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金一两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腰窝是敏感部位的啊。
“可以了,别闹了。”再闹我就生气了。
预感到我的忍耐上限似的,太宰治终于放弃攻占腰部,继续朝着前方前进。
终于钻出来了。
重见天日后因为不适应光线半眯着眼,看到气鼓鼓的我他还敢惬意地挥手打招呼:“呦雪纪,我怎么到这来了,我不是找自己的被子准备睡觉吗。”
睡什么睡起来嗨。
说话时,靡丽的银丝从太宰治的口中滑落,腰窝还有被他反复揉捏的脚踝再一次滚烫起来。
第98章 不要什么都让i人主动(加更)
不要什么都让i人主动
*
自从色令智昏和太宰治在白日干坏事后,原本的恋爱谍战片就朝着深夜档以滔滔江水的气势迈进了。
其实我挺喜欢原来的纯爱感的,另外我以为太宰治不说草食系也是比较冷感的那类人,现在怎么感觉他热衷的不正常。
判断失误,惩罚机制开启。 。
森雪纪无力地趴在床上,背上的汗水浸湿她宝贵的头发都来不及打理,只双手用力攥住床单大口喘息着。
偏偏坏心眼的太宰治就往她的敏感地带蹭,潮湿的手掌附上脊背,感受黏腻的皮肤在指尖跳跃。
“这时候应该说我开动了吧。”他喃喃道,毫不意外得到了恋人愤怒的注视。
毫无威胁力。
原本水润清透的眼珠现下是无机质的,雾蒙蒙的一片,只凭借本能回头望了一眼,其实根本没看清太宰治的脸。
但是眼神的迫力十足,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哪怕在只有和太宰治两人时森雪纪都会习惯性保持警惕,恐怕没有人会得到她全身心的信赖。不过在太宰治面前的是一只病虎,失去双眼只能虚张声势,最后被剥去皮肉敲骨吸髓的病虎。
他真的是个好学生,雪纪老师教会了如何拥有她,他就举一反三学着如何将森雪纪的身心都吞吃入腹。
谁让她这么诱人,好像在说:快吃我吧,快吃我吧,欢迎品尝。
“又要哭了啊,雪纪。”
两具身体竟然如此严丝合缝地贴合,闻言森雪纪忿忿咬了一口他伸进口中的指头,牙齿上下一碰差点把关节咬碎。
“嘶,真的是只小老虎,咬得我好疼。”
只需要假意哭两声,哪怕自己委屈的眼泪流进嘴里,森雪纪也会张嘴把指头吐出来,温柔地舔两下自觉放进口中含着,收拢牙齿哪怕身后的太宰治刻意加重了撞击的力道,都不会再咬人了。
呜,呜,只会这样无助地哼哼,像老虎被带着尖刺的锁链拴住脖子后徒劳地嘶吼。
要被她宠坏了,怎么那么可爱。
太宰治可不懂得见好就收,他只会趁机抢占地盘,放光敌人的血,放任部下侵入,将这片区域划为他的领地。
因为是你纵容的我,把我宠坏的啊,要负起责任。
嗷嗷叫着虚张声势,又任由我拉扯手脚摆出勾人的姿势,不是欲拒还迎是什么。就像你一直警惕地窝在巢穴,睡眠时都要时不时睁开眼睛冷漠地注视周遭的环境,片刻后再次陷入沉睡。这么警惕的小动物还会被我手中的萝卜诱哄着骗出来,不是食草动物还会被我骗出来,不就已经说明你的心意了吗。
拨开凌乱的长发,太宰治一只手掐中森雪纪纤细的脖子,果不其然身下人剧烈的颤抖后手肘向后摆出攻击的预备式,被太宰治轻巧地握住细密的吻沿着手腕一路向上,他已经完全掌握[使用]森雪纪的方法了,只要在对方理智占据上风时作出亲密爱怜的举动,她就会乖乖听话。
果然,森雪纪悲鸣一声,手臂无力地被太宰治拽住,变成掌控烈马的缰绳。
与此同时拍拍她的腰窝之下的部位,在她耳边磨磨蹭蹭地念叨:“配合我一下嘛亲爱的,人家喜欢和你在一起。”就能让她万般不情愿又万般情愿的,耳朵通红低声咒骂,乖乖地躬起身子摆出任人宰割的姿态。
口是心非的性格请务必保持一百年。
另一只手不容置疑地、强硬地掐住她的脖子,彻底变成掌控者与被征服者的较量,怀抱着一定要驯服的恶劣心思拼命捉弄着。薄薄一片的蝴蝶骨几乎要在左摇右晃的撞击中从皮肉中飞出,太宰治看着眼热,低下头一口咬在那块凸起的骨头上,腻白的肌肤入口即化,真想变成狼外婆一口一口将上好的骨头啃得干干净净。
