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桥夕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二更,我再去努力第三更,让彪悍女嫁进贾家~贺姑娘啊贺姑娘,不管你长得多恐怖,鞭子挥得多威武,力气儿多大,你都是贾家大房的救星啊~~~
ps:我的期望是下章能写到薛家进京,希望能够发展到这里~~吼吼吼,要花花……
86、年底(一)
贾母一晕倒,林煜也走不成了,看着贾母身边的人不说去请大夫,只哭天抢地的说老太太命苦
,什么儿孙不孝之类的。
林煜看贾琏气得双眼都发红了,当即提醒贾琏道:“老太太晕倒,琏二哥快去请大夫。这些个恶奴你也不消和他们计较,只叫管事的来问,若是卖身契在这边府里的,便拉下去打板子再卖了。若是二舅舅家的,让管事的一路骂着送回去。”
贾琏一听觉得很林煜这个表弟真是高,忙抱拳谢了就依言去做,林煜也跟着送了老太太回房,等大夫来了又略作了片刻,才说去拜见大舅舅。
贾赦正一路急赶,他不是为了贾母,而是为了见林煜,外甥考中了进士,怎么说他这个舅父脸上也有光的。
“见过大舅父。”林煜见了贾赦忙行礼:“外祖母晕倒了,大夫刚刚走。虽则没有性命之忧,大舅舅还是去看看吧。”
贾赦听了林煜这话,只得道:“你不如今日就住在府了,晚间舅父设宴庆祝你高中。”
林煜忙拒绝了:“大舅舅,外甥还得去二舅舅家呢,明日再去,只怕又有闲话传出来了。”
贾赦只得叮嘱林煜有空再来府里,便怏怏地去了西苑,才有心思想老太太是真晕还是假晕。
林煜骑着马带着四个随从用了一炷香功夫到了贾政的宅子,不想进了门后,招呼他的只是一个小厮,贾政不见人影倒也罢了,贾珠也不见人。
“二舅舅不在家中,珠表哥也不在么?”林煜捏着茶杯把玩,釉色不均,花色艳俗,看来二舅舅家的日子不大好过呢。
“回林大爷的话,珠大爷病重不能起床待客,还请林大爷再等会子,一会子珠大奶奶会过来见您的。”小厮忙回道。
“舅母不在么?见不到舅父,我给舅母磕个头也是一样的。”林煜脸色愈冷了,难怪娘不和二舅舅家来往呢,这般失礼……
才想着,却听见后院里头一阵哭声,那招呼的小厮也吓白了脸,顾不得招呼林煜,撒腿就跑出了花厅,往后头跑去了。
林煜冷哼一声,当即拂袖而去。直到第二日,贾家送来了讣告,他才知道,贾珠因为春闱不中,本就大不康健的身子受不得打击,竟然一病去了。想到这个表哥并没有什么不好的话儿传来,他的怒火这才消了。等去了贾家拜灵时,听说二舅舅贾政还没有归家,而是和清客们外出踏青去了,他的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半天,这都是什么破事儿?
“也不知道爹和娘收到我的书信了没有……”林煜算着日子,一得知自己考中了二甲进士,他便遣人往扬州送信去了,按照朝廷的制度,二甲进士须得参加翰林院的考试,然后在翰林院随着大学士们在学三年方能授官职的。如此一来,自己就得呆在京里面和家人分开了。想到外祖舅舅家里乱七八糟的事儿,林煜黑了脸,这三年自己是不要想清净了。
“大爷,大爷,忠爷爷和东叔、南叔来了。”林方一脸笑地冲进了厅里头报信。
林煜一惊,老管事林忠一年前便将管事的职责给林宏担着了,他怎么来了?还有林东和林南,可是爹最为得力的人。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他忙快步出了厅。
林忠几个已经知道林煜高中的消息,当即笑眯眯地恭喜了林煜,先开口道:“大爷,我去将太太给大爷捎的东西都放下,您和东子、南子说话。”
林煜点了点头,看林东和林南的脸色不像有什么事儿,才放了心。
“大爷,这是老爷和太太分别给您的书信,这是二爷、三爷和姑娘给大爷的信,请过目。”林东从怀中掏出用厚纸抱着的书信,双手递给了林煜。
看着三四寸厚的书信,林煜心里暖暖的,先拆开了林海写的信,看罢后心里已经有了数。再看贾敏的书信,脑子里已经在比较着什么方式比较容易说服贾赦和贾琏……至于弟弟妹妹们的书信,自然放在了最后了。
待林煜看完了书信,林南道:“大爷,老爷和太太给大舅老爷的书信在我怀中,太太交代说,大爷最好尽快地将事情办妥了,免得夜长梦多。那个贺姑娘可是极为难得的,她就是老天爷替大舅老爷备好的。”
林煜被这一席话也说得心痒痒的,大舅贾赦他只见了一面,不是他这个外甥不敬长辈,大舅舅那样子还真是没有值得尊敬的地方,昏黄的双眼,有些猥琐的身子,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他这样子的人,什么样的姑娘是老天替他备好的?
