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梅花香b 第29章

作者:爱玲粉丝 标签: BG同人

为了缓解一下因为珍珠的自杀带来的沉闷,皇帝下旨把简亲王的两个格格和安亲王的格格收养进宫,按着公主的分位抚养出嫁。满洲的政策历来是和蒙古各部通婚看着,不仅是皇帝的公主就是王爷郡王们的格格,长大了多半都是嫁给蒙古的。皇帝收养了自己家的格格,将来还能嫁给蒙古显赫的王爷们,这些王爷们如何不愿意呢?

太后和皇帝都设宴,欢迎三个新出炉的公主。简亲王的两个女儿年纪大一些,一个五岁了,一个七岁了都算是大姑娘了。简亲王福晋是个标准的满洲贵妇人教养出来的两个格格都是按规规矩矩,见人先微微的一笑,露着可爱的小酒窝,很有眼力见。和太后讲起话来,小嘴巴巴的,言语爽利,进退不差一步。太后很是喜欢,拉着两个小姑娘一个劲的夸奖。淑惠妃自从小产再也没孩子,猛的见着两个小姑娘都是直爽性子很是喜欢吗,求了太后把年纪大的姐姐养在自己名下。太后看看顺治,顺治算计着简亲王的二格格眼前的就要讲亲事,两个格格最好全和二格格一起,在公主所里面。

“也要,叫简亲王的家的二格格记在淑惠妃名下。将来朕要给她找一门好亲事!”淑惠妃也算是在皇帝和太后面前有脸面的人,将来格格出嫁一定是和硕公主的份例,有了淑惠妃当后台,自己家的格格不会委屈。简亲王的福晋忙着谢恩,这个二格格不是自己生的,可是养了这些年,有了好归宿简亲王的福晋很高兴。

简亲王的三格格可是嫡出,福晋谢了恩,对着太后说:“三格格敏儿,在家的时候就是跟着她的哥哥弟弟们胡打海摔的,不像她姐姐文静。臣妾听着王爷回家夸奖三阿哥功夫好。贵妃娘娘要是不嫌弃,叫敏儿都多跟着娘娘亲近亲近。臣妾听说贵妃娘娘的功夫也是很好的。能够有贵妃娘娘这样文武双全,天下少见的女子教养,也是敏儿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是自己亲生的,就是不一样。皇帝宠爱贵妃不下那个贞妃,再者贵妃现在有两个皇子傍身,皇后生不出来皇帝拿着答应的儿子冒充自己的,将来的大位不是三阿哥的便是五阿哥的,自己的女儿养在贵妃身边,一是跟着学习熏陶一下,也叫自己的女儿变得端庄大气,有眼光,有见识。二来,弄不好自己的女儿能得一个固伦公主的封号,嫡出的公主才有的封号啊。

五妹感慨着简亲王福晋的苦心,笑着拉着敏格格说:“我还想着这样可爱的小格格,福晋还舍得叫她进宫来。本宫那两个都是不省心的担不起王爷的夸奖。要是福晋不嫌弃我教坏了孩子,本宫巴不得叫敏格格跟着我做伴呢。”

安亲王的福晋听着着急了,皇帝下旨收养这些个公主,一一来是表示对着王爷宗室们的恩典,二来皇帝打的幌子是安慰贞妃失子之痛,简亲王的两个一个养在淑惠妃名下,一个养在贵妃名下。难道自己的女儿要养在名声一塌糊涂的贞妃名下?便是没被贞妃带坏了,以后的名声也不好听。看着太后的样子绝对不喜欢贞妃,简亲王的福晋太可恨,她的女儿是亲生的,难道自己的冰月就是捡来的?安亲王的福晋不是原配,安亲王的原配早就不在了,这个福晋比安亲王小了很多,都能给王爷当女儿了,夫妻两个更像是父女两。加上满洲姑奶奶的本事,安亲王的福晋也不是看着别人占便宜自己不出声的。

