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艾璐baby
皇后听她居然敢指责皇上,顿时怒了“小燕子,你怎么说话的,这是皇上,大呼小叫成何体统!”眼里冒火,一个假冒的骗子,居然这么嚣张!
小燕子一看是皇后,火更大,手笔直指向皇后“你这个恶毒的皇后,你上次差点要了紫薇的命,竟然还……”“啊”的一声尖叫,手背被啄出血来,抬头看到一只火红色的漂亮小鸟停在皇后肩上,气的抓狂,正要在怒骂,被紫薇一把拽下,跪了下来。
乾隆气坏了,一个冒牌货居然辱骂皇后,看景娴啄了小燕子,第一次对她投去感激的一瞥,又怒气冲冲的吼道“小燕子,她是朕的皇后,你居然不敬嫡母,你难道一点不懂孝道么?你的礼义廉耻呢?夏雨荷就是这样教你的!”
小燕子手背鲜血直冒,疼得直抽气,又被紫薇死抓着,一时松不开,恨恨的拿眼剜皇后,紫薇早看出乾隆面色不善,跪着磕了几个头,泪眼朦胧,柔柔弱弱的说道“求皇上不要动怒,还珠格格是为了奴婢上次的事,才失了分寸,她有口无心的,求您原谅她吧。”娇弱的跪伏在地,螓首微抬,大眼睛里充满了崇拜、敬仰思慕。
皇后知道紫薇才是皇上的女儿后,心里颇为后悔,毕竟十指连心,那天也是糟了大罪的,可是看她这副做派,心里就发堵,皇上不就喜欢这种娇滴滴的弱女子,令妃难道不知道么?也不怕皇上起歪心思!
乾隆一看紫薇这样犯膈应,转念一想这是他的亲生女儿,决定给她个机会,语气缓和了些“你是做奴才的,看起来也是个懂事的,怎么不懂规劝主子,看她成天胡闹,若是哪天闯出大祸,谁也救不了你们”看她听到‘奴才’两字,脸色发白,看来也不是一窍不通,又沉声说“那天的事到底怎么回事,朕问你你也不说,如今皇后也在,不如说清楚了,也好把误会解开,不然闹得这母女不和,太不像话!”
“皇上”紫薇泪汪汪的,怯怯的看了眼皇后,又转对皇上磕了个头,语带哽咽“求皇上不要再问了,家和万事兴,没必要为了奴婢,闹得宫里不得安宁。”
皇后气的要吐血,这不动声色给她上眼药呢,要不是皇上知道真相了,定然以为是自己无理取闹,而她委曲求全,还一心为了皇上好!
“既然如此”摇摇头,乾隆对这女儿的头脑无语了“你就当好这个奴才吧。”
“小燕子,你怎么啦?”乾隆正准备带皇后离开,就听到永琪一声惨叫扑了过来,心疼的握着小燕子的手,呼着气,又连声吩咐着“明月彩霞,你们快去把上次的金创药拿来,小桌子,你快去取些水来,怎么手上还这么脏?”心疼不已的看着血迹,紧张的问道“小燕子,你疼不疼,怎么弄伤的?”尔泰也在一旁紧张的看着,手背上破了一个血,血隐隐往外渗出。
明月彩霞几个呆愣在那,不知道要怎么办?五阿哥他们难道没看到皇上么?
另一边,福尔康也是一脸关心的,问面无血色的紫薇“紫薇,你怎么啦,伤势复发了么?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紫薇只是脸色惨白,茫然的转脸看着尔康,眼泪慢慢滑落下来,喃喃的叫着“尔康,尔康——”
小燕子看到永琪,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是那只鸟,永琪,你要给我报仇!”
永琪一听居然是鸟,怒气冲天,顺着小燕子指的方向看去,竟然是皇后,余光扫见一边的皇阿玛正怒瞪着他,这才回神自己竟然没有见礼,连忙跪下“儿臣恭请皇阿玛圣安,儿臣该死,没看到皇阿玛在这,求皇阿玛原谅。”福尔康、福尔泰也连忙跪下来。
“哼”乾隆冷哼一声,阴沉着脸,目光阴骘“没看到你皇额娘么?”
