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非常禅院 第20章

作者:房日灯 标签: 综漫 强强 爽文 咒回 BG同人

  禅院虻矢没搭理他,芽生也没吭声,剩下的禅院慎太郎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便开始喝茶。

  一巴掌打在了棉花上面,自讨没趣的禅院让治哼了一声。

  等芽生脱下鞋走进茶室内,禅院虻矢跟她说起今天找她过来的缘由。

  主要就是给她看眼举办在半个月后的宴席来客的名单,让她提前在心里有个底。

  禅院虻矢:“你要格外留心的是这几家的术师。”

  他在名单上一一指给芽生看。

  受邀的名单足有芽生的两页课本那么多,她也是在看到后才知道原来咒术界是有这么多咒术世家的,只不过其中不是家族相传术式的能力不太显眼,就是人丁稀少,除此之外,也有不愿意掺和进咒术总监部和御三家之间的分庭抗礼。

  芽生看着被摘出来的注册咒术师证件信息表,那些需要她留意的术师们的小寸白底照片都清晰地被贴在上面。

  ……如果是悬赏照的话,应该就是被偷拍的照片了吧。

  芽生稍作走神后,趁着禅院虻矢没有发现,赶紧问:“这些人怎么了?仇家?会杀了我?”

  禅院虻矢:?

  这孩子究竟是把他想成什么逆天家主了?!怎么可能会在筹备良久的宴席上邀请诅咒师上门!所有受邀的术师都是被严格把控的好么!

  禅院虻矢绷住太阳穴上的青筋,厉声呵道:“你给老夫看仔细他们的术式。这些术式能克制你的行动,式神使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被近身,事到如今难道还要我提醒你这点!禅院正雪是怎么教你的?他既然教不好你,那你今后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去上族中学堂的咒术课。”

  见缝插针的禅院让治:“呵,难成大器。”

  芽生:……

  这对儿傻缺父子。

  芽生眨眨眼睛,继续无视。

  单纯回复了老家主的话,“我也需要去上咒术课的吗?”

  禅院虻矢用“你在说什么废话”的眼神看她,然后嘴上也如此说道:“不然呢?”

  闻言,芽生瞬间做出了极其夸张的表情,睁大眼睛又很是惊讶地捂住嘴,“咦?——咦咦咦,可是我听到有人说我只是个赔钱货啊,”说着,眼珠就叽里咕噜地滚向禅院让治的方向,紧接着似是失落地压低声音,“大家都在说我的天赋不够,还以为早就没人会认为我能变得更厉害了。”

  完全能看出她是在装腔作势的三个老家伙:……

  但禅院让治确实才说完芽生“难成大器”,这可不仅仅是“听到有人说”那种诽谤程度的道听途说,而是证据确凿的事实。

  何况有的人也不打自招了。

  啪——!

  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禅院让治干脆装也不装了,直接拍桌而起,指着芽生作势就要扯嗓子开骂。

  后悔把禅院让治喊来的禅院虻矢叹了口气,他觉得眼前的场景似乎是在两个多月前才发生过一次的,当时的面红耳赤、被气得浑身直哆嗦的也是禅院让治,而被骂的那一方,则是他的亲孙子禅院甚尔。

  思及此,禅院虻矢又随之想起近来大肆传播在禅院本家的流言蜚语,有人声称常常会看到零咒力的废物——禅院甚尔跟在“十种影法术”的身边,就说这人怎么不跑去武场胡搞大闹了,原来是在想方设法地寻找靠山。

  禅院虻矢打量起芽生湛静的神情,以及女孩似笑非笑却仿佛就是在跳梁小丑的那双眼睛。

  比当时的甚尔所外露的情绪更内敛,但相似度极高。

  “……?”

  禅院虻矢突然察觉到不对劲。

  完了!

  ……

  凡事有一就有二,

  惹怒过一位嫡流后,就大概率地还会惹恼第二位长老。

  这位惯犯指的就是芽生。

  但这次芽生和雀不再是相互搀扶,在双双腿软的状态下挪回住所的了。

  俩人有说有笑地就赶在饭点前迈进庭院。

  顺便看到了正好坐在院子里对乌鸦扔石子的甚尔。

  “甚尔?!”

  芽生唰地一屁股顶过去,紧挨着甚尔坐下,问道:“你待在我的院子就是为了欺负乌鸦?”

  甚尔仍然纹丝不动,在斜了眼芽生后,他扬手丢开石粒儿。

  手撑下巴,“来看眼落单的乌鸦。”

  “……嗯?”芽生嬉笑地用食指指了指自己,“你说我啊。”

  甚尔:“甚一的小跟班里有个貌似和正雪的关系还不错,跑来帮某只被欺负的乌鸦告状了,听到一半正雪就拉着他哥跑出去说要狠揍禅院谅。”

  “哈哈哈哈那好像省得我再找你一起去给他套麻袋了。”

  “也不是不行。”

  “?”

  甚尔挑眉,贴近他手掌的唇角处挤出了个坏笑。

  他说:“我们再去揍他一次。”

  芽生听后微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地露出齐齐的一排牙齿。

  “好啊。”

  “那等过几天就再去揍他一次!”