没办法,是你邀请我的啊。
是你说想[被我关起来]又嘴硬变成[把我关起来],想试着告诉我你的全部又犹犹豫豫,把我领到了你最熟悉最陌生的地方又当作对周遭的一切一无所知,我在坚固的巢穴外抓心挠肝,想粗暴地把你拖出来又怕吓坏你……那就只能在其他领域收取利息了。
就是这么小心眼的人类。
太宰治满意自己的“铁石心肠”,在恋人低低的尖叫后抱住她。
森雪纪的头昏昏沉沉,感觉胃要被从嘴里顶出来。
终于结束了……太宰治终于舍得倒在床铺上,喘着粗气凑过来亲亲她。
讨厌,别开脸不给亲。
“嗯~雪纪不满意男友刚才的服务么。”毫无心理障碍的撒娇,连头发丝掉进眼睛里都不管,就睁着血红的眼睛可怜地望着她,顺着发丝滴落的汗啪嗒落在床单上。
没办法。
森雪纪只好亲自拿掉那根头发,艰难地给对方一个吻,又让他得逞了。
几个瞬息对方就调整好了呼吸,眼睛也完好无损,瓷器一样的美青年不仅价格昂贵抱起来沉甸甸的,还是黑心瓷窑出品,绝对给你不一样的体验。
太宰治这次没换掉绷带,特殊做工的布料将他的臂膀胸膛缠得严严实实,就像又穿了一层里衣。森雪纪起先想把碍事的绷带剪开,后来觉得留着挺好,有一种另类的背德刺激感。
用没有全部裸露的身体做坏事,就好像还有一部分是干净的一样,仿佛他多不情不愿似的,被求得狠了才勉强搞事。嗯……就和那种小说里的男主只愿拉开拉链一样,被欲望支配的身体和清醒的大脑天人交战,最后只同意拉开拉链或者不解开绷带。
再换一种思路,被我吸引的无可救药了,来不及解开绷带解开全部的束缚,就想和我在一起。
森雪纪笑意较深,体力恢复了一些,开始不安分的引诱。
被绷带包裹的**格外紧实敏感,手指轻轻一碰就开始颤动。
果然太宰治受不了这种刺激,喉结滚动一下,手按在她的头上,“雪纪,你想做什么。”
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森雪纪抬头看看,男友胸膛起伏的频率变高了。俊秀的外表隐约透露出邪恶的破坏因子,差点维持不住云淡风轻的表象。
真的很想看他从容的面具被长刀迎面斩断的样子,想看到他震惊、暴怒、喜悦、悔恨、哭泣的样子。
会有那一天的,至少今天她就能看到太宰治喜悦兴奋到全身的皮肤红红的一片,就像一块被蟒蛇缠绕的宝石。
森雪纪埋下头去,按住他乱动的膝盖。
……
她很专心,仿佛眼前埋首的是饿了一天后喂饱她的米饭,她又随心所欲的舔舐或撕咬,这回太宰治不敢像刚才那样按住她的脑袋或脖颈,尽管她的脖子上已经有一片青紫的掐痕。
森雪纪清楚的知道,自家男友是个矛盾结合体。比如说,配得感比较低。
为什么不问呢,都把真相领到你面前,都已经让你沿着记号来到巢穴大门口了,敲敲门很难吗,啊,我问你很难吗,就差这最后一个步骤了吗。
气死了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都把你引过来了……总不能什么都要我主动吧。
想着想着森雪纪愤怒地用力一吸,果不其然太宰治到抽了口冷气,手指要把床单抓破了。
要做一些让他提升自信的事,鼓励他再靠近我一点点,这是森雪纪的初衷。
挑衅地抬眼,毫不意外太宰治没敢看她,一只手将脸埋地死死,头发可怜的朝四周横七竖八的竖起来,嘴里发出破碎的泣音。
真是的,明明享受的人是你吧,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为什么……”
“为什么……雪纪不用做这些的……”
“我好喜欢好喜欢你,不要做这种事……”
话是这样说,但那个东西明显更兴奋了,什么鬼一边哭一边往嗓子里捅。
最后一用力……
“别,别吃……”
面无表情地咽进去,擦干净脸后森雪纪臭着脸站起身,踹了太宰治一脚,“高兴得不得了吧魂淡,假惺惺地说什么呢。”
他甚至一边喊不要不要一边腰部用力往前挤!