带着一心的好奇,林煜带着父母的亲笔书信再次去了贾家见贾赦。
贾赦本不以为意,待看到后头说那姑娘有十万的陪嫁银子,且只要让她管家,她分三成给公中后,当即拍掌道:“还是妹夫和妹妹念着我这个大哥。”也不再细想,便让人准备了笔墨纸砚,将他的庚帖一挥而就。
“大舅舅,那外甥这就让林南将您的庚帖送至金陵去,只待您明年孝满便迎娶贺姑娘进门。”林煜事前准备好的说辞全都无用武之地,觉得有些失落。“琏表哥那里,外甥还想去说说话,免得他想不开,怪上了我爹和我娘。”
贾赦想来贾琏这半年来对他这个老子永远都是黑着一张脸,哼了一声就同意了。
不过出于林煜意外的是贾琏居然并没有怎么反对,他苦笑地看着林煜道:“娘临终时候告诉我,她不在了我唯一能相信的就是舅母和姑母了,舅母让我那未婚妻子家不退婚,待我孝满了再过门。而姑母给老爷找的新太太,必定是姑母深思熟虑过的,我不会多想的。”
林煜拍了拍了贾琏的肩膀劝道:“表哥虽然在家中守孝,但是功课也不可耽搁了,若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就使人去林家告知我就是了。”
贾琏点点头,脸色缓和了许多。
五月端午前,贾赦和贺思云的亲事在贾母和二房的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给定了下来。当贾母知道后,当即摔了一个杯子砸向贾赦,怒骂道:“你这个不孝子,娶媳妇这么大的事儿也不跟我说声,你眼中还真没有我这个母亲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门婚事我不同意!”
“庚帖都换了,事已成定局,老太太您还是接受为好。再说了,儿子如今是这府里的当家老爷,续弦之事儿子自个能做一大半的主,儿子觉得这贺姑娘适合,她便是适合的。等入了冬,儿子便给妹妹妹夫写信,同人遣人南下去贺家放定,顺便将婚期给定了。”贾赦想到三万两白花花的银子,眼都红了,在贾母面前也硬了许多。
贾母气得狠,指着贾赦半天说不出话来。看向一边垂眼沉默的贾琏,她才道:“琏儿,你说说,你可同意你老子匆匆忙忙地娶亲?这般行事,岂不是不尊重你母亲?”
