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米花町靠弹幕破案 第70章

作者:杪春酒 标签: BG同人

  所以他并不排斥情人或者床伴这种词,但现在,当“情人”这个词从平野惟嘴里说出,而且形容的还是她自己时,琴酒心里却莫名冒出一丝烦躁。

  他没把平野惟当成情人,具体是什么关系琴酒没想过,但总不会是情人或者床伴这种一听就肮脏且脆弱的关系。

  如果他想找情人,早就有各种各样不同风格的美人爬上他的床,他何必非要挑中平野惟?

  琴酒的眉压下,已经是有些不悦的表现,他正想将平野惟贴在自己脸侧的手握住,然后再好好教训一番,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却听见平野惟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又出声了。

  他今天才知道平野惟的口才居然这么好。

  “一直都是我等你,一直都是我被动,我……不想再这样了!”

  将自己憋在心里的话说完后,平野惟顿了一秒钟的时间做好心里建设,接着,她捧着琴酒双颊的手用力,将他往下按了按,自己也踮起脚,在一片黑暗之中撞上了琴酒的唇。

  说是撞上去真的一点都不夸张,房间里太黑了,月亮也躲进了云中,月光惨淡,并没有照进屋里多少,她只能看见琴酒的大致身影,却无法精准定位他的唇在哪里,也不知道两人的距离。

  于是平野惟用力按下琴酒,自己还踮起脚仰头亲吻他的后果就是两人重重撞在了一起。

  牙齿好像和嘴唇磕到了,一瞬间血腥味就弥漫在两人唇间,但却不知道是谁的嘴破了,也不知道这血腥味到底是谁的。

  平野惟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眼里也溢出了些疼出来的眼泪。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点,但很快又反应过来。

  还不等唇上的痛感消退,平野惟就又倏地往前倾了倾身体,再一次和琴酒的唇相触。

  这一次没那么重了,但也绝对算不上一个轻柔的吻。

  主动方在平野惟,她像只饿极了的小兽,而琴酒的唇就是最甜美的琼浆玉露,引得她又咬又甜。

  但虽然她攻势迅猛,但总归不得要领,无论怎样都觉得少了点什么,没有上一次琴酒吻她时那么……舒服。

  琴酒不会笑她吧?

  虽然知道这个可能会性微乎其微,琴酒也不是会笑她的人,但平野惟还是被这个猜想弄得心里急躁,不由更深入了些,身体也更向着琴酒那边靠拢。

  她光顾着两人相贴的唇,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几乎整个人都靠在琴酒怀里了。

  她双手捧着琴酒的脸,吻的投入又认真,而琴酒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就连一开始平野惟狠狠撞上来的时候,琴酒都没有往后退过一下。

  平野惟本来踮起的脚也渐渐放了下来,因为琴酒十分配合地弯了腰,他的双臂随意的环在平野惟腰后,在不知不觉间,琴酒已经将她整个人圈住了。

  这场看似是平野惟掌握主动权的博弈已经渐渐偏离了原来的方向,操控权又回到了琴酒手上。

  但他并不告诉平野惟,只是低着头,放纵她对自己做任何事情。

  平野惟对这些一无所知,琴酒环在她腰后的手只是虚虚搭着,那些似有若无的触碰专心投入亲吻的平野惟根本不会注意到。

  她只是想用行动来表示自己也可以主动,她不是只会缩在洞穴里的兔子,她也可以主动进攻。

  但为什么亲吻也是这么有难度的事情呢,她本以为会很简单的,只要按照琴酒上次亲吻她时那样来就好了,可当她自己来做时却怎么都不得要领。

  没有上一次让人晕晕乎乎,好像脚下踩着云那样轻飘飘的感觉,就是…很无趣?

  只有血腥味和上次一样,说起来,无论是上次还是这次,为什么他们接吻的时候总是会带着血腥味呢?

  琴酒的吻技又为什么会这么好啊,难道他之前有过女朋友吗?

