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锦屏韶光
“没有,”莫羡对这位从bau的前世今生说到连环杀手童年阴影的天才诚恳地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老实说,我对行为心理学并不是很懂,请你继续往下说吧,为什么尿床、纵火和虐杀动物是连环杀手的三因素呢?”
对瑞德而言,一旦涉及他的专业范围,他便丝毫没有了与陌生女孩说话的羞涩和抗拒,他们一边往停机坪走一边聊,等到上飞机的时候,莫羡基本上把bau了解得差不多了。
[莫莫,别忘了你男票啊,]注视着他们相谈甚欢的模样,李时忧心忡忡。
[播主有男票了呀?]
[播主的男票?难道说……嘿嘿嘿。]
[前面的不要污,要纯洁!]
[那么漂亮的播主居然有男票了,我要静静【大哭】][播主的男票也超帅的,两个人很配!赏心悦目!各种虐狗!]“……不名嫌犯瞄上单亲妈妈这个类型的被害人,和他的童年经历……,”说到这,走入机舱依然滔滔不绝的瑞德看着小组成员转过来的目光适时地停下话头,“……脱不了关系。”
“看样子你们相处得不错嘛,”巧克力肤色的摩根欣慰地说,“同年龄段的人比较有话题吗?”
他说的完全不是同年龄的话题好吗?跟在瑞德身后的莫羡默默吐槽。
“不过瑞德说的不错,不名嫌犯针对单亲妈妈这一类型施行犯罪,很有可能和他童年的经历有关,”坐在他对面的霍奇一板一眼补充道,“她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儿子,就住在她的卧室旁边房间里,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她还有个儿子啊,”听了瑞德一股脑科普的莫羡迅速进入角色,她坐在瑞德对面,黑发的艾米莉旁边,“而且,身为母亲受到侵犯,不名嫌犯代入的是不是父亲这个角色呢?”
“那么快就上手了?”有些惊讶的艾米莉不吝夸奖,“但是我们还需要更多的发现。”
一阵飞机发动机特有的轰鸣声后,飞机飞向蓝天,飞向新泽西州。
第104章 侧写师们的日常
“嗨!guys!”飞机上,放置在桌板上的电脑屏幕一亮,一名带着可爱发夹的金发女子出现在屏幕里,她似乎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电脑反射在她脸上的冷光被大大的笑容融化,“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加西亚(garcia),”bau小组主管霍奇略一点头,将笔记本电脑扶正面对莫羡说,“我们小组的技术科成员,这位是莫羡,新来的实习生。”
介绍完后,他问加西亚发现了什么。
“我拿到了新泽西州传到的法医报告!”加西亚一边双手噼里啪啦打着键盘一边说,“三名受害者虽然遭受侵犯,但体内都没有不明嫌犯留下的体液,而且她们身体内部有伤痕,似乎是死后才被……”说到这,她不禁停顿了一会儿。
“我已经成年了,”莫羡坦然自若。
加西亚不好意思地笑笑,“有事随时叫我!”接着她用笔戳了一下不知哪个地方关掉了视频通讯。
“遭受侵犯却没有嫌犯留下的体液,”莫羡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值得注意的是,绳索是一种昭示控制力的武器,”摩根随口说道,“感受着受害者的生命在自己控制下一点一滴流失,这个嫌犯很有可能是名男性。”
一名性无能的男性,莫羡默默在心里补充道。
“而且死者的姿势也值得注意,”瑞德不假思索地说,“死者的头埋进枕巾里,背对对方,死者的裸体被盖上被子,这说明凶手感到懊悔,当他行凶的时候不希望死者看到自己。”
艾米莉点头补充,“他或许认识被害人,观察对方有一段时间,或者把被害人代入到自己记忆里的角色。”
然而懊悔依旧不能阻止对方继续行凶。
