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流书呆
“朕能怎么办?朕是帝王,朕只能接受。”见兰馨的脸色突然变的惨白,乾隆立马补充:“但是朕可以向你保证,朕绝不会碰她,甚至朕以前的那些女人,自从发现对你的感情之后,也是好久没碰了!朕的身体只有对着馨儿的时候才会苏醒!”贴近兰馨的小耳朵,乾隆温柔的喃喃,拉起她的小手放到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硕大上。
被如此肉麻情、色、的告白,兰馨害羞都来不及,完全忘了心痛。她脸色绯红的挣脱乾隆的禁锢,拉开彼此间的距离,严肃的说:“阿玛,你不是说等我一个答案吗?馨儿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馨儿的答案。馨儿也爱阿玛!”
乾隆听见这梦寐以求的最后六个字,激动的就要再次拥抱兰馨,被兰馨的一根小指头抵住胸膛阻止了。
“慢着,我话还没说完呢!”兰馨昂着头,女王的阻止乾隆的亲近。“我爱你,这种爱是独占的,是长长久久的,是需要我们共同努力来维护的!所以我也需要你独占的爱,长久的爱!我不想像那些后宫女人一样,每天就打探着你在哪个床上安睡!我要你完完全全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做得到吗?还有,我的身份你能解决吗?这些你做不到,再表白如何爱我也是空谈。要知道,待我们在一起后,你如果做不到,最后受伤的只会是我,我的心脏现在可承受不了那样的伤害,最后也许只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是个自私的人,阿玛你知道的!”
乾隆认真聆听着兰馨的要求,当听到兰馨说到“变成一具尸体”时,强压着巨大的心痛将她圈进怀里:“朕知道,这些朕都知道,也在努力的去做好能做的一切。馨儿就对朕多点信心吧!你一回宫,看见你的表情,朕就知道你对这个宫廷有多么的排斥,但是你为了朕还是回来了,朕怎么忍心还让你受伤?现在朕满眼只看得见你的身影,心也只为你跳动,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你了!馨儿看着罢,如果朕做不到,就将你远远的送出宫去,让你去过你想要的生活,一世都不再见你!恩?”
两手贴住他的脸颊,将他的头扳正,兰馨仔细的观察乾隆的表情。见他表情诚挚,满眼都是对自己的爱和怜惜,兰馨满意的微微一笑:“好吧,那我们就试试看吧,记住,你如果对不起我,我会被你气死的!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这可是说真的!我刚刚心就好痛!”心情恢复的兰馨夸张的揪住衣襟,做出一副心痛难忍的表情。
这可把乾隆给吓坏了,马上将她拉进怀里,嘴里不停的责备:“你怎么不早说?该死的弘昼!这样刺激你,朕绝饶不了他!马车快点!”
见乾隆被自己吓成这样,兰馨低头躲在乾隆的怀里坏笑起来。
公主所
王太医满头大汗的跑进公主所,见乾隆面沉似水,心下更是焦急。
“怎么这么慢!快来给馨儿看看,她刚才心痛!还有手也烫伤了!”
王太医行礼也来不及就被乾隆拖到兰馨面前,让他赶快诊脉。
见兰馨红润愉悦的脸庞,王太医放心的松了口气,拿起她的手腕诊脉,心里腹诽:万岁爷喂,您这也忒小题大做了!奴才可是太医院圣手,专治疑难杂症,每次兰公主咳嗽一声您都火急火燎的将奴才叫来,您叫奴才在太医院情何以堪?
虽然心里不断的腹诽,王太医面色却极淡定,替兰馨把完脉,恭敬的对乾隆拱手:“回皇上,兰公主只是受了些轻微的刺激,脉象有些紊乱,开些调理的方子既可,并无什么大碍。这手也烫的不是很严重,每日用奴才配的烫伤膏涂抹,两日就可痊愈了,不会留下疤痕。”
“恩,你下去开方子吧!”听了王太医的话,乾隆面色一松,挥手将他遣退。
兰馨好笑的摇摇他的手:“我没事啦!不要那么夸张,瞧你把王太医吓的!”