永琪一愣,看他表情不善,连忙冲皇后行礼“儿臣恭请皇额娘金安。”然后不等皇后反应,直接起身对乾隆拱手道“皇阿玛,那只鸟竟然啄伤人,让儿臣把它抓起来吧,太危险了,这等……”
“啊”眼前红光一闪,手背上被抓出了长长的几道血痕,永琪怒及,不等乾隆发话,就要动手,却见那鸟居然停在了皇冠上,睥睨的看着他,手指着皇冠,抖啊抖的说不出话来,那只漂亮的鸟金色的眼眸闪过讽刺,高傲的在皇冠上走了几步。
皇后心里很是解气,没注意景娴待在皇上头顶上,看永琪手居然直指着皇上的头,上前几步,‘啪’的一下,狠狠拍下他的手,怒道“五阿哥这是什么意思,竟然这般无礼?”
“我,儿臣”永琪想要解释,却见那鸟停在乾隆摊平的手掌上,金眸戏谑的看着他,而皇阿玛居然也是一脸的笑意。
乾隆实在高兴皇后对他的维护,不由得眉飞色舞,对景娴飞上龙头也不在意了,隐晦的瞥了眼一旁隐身的弘历,他正满脸的嫉妒,盯着他托着凤凰的手!第一次有了占上风的感觉,心底暗爽,叫你抱朕的皇后那么多次,虽然那时是景娴,可也是皇后的身体呀!
现在看弘历这样,让你也体会体会,不过脸上不敢表现出什么,万一景娴也在他手上啄上一口,就丢大了,空着的手挥了挥手“好了永琪,这鸟是有灵性的,小燕子不敬嫡母,就算是惩罚了。”
至于永琪,哼,进来居然只看到小燕子,朕和皇后,两个大活人居然没看见,幸好,因为怕出什么状况,被看到不该看得,比如弘历又冒头什么的,把宫女太监留在漱芳斋院外,毕竟老消记忆也不好,别搞成白痴了。
“来人啊”乾隆放过了小燕子和永琪,可不代表放过另外两个“福尔康、福尔泰御前失仪,对朕不恭,不敬皇后,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院外呼啦进来几个侍卫,迅速摆好长凳,托着两人按了上去,没他们反应过来,板子已经‘噼里啪啦’打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歌自若的地雷
PS:不好意思,因为正文不是为了虐NC的,所以还珠剧情展开会比较晚
☆、70第六十三章 永璋落泪
“娘娘,您找奴婢么?”绿萝进了房间,有些惊讶的看见容嬷嬷红着眼圈,正在收拾碗筷。
景娴对容嬷嬷投去安慰的眼神,等她走后,坐到软塌上,审视着绿萝,自从皇上说了粘杆处之后,她猜测她的身边也有,四个心腹宫女里,只有绿萝比较合适,果然,仔细观察下来,她对吴书来的态度有点异样,有着下属对上司的尊重和戒备,因此这次来圆明园,一开始并没带上她,只是后来知道了绿珍的事,在圆明园布置好永璂房里的阵法等后,才把她调了过来。
“绿珍回坤宁宫,怎么样?”
“奴婢问过了,她因为和冬雪的关系,所以令妃娘娘去的时候,没全力劝阻,娘娘善心饶了她,奴婢将她仍留在坤宁宫守着,今年到时间就出宫回家,不过她说,娘娘离宫前几天,冬雪每次见她,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景娴不觉得意外,其实,她已基本肯定,要对坤宁宫下手的,是令妃了,宫里最恨她的,非她莫属,不过现在,倒不方便收拾她,
“庆妃呢?你安排人观察了,结果怎么样?”
“启禀娘娘,庆妃娘娘的行事习惯,和以前有些不一样,那次流产之后,对宫人和蔼很多,以前对延禧宫,”顿了顿,有些为难的看了眼皇后,她是奴婢,不怎么好评论主子,可是看到皇后眼里的坚持,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以前和令妃娘娘不对盘,可是这一个月来,却从没借着掌管宫权,给令妃娘娘难堪。而且作息有点不一样,总是很晚才睡,娘娘免了早安后,她几乎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因为派去的人不在她身边服侍,其它的暂时没打听到。”
点点头,无意识的双手交握,这怎么有点像被夺舍了啊,生活习惯不可能因为一场病就改变的,可是她没有灵力,也不是灵体,怎么会被夺舍呢?