“他沉浸在对生命的掌控力里,控制不住自己,”霍奇拿起一张独栋别墅的照片,“下飞机后,摩根和瑞德、莫羡去最后一名受害者杰西卡的犯罪现场调查,我和jj去警署联络负责这桩案件的警员,艾米莉和罗西访问杰西卡的父母,看是否有其它线索。”
新泽西州,帕特森
帕特森的天气阴雨连绵,雨水如同细线一样淅淅沥沥惹人心烦,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一栋独栋别墅门口靠左的公路上,莫羡、摩根和瑞德走下车,他们打起黑伞,穿过种着大片绿植如地毯般的绿色草坪,从铺着粉橘瓷砖的路上踏着水走到别墅大门,莫羡格外小心避过瓷砖缝隙的水坑,摩根与守在门前的警察交代几声后,三人便顺利进入这栋别墅,莫羡跟着摩根踏上白色大理石的旋转楼梯直接进入二楼女主人的卧室,这间卧室放置一张铺着掀起一半米白色被子的大床,卧室里井井有条,没有打斗的痕迹。
“如果我是凶手,”面对这间卧室,摩根好像在催眠自己进入凶手的角色,重演一遍犯罪现场,“我会调查好她每天的行程。”
被杀害的三名女性尽管都是单亲妈妈,却都有一份薪水不菲的工作,每天上班下班的时间基本上一样,行程几乎是固定的。
[这么说来,凶手应该有辆车,或者藏在什么地方观察,可以询问一下隔壁邻居,问问有没有可疑车辆停在街道上,]看到这里,推理小说家严理提出一个可行的思路。
[这样就能发现的话早就能破案了,]韩江雪不甘示弱,[警察不可能连这点都想不到。][换个思路的话,凶手不在车内,]在直播间混迹久了,李时也逐渐跟上他们的思路,[躲在花坛绿植后面,应该能留下痕迹才对。][雨这么下,痕迹大概都被冲走了。][天不遂人愿啊。]
[等等,万一凶手特地趁下雨的时候犯案呢?][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我会趁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潜入别墅,”摩根说着推开卧室的门一路小跑跑到楼下,莫羡跟着走出卧室门,在二楼扶着白色大理石扶手注视他从大门外再进来一遍。
窗户没有入侵的痕迹,凶手是从大门大摇大摆进入的,所以他一定配有钥匙。
从楼上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瑞德在餐厅观察一番,握着挎包带子摇摇头,“凶手不是受害者的熟人,洗碗池里只有两副厨具,两个杯子。”
是的,受害者杰西卡和她的儿子,两个人,两个杯子,如果杰西卡认识不明嫌犯的话,为了礼貌待客也会准备一个杯子。
[看来凶手是自己用某种办法配钥匙的,]严理抿了口水打字,[不知道能不能从这方面打开局面,调查调查锁匠什么的。][没用,]居住在米国的米亚否认了他的猜想,[米国超市有专门配钥匙的机器。]如果能那么简单揪出嫌犯的话,也不用bau亲自出马了。
接着,摩根大步走上二楼,瑞德也跟在他身后,只听他推开主卧的门说,“然后躲在卧室里。”
警方确认第一犯罪现场在卧室。
摩根打量一番女主人的卧室,拉开床边的衣柜,莫羡踮着脚顺着他肩膀空袭瞄了一眼,里面的衣服、裙子、外套整整齐齐,必然不是藏人的地方。
“会不会藏在门后?”莫羡指了指门。
深夜归来,女主人拖着紧张疲惫的身躯为儿子做完晚饭,临睡前推开卧室门,面对一片黑暗,转头开灯,洒下的白炽灯光下,一名陌生男人正握着绳索看着她。
“在最信赖最放松的卧室里被杀害,简直跟噩梦一样,”莫羡轻叹一声摇摇头。
摩根跑到门后,伸手轻轻关上卧室房门,”我一定要非常迅速地制住对方,不然尖叫声会把隔壁的孩子吵醒。”
力量上能迅速制服一名成年女人,不用怀疑,对方绝对是一名成年的男性。没用迷药——对提前潜入别墅的凶手来说,在对方的冰箱里放些迷药其实很简单也更容易操作,没用迷药,说明他很自信,很熟练。
“然后我把她勒死,”摩根转移到床上,跪在床上一边做出勒的动作,“然后用道具侵犯她,但她不能看着我,因为我会感觉愧疚。”
说到这,他的犯罪现场重演告一段落,从床上爬下来,摩根问两人,“你们有什么发现?”
