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元竹con
五条悟:清白地像雪花。
不然呢,开口都吝啬,哪来的以后。
你也揉揉他的头发,比灰原稍微硬点,但银亮的反光像贵金属,也像银河。
你揉碎了手下的这片光带,也击破了少年不厚实的防御,只用一句话:“他可能不想背叛你,没别的意思。我也很惊讶夏油只对我生气这件事。”
“……你什么意思?”
背叛?他们才是好朋友,你才不帮他按条分析。
他抱怨,你也抱怨:“当时大肆宣扬的也是你,告诉他的也是你,结果无论是谁都只在我这找原因。”
你绕着五条悟头顶上的那撮头发打转,然后侧脸亲了亲他的额头,抱怨变成了亲昵的问候:
“真是娇生惯养呢,我们小悟。”
大少爷对你别开生面的评价……态度暂且不论,他用行动表示他就是那样。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五条悟的手往下拽你胳膊,你这下跌倒在他怀中,然后他亮晶晶的眼睛和微启的嘴唇就在月光的沐浴中迎接你的又一个吻。
在一番热气与潮气与欲望的交流后,他气喘吁吁警告你:“不许那样说我。”
“所以你觉得杰没说那些,是因为我?”
“……你们的真挚友情我就不加入了吧。”如果你真的思考了,就又给了他责备你的机会。
但他更执着地拉着你的手,然后坐了起来:“你真的这么认为?”
“不完全这样,但肯定有这方面原因。他挺在乎你的。”上次你提起夏油杰可能存在的心结时,他们都不开心,现在你不乐意说了。
“所以难道是我的错吗?!”
现如今,五条悟的眸光与嘴唇上都有水色。
你戳了戳他鼓起的脸庞。“我可没这么说。”
“那你是说我背叛了他咯?”
“……这也不是我的原话。固然,也许有的人认为表达好感是对朋友的背弃,但我不这么觉得。”你很真诚的告诉他。“我也没什么朋友,具体看你们如何约定俗成,比如,你可以带入一下被甩在后面的。”
过了一会,他皱着眉:“你还是喜欢他是不是。怎么感觉你还帮他说话。”
可再没有比你的建议更中肯的评价了,而他却还觉得你偏心。这只能说明这人矜贵还不自知。
你吁一口气:“硬要指摘的话,我只是说了你其实知道但不想知道的话而已。”
“明明我才是你的男朋友。”
“是是是。”
“你别喜欢他,我还不够你喜欢么。”
你提出了一个可行的措施:“那我们以后都不要提起他,然后我就会把他忘掉。”
他又闹腾。“就算不考虑感情,杰也是一个值得你尊敬的前辈。你怎么可以这样?”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应当像以前一样和他说话,像以前一样和你谈起他,像以前一样做和夏油有关的任何事情,但我必须毫无波澜,心如死灰。确认一下,这就是你的看法吗?”
你第一次听见了五条悟清晰的叹息,他看起来都不像17岁那样年轻了。
“哎,说不过你,随便你吧。”
你被赌气一样的语气逗得笑出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我问你有什么好笑的?!”
你被警告了。
一会以后,他又自己恢复过来,又缠着你问:“你有多喜欢杰?”
“一般喜欢。看见的时候瞧两眼,眼不见的时候就抛在脑后。”你觉得这样说太客观了,就也加了点虚伪的主观评价:“不过他人挺好的。”
人挺好也没给他带来什么善果,只是说起来好听些。
“不对,你对我不会也是这样吧?【一般喜欢】【看不见的时候抛在脑后】。”
你当然会否认这个令人震惊的说法。“没有。”
“你就没别的想说嘛!”孜孜不倦的男友拦腰把你抱起,放在他自己腿上。
“你是我男朋友,这不一样。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真的?你有把我当成男朋友那样好好照顾吗?”
“……早知道你还需要照顾,我就不和你恋爱了。”
“什么?这难道不是你作为女友应该--算了,不和你计较。”
他才不是不想和你计较。
大概是回想起了你的那招反击【既然你知道怎么做是大家最喜欢的,就请你这样对我吧。】
你推了他一把,他说他很痛。
“哪疼?”