“让人继续看着,其他不用管”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这个人有问题几乎是肯定的了,永璂说她讲的那些故事,鬼灵精怪的,不像一个深宫妃子能想出来的。
低头把玩着指甲套,“皇上昨天宣了太医,你知道吧?”没问‘有没有召太医’,因为那样问的话,她很可能会像皇上报告这事,而问她知不知道,她会以为自己有别的信息来源。
“是”绿萝没有多做思考,回答的干脆利落“皇上宣了胡太医,其他的奴婢不知道,不过没多久,两位贵妃和阿哥们都去了,是为选秀和十二阿哥的事,吴公公让奴婢来这里,向您禀告,皇上已经将您在这的消息告知她们了。”因为上次的禀告之后,吴公公传旨,说让她不用再禀告坤宁宫的消息,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就是,所以娘娘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也没多想。
“本宫知道了”指甲套扎进掌心,皇上果然知道了,当初炼制养元丹,只是因为它比较温和,适合凡人,危急时用,可是自己忘了延年益寿的药,在这个时空会引起怎样的反应,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若是皇上问,要怎么圆过去呢?
—— —— ——— 我是第二天的分界线 —— —— ——
第二天,云儿回来时,脸红扑扑的,眉眼晕染开来,更显靓丽,“怎么,跑得很急,家里有什么事?”难道给她定亲了,好像害羞了?
“家里没事,姑姑,是三阿哥求见”云儿急忙解释。
奇怪的看了眼云儿,点点头,让她回屋,想了想:“容嬷嬷,请三阿哥在湖心亭等,送些茶点过去,本宫一会就到。”
让绿竹伺候着穿衣梳洗,体内经脉的细微伤处也都已经好了,可以专心提升修为了,永璂虽然身体伤痛好了些,手足虽然还是冰凉,却不至于像来之前,玩闹一阵就气喘吁吁的,本来还担心他在这会闷着,毕竟没有同伴在,但他能自我调节,知道治病需要过程,能耐着性子,这样的性格倒也适合相对枯燥、寂寞的修真生活,毕竟,等进入筑基期,闭关一次都要几个月的甚至一两年的,而金丹期往后可能是几十年一次。
快到亭子,永璋没有坐着,站在亭子边上,看着碧绿的湖水出神,永璋有心事?难道这么快就查到什么了?
“奴才叩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吉祥。”小安子的请安声惊醒了永璋,转身看到一身淡紫色旗装的景娴进了亭子,面色比上次看到好了许多,只是眉间有些阴郁,是又出什么事了么?心下思量着,身体已经拜了下去“儿臣永璋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
“快起来,坐吧。”等绿竹在凳子上放好棉垫,倒完茶,示意他们都退下,景娴坐了下来“怎么今儿过来了,是有什么事么?”
“是,皇额娘”永璋也坐了下来,似有难言之隐“儿臣昨儿个在街市看到武巴,才知道是二格格回府,儿臣心中有些疑问,想请教皇额娘,所以请格格帮忙,今日带儿臣来这里。”
景娴点头示意他继续,永璋低了低头,交握在腿上的双手,微微颤抖,眼圈有些红了,嘴唇抿动几下,轻声问道“儿臣想请问皇额娘,您知不知道,儿臣那两个早夭的孩子,是不是,是不是人为……”声音有些低哑,脸微微侧向一边,垂眸盯着茶盏,
“怎么,为什么这么问?”景娴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凭她对皇上的了解,封爵的时机明显是有问题的,后续的赶走永璋府内下人,联想到这些是在弘昼接手内务府之后不久,永璋也是心思剔透之人,心性就算单纯,却不是不知世事,有此怀疑也是正常,但这样来直接问她,肯定有其他发现。
“皇额娘”永璋抿了抿唇,直接说道“你之前赐给儿臣那两颗丹药,前天皇阿玛也赏赐了一颗”不意外的看到景娴眼里明显的惊讶,微微一笑,解释道“是给儿臣福晋调养身体的,还说希望能抱上小阿哥,皇阿玛说那药可治百病,还能延年益寿。”
景娴没有说话,永璋继续说道“这次回京后,皇阿玛对儿臣恩宠有加,儿臣感动不已,常觉得不安,所以……,儿臣那侧福晋完颜氏,曾经怀疑两个孩子早夭,说是被人害的,可是当时儿臣病重,后来没多久,完颜氏也得急病去了,就不了了之了”提及完颜氏,面露愧疚、怀念,陪在自己身边那么多年的人,还有两个孩子,如今他的境况好转,她却不在了。