“老爷是儿子的父亲,他要娶亲的事哪里有儿子质疑的地步?”贾琏疏淡地道。
贾母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当天晚上就搬到二房去住了。
扬州林府,贾敏搂着黛玉听着小丫头饶舌地说着外头谢太太家娶儿媳妇的盛况,心里头却是想着有好戏看了。谢太太最疼儿子,一定是又气又恼了,也不知道这一世贺姑娘会不会挥着鞭子从金陵冲到扬州来。
五日后,贾敏听得谢太太跌了大跟头卧床不起,便带着人参等药材去了谢府探望,当在院子里撞见了像一座肉山的贺姑娘时,贾敏的嘴角也忍不住直抽抽。
“见过林太太,林太太是来探望婆婆的么?您真是太客气了。”谢大奶奶笑盈盈地道,随即指着贺思云道:“林太太,这位是我娘家的表姐,她最是豪爽的性子,见不得有人歪理一堆欺负人。”
贾敏忙对着贺姑娘点了点头,那贺姑娘也知道贾敏将是自己的小姑子,当即笑着露出一口白牙道:“林太太何必去瞧谢太太?她好着呢,诸病没有,不过是跌了一跤而已。我都说了,让她以后多打打拳,便百病不生了。”
“是啊,是啊。”贾敏越看贺思云越觉得满意,她这样子的人,才不会和人讲什么道理规矩,老太太和二哥夫妻俩碰到了这个人,真是,真是太好了。嗯,不能露了大哥,有了这样一个老婆,看大哥还敢不敢和丫头鬼混。
这天贾敏是一脸笑的从谢家回去的,晚上趴在床上将贺姑娘说给林海听后,他也笑得直大跌。
十一月底的时候,林煜遣回来的人和贾家的人都到了扬州,随即贾敏带着一堆东西和两家的下人走了一趟金陵,还请了媒人,算是告诉大家伙和贺家结亲了。贾敏和贺老太太相谈甚欢,她看贺老太太握着自己的手一脸感激涕零地样子,心里头不知道怎么的有些不知滋味。贺姑娘不过是长得吓人,性子也有些吓人,但总归不是个坏姑娘,如今要嫁给大哥,还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婚期定在二月十七那日,林太太觉得如何?”贺老太太翻着历书问道。
“老太太觉得这日子好,我一个晚辈自然是听老太太的了。”贾敏笑道。
如此,这婚期便定在了二月十七了。贾敏才起身道:“金陵往京城去坐船要二十来天,正月底便要动身启程了,因为我二哥家的大侄子三月里的时候不在了,所以没有合适的人来迎亲,故而我大哥就托了我这个妹妹,到时候亲自送贺姑娘上京。”
贺老太太自然不停地称是,只要这个孙女嫁出去了,怎么样都好啊……
贾敏坐在船舱里抱着小儿子哄着,看着黛玉和张扬在打叶子牌,脑中却是不停地想着三天后大哥看到新娘子的样子后的脸色,一想她就是满脸的笑,怀中的炜哥儿也挥着胳膊随着母亲咯咯咯地直笑。
“小炜儿知道娘笑什么?就知道傻笑。”贾敏点了点才过周岁不久的小儿子的额头。
“笑娘。”炜哥儿嘴中蹦出一个词来,引得贾敏笑的更欢了。
若干年后,贾家大老爷迎娶继续夫人发生的事儿都不曾被人遗忘——肥胖如山的新娘子因为太重了,四个轿夫将新娘才抬进了贾家的大门,轿底板就掉了;贾大老爷看着新娘子才说出不成亲了,哪知新娘子盖头也不揭,一把抓起贾大老爷大踏步进了堂屋拜堂;贾老太太说这样强逼着她儿子拜堂的媳妇要不得,新娘子盖头一掀,手中的鞭子一甩,仰头道:“我奶娘告诉我,拜了堂我就是这家的太太,谁说我的坏话,就是欺负我!”鞭子如灵蛇飞舞朝着贾母飞去,不想贾母真的被吓晕了,旁人还只当她装晕,大伙儿都看站在贾母身边的王氏,因为她的发髻给被一鞭子给打得七零八散了。
“谁欺负我,鞭子伺候!”贾敏新大嫂的这句话一时间成为京城最时兴的词儿。不过,不管别人怎么说,贾家算是开始正常起来了,老太太大多时候留在了二房,大哥也不敢再和丫头们胡闹了,二房的人更是不敢上大房的门了。
贾敏满心欢喜地准备给大儿子相看合适的姑娘的某一天,徒熙峦满眼怒火地来寻林煜,贾敏很关心徒熙峦,却没问出答案。只是在下个月初进宫觐见时见了牛海玉后,她才得知元春使了手段近了徒熙峦的身。
贾敏满心惶恐地出了宫,又听说宁府里的贾蓉将要迎娶秦家的姑娘后,她更是担心了,当即细细地叮嘱了林煜后,又托了已经是户部尚书的郭春善和邵氏夫妻多多照应林煜,交代了林忠几个好生照顾林煜后,就带着黛玉和小儿子回扬州去了。这一次,张扬没有跟着南下。
“石头下凡历劫,却被这女子搅得事情大乱,还让你我在人间没有了落脚处儿,如今该怎么办?”癞头和尚看着林家所坐的船消失在烟波里。
“得给她一点教训才是。”跛足道士道。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中途去替换我弟弟炒了一个菜,我炒得土豆片最好吃了~?