捏捏兰馨的小脸,乾隆皱着眉:“对朕来说,在你身边发生的事,都不是小事!朕不想再经历像上一次那样的锥心之痛了!”
“阿玛,对不起,吓到你了!”见乾隆是真的被吓到了,面色沉重,兰馨愧疚的抱紧他的腰,将脸在他的腰上蹭蹭,无声的表达自己的歉疚和安慰。
“只要你好好的,安安心心的待在朕的身边,就是对朕最好的安慰了!”见兰馨可爱的举动,恢复了心情的乾隆打趣的说,换来兰馨的狗狗射线抗议。
门外的吴书来见粉红的泡泡从房里冒出来,擦了擦额头的汗:哎呀喂,兰公主真给力啊,咱家不用担心今儿回去受苦了。装死这招在万岁爷面前越来越不好用了啊~~
延禧宫里
听了令妃的吩咐,晴儿为难的搅着手里的帕子:“令妃娘娘,这样做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兰馨能教唆塞娅与尔康为难,你为什么不能对她还以颜色?到时连皇上最宠爱的兰公主也摊上一个私相授受的罪名,谁还能记得你和尔康的事?本宫再在皇上面前为尔康求情也能有个说头!”令妃卖力的劝说。
听了令妃的话,晴儿意动,想到兰馨对自己的拒绝,对尔康的戏弄,渐渐下定了决心:“好吧!不过,这样做不会牵累到我们吗?难道不可以支使个宫女或太监随便顺什么出来?”
“傻瓜,如果本宫能将人安插进她的院子,还能来烦劳你?皇上对她真是看护的紧,整个公主所倒像是树了铜墙铁壁,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你且放心,到时众人眼见为实,任她兰馨嘴巴再厉害也辩白不清,你只需矢口否认,她无凭无据的,能拿你怎样?你都快嫁出去了,又没了旗籍,再罚你还能罚到哪儿去?皇上为了她的清誉还不得息事宁人?”令妃继续劝说。
如果可以,令妃也想找个钉子来做,这样,事成后也好处理掉。可是皇上将兰馨的院子保护的滴水不漏,她阿玛又被关起来了,银钱也被收缴一空,如今令妃还能使唤的动什么人?只能铤而走险找晴儿帮忙了。反正这事闹大了,皇上也不会允许,定不会有什么大事的!令妃自信的想。
“也是,那好吧!”晴儿略略思索,点头同意了,换来令妃赞许的一笑。
兰馨,看本宫这次还拿捏不住你?令妃暗忖。
晴儿走出延禧宫,皱着眉头在御花园逛了几圈,握紧拳头,下定决心朝公主所走去。
公主所里
兰馨正坐在榻上,翻看着一本从宫外搜寻来的传奇话本消遣,崔嬷嬷满脸不情愿的走进来行礼道:“公主,门外晴格格求见。”
“恩?”兰馨纳罕的挑眉。她以为自上次自己拒绝了为福尔康求情,致使晴儿自爆私情起,她们已经是不折不扣的敌人了。
“让她进来吧!”兰馨对晴儿的来意很好奇。
晴儿踌躇的走进来,满脸的不安:“兰馨,我来看看你。”
“啊,欢迎!快坐吧!嬷嬷倒杯茶来!”论做戏,兰馨也是专业水准,虽然对晴儿没有好感,却也热情的邀请她坐下。
晴儿坐在榻上,瞄了瞄兰馨放在榻上的小几,又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几眼兰馨房间的摆饰。兰馨看着她的举动,不露声色。
“晴格格请喝茶!”崔嬷嬷倒了杯茶,恭敬的放在晴儿的面前,又退了出去。晴儿拿起茶杯,小小的喝了一口,犹犹豫豫的开口:“兰馨,我是来给你道歉的!上次是我强人所难了,伤了咱们姐妹之间的和气,你不要怪罪我才好!”