永璋喝了口茶,定下心神,说起昨天的事来“您让儿臣探访神医,儿臣记得回京时,觉得有道视线注视着,可是却没找见,只看到了一个医馆,所以儿臣昨日去那里转了转,遇到了一个老大夫……”发现景娴脸色突然有些紧张,在听到‘老太医’后,又放松一点,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认真听着。
“完颜氏因儿臣病重,当时,因为没请到太医,所以在民间找了大夫,就是那个老大夫”看到景娴眼里闪现的愤怒,心头一暖,笑了笑,反过来安慰她“皇额娘不必介意,都已经过去了,儿臣得天之幸,又有了您的照顾,现在一切都好了。”
景娴心底叹息,这孩子是个重情的,也是爱恨分明的,也许因为之前经历,尝遍人间冷暖,对于亏待他的,不会再计较,却也不能简单接受势力的关爱,看他和纯贵妃的相处就知道了,但对于有恩于他的,却会铭记在心,听他提起侧福晋时的语气,愧疚的,伤感的,感激的,这样的话,他若修真,只怕放不下他的嫡福晋吧?心里不禁犹豫起来,修真并不是一条坦途,危险与机遇并存,必须心志坚定,若他只想和福晋相伴?何况,他的嫡福晋,并不是灵根体质。
永璋不知道她的想法,继续说着自己的发现,那个老大夫认出他,看到他这么健康很惊讶,觉得不可思议,说按照他当时的脉象,是活不过二十五的,问是谁治好的,后来还提到,和亲王找过他,了解过他的情况
“皇额娘,老大夫说儿臣当时,体内生机流逝,很不正常,您知道么?”他已经猜到景娴会医术了,以前给他调养身体时,还为他把过脉。
“没错,确实如此”景娴也不瞒她“当时,本宫以为你是因为心思郁结,对生活失去了盼头,所以……如果生机不正常流逝,可能和你平日里所有用具或饮食有关,只是现在你的住所大修过,只怕是找不到什么证据了”
“那个丹药,只送给皇上三颗,拿一颗赏赐给你的福晋,还说到了孩子,皇上大概发现了什么,至于是谁,你也应该心里有数了。”景娴的声音平和,传入永璋的耳朵里,回宫这几日的平静安乐的假象被撕得粉碎。
永璋脸色一白,咬着嘴唇,半天不吭声,过了许久,声音有些飘渺“难道,一个被厌弃的皇子,也不放过么?就算现在皇阿玛……我没想过报复什么的,他们,他们还这么小……”眼泪一滴一滴,滑落下来,忙低下头去,右手覆上眼睛,泪水从指缝中溢了出来,极力想要忍住,却没有成功,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永璋”叹息声在耳边响起,感觉一只手轻搭在肩背上,淡淡的清香味传入鼻尖,再也控制不住,哭声溢出,眼泪流得更急,一只手死死的扣在桌沿,指尖发白,头靠在手臂上,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喉间忍耐不住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皇额娘,额娘……”
听他这样低低的、压抑的哭声,那么无助,却让人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眼泪不住的流下来,哭着心中的愤恨、绝望和不甘。景娴眼泪也湿了,永璋才那么小,就被迫出宫,一个人磕磕绊绊的生活,没有谁可以依靠、求助,孩子没了已经是惨事,却发现是自己的原因,害的孩子早夭,教他如何承受,
这时候的永璋,就好像还是那个十三岁的孩子,被皇上呵斥之后,在不安恐惧中徘徊,却没人肯拉他一把,连亲生额娘都放弃了他,景娴就这样站着他身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等他慢慢恢复平静。
亭子外稍远些伺候着的小安子和绿竹早就低下头去,也没发现不远处惊愕的目光看着这里,紧紧捂住嘴……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前如下:
“永璋”叹息声在耳边响起,感觉一只手轻搭在肩背上,淡淡的清香味传入鼻尖,再也控制不住,侧着身子靠过去,额头抵在景娴臂弯间,眼泪流得更急,一只手死死的扣在桌沿,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喉间忍耐不住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皇额娘,额娘……”
有读者觉得靠着景娴哭很不守规矩,我是想,人在哭的时候,顺着靠近身边的人,是常事,也不是想表述两人之间有什么暧昧,既然不喜欢,改了也没什么,给大家带来麻烦,很抱歉
☆、71第六十四章 准备退路
永璋接过景娴递过来的帕子,擦了脸,低头头,脸红红的,很不好意思,他还没在人前这样哭过,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但哭过了,心里却好受多了。
