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艾璐baby
乌札库氏坐立不安,以前女儿还未出嫁,一年还能见上几面,出嫁后到现在整整九年没见着了,这次病重,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一路颠簸,风尘仆仆的,肯定又遭罪了,越想越不安,茶水一连喝了几杯,内急起来,脸顿时涨的通红,容嬷嬷察言观色,明白过来,忙引她出去解手。
回来后,乌札库氏脸还红红的,看景娴还是一脸闲适的刺绣,顿时觉得碍眼起来,和着不是你亲生的,都不心疼的是吧?上前一把拉过景娴,不让她继续“好皇嫂,陪我聊聊吧,您怎么一点不心急!”两人现在相处比较随和,偶尔还会打趣几句,乌札库氏在景娴面前很少讲规矩。
景娴放下手中的活,挑眉一笑“本宫有什么好急的,自然有人为她心急!”什么都准备好了,还等事情临头才急呀,看她眼底有点发青,估计昨晚也没休息好,可怜她母女情深,安慰道“好了,没事的,耐心等等,本宫已经宣了四位太医,和婉到了就会诊,别担心,她怎么说也是本宫的女儿!这边什么都准备好了”
乌扎库氏眼睛红了,“娘娘,是臣妾僭越了。”景娴拍拍她手,微微摇头,看她这样,又想到早逝的五儿,眼眶也微微发红,和婉至少还有希望,自己的五儿却……
两个正各自黯然伤感,绿竹来报“启禀皇后娘娘,福晋,公主凤驾已经进神武门了”
脸上顿时一喜,景娴吩咐“让公主直接进东暖阁,太医到了没?”“已经候着了。”
永琪带着永瑆、永璂率先走了进来,说了一切顺利,和婉随后由宫女搀扶着进门,看到景娴坐在中间,乌札库氏站立一边,都一脸喜色眼含关爱的看着她,
连忙上前大礼参拜,景娴没等她跪下,就上前扶了她起来,和乌札库氏一左一右扶她坐到软榻上,“别讲这些虚礼了,你身体不好,一路上也累了,快靠着歇会”乌札库氏抱了边上的被褥给她盖上,又轻轻理了下,景娴笑着问“这是你五婶,你还记得吧。”
和婉靠在软榻上,微微吃惊的看着样貌和她出嫁前没变的皇后,皇后不是很讲规矩得么?听到问话,转眼看到乌札库氏眼睛红红的一脸慈爱的看着她,心底酸酸的,俯身行了一礼“和婉见过五婶”,
在科尔沁,她最想的就是京城里的家人了,虽然自幼进宫,对于自己的身世却还是知道的,先皇后对她虽好,但一来宫务忙,而且她身边还有固伦和敬公主,而她在宫里步步小心,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恐慌,就算知道经常在慈宁宫看自己的是亲生额娘,也不敢表现出丝毫亲近,
乌札库氏听到这声‘五婶’,眼泪都掉下来了,和婉才二十六岁,容貌清丽,眼底却见沧桑,身形更是瘦的弱不禁风一样,和刚出嫁那会判若两人,那时还是羞怯的待嫁少女,眼里有的是对未来的些微惶恐和期待,如今却是虚弱不堪没有活力,忍不住伸手抱住她可怜的孩子,
和婉被抱进温暖的怀里,微微张嘴想唤‘额娘’,又强行忍住,眼泪也止不住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乌札库氏的前襟,慢慢晕染开来,惶恐不安的心在这一刻找到了依靠,双手环住乌札库氏的腰,把头埋进她怀里,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景娴转身,看见永琪几个也是眼眶微红的低下头去,除了永璂,那两个都没了娘亲,叹了口气,让永琪去皇上那交差,安慰的抱了抱永瑆和永璂,让他们去外头歇着,宫女嬷嬷退出门外伺候,留出空间给她们先说会话,
两人抱着哭了一会,乌札库氏给和婉和自己擦拭了眼泪,回过头来,屋里只有皇后还在,乌札库氏连忙请罪“臣妾失仪,请娘娘恕罪。”和婉也忙要起身告罪,景娴拦住她“好了,你们多年未见,一时忘情也没什么,这又没外人在!”