五条悟指指心脏:“心痛。”
“……”
今晚,你入睡的时候,发丝中或许还有五条悟身上的气息。
作者有话说:
二流货色但爱出自面纱。
说实话我以前看这个就是说有一点感动,现在真没了,不敢动。
小五现在像个小朋友一样,这不完全是夸奖hhh,也是要在你来我往的社交中才能掌握分寸捏。
不过星夏是对自己的权利相当敏感的无产阶级个体,小五还什么都没做她就率先提防起来了。
小五(尚未展露,已有征兆):你以为你接受的是谁的爱?!
星夏: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烟蓑雨笠卷单行。
她是一点压力也没有的,这算是最好的情况了。但是原作里小杰指定是有点,从那个片段里【悟成为了最强】就能看出端倪。
不过这也不是小五的错,就像涩谷那次猪野说的,包括不限于高层的很多人不喜欢小五(我猜测不仅是他性格看起来比较张扬,)木秀于林,出类拔萃本身就招人恨了。
要说可怜,dk都有可怜的地方,心里喜欢看谁都可怜。
第57章 第57章[VIP]
至于那个在梦外很久没有存在感的夏油杰,他对你不算是臭着脸。
不过在仅有两次的你的主动问候中,这个面容清秀、身材已经变得纤细的少年以并不粗鄙甚至称得上是礼貌的语气拒绝了你。
“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想倒数第二排座位不适合我。”
“我想,现在我们都应该平心静气吹一会空调。”
他一点也不想搭理你。
你不再和他说话,见面也只是点头,在他漠然中有犹疑一闪而过的眼神中。
他在梦里亲近得多。
在你们的第三次林地偶遇之后,你意识到了事件的真相。
不是因为他有蒙尘的天赋,或者说不仅如此。
你在二月,送了他一个打造的钥匙。而钥匙从诞生之初起就是为了打开某扇门。
“你不害怕虫子吗?”你又一次拂去他脸上昆虫的鳞翅与绒毛:“许多人在林地会尖叫。”
“这代表什么呢?”
“我又不会解梦。更何况,林地本来也只是一片漆黑的地方,树,隔绝在外的光,暗中振翅的飞蛾,青苔。”最近夏油杰总问出一些抽象问题,你已经习惯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让我在梦中见到你。”
“因为这里很黑,所以你没【见】到我。”你还是喜欢他正常一点的样子,现在的他像是在凹造型般苦情。“来吧,我带你出去,就像之前那样。”
“星夏,你从没带我走出去过。”
“不许说话。”
夏油杰于是就短暂的默不作声,直到他决定再次开口:“我们是不是永远会困在这里?”
死小子又抽象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在梦里真的是天马行空一样的乱七八糟。
你不得不像打断胡思乱想病症的老年人那样告诉他:“不会,你是时候改改什么都要上意义的毛病了。黑暗就是黑暗,无光就是无光,不是因为你陷入了某种紊乱才这样。”
“可是。”夏油杰的声音颤颤巍巍,他在害怕,他又在害怕了:“这是我的梦啊。”
“你是不是熟读并且已经会背诵《梦的解析》?”感觉像是夏油杰这样的人会信奉的圣经。
“没有。”
他停下了脚步,你从拽不动的胳膊到停止的足音知道,这只倔强的小牛又不肯走路了。
“又怎么了?”
“星夏。”
不和梦里的人计较,他能口齿清晰不乱叫已经很棒了。你选择不计较他叫完你的名字就不吭声的行径,纵然这有点像网络上那种断头社交--许久不联系的人突然发来一句戛然而止的问候【在吗?】
“怎么了?”
“你……你和悟在一起了?”
“不是的,我们已经结婚20年正在中年离婚阶段了。”你才没有说他版本落后的意思,只是……
“离、婚?”他疑惑着,似乎还在努力思考这个陌生的词汇是什么意思。
你又随口胡编乱造下去:“自从他有了第一根白头发起,我就意识到他老了。他又不肯去把头发染黑。”
“等等,悟不是本来就是白色发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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