“姐姐这话有讲的偏颇了,按着我看女孩子是要娇生惯养的。现在三阿哥上书房,练习功夫都是为了将来能成国之栋梁。再者皇阿哥们金枝玉叶的,就算是宫里的二格格,见面都是和和气气的。还要皇阿哥们哄着谁家的格格玩耍,耽误了功课真是天大的罪过。我们家的冰月年纪小,刚刚学会讲话,跟着五阿哥在一起学着讲话也好。”说着安亲王的福晋叫奶娘抱着冰月来。

还真是个漂亮的小丫头,集合了王爷和福晋的有点,一双黑黑的大眼睛,长长地睫毛忽闪忽闪的,嫩嫩的脸上挂着深深地两个酒窝,见这人也不认生,反而是笑嘻嘻的伸出嫩藕一般的胳膊,奶声奶气的叫着:“抱抱!”五妹见着冰月的样子,心生喜爱。小丫头长得确实比简亲王家的格格都好看。

太后见着冰月也是很喜欢,先伸出手接过来,冰月老实在太后的怀里,眼睛却直直的看着五妹,太后高兴地逗着冰月,安亲王的福晋得意的看看简亲王的福晋,笑着在一边逗孩子。这些贵妇人比自己身上的衣裳比头上的首饰,比自己的丈夫权利谁的大,比谁的儿子更出息,连着自己的女儿长得好看更得太后的喜欢也要攀比一番。

简亲王福晋见你稍微大一些,对着安亲王福晋幼稚的举动全不在意,皇帝刚才很明确的表示了叫贵妃娘娘养育自己生的敏儿,就算是冰月长得再好,顶多是一起跟着贵妃罢了。安亲王的福晋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在人前掩饰自己的心思。

乌云珠见冰月的样子很是喜欢,今天是皇上为收养几个公主办的宴会,这不是给自己面子么?安亲王是王爷里面最被皇帝看重的,简亲王的两个格格也还罢了,那两个小姑娘和她们的额娘都是一副古板高傲的样子,和康妃高高在上,冷酷无情倒是相得益彰。安亲王的冰月长得好看,顺治都露出来喜欢的样子。乌云珠想着一定是自己养冰月了,想着乌云珠拿着一个荷包对着冰月摇晃着,“小格格,看看这是什么?叫额娘这个便给你!”本来冰月长得可爱,又刚刚是学习说话的时候,谁见了都喜欢逗逗。但是乌云珠这话一出来,安亲王的福晋当时急了,什么自己的女儿管贞妃那个贱人叫额娘!贞妃做襄亲王的福晋的时候便是不安于室,一样的年纪轻轻。自己嫁给安亲王一个中年男人做继室,把府里面打理的妥妥帖帖,前面留下来的孩子,自己养的孩子,那些姬妾,家里的琐事自己哪一样叫人说了闲话。结果人家乌云珠,哼,放着年轻的正头夫妻不做上赶着和皇上——自己的心肝本舍不得送进来,本想着将来对孩子好。谁知——

“贞妃娘娘我们家冰月性子不好,最喜欢淘气。再者我家丫头那个愚笨的秉性不敢高攀你这样的奇女子当额娘。冰月叫额娘抱着,千万不要累坏了太后。新月还小呢,不知深浅好坏,很容易学些不好的习惯,叫太后见笑了。”说着安亲王福晋要把冰月抱回来。谁知冰月伸着小手,两只手镯上面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对着五妹叫着:“抱抱,抱抱冰月!”小丫头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五妹要是不理她,就真的要哭出来了。

太后笑的越发的慈祥:“怪可怜的小东西,康贵妃赶紧抱抱小冰月吧。小心她哭出来!”五妹装着没看见乌云珠的脸色,把冰月抱过来放在怀里亲着,小姑娘伸着胳膊紧紧地抱着五妹的脖子,拿着自己娇嫩的小脸使劲的贴着五妹的脸颊。

太后笑着对皇帝说:“哀家看康贵妃和安亲王家的冰月是天生的缘分。干脆冰月养在康贵妃那里,皇帝看如何?”

顺治听着笑着说:“好,皇额娘的主意最好。冰月和简亲王家的三格格养在贵妃那里,简亲王的家二格格养在淑惠妃名下,两位福晋看呢?”