瑞德示意莫羡先说,莫羡知道如果对方先说的话,她便没有说话的机会了,便第一个说道,“嫌犯策划已久,这是蓄谋杀人,有两个地方我不太明白,一是钥匙,他是怎么拿到别墅钥匙的?从大门大摇大摆地进而不是寻找更简单的窗户潜入,会不会有种——我不知道——我是这栋别墅主人的心态?二是侵犯,按法医的报告来说,受害者是死后被侵犯的,而且是道具而不是自己上,我怀疑嫌凶的性无能……”她耸了耸肩,倒是把瑞德闹得有点扭捏。
“好思路,”摩根笑着点头道,“你的学习能力很强嘛。”
[那必须,数数我们莫莫都经历至少十个谋杀案子了有木有,有的小地方一年都未必能碰上一桩呢。]眼见播主得到剧情人物的肯定,观众们也有些小得意,[播主棒棒哒还用你们说?][哈哈哈哈摩根从前几季的时候还喜欢代入凶手的立场,感觉好亲切。][说起代入凶手的立场,]韩江雪似乎想起了什么,[莫莫更有天分吧。][千万别,]严理马上回复,[经常站在连环杀手的角度看问题,搞不好会对自己有负面影响,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莫羡笑笑不说话。
查探完毕,一行人返回警署与其他小组成员会和,车方停下,莫羡便看到金发的jj站在警署外面接受新闻记者的采访,她理智冷静,面带官方微笑,说话不疾不徐,认真的模样特别好看。
莫羡三人趁记者们围着她的时候偷偷溜进警署,对门口的警察说明身份后,便朝大厅里临时腾出来的工位走去,工位旁竖着一块白板,上头用水笔勾勒人物关系图,还贴着被害人的照片,正在往上贴照片的霍奇见他们来了,便叫莫羡去陪罗西和艾米莉问问受害者杰西卡的儿子大卫,“我差点忘了,测谎师在审讯的时候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当莫羡听话地走近茶色玻璃屋时,三人的谈话已接近尾声,她端来一个装着三杯热可可的托盘推门而进,大卫沉浸在悲痛的回忆中,艾米莉正握着他的手安抚他,见莫羡进来,她使一个眼色,罗西便起身示意莫羡跟自己出去。
“你来的正好,”他语气慎重,“我怀疑他有所隐瞒。”
莫羡几乎立刻明白了他的题中之意。
她的年龄实在太小了点,bau想看看她的实力。
正好,莫羡也想露一小手。
“交给我吧,”莫羡微微一笑,谦虚地说,“没准能有什么发现呢。”
不就是套话吗?她的拿手好戏。
第105章 侧写师们的日常4
莫羡走进这间拥有茶色玻璃落地窗和咖啡色柔软沙发的审讯室,黑色木质茶几上还放着一盆青翠欲滴的绿萝,空气中满是热可可的香甜气息,说是审讯室,其布置更像心理诊所——毕竟是给受害人家属而不是嫌犯使用的,她坐在罗西走后空出来的小沙发上,面对受害人的儿子大卫,他身高一米七左右,棕发小平头,身上胡乱穿着件红色t恤和短裤,依稀可瞧见轮廓不清的肌肉,手臂三头肌三角肌更发达些,他双眼红通通的,显然刚哭过一场。
坐在莫羡旁边的黑发女郎艾米莉正问他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但显然,他没法说出个一二三来,“一切都像平常一样,没什么特殊的,”他的眼睛往左上方转动半秒,这个举动通常意味着回忆当时的画面,但是莫羡没来得及建立基准线,无法确定他说的就是事实。
“大卫,”她决定主动出击,先问几个基础问题建立基线,趁艾米莉还在膝盖上的皮质笔记本里记录时抿出一个亲切的笑容,“你的名字是叫大卫……”
“大卫威尔逊,”他的目光放到桌上,主动隔断了自己与莫羡的视觉交流。
这可不是一个诚实的表情,莫羡的微笑愈发真切,事实上,这意味着他有所隐瞒。可是,为什么说到自己名字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往下看呢?