太宰治瘫在床铺里,肉眼可见要更换床单了,两人干脆玩的更放肆一点。
居高临下的姿态更方便欣赏男友的脸,森雪纪饶有兴致地低头看他。巨大的满足感冲刷了他的心智,太宰治的大脑一片空白,反应在脸上就是他这辈子从五岁起就再没流露过的,童稚迷茫的神情,古艳静美的脸因为难得不活泼不生动的表情有了实质的美感,他躺在床上,像一具惨白而凄艳绝伦的死尸。
“这就是窒息般的快乐吗。”太宰治半阖着眼,似乎还在回味刚刚的欢愉,“他们说,想要体验死亡的快意,和人做就能享受到了,原来是真的。”
“毕竟死亡类别里就有一条x窒息啊。”森雪纪说。
她说这话时带上了医学工作者的严谨,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她知道太宰治知道,她就是想说,用来平复她同样澎湃汹涌的心情,还有生理现象。
太宰治闭眼听了一会儿后终于受不了了,睁开眼,正好看到森雪纪不断流淌的生理反应,坏笑着抬手捏了一下。
冷冰冰的介绍顿时转了个弯,变得柔媚起来。
“只是帮我就忍不住了吗,嗯?”
“嗯什么嗯,兴奋不是很正常吗。”
“噗。”太宰治一声爆笑,让森雪纪回味怀念的那种安静美丽的脸再次生动,他开始熟练地揉揉捏捏,尽管加起来这才是他第三次帮人做手工。
“雪纪是怎么做到在外人面前害羞的像未经人事的未成年,只有我们两个人时坦荡的近乎……”
他理智地咽下那个词汇,讨好地示意森雪纪再走过来一点,方便他做手工,说不定要上嘴呢。
森雪纪真的坦荡的不得了,还有点奇怪男友的问题,歪着头问:“因为你不是外人啊,这种反差萌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
无心插柳柳成荫,这回轮到森雪纪受不得刺激,一把抓住太宰治乱糟糟的头发。
“礼尚往来。”
青年含糊不清地说。
……
感觉快要到了,森雪纪推开太宰治的头,自己强忍着(感坐了上去。
直达深处……两人齐齐喟叹一声。
然后就是重复上次的教学活动,森雪纪格外偏爱这个方式,方便她将太宰治的表情尽收眼底。
好漂亮的反应,再多一点给我吧。
好漂亮的脸,清隽秀意的面孔红润的不正常,就像宣纸上染了一滴血。
森雪纪听纯子分析过,她和太宰治是两种风格的好看。太宰治是水墨画或者黑白漫画那种,素素的简单的线条勾勒就让人心动,发出“这就是美男”的感叹;而她是浓墨重彩的油画,冲击力十足,这种外表在银幕上很吃香,难怪当年三浦春雪一炮而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