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鸦泉
FIRST BLOOD!
“非去,自此时起,你便是无棣盐场的护卫统领了!”
[‘玉皇庙十兄弟·云理守(SR)’羁绊值增加10点]
[‘玉皇庙十兄弟·云理守(SR)’羁绊值:100点!]
DOUBLE KILL!
“伯修和光汤,你们就是我无棣盐场的副管事了!与光侯一道,我们兄弟齐心一起打理好盐场。”
[‘玉皇庙十兄弟·孙天化(R)’羁绊值:100点!]
TRIPLE KILL!
[‘玉皇庙十兄弟·白赉光(R)’羁绊值:100点!]
QUADRA KILL!
小名系统:[PENTA KILL?我的五杀呢?]
西门卿:[少玩点游戏罢。]
慢慢的,小名系统逐渐反应过来。
陡然扑扇一下短翅,然后啊啊啊尖叫起来:
[啊啊啊!SR级白银宝箱再加两个,R级青铜宝箱又加两个,看看!看看!这是什么绝世大丰收啊!]
[黄金宝箱1个,白银宝箱3个,青铜宝箱3个,7个了!再有3个,就能凑一发十连了!]
……
无棣县盐场验收通过,西门卿又待了三天。
在此期间,他将盐场的每个角落都转了一圈,对盐场一草一木都已了然于心。
三天后,西门卿和钱三在应伯爵等人目送中,离开无棣县返回清河县。
轻装简行,骑马赶路,第三日中午就回到进了清河县,也没耽搁就直奔家中。
守门小厮见家主归来,忙往里传递消息。
于是西门卿往里走时,就遇到了迎到二门里的吴月娘。
头上梳了松松的发髻,脸颊圆如满月,一件狐狸毛大氅罩住身躯,却依旧能隐约看出丰腴的身段。
西门卿打量了又打量,还是觉得:吴月娘她,是不是长胖了很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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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林冲满点
◎《宇宙金牌调解》没你我不看!◎
西门大官人当然不会直男地问:月娘, 你怎么胖成这般?
而是不着痕迹地先观察吴月娘——
简单松垂的发髻舒适自由,狐狸毛大氅下里外叠穿三件夹袄,穿得极保暖, 脚上踩着素色软底低筒靴,防滑轻便。
脸盘圆如满月, 气色却不多红润, 反而些微憔悴。
再看她走路时, 一步踩实了才迈出下一步, 还有不自觉护在肚腹上的手……
这还有甚么不懂的?
“……沐浴过后,就吃上一碗热乎乎的汤面,暖胃又暖身。”吴月娘边走边为归家的官人安排着。
“虽还未到三九寒冬,可日子也已冷起来, 在屋里猫着最舒坦, 何必冷风里来走一趟?”
西门卿看出吴月娘怀有身孕, 倒没像对待易碎玉器一样, 生怕多走一步就会摔碎。
却也慢下半步, 胳膊蓄力微张,在身后隐隐护着。
吴月娘一愣,转头去看她家官人, 就见他目光温和、神情关切。
“官人, 我,我想着半年不见官人, 来迎一迎, 也、也能早些见着。”
话才开口,就羞赧得偏过头去不敢再看他, 说到后来, 声量更是渐渐低下去。
吴月娘平常自持大娘子气度, 羞于向官人娇嗔邀宠,今日不知是否孕后变得情感充沛,加之孕育的辛苦,让她格外想念官人。
这才情不自禁,说出了这些稍显甜腻的话。
西门卿没说些——‘有甚么好见的,你如今该以肚里孩子为重,跑出来摔着了怎么办?而且外面冷得很,着凉了如何是好?’这种混账话。
“蒙月娘牵挂,为夫喜不自胜。”而是也回以甜言蜜语。
“能早些见着月娘是很好,就是累着你了。”
吴月娘只觉心房里,瞬时灌满了蜜一般!
可若官人知道她有孕,却还往外跑……
“孕后反应可是很大?”