皇帝金口御言,两位福晋如释重负忙着谢恩了。大家皆大欢喜。太后觉得自己给常宁找一个好的伙伴,扫了乌云珠的面子,皇后忙着恭维太后的英明和皇帝的仁慈,对着新来的小公主表示慷慨,以求洗脱自己尖刻的名声。五妹和淑惠妃抱着新来的女儿向着她们的亲生额娘表示一定不会亏待孩子,一边大方的给得来的便宜女儿送见面礼。五妹看着冰月拿着自己给的荷包正玩得高兴忽然想起来,方才乌云珠逗孩子的荷包样子很眼熟,可是有很陌生。自己在那个地方见过呢。

正想热闹着,只见玄烨福全,拉着常宁跑来了,等着请安寒暄,玄烨看见五妹抱着的小冰月,眼睛亮起来,欢快的叫一声:“这个妹妹真好看。”说着上前很粗暴的抓着冰月的小脸蛋狠狠地拧一下。冰月本来在五妹的怀里住抓着一个橘子玩,忽然被人抓着自己的脸使劲向着两边扯,这下把冰月吓坏了。当时瞪着一双大眼睛吓得都不会哭了,玄烨接着表现出来很色狼的样子,在新月的脸上狠狠地亲一下,好像还不过瘾,又狠狠地亲一下冰月的小嘴!天啊,五妹觉得眼前一片漆黑,玄烨小包子你真是个色狼啊!难怪,生出那些儿子气自己玩,活该!

冰月被玄烨给吓着了,哇的一声哭出来,五妹忽然想起有人曾经说玄烨喜欢冰月,看样子等着玄烨和冰月长大了他们不成了仇人就不错了。五妹忙着对安亲王的福晋道歉,一边狠狠地瞪一眼不知所措的玄烨小包子,很温柔的哄着哭的可怜兮兮的冰月。太后和皇帝和亲王福晋们都是看着两个孩子不住的笑着,安亲王的福晋没一点生气的样子,虽然是心疼自己女儿的脸蛋,可是孩子相处还是要紧的。

常宁挣扎着从太后身边晃过来,靠在五妹跟前抓着冰月的浅浅的鹅黄色小袍子,不高兴的叫着:“漂亮,我也要亲亲!”望着常宁更加色狼的样子,五妹决定了这都是小胖子的遗传基因不好,和自己没半毛钱关系。

“这是你妹妹,把口水给老娘擦掉!等着回去狠狠地收拾你们一下,整天好的不学就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五妹对着玄烨和常宁低声的教训着,拿出来绢子把常宁嘴角的口水狠狠地擦掉。天啊,自己两个儿子怎么是这个样子呢?

玄烨嘟囔着:“额娘一转眼就生了一个妹妹,肚子没变大啊?不是要大肚子才能生妹妹么?”

皇帝听见玄烨话忍不住笑一声,忙着端着茶杯掩饰了,五妹被玄烨的嘟囔闹的满脸通红,真想把玄烨小包子狠狠地揍一顿屁股。要欺负这个儿子还是趁早下手,等着小包子成了皇帝,自己就算是亲妈也不能随便打了。

顺治哈哈一笑,叫了玄烨来问功课,太后笑着说:“玄烨和常宁还小呢,等着长大了就懂事了。”太后叫大家不要拘谨着,各自散散。这些贵妇人全变成小圈子,和自己投缘的人一起讲话。五妹因为养着两个格格,和简亲王的福晋安亲王的福晋一起讲话,常宁终于心满意足和冰月妹妹一起玩耍了。五妹听着常宁口齿清晰,一嘴一个叫着冰月妹妹,口齿清晰字正腔圆,这个小子,现在还管太后叫皇啊呜呢,莫非长得漂亮连小孩子都吃这套么?

等着五妹暂时从两位亲王福晋的奉承里面脱身的时候,五妹扶着迎向着一边的僻静的地方走去,等着五妹更衣出来,忽然听见一丛丁香花的后面传来窃窃私语:“皇后可真是狠心,钮答应好歹也是伺候过皇后好长时间的。连着从蒙古带来的贴身丫头都下得去手!”