乌札库氏很感激,她从女儿进宫就没再能抱过了,心里悲喜交加,扶和婉躺好,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景娴对外面吩咐了一声,容嬷嬷端着盆子进来,给和婉公主擦脸
景娴等她们心情平复一些,说道“和婉,你这次生病,可把你皇阿玛吓着了,你放心吧,皇宫里这么多国手,不愁治不好你!你还年轻,慢慢调养就是了。”
没一会,宫女领着几个太医进门,一番见礼后,就开始一个个上前轮流诊脉,乌札库氏有些担忧的等着太医在一旁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商量出个什么结果,
景娴在一旁喝着茶慢慢等,看几个太医面有难色,心中不虞,和婉体弱而已,虽然眉眼处颇有忧思,但既然回京了,不就没问题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需要讨论这么久!
放下茶杯,开口问“怎么回事,公主得的什么病,你们四个太医,也确诊不了?”
因为会诊,景娴招来了太医院院正和几个各有所长的太医,为首的陆院正连忙回禀“启禀皇后娘娘,和婉公主身子骨弱,大病未愈,加上一路劳累,身体有些吃不消,需要多多休息,只是公主的病却是心病,乃是长期心有郁结所致,奴才们开的药只能起疏导的作用,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关键是公主得解了这心结才是。”
和婉虽然远嫁,却也是养尊处优,什么心结这般严重,景娴很是不解,让太医下去开药,日后怎么调理也拿出个章程来,并且指定一个专属太医,两日问诊一次。
景娴走到和婉旁边,坐在容嬷嬷搬来的软凳上,语气温和的说“和婉啊,你皇阿玛当初说接你回京的时候,本宫可是打了包票的,说一定给你调养好身体,现在公主府也造好了,你可要争气,一定要好起来,知道么?”
看出她眼里的感激和欣喜,笑了笑“刚才太医说你有心事,这也没别人,对你皇额娘和五婶说说,皇额娘一定给你做主”
和婉脸色稍显为难,又有些尴尬,景娴头脑灵光一闪“难道是额驸对你不好?他欺负你了?”
和婉脸色一红随即又变得惨白,说话有些结巴“没,没有”虽然两人交流不多,但他眼里的疼惜还是看得出来的,
乌札库氏看她听到额驸两字,脸色就变了,也觉得是德勒克的问题“和婉不怕,你都回宫了还怕他怎的,你实话实说,皇后娘娘会给你做主的,他做了什么?养外室?”
景娴点头“你是金枝玉叶,他只是皇家奴才,难道真敢怠慢与你,真是反了他了……”却见和婉拼命摇头,一时不解“和婉,到底怎么了,莫非是为了孩子?你还年轻,身体好了自然会有孩子的!”难道两人多年没有孩子,着急犯愁,生了嫌隙?
容嬷嬷在旁看到她们几个怎么也问不出个结果,看和婉的宫女好像知道些什么的样子,轻轻碰了碰那个宫女,拉她到外面问话,容嬷嬷刚要开口,那宫女就跟竹筒倒豆子般全说了出来,听得容嬷嬷怒火中烧,竟有这般胆大的奴才,欺到主子头上了,
那宫女哭着说“额驸对公主挺好的,还常常会让人送些好玩的给公主解闷,可是那些嬷嬷都拦着不让见面,说公主不知廉耻,公主本来害羞,也不肯拿金银贿赂她们,所以一年也见不到额驸几次面,生了病也难见到人,在科尔沁举目无亲,这才病的越发的厉害,之前接到回宫的圣旨时,都起不了床了,听说能回京,这才又有了精神!”
容嬷嬷也跟着抹泪,进去附在景娴耳边说了一遍,景娴大怒,命绿萝拿中宫金印立刻带侍卫去公主府拿人,将那些教养嬷嬷送辛者库去,着内务府重新派送教养嬷嬷到公主府。
乌札库氏听了自己女儿这么多年然守活寡,还受奴才辖制欺辱,心痛的失声哭了起来,看了看默默垂泪的和婉,景娴上前帮她擦拭“好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皇额娘先给你出气,你在坤宁宫好生修养,那教养嬷嬷的事,你皇阿玛会为你做主的,定然不会有后顾之忧,你要放宽心,知道么?”公主见额驸然要得到奴才的同意,怎么会有这样的祖制?这内务府派出这样的奴才,然敢拿捏主子,那以后自己若真得了个固伦公主,也要受这样的罪不成!