兰馨淡然一笑:“没什么!我从来没放在心上。”然后拿起帕子捂住嘴角挂起的嘲讽暗想:这谦道的,如此敷衍又缺乏诚意,是想干什么?
晴儿放下茶杯,故作歉疚的看向兰馨,见兰馨手里的手绢,眼睛一亮:“兰馨,你手里的手绢还真是别致,绣的这个兰草太惟妙惟肖了!这个料子这么轻薄丝滑,应该是进贡的柿蒂花绯绫吧?听说全宫上下只有你这里有一匹。”
兰馨拽紧手绢,故作不好意思的笑笑:“大概吧?我对这个不是很清楚。”
见兰馨不上道,晴儿皱皱眉,决定直接点:“兰馨能给我看看吗?我对你上面的刺绣很感兴趣,借我观摩一下吧?”
“好啊。”兰馨对晴儿的死缠烂打很无奈,却又更加好奇她的真实目的。
兰馨将手绢展开,放在小几上让晴儿观赏。晴儿仔细的看着帕子上的兰草,眼里满是羡慕:“绣的真好啊,图案真别致,我从来没见过,这是兰馨你自己画的新图样吧?”
“恩,无聊的时候胡乱涂鸦的。崔嬷嬷觉得很别致,就给我绣在帕子上了。”兰馨淡笑。
“那个,你也知道我快出嫁了,正在准备出嫁的绣品,兰馨你这个帕子能借我观摩几天么?用完了我就还你。”晴儿犹豫不决的看着兰馨,面上满是生怕拒绝的忐忑。
兰馨若有所觉的挑眉,识趣的接口:“晴儿你如果实在喜欢,我这里还有没用过的,相同图案的帕子,可以送给你。”说着抽出小几的暗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放着许多同样面料,不同花纹和颜色的帕子。
“呀!那可真不好意思了,兰馨!你竟然绣了这么多帕子啊!?真漂亮!用的完吗?”晴儿看见这么多精致的手帕,一手惊讶的捂嘴,一手不停的挑拣着,心内腹诽:用这么华美昂贵的面料做帕子,兰馨还真是奢侈!
“呵呵,我习惯随时在手边放上一些帕子”兰馨不好意思的捂嘴。没办法啊,作为一个有洁癖的,曾经用惯了抽纸的现代人,兰馨无法忍受一条帕子用个几天才换洗。
晴儿欢天喜地的挑挑拣拣了半天,最后挑了一条和兰馨手上帕子同样图案,不同花色的,然后干脆的站起告辞。
兰馨连忙阻止她:“晴儿,等等,你手上这个图样还没完工呢!还有一个花边得添上,你等等,我这就给你绣上。”
晴儿听了又不得不坐下:“算了啦,这样已经很漂亮了!”
“呵呵,你不知道,我这个人见不得不完美的东西。”兰馨边熟练的穿针引线,边朝晴儿俏皮的眨眨眼。
兰馨现代的时候打算退休后转职做服装设计师,来了大清又修炼了几年贵女课程,一个刺绣还是不在话下的。很快,一排金色,细小的文字样的花边就绣好了。
晴儿拿起来仔细的看了看新添上的这排似字非字的花边,见没什么特别的,欣然拿起帕子告辞了。
看着晴儿匆匆离去的背影,兰馨兴味的挑起嘴角。
第63章 含香进京
这日的京城极其的热闹,因为荆州平乱的军队和回疆的阿里和卓抵达了京城,如今正穿街而过,往皇城驶去。
这一天绝对是京城民众大开眼界的一天。只见率领平乱军队回朝的将领,努达海将军正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怀里赫然搂着一名身穿素服,长相清秀的姑娘。两人时而相视一笑,时而窃窃私语,对民众的指指点点毫不理会。也许两人不是不理会民众的非议,只是沉浸在甜蜜里太过入迷,完全没有发觉罢了。
而随后跟着的回疆队伍则更让人啧啧称奇。只见一顶六面形的花轿里坐着一位脸蒙薄纱,一身红衣的回疆美人,轿子的六面都只是稍用透明布帘遮挡,行走间薄纱飘飘,轿中美人也若隐若现,引得观看的民众喧哗一片。
再看队伍中的兵士们,个个低垂着头,有的甚至用手遮挡住脸,完全没有胜利返朝的高昂士气,反倒像是打了败仗一样狼狈。是啊,有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将军带领,又护送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回疆公主,忍受着民众们指指戳戳的士兵们恨不得也像回疆公主一样,在脸上蒙块纱巾。
皇宫里,养心殿
乾隆坐在龙椅上,手里是暗卫们刚刚送上的两份密报。一份是关于回疆公主与此次平乱的调查报告,一份是监视福家的监视报告。
乾隆拿起奏报,一目十行的看完,面无表情的放下。
他身后的吴书来忍不住开始打起摆子:哎呦喂,这奏报都写些什么了?瞧万岁爷这冷气放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啊!咱家得想办法自救哇!