呵呵,今天第三更,希望明天也能三更~~握拳~~所以要花花要花花啊,打滚
87、年底(一)
“太太,外头的雾太大了,所以船家说今天还要再停半天再行。”随着一路南下的管事在帘外说着。
贾敏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儿女,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黄莺忙出了帘子带着管事的出了船舱。
“娘,什么时候才能到家啊?我很想爹和哥哥。”黛玉坐在贾敏身边,拉了拉贾敏的衣袖道。
贾敏摸了摸她的头道:“恩,很快就到家了,你爹和哥哥们一定在码头上接我们。”
贾敏又和黛玉说了半天话,让她去和弟弟玩耍,这才心事重重地到了帘子外头,推开船舱,看着雾气弥漫地江面,她总有些心神不宁。
“太太,您披件斗篷吧,江上风太大了。”杜鹃看贾敏的脸上不大好,忙小声劝道。
贾敏点了点头,让丫头将斗篷披了,看着东方半晌才道:“也不知道太阳什么时候出来,这雾真是太大了……”
她又站了片刻,才让丫头们都歇着去了,她也回了帘子里头,看着睡着的女儿和儿子,这一次没有让嬷嬷和乳娘将他们抱回各自的房舱里,“让他们姐弟俩在这歇着吧,你们也回去歇着,等他们醒了,再过来伺候。”
等人都离去了,她也靠在了床榻上闭上眼假寐,那知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白雾茫茫的世界里,什么人都没有,只听得一僧一道且行且谈,两人说得乃是西方灵河畔的绛珠草和神瑛侍者的一段前缘,什么风月情债之类的。贾敏听得无趣,又见四处无人,喊住了两人,哪知近看才知道竟是一癞头和尚和跛足道士。
“你们到底是何人?想做什么?”贾敏心里一沉,出声问道。只是那一僧一道好似全没听见一般,径直说着话。
“那绛珠草托生在林贾氏的肚子里,而那贾府的衔玉而生的公子,便是神瑛侍者。这本是一段风月情债,与他人无忧,如今已经面目全非。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呢?”道士哀声叹气地和和尚道。
那和尚沉默了片刻,才道:若是让一切回归最初之时,也不无办法的。林贾氏能影响的只是林家一族的命运……”
贾敏心中一冷,这和尚是什么意思?难道事到如今还想自家人全死绝了吗?当即顾不得这两根人能不能听见,大声斥道:“你们以为自己是谁?谁生谁死岂是你们一僧一道说了算?我那女儿前生是谁我管不着,但是这一世里既是我的女儿,我岂能看着她傻乎乎地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顽劣之子而含泪早逝?再说了,什么与他人无忧?当日甄家小姑娘差点走失时你们出现过,听她薛家的太太说,她女儿身含冷香,也是因为你们赠的方子。我倒是奇了怪了,只一段风月之事,为何你们屡次出现?从中推波助澜不是拐人女儿就是眼瞧着他人家破人亡的?便是神仙也没有这般插手世间俗事的理,我看你们分明不是神仙而是无耻魔头,既做了出家人,便是跳出五行外,当少管他人事自去清修才是,如今这样在人间胡来算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贾敏的骂声太大了还是她太气愤了,雾气翻腾的天边竟然响起了轰隆隆的雷声,随后是一道道闪电如火龙半划破天际翱翔而来。
贾敏被惊住了,她看了半晌那好似要破石惊天的闪电,再看向那一僧一道,竟见他们的脸色也起了变化,满脸骇然……