和婉点头,听到皇后将那几个教养嬷嬷送辛者库,已经松了口气,实在是被压制的太厉害了,又听皇后说会让皇上想办法,宽下心来,倦意上涌,没一会就睡着了。
看着和婉陷入沉睡,乌札库氏抹了泪,恨恨的想着,好个内务府,然派了这般刁奴,自家爷不是正式接手内务府了么,那个魏清泰虽然撸了总管之职,可还是个管事的!当初想着令妃怎么说曾经也是先皇后身边的人,对和婉总有些情分在,内务府当初办理和婉出嫁也面面俱到,当时怎么就没仔细查探一下陪嫁的那帮子奴才呢,害的女儿受了这么多年的苦,那些人也都别想好过!
爷也真是的,她自己是个妇人不清楚公主出嫁的一些规矩,怎么爷从小在宫中长大的也不知道么?难怪大清之前这么多的和亲公主,几乎都是短命的,有孩子也少,这事要根除后患才行,和婉性格有些软弱,若是后来的那些教养嬷嬷再拿捏这个,她脸皮薄不说出来,要怎么办?虽然公主府在亲王府附近,也没法天天管着这个啊,到底已经是皇上的女儿了,还是要避嫌的,可既然陪嫁嬷嬷是祖制,就不会轻易废除,也不知道皇后有没有办法。
转头看向皇后,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发现景娴脸色变得发白,手无意识的捂在心口处,忙站起身来扶住她“娘娘,您怎么啦?”
景娴刚才一阵心悸,突然而起的预警让她有些慌了神,永璂!挣开乌札库氏的手,转脸看到容嬷嬷在身边,“嬷嬷,永璂呢?他去哪了?”扑过去握着容嬷嬷的胳膊,直直的盯着她的脸,等她回话!
“娘娘,您怎么啦?您刚才不是让十二阿哥和十一阿哥自己玩去了么?”容嬷嬷紧张起来,娘娘怎么突然变了脸色,十二阿哥刚刚好好的啊,
“永璂”景娴松了手转身往外面走,心跳的好快‘永璂一定出事了’脚步越加急促起来,“永璂,永璂!”边走边喊,越走越快,最后小跑起来,
乌札库氏不明所以,却见皇后踩着花盆底然眨眼就不见了,眼看着容嬷嬷跟了上去,招手让和婉的侍婢在屋里守着,也出去看看,娘娘脸色这么难看,都说母子连心,不会永璂真出什么事了吧!
☆、番外 当景娴穿越还珠(2)
乾隆对上两张愤怒的脸,其中一张还是自己的,浑身不自在扭动一下,对于景娴的指控,虽然刚才事发突然,但他确实没想追究小燕子什么责任,面对着永璋的控诉般的怒视,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他本就愧疚在心,更不想让儿子以为自己这么冷酷无情!
景娴也被两人的反应吓一跳“我没事啦,我刚才是想说,这里的永璋早逝肯定是他的错”,手指向乾隆“看他那一脸愧疚,就知道了。”
这边小燕子终于反应过来了,看皇后然还敢指责乾隆,登时大怒,跳起来大叫“你这个恶毒的皇后,还想装神弄鬼,我小燕子可不怕你,什么永璋,死了就死了,关皇阿玛什么事?我告诉你,你快点紫薇交出来,紫薇要是少一根头发,我都要你的命!”
“闭嘴”“小燕子”乾隆和永琪同时大喊出声,尔康尔泰一脸着急。
“啪”小燕子一边脸颊已经肿了起来,“啊”的一声尖叫出声“谁,谁打我!”永琪连忙想把她拉到身后,警惕的看着弘历和永璋,他看得清楚,那两人神秘出现,明显是有神通的,小燕子还敢这么嚣张,肯定是要吃苦头的,也不知道谁动的手,他一点都没看的,发现一旁的尔康、尔泰也是一脸惊惶,更肯定自己等人不是对手。
乾隆也知道是他二人动的手,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只听得弘历冷哼一声,永璋小心的陪笑“皇阿玛,您别气,这小燕子胡说八道,这么嚣张,敢对皇额娘无礼,儿子代劳就可以了,不用污了您的手。”
弘历一脸不甘,景娴唇角勾起,眉眼笑的弯弯的“好了弘历,谁让你反应不及时,不过说起来,我还真不知道我很恶毒呢!”