“嘿,你在篮球队是做前锋吗?”她先转移话题。
“你怎么知道?”他往后一靠,拉开和莫羡的身体距离,语气有点不对劲,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
以为我们在调查他?莫羡格外留意他的脸色,除了疑惑没有其它表情,看来在他母亲的谋杀案中,他应该是无辜的,不然会有恐惧和愤怒的表情出现。
“放心吧,我们没有在调查你,”心里的想法并没有耽误莫羡所说的话,她微笑着安抚道,“你的头发和穿着都很有运动风格,身高适合打篮球,手臂肌肉比腿部肌肉发达,通常这种情况会出现在经常投篮的前锋身上,我也就随便问问,没想到真的猜中了。”
这个下马威明显征服了他,接下来的答话中,他的态度格外配合起来。不过莫羡问了几个日常问题找到他的基准线后便将提问权让给艾米莉。
测谎者若是想专心致志地观察对方的表情,就难以分心到问话上去,莱特曼集团测谎的时候也是这么分配的,一人问问题,另一人观察。
“你的父亲呢?”艾米莉问到这的时候,大卫眉毛下沉,嘴唇紧缩,不到一秒后又恢复到平常的姿态,“他和母亲离婚后,就和另一个女人结婚了,平常没怎么来往。”
“他的性格怎么样?”莫羡插话问道。
这次大卫愤怒表现得更深些,他的眉间皱起来,停顿的时间略长,似乎在斟酌词句一般,最后才简短地回答,“很糟。”
询问完毕走出这间茶色玻璃房后,莫羡对罗西和艾米莉提出大卫所隐瞒的信息,“他的父亲,”莫羡站在他们的工位前低声说,“我怀疑他在——我不知道——保护他的父亲。”
接下来她解释道,“说到姓氏的时候,他主动切断了和我的眼神交流,眼睛朝下看,结合他的话语,我确定这是羞愧的象征,他的姓氏源于他的父亲,提到自己父亲,他的表情显示为愤怒,而回答父亲性格的时候,除了愤怒,他还有些担忧,我觉得应该是他的父亲做了什么,让他产生父亲就是杀害母亲凶手的感觉。”
[我怎么看不出来,]吸着橘子汁的韩江雪蔫蔫地打字,[感觉自己一无是处。][放慢速度之后的确看到大卫脸上的表情,]电脑高手叶雨时肯定了莫羡的猜测,[对照微表情表格,和莫莫推测的一样。][牛掰了我的直播间,还有微表情表格啊?][好像是莱特曼博士原型保罗还是保尔教授出的一本书吧,这么说来,凶手就是大卫父亲喽?][不一定,]严理谨慎地回复,[先看看他们的调查结果吧。]艾米莉直接拨通了技术员加西亚的电话,开启公放。
“天才黑客加西亚的办公室,有什么事请说!”加西亚欢快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我开启公放了,”在莫羡、罗西和留在一边瑞德的目光中,艾米莉干练地说,“加西亚,帮我调查一下大卫威尔逊的生父资料。”
对方一阵噼里啪啦敲打键盘的声音后,响起了加西亚熟悉的声线,“大卫威尔逊的父亲,丹尼威尔逊,让我看看,两年前和受害者杰西卡离婚,一年前搬到隔壁小镇和一名女招待结婚,案底嘛,有五次偷窃案底,三次被起诉借钱不还,医疗记录显示他有酗酒抽烟的毛病,咦!他身上有一张受害者杰西卡申请的保护令,原因是经常骚扰借钱甚至威胁。”
“谢谢,加西亚。”
“随时待命!”