第17章

  说是要揍禅院谅,那定然就是要付出实际行动的。

  咒术师很讲究、也很重视对约定的履行。

  日本从很久以前起便自诩为“言灵之国”,并且咒术界也有寄术式于语言中的氏族,后者因此而享有独特的头衔——咒言师。

  就像是说文字和语言中会存在不可思议的力量,它们有时能方便人们的生活,但偶尔也会有可能成为束缚人生的枷锁。老派的世家会很在意这点细节,久而久之就成为了他们行走在世道上的习惯。

  但毫无素质底线的禅院甚尔自认为这跟“讲究”和“重视”都没关系。只是因为他想修理一顿禅院谅,所以就直接找上门了而已。

  嗯,仅此而已。

  ……

  在“剑不锋利即为无用”的禅院扇口中,禅院甚尔仅仅是个徒劳无功的失败品。在术式强度就等价于术师能力的咒术界,没人会愿意施舍给一个无咒力的废物额外的关注。

  于那些人而言,甚尔的存在亦如空气。

  但最近,他在禅院家中的境遇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禅院甚尔”这个名字不再和“废物”、“零咒力”等词汇半永久捆绑,而是渐渐开始与“禅院芽生”齐头并进地出没于族人们的口中。

  尤其是芽生大张旗鼓地把他们胖揍过禅院谅的合照打印出来后,前者还交代正雪和正弦两兄弟务必要把那几百张的打印彩照贴满本家的各个角落!

  于是在一夜过后,谁都知道了芽生和甚尔两个人合伙把让治长老的儿子给锤成了猪头。

  起初,部分看不惯芽生的守旧派还眼巴巴地等着看好戏,他们私以为禅院虻矢会借机给被迎纳回本家的“十种影法术”吃点苦头、长些教训。并且让其知道——别管她的身份如何,都千不该万不该地屡次破坏禅院家的规矩。

  可偏偏家主那边自始自终都没有要发话惩戒这狼狈为奸的两人的任何迹象,甚至就连数日前当众殴打过禅院谅的正雪、正弦兄弟也都安然无事。

  见风使舵是老东西们趋利避害的天性,有人在其中嗅出了猫腻,一时间族内有关禅院芽生不配成为下一任家主的诸多闲言碎语,就也不攻自破地销声匿迹了大半。

  分布在本家四处的打印照成了长腿的活报纸,有些被冷冷的风一吹,再卷着点细腻的白雪粒,呼——地就刮进了禅院让治的庭院里。

  后来听说这老东西被气得嘴角又生出了两个大火疮。

  合照当中,自打晕倒后就开始仰望星空、翻白眼的禅院谅瘫倒在地上,而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半蹲在他的左右,仿佛是在炫耀功绩般齐齐地举起剪刀手,咧嘴而笑的面容又多少有点如出一辙的味道。

  那张照片是用芽生送给甚尔的手机拍下来的,还留在相册里。

  如果不是里面还有个奇丑无比的猪头禅院谅在……

  翻看手机的甚尔心想,他肯定早就把这个设置成壁纸了。

  甚尔枕着一只手的同时躺在被褥上,将掌心中铁匣子似的手机灵巧地转了两个圈,等他转到背面时,映入眼帘的则是陪芽生第一次溜出禅院家时的纪念合照——那几张大头贴中

  的其中之一,后来被芽生剪开,给他俩的手机身后各贴了一小张。还美名其曰是为了和大家的手机更有效的区别开,否则他们几个人的款式都那么像,很容易拿错的。

  ……像小狗宣誓所有权的行为。

  大头贴被让人眼花缭乱的贴纸挤满了角落,其中芽生的头发才将将及肩,又因为甚尔不自觉微微低头的缘故,而导致在结果上看起来他俩的身高相差的并不是很多。

  还被芽生强制性地点缀上了樱粉色的猫须和猫耳特效,于是就很顺理成章的,在小小的硬相纸内,跃然而上有两只黑毛冷白皮的牛奶猫。

  禅院甚尔尝试去理解过一秒这个装饰的意义所在。

  随后,他果断地放弃了。

  可即便如此,甚尔也从未产生过要把这个有点搓手感的大头贴给揭掉的想法。

  再重申一遍,

  这跟听上去既狗屁又冠冕堂皇的什么“讲究”和“重视”都没关系。

  和是否有过“约定”亦不相干。

  或许只是因为他从对方的真诚中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自由和……认可?

  所以哪怕仍然要日复一日地透过禅院家的屋檐望天也无妨,所以就算是被框进小小的相纸中也无所谓。

  -

  日光得以悠悠晃进和室内,再爬上米色的墙壁时,正是这一天里芽生的庭院中最热闹的时候。

  她自从初诣那天的正式露脸后,在禅院家内的被讨论度就始终居高不下,每当人们因各自的工作、生活而将要选择性忽视禅院芽生的超强存在感时,这家伙就又突然发光发热起来。

  ——麻烦的继承人。

  这是本家内多数中立派对其的评价。

  是以原本就住在这附近的原住民们也不怎么想被芽生的火光灼伤,尤其还是后者已明确跟禅院甚尔勾搭到一起后。

  他俩如今都快变成臭味相投的瘟神组合了。

  ……

  没人嫌自己过得太滋润,会上赶子地过来找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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