抬眼见景娴目光温柔的看着他,呐呐的喊了声“皇额娘,我……”
“永璋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呢”景娴柔和了表情,心底起了怜惜,在这一刻,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是皇额娘无能,没能帮得了你。”她那时只想着坐稳后位,后来又有了自己的孩子……
“不,不是,皇额娘已经帮了很多了,永璋明白的”是的,他明白,皇后当初虽然摄六宫事,但皇阿玛的滔天怒火,谁也不敢在那档口说什么,皇妈嬷当时也只是隐晦的提了几句,却得到了皇阿玛让他提前出宫的旨意,皇额娘不受宠,初登后位,都自身难保,何况,她又怎么会违逆皇阿玛的意思。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景娴突然想起一事,皱起眉头问他“上次不是叮嘱你,让你不要亲自去的么?可能会有危险。”很不赞同的看着他。
永璋腼腆一笑,他不是故意不听话的“儿臣那日进京时,感觉那道视线很奇怪,像审视什么,有点不怀好意,那天本来想和您说的,但后来皇阿玛来了,没来及说。”
“会不会是那个老大夫看到你,觉得奇怪,所以多看了会?”景娴听他这样说,没再纠缠这个问题,永璋到底不是永璂,做事又一向稳重,应该是有把握才去的。
“不是的”永璋回答“儿臣后来特意问了,老大夫那天并不在医馆,因为那天正好他家中有事,记得很清楚,他说是他的徒弟守着,也是见过我的一起去过我府里,他还说他徒弟喜欢治一些疑难杂症,”
看景娴颦眉思索着什么,想起她吩咐的事“那个老大夫医术是很不错的,也算个神医了,是不是……”
景娴摇摇头,又问他“你对他徒弟有印象么?老大夫给你看病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前年的腊月,儿臣不记得他徒弟的样子,只是好像年纪不大,也就二十来岁吧,老大夫说他虽然学的偏,但对一些疑难症,用药比他还强些,不过昨天人没在,说是去外地了。”
“你让人看着点,回来的话,告诉我一声,打听一下,他在京城多久了,一般去些什么地方。不过,你不要和他接近,派去打探的人,最好不知道你的身份。”说道后来,脸色变得严肃,直视着他。
“儿臣明白了”永璋看她说的郑重,认真的回答道,表示自己听见去了。
知道他会小心注意,景娴放下心来,永璋喝的茶里,是含有培元丹的,体内杂质清理了不少,何况难得的双灵根,为什么是不怀好意的注视,元婴修士才能夺舍,这人明显不可能是,否则,要做什么,哪怕是皇宫大内,哪里去不得。但永璋的感觉不会出错,他本就心细敏感,对人注视他目光的好歹,又怎么可能分不清;可是普通百姓不可能不会对一个贵族公子敌视,永璋是阿哥,身上自然带着皇族的尊贵,是很容易分辨的。
“永璋”景娴考虑了一会,还是决定说出来,她很担心时间不够,慢条斯理地说“容嬷嬷的儿子,一直帮我打理宫外的产业,做的还不错,我想请你帮他,宫外原本的尽量不动,慢慢将重心转移到江南去,最好是做药材生意,你愿意么?这个产业,我和你五五分。”
“皇额娘,您……”这样做,是为谁做准备么?
“永璋,如果我有事,永璂,我只能拜托给你,你……”
话没说完,永璋急切的打断她“皇额娘,您为什么这么说,是出什么事了么?难道皇阿玛他……”昨天去给额娘请安,说起十四弟没了,皇阿玛当时在庆妃宫里,却不知为何没去延禧宫,随后不知去向,今天路上听云儿说起,是来了圆明园的,可是小十四的夭折,和皇额娘能有什么关系?看云儿说这些时,脸上的表情,明显不是责难,博尔济吉特氏也说过,皇额娘在他离开那段时间,虽然不管事,却是宠冠六宫的,那在这宫里,还有谁会威胁到她么?
“不是,永璋”不想他胡思乱想,景娴摇了摇头,解释道“你别多想,是永璂上次的事,我心里很不安,世事无常,若是我出事,永璂那性子,实在不适合皇宫,所以才……这只是多准备条路而已”
永璋沉默了一会,辨不清皇后的真实想法,但不管怎么,皇额娘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对他说出来,也是对他的信任,点了点头“我明白了,皇额娘,这件事,我会帮您办好!”
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景娴松了口气,有永璋帮忙,事情会轻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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