弘历一脸恶狠狠的瞪着小燕子,好像她再说出一点不对,就要动手一样。
小燕子还要叫嚣,被永琪死死捂住嘴巴,‘唔唔’的挣扎,动个不停,永琪吓得双手使劲,小燕子再出声,自己怎么保她。
乾隆很尴尬,他的皇帝,所到之处,哪个不是看他脸色,但现在场面不由他掌控,他也不担心这些人对他不利,听小燕子那样说永璋,心里更是愧疚,至于紫薇,和他儿子相比自然就不重要了,哪怕听他们的意思,紫薇才是自己的女儿,可是皇后明显不会做什么伤害紫薇,
不再管小燕子她们,小心提议“永璋,你们刚才不是说要在这边待上一段时间么?住在皇宫里好不好?朕给你把雨花阁收拾出来……”
景娴鄙视的打断他“行了,现在来假惺惺,早干嘛去了,永璋有自己的皇阿玛,不用你来安排,坤宁宫这么大,就住这!”
“不行”竟然是弘历和乾隆同时大声反驳,
永璋摇摇头“皇额娘,这里可不是神界,传出去对这里的皇后不好。”
弘历也劝她“娴儿,我们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方法回去了,这坤宁宫往来人多,你不会想留给这边的皇后麻烦的,是不是?”
“那好吧,不住坤宁宫”难得三人意见这么一致,只好无奈的同意“那也不能住雨花阁,不然怎么对外说!”
永璋连忙点头同意,他随便住那儿,反正不会叫人发现。
乾隆很不高兴“永璋也是朕的儿子,为什么不能住雨花阁,朕会安排好的。”好不容易有个弥补的机会,他自然不想放过。
“难道你要宣称三阿哥死而复生?”景娴挑眉,一脸鄙视斜睨他,懒得和他争辩“我看你还是先查明这边永璋的死因再说吧,你不会以为真的因为被骂了几句,就这么年轻去世吧!”
弘历想起当初自己发现被欺骗的愤怒,决定找个人来共同分享一下“永璋就跟在他身边吧,装成个侍卫好了,顺便帮他查一下,也好为这边的自己报仇啊。”最好离娴儿远远的,真以为他的心思没人发现么?
乾隆心里疑惑,这种事应该不会乱说,难道永璋死因当真可疑?看着永璋点头,不管怎么说,现在永璋留在他身边了,其他的回养心殿再说,不过这个皇后怎么处处和自己作对啊,自己若当真不得她心,她又怎么和那个弘历这么亲热!弘历怎么会喜欢这种女人。
就听弘历低声下气的哄着,带着无限温柔“娴儿,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就等着看戏,让永璋随时把进展告诉你听就是了,我在这陪你,好不好?”
弘历看出他眼底的疑惑,没理会,景娴以前对他失望直至绝望,她的一点一滴是自己挖掘出来的,等自己意识到时已经是深爱了,再不舍得她受一点委屈,而在这里,乾隆明显和皇后关系紧绷,说不定就像景娴曾经担忧的,会废了她,自己性格清楚的很,怎么容得了不喜欢的人指手划脚。
“令妃娘娘到”一声通报,打破了暂时的平静。
弘历和景娴面面相觑,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置信,这帝后都在,还是在皇后的所,令妃然不用通报直接进来了,乾隆这个时候脑筋清明着,也有些恼怒,但毕竟是自己宠妃,只是沉着脸看令妃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令妃一身粉色宫装,清丽温婉,柔声请安。
景娴看着这个曾经自己最大的对手,神思恍惚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皇后的身体在影响她,看到她就生出复杂的心绪,愤怒、嫉恨、伤心还有隐隐的绝望;
令妃其实今天没准备来的,早就知道皇上带着五阿哥小燕子她们闯坤宁宫,而坤宁宫昨夜刑房的事也清楚,毕竟赛威赛广是她收买的,想着今天皇后肯定会被皇上狠狠的记上一笔,在延禧宫安坐着等消息,却听说本来闹得挺凶,突然关起大门在里面不知道再说什么,心里不安起来,很久没消息再传来,连忙匆匆赶来了。
令妃来了,永琪他们顿时感觉有希望换回,都是一脸的欣喜看着她,一个没注意,小燕子快速拉下永琪的手,“令妃娘娘,您来了,您快点救救紫薇吧”
令妃一脸惊讶,“皇上,紫薇怎么了,臣妾听说您来了坤宁宫,难道紫薇在坤宁宫?”又问景娴“皇后娘娘,紫薇这丫头是个很守礼规矩的,若真冒犯了您,您教训了一顿就把她还给小燕子吧,她是小燕子的结拜姐妹,两人感情很好,再说皇上也很欣赏这丫头,还和她下了一夜的棋呢,您就爱屋及乌,放了她吧。”
她也注意到了两个奇装异服的人,但弘历侧首担忧的看着景娴,没看清面貌,只觉得眼熟,永璋则是没认出来,但皇上既然允许他们在这,也没有多想什么。
弘历此时神识放开,自然发现了刑房里的紫薇,虽然惊讶,但此时他更担心的自然是景娴,他当然记得这个刑房,那是景娴第一次在他面前大哭,看景娴心绪不宁,轻推了一把“娴儿,怎么啦?”