“官人你知道!?”吴月娘惊讶不已。她又没说,穿得也宽松,官人如何得知?
原来官人知道她有孕,却也不怪她到处乱跑。
走在前头的吴月娘突然停下,西门卿也及时停住。
闻言好笑不已:“月娘,你家官人眼不瞎心不懵,你人就在我眼前,怎会看不出你有孕?”
官人的调侃叫吴月娘心下羞涩,却又不服气,嘀嘀咕咕地:“遇着的人,也不是个个都看出来了的。”
孕妇不管是在身体,还是心理上,都会娇气些。
西门卿转而含笑道:“孩子怀了七个月罢?月娘你辛苦,怎没给我送信?”
不知怎的,吴月娘只觉突然心火直冒,“给你送信又怎的?还能叫我不受罪?”
西门卿一愣,旋即又温和笑道:“倒不能叫月娘不受罪。却能叫为夫早些归家,接过你肩上担子,只叫你专心养胎。”
其实话刚出口,吴月娘就后悔了,她刚说话怎就那般冲呢!
可官人却并未介怀,反过来哄着她。
此般情绪突然上涌,一眨眼间,泪珠子就断线珠帘似的砸下!
想不哭罢,却压根儿止不住!
“我,我不是!我只是!只是……”
突然之间完全不知说甚么了,又急又悔,然后又觉得委屈起来。
一时之间,吴月娘就哭得抽噎起来。
“好,我们不急,不急。”西门卿拍拍吴月娘后背,宽厚大掌罩住她后脑勺,安抚道。
“为夫知道,月娘不是在不满,只是有些后悔上句话不该那样说。”
“但眼泪偏不听话,没想让它流,它突然流出来,然后流着流着就委屈起来。——是也不是?”
吴月娘拿绣帕抹桌子似的,直抹脸上的眼泪。
又听着西门卿的话,直点脑袋:“嗯……是……对!”
她莫名其妙哭泣,官人非但不介怀,还知晓她内心想法。
然后泪珠子就涌出更多了!
都快走到正院了,吴月娘人却哭得止不住。
终于,西门卿将人揽进臂弯,拥着她半抱半扶,把人带着往里走。
嘴中温言细语地哄着:“独自孕育孩子半年多,还要料理家中琐事,你是应该委屈的。”
“月娘贤惠,不愿寄家书叫我耽搁分心,我都记在心中了。”
“眼下我已经回来,你且歇一歇,万事有我。”
夫妻二人,拥作一体,一步一步往里走。
“嗯,好。”冬风吹来吴月娘哽咽的软语。
……
怀孕能叫铁娘子都化成绕指柔,能让坚强不过的女子泪水涟涟,让率真爽快的性格,变得娇柔多疑。
这些都并非矫情,而是真实存在的,生理巨变引起的心理变化。
西门卿一回来,吴月娘所有过往的坚强和隐忍,就都溃不成军了。
时不时流泪,莫名就起火,平和交谈也呛嘴。
好似那个贤能的妻子,已不复存在。
但西门卿不气不怒,不逃不避,全盘接受吴月娘所有情绪。
又接过府中琐事,关怀她的吃穿用度,与她分享在外半年的见闻。
这般慢慢地,吴月娘的委屈和不安方才被安抚,也有所好转。
在此之前,西门卿归家后的第二天,在吴月娘的陪同下,见到了林冲的妻子张氏和丈人张教头。
“……我不曾有半点被玷污,他如何把我休了?”这是林娘子心中一直未消的芥蒂。
西门卿充当起和事佬,帮林冲说句话:“弟妹莫介怀。”
“在沧州遇见四弟,我们男子汉间谈话时,他一直都是说愧对弟妹,全怪他无能,才叫你跟着受屈。”
“觉得对不住我,又作何要休我?” 林娘子是要谨守女德女戒的女子,被休就是女子最大的耻辱。
西门卿继续当和事佬,“ 四弟本也是用心良苦,他得罪高衙内,吃了高太尉一场屈官司,生死不保,已然护不住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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