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醋里脊
“说。”意舟已经开始厌恶他了,她不能接受自已的父亲是一个这么烂的人。
所以她想不到还有什么比长期性家暴妻子更让她难以接受的。
阿亚咽了口唾沫,有些难以说出口。
“小姐的母亲,当年好像…是被…家暴致死的。”
意舟手上的笔瞬间摔落在地。
她慌乱的弯腰捡笔,有些不知所措。
“怎…怎么可能?我娘不是…生我…难产而亡的吗?”
阿亚叹了口气,有些心疼小姐。
“大小姐应该是查出什么东西了,所以……”
这些东西查出来,已经很难了,
大部分都是阿金约他们喝酒试探出来的,还有她不小心在大小姐书房里面发现了那些‘证据’。
意舟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
“这种人就应该拉出来鞭尸!!”
他怎么配?
意舟眼眶一下就蓄满了泪水,这么轻易的死,真是便宜他了!!
“你先下去吧,我自已待一会。”意舟双眼无神,声音也有气无力的。
所有孩子对母亲都是有依赖的,她曾经常听姐姐说起母亲的事情。
她会轻轻的哄着姐姐,会教她东西。
姐姐也同样的那么对自已。
姐姐当时得知母亲是被父亲亲手打死的,该有多难过啊。
他倒是死的这么轻巧,凭什么呢!!
这种人就应该凌迟至死。
她甚至真的有了想鞭尸的想法,打死的啊,母亲当时得有多痛啊?
叮铃铃
电话的响声将意舟的魂叫了回来。
意舟直接端起整个电话,盘腿坐在地上,靠着书桌上,电话连带着线放在了她腿上。
叮铃铃—叮铃铃—
又响,意舟才接起电话,放在耳边。
“阿舟,大华歌舞厅这个案子已经破了,怎么样,我…咳,我们厉害吧。”
仅仅一天时间,只是凶手…是个被伤到的原配。
清朝虽然没落,可她们骨子里还是高傲的,不能接受自已的爱人背叛自已。
“喂,意舟?”乔楚生眉头微蹙。
意舟的声音有些沙哑:“恩?哦,案子…破了就好。”
第472章 民国奇探25
乔楚生心中的担心更加加重,语气十分柔和,就像…和之前路边遇到的小猫说话一样,轻轻揉揉的生怕吓跑了小猫:“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意舟回神,她明明没有那么难过的,为什么有人安慰之后反而更想大哭一场?
她不敢去问姐姐,她怕姐姐担心,提起这件事情又伤心,她甚至不敢想象姐姐当时得知事情真相的时候,是怎么忍下去的。
她小时候是期待过父亲的父爱的,没少往他跟前凑,如今却得知这种事情,她娘如果看到,会不会心寒。
意舟那边传来微微的啜泣声:“乔楚生,我想我娘了。”
乔楚生看向外边的天,还是决定准备去一趟苗府。
又想起前几日苗秋阑去内地送几批货,生意好像都已经做到了内地,估计是还没有回上海呢。
“出什么事了?说出来心里才能舒服点。”
乔楚生将黑色皮衣划过空气,落在他宽大的肩膀上。
意舟:“算了,我没什么事,缓缓就好了。”
意舟低着头,泪痕在她的脸上变得干涸。
她决定,得去一趟陵园。
看看母亲,顺便鞭笞她生物学上的父亲。
“真的假的?我去找你,你等我会儿。”
意舟想说些什么,那边的电话已经挂了。
乔楚生刚出门。
正巧遇见白幼宁从黄包车上下来一脸焦急的跑了过来:“楚生哥!三土被人迷晕带走了!!”
“什么?”乔楚生眼睛瞪大。
“你说清楚,谁把他带走的?迷晕了?上海滩谁敢这么大的胆子?!”乔楚生脸上的表情已经很不好了。
乔楚生在上海滩没有家,他的住处也只能被称之为房子而已。
这套房子就在苗府都附近,离哪都不远 他刚搬进来没多久。
白幼宁一副着急死了的模样
“先上车。”
乔楚生启动车子。
白幼宁语气带着她都没有发现的焦急:“估计是路家的人吧,我不确定,已经去码头了,我就赶紧回来找你了。”
乔楚生:“我顺路送你去苗府,看看意舟,她那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刚才还哭了,我去码头把三土带回来。”
乔楚生看了一眼白幼宁:“放心,我不会让她们带三土走的。”
但是意舟说是没事,他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她们以前是朋友,好歹也可以安慰安慰,虽然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阿舟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幼宁:“哭了?行,哥你放心,我去看看她。”
白幼宁从来还没见过她哭过,干什么都是淡淡的,小时候有人欺负她,她直接回家告状,苗秋阑直接带着人打进了那个小孩的家里,让道歉。
之后再也没人敢欺负她,甚至因为此事还传出什么她的姐姐也是黑帮的,两人也是因此结识。
白幼宁在苗府下车,乔楚生立马赶往白幼宁所说的那个小码头。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意舟想起刚才的矫情不由的脸有些红。
不过,一个意外的人出现在了她书房的门后。
第473章 民国奇探26
“幼宁?”
白幼宁:“你没事吧?”
意舟:“你怎么来了?”
白幼宁脸上还带着些无措,她也没做过安慰人这种事情啊:“三土被人抓了,他来不了,让我过来看看你。”
“你…哭了?”
语气都有一些不确定。
意舟啊了一声,转开话题。
“啊?他怎么会被人抓啊?”
谁不知道是乔楚生罩着的人,上海有几个不长眼睛都,敢动路垚啊?
白幼宁脸上带着些厌恶的点了点头:“没有猜错应该是路家的人。”
意舟脸上带着些了然。
意舟:“总把自以为是很好的东西强硬点塞给自已的孩子,他们根本不把他当成一个单独的生命,只觉得我给了你生命,你这辈子所有的选择都要听我的指挥,这种家长,占据了我国的很多家庭。”
乔楚生过去了,白幼宁也不是很担心了,楚生哥不会让三土在人事不省的时候,被带走的。
白幼宁有些奇怪:“你怎么有这么多感慨?难道你学医也不是自已想学的?”难不成是已故的苗老爷逼迫吗?
意舟揉了揉刚才哭,有些酸涩的眼睛。
“当然不是,我自已选的专业,我之前看国外的报道,有报道这种家庭教育的不良之处。”
阿亚端着喝的小点心送到了书房。
白幼宁叹息:“这样一对比,我d…姓白的倒是比他们能让人接受一点。”
不过也仅只是一点儿而已。
乔楚生这边紧赶慢赶的赶到了码头。
一个人对十个人,身上着实挨了不少刀。
“你今天打电话之前,出了什么事,能跟我说说吗?”乔楚生看着她。
乔楚生和意舟两人,把白幼宁和还在晕着的路三土送回去了。
车子停在乔楚生买的公寓底下。
意舟打开车门,自已先下去了,她并不是怨天尤人的人,既然事已至此,报复回去就是,她要他尸骨无存。
她的例假在白幼宁来之后没多久,就来造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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