“皇上”景娴回神,看到弘历眼里的关心和宠溺“我心里好难过!”泪意上来,眼圈又红了。
弘历心慌起来,起身拉她抱到怀里,不去管一边乾隆扭曲的脸,紧张的问“娴儿,到底怎么啦,是想起……”
景娴摇头,想挣脱开来“不是,是这个身体在作怪。”
正要细问,就听的一声惊讶的尖声指责“娘娘,您怎么可以这样,皇上还在这呢?您这是,这是秽乱宫闱啊”,却见令妃摇摇欲坠,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啪、啪”清脆的两声,令妃摔倒在地,仰头抬眼然看到皇上年轻的脸“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贱婢,然胆敢指责皇后?”
乾隆刚要阻止,被永璋一把拉住,疑惑的转头,却看到永璋也是一脸不善的盯着令妃,心里一突,又忽然想起自己当时那么爽快的认下小燕子,不就是在延禧宫,令妃让下人首先喊出的,如果紫薇是他女儿,那小燕子……
“问紫薇怎么了,你会不知道紫薇在坤宁宫?赛威赛广不是你的人,会没报告给你?小路子不也是你收买的,你不知道皇上来坤宁宫做什么么?”
永璋不雅的撇嘴,他可是听五叔说过的,皇阿玛第一次听说刑房还不是兴师问罪去了,想到五叔神情怪异的提起皇额娘那两巴掌,难道皇阿玛是怕皇额娘再动手,伤了手?看皇阿玛一手温柔的揽着皇后,一边咄咄逼人,这种可能性很大!
弘历看令妃脸色突然惨白,心底恶意上涌,一连串的问话砸得她怔在当场“你会不知道坤宁宫有刑房?一个贱婢然不等通报直闯坤宁宫,你急匆匆的赶来,想要做什么,确保事情如你所料的发展!永琪他们难道不是你找来的,他们怎么能肯定紫薇在这?”
令妃心底恐惧翻涌,这人是谁,他然什么都知道,还自称‘朕’,惶恐的扭头看乾隆“皇上,奴婢……”
乾隆早懵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令妃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小燕子怎么能让令妃受辱,连忙说道“不是的,是永琪他们夜探坤宁宫发现的,是不是,尔康……”扭头却见尔康尔泰面色灰败,一脸惨然跪了下来,令妃闻言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容嬷嬷此时也进来了,听到这里,跪下来哭诉道“万岁爷,您要给皇后娘娘做主啊”也不知道她喊得是哪一位
“娘娘听说这个紫薇和皇上下了一夜的棋,差点误了早朝,这才……这个紫薇来历不明,娘娘是担心她会对您不利啊!早上五阿哥他们这样冲进来,还珠格格撞倒娘娘,赛威赛广然也不阻止,还差点让她勒到娘娘,原来令妃娘娘下的令,五阿哥和福家两兄弟夜探皇后娘娘寝宫,这是大逆不道啊!赛威赛广武艺高强,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如果来的当真是刺,那,那,万岁爷,您要为娘娘主持公道啊……”
‘咕咚’令妃终于如愿晕了过去
☆、第四十五章 永璂出事
乾清宫,乾隆看弘昼贼忒兮兮的,老拿诡谲的眼神瞅他,无名火起“弘昼,你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说是有事求见,见了后问几个无关紧要的小问题,然后就这样一直盯着他,好似研究什么稀有动物一样;
弘昼笑嘻嘻上前,再次仔细上下打量了一番“皇兄,臣弟只是羡慕皇兄魅力非凡,人都愿意做个花瓶、当个宠物也要留在您身边,臣弟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偷学几招,也不需要皇兄这般的让人惦记,只要乌扎库氏不跟我算旧账就好了。”一本正经的恭维却让人听出阴阳怪气的语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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