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梁栗
鸣人小心将自己要下树的脚抽回去,然后抱着树,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你们,吵死了!”
一拳轰碎这片平坦的地面,无数石块如爆破一样炸开。
这块土地为什们那么多噪音,砸烂掉算了。
春野樱眼神无光,如从炼狱爬出来的凶兽,一手将落到坑里的音忍给提起来,一膝盖顶上,送他脊椎骨破裂的大礼包。
音忍痛到惨叫,下一秒就被扔到老远的地方。
这种非人的力量,不是纯粹的力气,而是查克拉强化过的攻击,太可怕了。
其余两个音忍转身就跑,没跑两步,身后出现一个粉色的人影。
一人一只手,按着他们的头,将他们彻底按入坑里锤。
“知不知道我在睡觉,这个时间你们不睡觉出来制造噪音懂不懂礼貌的,你们父母没教你们不让人睡觉会被人打吗?”
两个音忍连使出技能的机会都没有,被锤到脑震荡,只能哭着求饶。
“我不吵了不吵了我也没父母啊。”
因为路过看到有人攻击第七班的小李,被打倒后重新站起来,为了保护小樱师姐,他需要奋起。
结果看到这一幕,他撑着歪倒的大树,偷偷地藏到大树后。
不是不想保护,而是小樱师姐她……他觉得自己出去也会被锤。
在远处围观很担心的井野三人组,无语看着眼前的一幕。
“不用我们去帮忙了吧。”鹿丸冷汗直冒。
“应该、应该不用啊,小樱的起床气还是那么严重哈哈。”井野想到小时候的小樱,那时她两三岁就敢因为没睡够,而将床抬起来砸。
现在更可怕了,地都被锤烂掉。
丁次嘴里的薯片都吓掉了,有一丁点同情敌人,太可怕了。
而赶来找小李的天天跟宁次沉默起来,终于宁次勉强动了动嘴:“不愧是新一届的最强班。”
天天:其实你只想夸这一届的最强新人吧。
要从宁次嘴里掏出一句夸奖,那可真不容易。
几个音忍都被折磨到就差后半生瘫痪在床,终于春野樱的起床后遗症好点,她蹲在几个怀疑人生的敌人身边。
“以后说话不要那么大声,这里公共场合又不是你家里。”
三个奉命来杀她的人无比乖巧:“……好的。”
大蛇丸到底给他们什么鬼任务,让他们来杀这种怪物?
“好吵。”佐助也坐起身,伸手撑着额头,头痛欲裂。
刚刚退烧的身体,异常疲惫。
他转头看到山洞外一片狼藉,意识到有敌人来袭,不顾身体状态不佳,立刻起身跑出去。
“解决了?”佐助来到小樱身后,脸色阴沉起来。
趁着他们战斗力不足,三个人来袭击鸣人吗?
鸣人呢?佐助眼睛左右一转,就看到在树上没有大碍的鸣人,才放下心来。
最后三个音忍也不敢说什么,在佐助的审问下,胡言乱语一番后留下了地之卷轴。
然后趁着还没死,三个瘸子残废互相搀扶着,颤颤巍巍地离开这个恶梦现场。
小李也出来闪亮一笑,然后跟着宁次他们走开。
等到走远了,小李才抱着一脸嫌弃的宁次哭:“我这辈子都追不上小樱师姐,我这辈子都不能告白了。”
听阿凯老师说,小樱师姐喜欢比她强的男人啊。
宁次:“松手啊,得不到的你就放弃吧,这就是你的命。”
小李呜哇哇:“我不要放弃,不要啊。”
天天捧着脸红通通的:“好帅啊,今年的新生实在天帅了啊啊。”
宁次一脸心累,这都是些什么队友。
而远处的井野三人组,踮起小脚脚,猫着身体打算溜走。
走在前头的井野却突然撞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抬头一看吓到长发都竖起来。
“小、小樱啊,好巧。”
大家感情是很好,但现在可是竞争呢,考官都说了生死不论。
春野樱一脸平静,伸手说:“卷轴。”
井野伸手撞了撞了鹿丸,鹿丸思来想去,不好意思,智商有时候确实没法填补过高的战力差距。
果然他们这一组,就是这个中忍考试里最弱的。
鹿丸非常识时务,掏出了卷轴递给小樱。
春野樱看了一眼卷轴,确定是地之卷轴,就将他们多余的一个天之卷轴拿出来,然后将两个卷轴一同扔给鹿丸。
“这个我们多出来的,没用处,你们拿走吧。”
刚才只是为了确定他们的卷轴是什么,如果也是天就没法子。
猪鹿蝶三人的情绪简直是大起大落啊,特别是井野,感动到伸手狠狠抱住小樱。
“我的小樱花,你简直太好了啊。”
春野樱尴尬地脸红起来:“不要叫这个名字,我都几岁了。”
等到春野樱回去,才看到鸣人一脸茫然:“小樱花?”