得到加西亚的资料后,莫羡摇了摇头,否定了大卫父亲丹尼的嫌疑,“一个酗酒、有烟瘾的人,”她靠着工位桌子,双臂抱胸,面对满是照片和字迹的白板说,“在杀人的时候一定会露出相应的痕迹,可在花坛外我们没有看到烟蒂,案发现场的厨房也没有酒类被动过,而且,如果丹尼是前两起谋杀案的凶嫌,他在杀死自己认识的前妻时的表现和其他两人理应不同,或许是更加愤怒,也有可能会更加温柔,但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是的,”罗西点点头,“他不符合侧写。”
莫羡的判断仅仅建立于自己的经验,故而当罗西说到“侧写”的时候,她便分外好奇,想知道他们的侧写结果是什么,当然,bau小组也没让她失望,没过多久,霍奇便来通知他们准备侧写。
在警队成员面前,bau宣布了他们的侧写结果,“不名嫌犯是男性,白人,二十多不到三十岁,”霍奇说,“从犯罪现场的脚印来看,他身高175——180,身体强壮,他带上了绳索,预谋犯罪,我们称之为有条理的凶手,通常有着一份轻松的工作,足以让他有时间观察受害者,了解对方的行程。”
“几个犯罪现场相距不远,同在一个片区,步行可以到达,所以我们看不到可疑的车辆,”瑞德摆出他的地图,图上标出三个红点,连成一个三角形,“他的活动范围在这片区域内。”
“谋杀通常伴有强奸,”艾米莉接着说,“但没有性器官进入,说明他性能力不足,谋杀给予他掌控的力量,弥补了他的缺陷。”
摩根补充道,“他所选的受害者,都是带有一个孩子的单亲妈妈,从他的年龄推测,我们怀疑他将自己代入到孩子的角色——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孩子没有受到伤害,他的童年可能是这样的,父亲去世,和母亲生活,而对单亲妈妈受害者的谋杀和侵犯,显示他对自己母亲的愤怒和冲动。”
“等等!”一名警察举手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明嫌犯小时候受到自己母亲的侵犯?”
bau小组互相对视一眼,jj沉重地点头,“很有可能,儿童受虐非常有可能影响男性受害者对女性的态度,当母亲也是会引诱和利用自己的‘坏女人’,那么所有女人都应该是‘坏女人’,这将极大程度影响他对于女性的看法,他将迷失于自己的身份之中,难以向人吐露,也难以得到援助。我们猜想,他或许在某次意外使得自己的性能力受损,引发他的愤怒和杀意,如果我们的推断没错的话,如果他的母亲还活着,那么她将会是最后一个被害者,如果他的母亲早早去世,他会一直杀戮下去,直到被我们抓住。”
“排查这片区域身体曾受伤的男人,具体时间为第一件谋杀案前一个月左右,”霍奇发出指令,“调查一切有机会获得受害者钥匙的工作人员,超市、教堂、清洁工、门卫……筛选父母离婚后二三十岁的白人,我们必须要在他犯下下一桩案件之前阻止他。”
警察们各自散去,bau小组接通加西亚的电话,在排除数个名单之后,他们终于得到一个名字。
“杰克威尔逊,”加西亚报道说,“丹尼威尔逊的表弟,他在自家超市工作,父亲在五岁时去世,母亲在半个月前车祸中去世,他也在车祸中失去了性能力——别问我怎么失去的,这大概就是他的刺激源。”
很快,他们找到了杰克的住址,当场抓住对方运送回警局,一切顺利得让莫羡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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