再待细看,她却被巨大的雷声震醒了。她猛然地睁开了双眼,只觉心跳依旧很快,而再看小女儿和小儿子还在安睡,便松了一口气。恰黄莺欢喜地进来禀告道:“太太,外头的雾已经散了,船家说一会儿就启程。”
贾敏想起梦中的场景,心中一动,唤了伺候的人进来,让黛玉的嬷嬷和丫头们服侍黛玉起身,她才抱着小儿子走到了窗前,看着东边天际,一轮光芒万丈的红日冉冉升起,将雾气都驱散殆尽。
看着耀眼的太阳,贾敏露出了微笑,虽然不知道那一僧一道如何了,但是她知道,她该自己应该带着一家去拜神拜菩萨了,她相信梦中的闪电和雷声是神佛庇佑的证明。
“娘,饿了,要吃吃。”贾敏低头看向小儿子林炜,小家伙正睁大眼睛看着太阳流口水,贾敏的嘴角顿时抽了一下,这小子,太阳在他眼中肯定就像一张大大的鸡蛋饼。
“好,娘这就让人端早膳上来,我们炜哥儿能吃多少啊……”
……
母子俩人加上后笑着闹着的黛玉,一船笑声驱散了之前的阴霾,直到四月十七日,客船靠进了扬州码头时。
下人们已经将行李都搬了下去,贾敏看着上船来的只林灿、林灼兄弟俩,林海没有来。当即问道:“老爷很忙吗?抽不开身过来码头?”她细细看着儿子们的神色,见他们的神情有些僵硬,心里一慌:“灿儿、灼儿,可是你们爹有什么不好?”
林灿神色有些僵硬,轻按了林灼一下,才强笑道:“娘,爹在后头马车里,上了马车您便知道了。”
贾敏有些狐疑,将林炜给了林灿抱着,林灼牵着黛玉,她匆匆下了船,往林家围出来一大块地儿中最前头的一辆马车走去,掀开车帘,看见林海地脸色,她便知道林灿兄弟俩为什么不告诉她林海地事儿了,实在是林海如今的情景太不好了,脸色蜡黄,双眼深凹,人都瘦得有些脱了形,和三个月前儒雅温文的林海像是两个人一般。
贾敏只觉得浑身发软,眼泪也不要钱地流个不停,扑上前握着林海的手道:“老爷这是怎么了?不过短短三个月的功夫,竟然成了这般模样。若是我再回来晚些,岂不是见不到你的人了?你有不好,怎么不使人往京城给我送信?你真是心狠呐……”当即就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林海叹了口气,从袖中掏出一帕子动作有些笨拙地给她擦着眼泪:“快别哭了,我这不是病,是受了伤,正是不好给人知道,至今都瞒着人呢,那里好给你送信让人得知。”
贾敏一怔,抓紧林海地手道:“受伤?是谁这样大的胆子敢伤朝廷命官?”她看着林海地神色,脑海中闪过什么,失声道:“难道又是跟或皇储之事有关?”
林海点了点头,让贾敏坐到了身边才低声道:“谢应知道我受了伤,他却只查出来是几个私盐贩子主使的。”林海脸上的神情很是凌厉,就这样被人给插了一刀,只要是个人都会心生不满的。
“那几位,到底是谁做的?现在可查出来了。”贾敏觉得满心的惶恐,若是刺客再来呢?
“张彦留在扬州的暗桩查到,二皇子徒熙岳属臣的家仆来了江南,又因马家在江南一带的势力,看着好似是他们做的,其实,是另有其人。”林海摸着胸口的刀伤,只要再深半寸,大概自己就真的没命了……
“老爷想过辞官吗?”贾敏想了想,拉开了林海的衣襟,看着还缠着白布的胸膛,她的眼泪又滴了下来,嘴中的话却很是冷静。
“这个时候上表求退,皇上那里也是不许的。”林海叹了口气道,“放心,已经没有事了。这二十多天里我的伤养得很好了。另外,我请魏苍穹借了十个跑江湖的人做护院。今日他们都混在仆从里头,没事儿的。”
贾敏知道林海说得有道理,将林海的衣襟理好,“是哪一日受得伤?你平时出门身边都跟着不少人的,那刺客就是神通广大也不好接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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