“皇上,这个时辰,是不是该给老佛爷请安去了,兰公主想必此刻正在慈宁宫里呢!”吴书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啊!对,不知道小丫头的烫伤好了没有,走,去看看吧!”殿里的温度上升了,乾隆整理好思绪,欣然的站起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吴书来紧跟其后,擦擦额头的冷汗:咱家怎么能这么聪慧呢?兰公主灭火器也忒好用了!不过,万岁爷,您这是去给太后请安的,可不是去看兰公主手伤的,太后她老人家知道了,会哭的~~~
慈宁宫里
请安完的嫔妃已经被太后打发了大半,留下待嫁的兰馨,和嘉以及纯贵妃陪着自己叙话。
令妃被晴儿护送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慈宁宫。自从发生了晴儿指婚的事,太后对令妃这个教唆犯就很是反感。请安的时候无论令妃怎么卖力讨好,也从不给她好脸色看,这让令妃很是挫败。
她现在已经快支持不了延禧宫内的开销了。如今连穿的衣服,都是她从前做贵人的时候换下,拿来压箱底的旧衣。皇上这次竟然真的说到做到,硬是一点份列都不再拨给延禧宫,连从前赐下给她养胎的珍贵药材也都收缴了上去用来抵债。再不讨得太后的谅解,令妃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正当令妃忧心忡忡的思量,走出慈宁宫门口,竟然看见皇上迎面大步走来。令妃一脸的惊喜,立马迎上几步,口里娇弱婉转的唤着“皇上!”盈盈跪倒请安,露出楚楚可怜的委屈神情,还特意抚了抚自己的大肚子。
令妃跪着,眼巴巴的看着乾隆越发显得年轻俊挺的脸庞越来越近,等着他怜惜的上来搀扶自己。不想乾隆竟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大步走进慈宁宫了。
留下傻了眼的令妃还呆呆的跪着,这是怎么回事?!令妃又受打击了。
乾隆自动忽视了那些碍眼的人,目不斜视的走进慈宁宫里。
慈宁宫言笑晏晏,众人正谈的热烈。
“儿子恭请皇额娘圣安!”乾隆恭敬的向太后行礼,太后笑眯眯的叫起后,他自然的走到兰馨身边的位置坐下。
偷偷捏了捏兰馨的小手,乾隆面上一派正经:“什么事让皇额娘如此高兴?”
