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元竹con
原文是性如白玉烧犹冷,文似朱弦叩愈深。夸自家女婿性如温润白玉,文章有深度,今年一定考上。
咱这星夏性子冷,dk感情深。
写久别重逢有点不知道怎么写了,希望明天能想出刺激的东西。
第110章 第110章喂你在哪?[VIP]
苦水在你口腔中分泌,一道类似劈砍的疼痛发生在你的脖颈,穿过直线又作用到下巴上。你在一阵子前抛弃的感知回到你身上,强迫你清醒。
你睁开眼。
这是一座压抑的小房间,黄昏的暗沉烛火映照墙上贴满符纸的囚笼,你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板凳上,靠背抵坚实地支撑着你的头,却也强硬地抵制下巴,你干枯的手臂垂在椅背两侧。
抬头,你看到了抱胸站在你对面的五条悟。他给自己的眼睛缠上绷带,你就只能从肢体情绪中看出他的不耐烦了。
“真能睡啊。”他说你,然后随手从口袋里给你丢出一样东西,你没从它是抛物线的时候看出那是什么,也没伸手去接。
不乱接东西是人区别于飞盘小狗的重要特征。
等它落在地上,你才看清,是饭团,便利店最基本的款。手指大小的馅料,其中一半是蛋黄酱,一拳米饭捏成胖乎乎的三角形,一整片海苔。
“硝子说你是营养不良晕过去了,我找学生要的,就这一个。”
哦,他不会指望你把它捡起来吃掉吧?
你不会的。
饿了一年了,再多两天也死不了。
你坐直身体,推了推椅背:“这里看起来不像医务室。”你以前也从没来过这里。
“不是。这是你出不去的地方。”
“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打算放我走吗?”
“在你坦白为什么会出现在高专之前,是的。”
“冠冕堂皇。”你评价:“校长没批吧。”
“不管怎样,你走不掉的,铃木星夏。”
五条悟只用一步就走到你面前,你看不见他被白色绷带遮蔽的眼睛,他三根手指捏住你的下巴,迫使你抬起头。你一点也没反抗,这不代表你就缺乏尊严。
你说:“随你吧,五条悟。”
“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他没松开手,甚至更过分了,仅用无名指和小指托住你下颌,虎口贴着你的嘴唇,温暖的触感并未掩饰分开的手指捏住你的脸--位置甚至高到颧骨--的粗暴。
“你至少活了有一百多年,现在这副闹了饥荒的样子也不影响生龙活虎。如果把你做成木乃伊,你还能说话吗?”
他好变态啊。语声戏谑,但也冰冷。五条悟希望你知道,目前的情况是由他为主导。你认为他想羞辱你。
你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腕,没使劲,但烧起一团火。
等他松手挣脱的时候,校服已经开始掉落灰烬,而且白而结实的手背也烫出红色的伤疤,烤焦的味道在狭小空间弥漫。你还看见他困惑地盯着自己的伤,随即释然:“一言不合就动手,你还真是一直这样。2012年也是你,对吧?”
你的回答和他有时差:“如果把内脏掏出来洗一洗,放回去恐怕也活不了。”身为长生者,固然面向永恒,但这不代表不会死,开肠破肚又不是冻干复水就能恢复原状的事情。
“……我没--”五条悟住口了。
“你想做什么?”他问你。
“想走。”
“想都不要想。”
你冷漠地看他,不再开口。
“……”
你不打算说话了,五条悟一点也不会聊天,也不会谈判。你又冷又饿,没空考虑他。
过了一会,他空洞的声音已经遮掩不住焦虑:“好,你不肯开口是吗?”
你已经过了被冒犯的回击阶段,现今听这话笑了:“那你倒是问啊。”
说着你自己反倒呛了一口,又低下头止不住咳嗽,完了才接着说:“我在这什么也不会做,从刚开始我就说得很清楚了。你完全不听的吗?还是说你只是觉得--觉得我很邪恶,过来必有图谋?所以你没办法接受我只是,嗯,路过?”
路过这个说辞实在牵强,可那就是一场误会带来的全部--这是彻头彻尾的真话。
你抬起脸,形销骨立但依旧年轻的面容上露出柔和坦诚的模样。他被烫伤,但没发火,你觉得即便为分寸感,他值得一些好脸色。
“就是这样。过去十年,对了,现在是2017么?过去十年我可什么都没做,除了……肃清违法乱纪但不被任何职能机构管辖的灰色地带。”只要你想,你可以说好话的,你的内心没那么倔强。
然而,五条悟的声线依旧冷硬,但他的停顿中也有困惑:“你是说除了岩守知子和那几十个普通人么。”
什么嘛,搞了半天他还在纠结那时候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她脑袋里装的可不是自己的脑子。”你说:“如果冥冥真的能智能导出录像--总之岩守死的不冤,她可能早在那之前,那次康子的事件里就死了。”
“你能确定吗?”
哪有100%的事情,“当然不能。”
五条悟气笑了:“那你就把她杀了?!”
“那是应该乖乖的上报总监部然后等到流程下来发现她已经金蝉脱壳留空壳,但是无论如何幸好我们还保有正规的流程和正义的心--吗?”路上有一个垃圾,你顺手捡起来,就这么点事。
他冲过来握住你的肩膀,并不很用力地摇晃:“所以呢,你就觉得自己毫无问题吗?”
“就算,就算如你预估的那样,她当真是诅咒师,而你那样做无妨。我问你,那些普通人,他们算什么?你之前对咒灵做过的古怪的仪式,原先是用在普通人身上吗?你还认为这一点问题也没有?”