春野樱一拳送他清醒清醒,“这是女孩子之间的专属昵称,男的不准喊。”
那是她两三岁的外号,井野年纪太小嘴不利索,喊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很含糊,老是在尾音带个花字。
她这个该死可怕的外号就在长辈中传开,幸好在她强烈的抵制下,这才没有变成她的专属外号。
这么多年,也就井野还偶尔会说漏嘴。
不得不说,这个外号昵称太恐怖了。她听一次就发毛一次,比听到大蛇丸喊她的笔名还不自在。
佐助看着他们轻松笑闹,也勉强放下戒备的状态。
结果这一松懈,肩膀处骤然传来一阵剧痛,他伸手用力按住左肩,倒吸一口气。
春野樱过去扶住他,掀开他的衣领一瞧,那些花纹又若隐若现。
“我给你封印,我们回洞里。”春野樱脸色严肃起来,跟水门爸爸一交流,她就发现这个咒印的缠人麻烦之处。
根本没法弄掉,而且还不知道大蛇丸到底掺了多少恶心的玩意。
佐助不知道她还会封印术,其实这些年他一直很疑虑,她到底是从哪里搞来那么多忍术。
哪怕是他的家族还存在的时候,他父亲也没那么容易就能弄到各种不一样的忍术。
更别说是封印术,这不是木叶存放忍术禁术的储藏库才有的吗?
鸣人倒是没有想那么多,而是一脸傻样:“啊,封印什么,佐助怎么了?”
然后他就看到小樱在脱佐助的衣服。
傻样子瞬间消失,鸣人整个人扑过去,抓住佐助的衣服不让她脱。
“怎么了,为什么要脱衣服,佐助哪里受伤不方便我来给他治疗就行。”
春野樱伸手按住他的脸,想将他的推开,另一只手费力揪着佐助的领子打算脱下来。
“这种伤需要我自己来,你不行的。”
虽然水门爸爸啥都会,可是鸣人傻儿子是真啥都不会啊。
哪怕将来牛逼了,也就会撮个什锦丸子而已,白瞎了水门爸爸的十项全能天赋。
鸣人双手死死揪住佐助的衣服,因为太过用力,将衣服提到佐助的脸上,不小心露出了佐助的腰。
“我会的会的,治疗个伤口什么都会。”
为什么要脱衣服,为什么要小樱来脱他不能脱,这是不对的。
春野樱一生气,揪着佐助的领子用力往她这边拖过来。
“说了你不会,我来。”
鸣人犹豫,还是迟迟不肯放手。
终于在两个大力怪的蹂躏下,衣服发出惨烈的撕拉声,布料线直接开裂一大半。
被扯得摇来摇去的佐助受不了,他骤然伸出双手,抓住两人的手腕,压抑着无语到极致的情绪说:“我自己脱。”
他们两个人,对他的衣服为什么那么执着。
虽然自己脱,可是他们两个人死死盯着他干什么,小樱就算了,鸣人为什么也盯着他不放。
佐助第一次觉得脱个衣服,能这么困难。
好不容易,他光着上半身坐着,忍着小樱认真到可怕的眼光,维持着最基本的冷静表情。
鸣人也很认真,他的眼睛来回转,从佐助身上转到小樱身上。
就跟盯着一只猫跟一条鱼独处的监督员一样,生怕半个错眼,鱼没了猫跑了。
春野樱找不到毛笔,只能用手指来替代,血是打死头老虎取的。
封印咒术需要画满佐助的后背,她伸手沾上鲜血,开始进入非常专注的状态,不容许封印有错。
佐助感受到她的手指,停在他的后背中间,又滑到肩胛骨处。微涩的皮肤摩挲,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交织成一种奇异的触感。
仿佛她的手指停到哪里,他的呼吸就断在哪里。
春野樱画到最后几画,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问:“你有喜欢的人吗,佐助。”
鸣人瞪大眼睛,不是,脱衣服就算了为什们要问喜不喜欢?
佐助背对着春野樱,眼瞳也紧缩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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