“呵呵,咱们正说着怎么办和嘉,兰馨和紫薇的婚事呢!对了,上次纯妃看中的那个硕王世子,你可是调查好了?”太后自动剔除了晴儿。没了旗籍,太后不可能拿一个包衣奴才的婚事去与众位主事娘娘讨论。
说到富察皓祯,乾隆皱眉:“皇额娘,上次那个富察皓祯竟然在外面包养了一个歌女,儿子对他的品行实在没法信任。”
“可是,不是说已经和那个歌女彻底了断了吗?咱们八旗的男人婚前哪个不是这样?皇上是否太过苛责了?”太后自然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除了这个不算缺点的缺点,太后对富察皓祯满意极了。
旁边的纯贵妃也赞同的点点头,和嘉则垂下头,掩饰自己的羞意。
兰馨撇撇嘴,对这个时代的女人如此宽大的胸怀表示无解。乾隆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隐晦的递给她一个似保证,似安慰的眼神。这回换兰馨垂下头掩饰羞意了。
见自己的老娘和纯贵妃对这门亲事如此坚持,乾隆也不会这个时候扫自己老娘的兴,只能无奈的想着拖上一拖,待硕王府的调查结果出来再说,于是恭敬的对太后回话:“既然皇额娘您如此满意,那么等这次回疆的阿里和卓走后,朕就下旨赐婚,大婚还得等到年后再叫钦天监挑个好日子。”
“好!呵呵,这下哀家就了了一桩心事了,如今只剩下紫薇和兰馨了!”太后对皇帝的顺从很满意。
“紫薇那里还得弘昼也相看一下,说不得他已经有了人选,皇额娘改天宣和亲王福晋进来商量一下吧。至于馨儿,皇额娘您也知道,上次的刺杀,馨儿伤了根本,身体没有恢复,朕怎么忍心将她嫁出去,孤零零的守着一个公主府。出了什么事,朕心内一辈子不安!还是先缓着几年,身子调理好了再说。朕的公主,难道还愁嫁不出去吗?”乾隆边说边爱怜的摸摸兰馨的发顶,一副忧心忡忡,好阿玛的模样。
兰馨见他说的煞有其事,心内的小人直翻白眼,在宽大的袖口掩饰下,狠狠捏了一把乾隆腿上的嫩肉。
太后则露出了心疼的表情。对兰馨的身体状况,太后也是知道的,“皇帝不说,哀家倒是没想起这茬。是啊,馨儿丫头要是嫁出去,在夫家受了什么委屈,身体可怎么承受得了?咱们在宫内也不知道啊!还是皇帝考虑的周到!小丫头,那就委屈你再陪你皇玛嬷几年了!”
见太后如此为自己着想,兰馨心里暖暖的,对着她甜甜一笑:“馨儿恨不得留下来陪皇玛嬷一辈子,才不委屈呢!”
见兰馨亲昵的朝自己撒娇,表情娇憨可爱的紧,太后心情大好,戳戳兰馨的脑袋呵呵笑起来。
乾隆见一桩心事顺利解决了,心里松了口气,待纯妃与和嘉走后,独留下兰馨听他与太后谈起正事:“皇额娘,朕来还要劳烦您一件事情。”
“谈什么劳烦?皇帝的事就是哀家的事!”太后挥手示意乾隆尽管开口,对乾隆总是要拉扯着兰馨一块儿离开习以为常,并不多想。
“是这样,荆州民乱,端王夫妇战死,留下一双儿女,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朕想让皇额娘您来安置新月格格,克善世子朕就直接安置在阿哥所了。”
“哦,是这事,你大可叫皇后去办啊!”太后对乾隆诸事不与皇后商议感觉不满。
乾隆对自己的皇后有什么样的能力还是很清楚的。心思耿直,手段简单又容不得人。堂堂皇后连令妃一个包衣奴才都斗不过,单看她教养出来的十二,与她的性子如出一辙,在几个兄弟当中最不出众,让乾隆很是头痛。这几年他冷眼看着令妃和皇后两人的斗法,并不去干涉,作为一国之母,管理好后宫本就是她的责任,如果还要自己这个皇帝出手帮衬,那么这个皇后要来何用?将新月这个麻烦人物交给皇后,乾隆是不放心的。
“皇额娘,这个新月格格有些个特殊,不是皇后那耿直的性子对付得了的!还是得您老出手啊!”说着,将暗卫的奏报大致述说了一遍。
太后紧皱着眉头听完:“竟然有如此不通礼数,言行无忌的满洲格格?皇帝放心,哀家一定将这个新月管制的服服帖帖。”
得了太后的保证,乾隆放心了。对太后告辞后拉着兰馨走出慈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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