五条悟的情绪激动起来,你听见他的声线颤抖,咽喉压抑快冲破防线的蝴蝶。
你叹了一口气,你和五条悟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
“再不该做我也做完了,而且我并不后悔。”你说,“同时,我应该提醒你,五条悟。其实你心里也清楚那些人算不上好人,但你或许也认为他们算不上坏人。当然啦,只是带风俗小姐回家而已,可以说这不正义--但也不邪恶,至少不至于死亡。更何况,就算是死,”
他藉由你喘息的功夫接上:“那也不应该由你执行,你不是城市义警,从来不是。”
“对,我承认。”你做出虚心受教的样子,继续讲:“既然你这么喜欢身份的理论,那么,你是不是可以打开门让我离开呢?”
就是这样,你压根不乐意与他辩经。反正按道理讲你没有处置任何人的权力,那他也没有。
“你违反了--”
“撤销了,2016.”如果他是想说这个的话。
你握住他带伤、抓着你肩膀的手,慢慢的,以一种不可质疑的力道推开禁锢。你的力气现在不大,但他依旧被推动。五条悟动摇了,为他不值得信仰,但他依旧一定程度倚靠的规章。
在这个无异于赤红教堂的人间,吃和被吃……也就那么回事。而你们都知道的是,坚持约束和时刻守着分寸的人总是更容易受伤。
你杏仁大小的黑色瞳孔注视着他,五条悟站在你面前仿若一尊俊美的塑像,一动不动。
你把视线转向通往自由的门扉,怒了努嘴:“劳驾?”
“不。”他依旧断然拒绝了你,甚至你能看出来他的理由都是之后想的:“还有我。”
什么?他什么。
“还有我,星夏。你对不起我。”
“……”
“你做了那些事,然后你直接就离开了。”
五条悟说的全都是真的,不过那种情况下你根本没可能乖乖回高专坐以待毙。
你说:“哦。”
他的手又回到你的肩膀,不过这次只是停留,像是在帮你拂去落雪。五条悟没说话。
“这些都无关紧要--如果你想问的话,那就是我的看法。”
五条悟离开的时候把门从外面锁上了,这里静悄悄的,永恒的好像只有烛火,不过就连它也在随时间越烧越少。
他没问你到底是你认为人的生命和财产无关紧要,还是岩守与她一同逝去的秘密,或者是……包括他自己感受在内的一切。
五条悟只是坚决地不放你走,然后他自己沉默的走掉了。
他伤心了,大概。
幽闭的空间和饥肠辘辘让你暂时没空考虑别人的感受,你根据蜡滴的间隙以及地上符纸上泪眼一样的斑驳推测时间流动。
等到一个你觉得合适的时间--你用指甲划破自己的手,在房间里的一角跪坐。
你善铸,务实,有力,信仰纯正(目前是这样)。在无门的房间里,你也能轰开一道不同寻常的通路,符纸之外一墙之隔的地方叫做自由。
你离开了,离开筵山路上没再遇见什么意外情况。
然而,一个过度瘦小、形单影只的女人在路上偶尔会遭遇一些目光。
这个症状在你潜入一家超市的仓库后有所好转--你扭开安全门,走入对外开放的日光灯和货架场所时,一名店员叫住你:“等等,你怎么从我们仓库里出来的?”
这个啊,你握住她的手,想劝告她【其实你没看见我,错觉】。但她一派清明,推开你的手,在日常交往中没有人会突然握住别人的手,贸然拉进社交距离。
店员以看精神病的眼神瞧你,同时握住了铁门的把手--
诱惑失败了,看来赤杯……
等店员像历经了都市怪谈一样心有余悸地从黑暗中跑出来,到货架间寻找你的身影的时候,你已经不见踪影。
此时,你在附近的地下车库里给七海打电话,感谢某个匆匆过客的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喂,亲爱的副教主,是我。你见到里香和--那个谁了吗?”
“一年?这个你听我解释,但不是现在,我被五条悟打晕拐走了。当然重点不是这个,你又摆平不了最强,我只需要你帮我处理一件事……刚刚位于xx街的某仓库中有许多食品莫名其妙被打开,现场留下垃圾若干,还有仓库外的一个洞。店员很快就会报警。所以我想说,是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手机?这你也别管,里头都是事儿。”你是穿山甲,刚从高专挖洞出来,现在恢复了体力,你当然可以拍拍屁股走掉……但是,随着肉、体的食欲被满足,你的良心也在逐渐回温。
“所以就在这紧要关头,我只能想到你了,我的重要任务已经完成,并且【学徒】也已经找好。看在我未来有相当一段时间能稳守盘星教,你能暂且先不计较我一去一年的小疏漏吗?副教主大人?”
七海给了你一个肯定的回答,他问你多久能报道--
这下你真是活成刚接到offer的实习生咯。
“这也不确定,”你急急忙忙在七海又开口前说明:“看看最强咒术师有何指教。刚刚我可能在饥寒交迫的情境下一不小心脱口而出一些冒犯的话,现在我决定去弥补一些礼节性的……”他怎么挂了。
一束车的远光灯打在你身上,你的影子拖得很长,你赶紧避让,私家车行经时你还对驾驶坐上的司机点头致歉。
现在你有了能显示时间的手机,目前是东京时间16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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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点时,五条悟结束了今日的带课实践,拎着装满甜品的袋子往几小时前他离开的方向走,在路上,他还碰见了夏油杰。
他准备挥手的,但对方却特意避开了视线,只是对他点头打招呼:“悟。”随后就脚步匆匆地擦肩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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