人说了很多有些大逆不道的话,至少对这个世界的人是这样的。
意舟将自已的一头的小辫子甩在脑后,这都是初月给她装扮的,上面还缀着银饰。
“我跟你打听个人呗。”
初月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说!你救了我一命,我初月自然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副尽量学着男子的语气。
“我听闻朱衣卫之前有个左使叫任辛,身为女子做到左使,一定很了不起吧,我这次来安国也是想见见她的,不过……”
不过,她怎么也找不到这个人,打探到的消息就是杀了昭节皇后然后和昭节皇后一起自焚了。
怎么可能呢?任辛要是死了,她的任务应该也失败了吧。
肯定还活着。
初月一副震惊的模样,面临大敌的模样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拉着意舟的手低声叮嘱这:“这个人名,你不要再提了,陛下下过死令,这个名字不准在被提起。”
她自然知道年纪轻轻便武功高强,刺杀一流的任左使,小时候她还将她视为自已的目标。
意舟一副不懂的模样:“为何啊?”
“内情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说几个月前她杀了皇后,总之此事你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会没命的!。”
“我们不说这个了,你继续给我说说宿国的人土风情呗,那么远,我从来都没去过那么远。”
……
鹫儿站在一面墙后,此人在探听师父的消息。
眼神有些阴鹜。
安国 客
鹫儿摸了进来。
他拿着匕首。
走向意舟的床铺,瞬间将匕首置在了意舟脖颈上。
意舟自然知道有人听到了她和初月的谈话,只是没想到这鱼上钩的这么快。
“你在查任辛。”鹫儿将匕首又进了一些。
意舟:“你知道她的消息?”
“为什么查她?!”他的眼神像狼崽子的一样凶狠。
意舟将他的匕首推开,顺势坐了起来。
“这哪里有什么为什么,我好奇不行?”
“我不信,说!到底为什么找我师傅!”
他的匕首很快又到了意舟的脖子上。
意舟瞬间精神了:“你师傅?任辛是你师傅啊?那你可知道她在哪?我和她…曾有一面之缘,我来报恩。仅此而已。”
她胡扯着。
李同光站起睨着床上坐着的她似乎在判断她口中的虚实:“她死了。”
意舟下意识摆了摆手:“怎么可能。”
“我亲手替她收的尸!”李同光声音有些沙哑。
意舟看着他:“你说死了就死了吧,你可否告知在下,任姑娘是怎么出的事?因何不在的?”
她找不见人要怎么保护啊!烦死了,这九国这么大,她去哪找人!!
迟早把这九国全给灭了。
任辛既然活着,看她和这个徒弟关系的模样,那她会不会回来看他?
意舟便顺势缠住了鹫儿,住进了鹫儿的府邸,她守株待兔,她就不信等不到这个兔子了!?
第345章 一念关山10
两人打了一架,意舟越发对那个任辛好奇了。
她这辈子从小练武,父亲给她请的都是有名的武师傅,再加上自已脑子里那些心经,随便拿出一本,都是可以吊打诸位的。
这个鹫儿竟然可以和她对上十几招。
要不是看他长的漂亮又是任辛的徒弟,她才懒得在安国这地方待这么久呢。
这个任辛,她这个徒弟就这么不重要?连回来看看都不回来?还是说她打算真的让任辛这个左使死在那场大火里?
“你比我还小,武功如何这么高?”鹫儿蹙着眉头,很不高兴的样子。
意舟:“自然是我的天赋好了,怎么样,你求求我,我指点你一二啊~”
鹫儿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他记得师傅说的话,他一定要变得更强,才能位极人臣,才能成为师傅的骄傲。
能屈能伸一直都是鹫儿的优点,有求于人自然也有有求于人的态度。
又是买糕点又是送礼。
“行吧,那我教你。”
这将近四个月,意舟提点着他,鹫儿的武功飞快提升,鹫儿对她还算是比较恭敬,就是意舟怎么看她,怎么有些邪性。
“天一,这里的天医阁如何了?”她能待这么久,自然除了等任辛,安国都城的天医阁安国总阁也差不多开起来了。
“主子,已经安顿好了,他们已经可以运营起来了。”
“嗯,待不了几日了,准备准备通关文书,我们在去一趟祁国。”
“找人盯着鹫儿,若是有任辛的消息,立马传信给我。”
天一应是。
她就不信找不着任辛了!
意舟怀里抱着一个溜光水滑的白毛狐狸,站在廊上看着被扶进来脸色红晕的鹫儿。
“什么情况啊,这是?”
朱殷:“意舟姑娘……”
“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还不是两位皇子,这次赛马我们主子出了些风头,他们就想着法子给主子找事。”
意舟摇了摇头啧了一声。
这个时代两个皇子身份权利就是要压这个鹫儿一头。
意舟摇头走了。
鹫儿眼神有些散开,他喝的实在不少,看着远走的意舟。
“师傅要离开我,你也要离开我是吗?”他看着她的身影,面色有些疯狂,呢喃出声。
朱殷张了张嘴,低头不敢说话。
“下去吧,我自已回去。”鹫儿有些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向前走去。
朱殷站在原地和身旁的侍卫对视一眼,只得看着他走远。
“阿舟?”
意舟有些稀奇:“你不回去休息来我院子里干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醉酒后沙哑:“你要离开?”
意舟端起茶杯的手指一顿:“你怎么知道?”
她本来想明日跟他说的。
“为什么?!”他的声音低哑,面色有些喝醉后的狠戾。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又不是安国人,我自小无父无母,四海为家,自然不会在同一个地方久待。”意舟解释。
章崧:你没家是吧!好好好。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离开我!!”鹫儿的眼眶赤红,中竟然有了一丝泪水。
意舟有些无措,这人哭什么?
“诶,我又不是去送死,只是准备去祁国玩玩,我们以后有缘还会再见的嘛。”意舟想要挣开鹫儿困住她肩膀的手。
鹫儿眼眸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
意舟看着他的眼睛中红血丝爆了出来:“鹫儿?”
意舟手搭在他的脉上,面色凝重:“你中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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