  虽然知道琴酒比自己大很多,也是个成年人,有女朋友是个很正常的事情,但平野惟还是不免心中有点酸涩。

  她一会儿想着这个,一会儿想着那个,不免就分了神,显得没那么专心了。

  一直放任着平野惟的琴酒还好整以暇地等着她能对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结果出格的事没有,吻技也差的要死,现在还开始神游天外了。

  琴酒喉间溢出一声轻笑,这声轻笑唤回了平野惟的注意力,只是还没等她回神,琴酒的手臂就收紧搂住了她的腰,他低头,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第111章 “做好心理准备”

  当琴酒彻底掌握主动权后, 平野惟才发现刚才自己做的那些简直就像是小孩子之间玩的过家家。

  平野惟的吻就只是用自己的唇贴着琴酒的唇而已,就算后面大了胆子撬开了琴酒的唇,也只是胡乱舔舐着,没有一点技巧,比起亲吻,倒是更像还没长大的小动物在舔舐着同伴。

  但琴酒就明显不一样,他的舌头好像都要比自己更加灵活一点,在平野惟唇齿间挑逗,轻而易举就能将平野惟压制住。

  刚才平野惟自己努力了这么久都没有任何感觉,但琴酒占据主动方后却是局势一变,平野惟在他的怀抱和亲吻下很快就变得晕晕乎乎。

  她甚至都要怀疑琴酒的舌尖是不是有类似迷药的东西,不然为什么每次琴酒一亲她,自己就开始变得不受控制。

  空气逐渐变得稀薄而炙热,平野惟被琴酒紧紧抱在怀里,他的臂膀像是藤蔓一样缠绕着自己,毫无逃脱的可能。

  琴酒亲她的时候好像总是喜欢将她抱得很紧,就像咬住猎物就不会松口的野兽一样,明明自己是不会挣扎也不会逃跑的啊……

  平野惟被琴酒抱在怀里,恍惚的想着,不过很快她就分不出心神去想其他的了。

  空气被剥夺,略微缺氧的感觉让平野惟大脑变得昏昏沉沉,整个人都软了。

  琴酒的胳膊揽在平野惟腰后,支撑着她不往下掉,微微退出平野惟的唇,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

  他的气息很热:“还没学会用鼻子换气吗?”

  平野惟顺着琴酒的力道抬起头,眼中含着一丝泪光,双颊微红,微微肿起来的唇上还泛着点点水光,脸上是失神的表情,显然没有将琴酒的话听进去。

  琴酒看见平野惟现在的这副表情,眸色暗了暗,掐着她下巴的手不自觉用了力气。

  “疼……”

  平野惟小猫一样的喊疼,声音又软又哑,眉毛轻轻的蹙着,露出忍痛的表情,却让人更想对她施展破坏欲。

  听见她的声音,琴酒心中的火不减反增,在平野惟迷茫的表情中再一次亲了上去。

  平野惟刚清醒了一点,就又沉溺在了琴酒的吻中。

  等这个吻结束后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久,两个人的嘴唇都是一片殷红,也带着微微的肿。

  平野惟的嘴肿的更厉害,因为琴酒在离开的时候还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下,没有流血,但也是有点疼的。

  平野惟已经彻底瘫软在琴酒的怀里,只能被他搂着。

  她如同溺水一般的喘息着,紧紧攥着琴酒的衣服,抬起眼去看琴酒,眼中带了几分控诉。

  “…为什么咬我?”

  现在她已经知道一开始嘴中的血腥味是谁的了,因为刚才亲吻的时候平野惟下唇的地方一直火辣辣的疼。

  这样就算了,毕竟这个伤口是她自作自受才会磕到的,可琴酒为什么还要咬她,真的很疼的……

  对上平野惟还泛着水光,充满控诉的眼神,琴酒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声

  他的声音也哑了,带着磁性的低笑声莫名性感,听得平野惟原本十分的控诉也变得只有两分了。

  琴酒低垂着头,温热的呼吸拂在平野惟的颈侧,在她耳边开口:“因为有点烦躁。”

  平野惟眼中迷茫,烦躁?可她没有做什么啊,难道是因为刚才自己质问琴酒的那些话?

  还没等平野惟自己思考个所以然,她就听见琴酒再度开口。

  “你的生日是十二月,没错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琴酒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

  平野惟不知道琴酒又是从哪里得知了自己的生日,不过既然是琴酒的话就不足为奇了。

  说起来平野惟的生日刚好是个有些特殊的节日,十二月二十五,圣诞节。

  每当这一天的时候,无论是商场还是街边都会装点的十分漂亮,还会有穿着圣诞老人服装的工作人员在街头送小礼品,就连餐厅也会推出极其具有节日氛围的新品。

  去年生日的时候平野惟刚搬到继父家里,继父对她不管不问,继兄对她的厌恶更是不加掩饰,平野惟就像一个不应该出现在那里的人,就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更别提过生日了。

  那天晚上平野惟借口有朋友约她出去过圣诞节,其实根本没有,平野惟就只是不想在那个家里待着而已。

  她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走到了商业街,她被一个穿着麋鹿服装的姐姐拦住了,那个姐姐是餐厅的服务员,告诉她今天餐厅有活动,还可以抽奖得到小礼品。

  也许是那天平野惟走了太久,太冷了,也许又是因为那个服务生姐姐是当天唯一对她笑的人,平野惟走进了那家餐厅。

  她点了一个裱着圣诞帽的小蛋糕,在心里给自己过了生日。

  走的时候平野惟参与了抽奖,她的运气还不错,抽到了三等奖,是一个小熊的玩偶,玩偶的脖子上绑了丝带, 就像是生日礼物一样。

  那家餐厅很贵,一个小小的蛋糕的价格就抵得上平野惟快一周的生活费,不过她还是很开心,走出餐厅的时候嘴角都是笑着的。

  脸上有被捏住的触感,平野惟从之前的记忆里回了神,琴酒正弯着腰看她,眼中带上了些明显的无奈。

  “在我面前你也能走神?”

  平野惟掩饰般地眨了眨眼:“是十二月没错,十二月二十五号。”

  虽然琴酒知道了平野惟的生日,但听她自己说出来还是有点烦躁。

  现在是三月,离平野惟的生日还有九个月,将近要一年了。

  平野惟看着琴酒,不明白为什么他问完自己的生日后脸色就莫名黑了不少。

  琴酒修长的手指绕着平野惟一侧的头发,深褐色的头发衬在琴酒苍白的皮肤上极有反差,但又相配极了。

  “十七岁……啧。”

  琴酒语气不耐,他的手又移到了平野惟的耳侧,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耳垂玩,慢条斯理的,但平野惟却莫名觉得自己在琴酒眼里就像是一道可口的佳肴,或者逃不出去的猎物。

  他偏头,在平野惟耳边道:

  “等你过完下一个生日,就不止是接吻了。”

  温热的气流打在耳边,惹得平野惟本来还处在敏感中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颤,两秒过后,平野惟才反应过来琴酒话中的意思。

  下一个生日过后她就十八岁了,就可以……做一点亲吻以外的事情了。

  因为她现在还没有十八岁,所以琴酒才只是在接吻这一步浅尝辄止,没有继续下去,才会……那么烦躁。

  他在忍耐,因为自己还太小了。

  听懂的琴酒的弦外之音,平野惟顿时从耳朵一路红到了脖子根。

  虽然在黑暗中琴酒看不见她已经红的彻底的耳朵,但滚烫的耳垂却出卖了平野惟。

  琴酒的指腹在她的耳垂上摩挲着,将本来已经灼热的耳垂弄得更加滚烫。

  他在黑暗中哼笑了一声,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传达到平野惟耳中。

  “在今年生日前,记得做好心理准备,知道了吗?”

第112章 “平野惟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