“六阿哥的情形也不是很好,听说钮答应没了之后六阿哥的身体经常生病!你说是不是……”

皇后真的是逼死珍珠的的人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争取双更

脑残们要折腾了!狠狠地虐!

  新月落山

  贞妃乌云珠成了皇帝收养宗室女孩子当公主事件里面最大的失望者,顺治把简亲王的格格一个放在淑惠妃的名下,两个放在五妹的名下,看着淑惠妃忙着给自己的女儿做衣裳,收拾房子,看着五妹带着新女儿选衣裳料子,乌云珠黯然神伤的跟着太后和皇帝哭诉了。皇帝答应了,要收养亲王的格格,安慰自己的丧子之痛。

  太后看看跪在地上哭的哀哀欲绝的乌云珠,完全淡定了,对着身边的苏麻说:“扶着贞妃起来,你的身子不好,养孩子不是件省心省力的事情,你三天两头的闹着身子不舒服,还要服侍皇帝,哀家是心疼你。好好的养着身子,等着将来再给哀家生个孙子。”太后不等着乌云珠讲话,给了贞妃不少的赏赐。一边的嫔妃们眼看着贞妃没了四阿哥多长的时间了,还在这里装着哭天抢地的。太后那番再生一个皇子的话,更是叫这些嫔妃一阵一阵的冒酸气。狠狠地想着,皇帝对着乌云珠也该厌烦了,谁知这个狐狸精弄来个自己的妹子,更是个狐狸,把皇帝迷糊的五迷三道的。等着她再生了皇子,想着四阿哥刚出生就是亲王,皇后眼珠子能滴出来血。不能叫乌云珠这个贱人生的孩子当太子!

  乌云珠没想到太后是这个样子,转向一边的皇帝,顺治看看乌云珠,和颜悦色的说:“朕是天子,天下百姓都是朕的臣子,朕把百姓当成自己的孩子,后宫里面的阿哥和格格们,朕也是一视同仁。康贵妃和淑惠妃也要把三个格格当成自己的亲生的一样疼爱,贞妃的身子不好,可是你也是这些皇子和格格们的母妃,养在身边和不在身边有什么区别呢?朕只是讲收养公主,别的朕说什么了?”顺治对着乌云珠越发的看不清楚了,这个女人说喜欢自己,有的时候顺治也能感到乌云珠对着自己千依百顺,可是有的时候,顺治觉得乌云珠喜欢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上另外的什么东西。

  现在贞妃的胆子是越发的大了,竟然拿着四阿哥的事情,叫自己感到愧疚,哼,朕不是以前的皇帝了,贞妃那点小小的心思皇帝看的很清楚。

  乌云珠仔细想想,赫然发现自己被皇帝的话给忽悠了,皇帝只是对自己讲要收养王爷家的格格做公主,圣旨发下来也是皇帝恩典,选了王爷宗室家的格格做公主进宫抚养,剩下的只字未提。贞妃忽然觉得自己被人忽视了,皇帝没以前那样爱自己。

  顺治忙着出征的事情,想着要历练新人的意思,皇帝做很干脆直接把玄烨和福全也叫来,跟则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战事。玄烨对着能参与真的军机兴奋简直整天粘在乾清宫不要回去,对着自己的新妹妹也是不放在心上了。至少玄烨清楚了这个叫做冰月的小丫头不是自己额娘亲生的。其实在玄烨小包子的内心很希望自己的额娘再生一个小妹妹或者是小弟弟,常宁虽然很好,可是常宁越来越大了,整天缠着自己弄乱自己的东西。玄烨很想要一个听话的小妹妹或者是小弟弟。

  想着自己欺负着更小的小包子,玄烨打算等着身边没了大臣,问问皇阿玛,自己什么时候能有小弟弟呢?

  五妹忙着给两个便宜女儿安置住的地方,冰月年纪太小先在景仁宫里面,就住在常宁的隔壁。二格格以前都是一个人,忽然有了两个能讲的上话的小伙伴很是高兴。五妹养出来的格格和简亲王家的两个格格性子仿佛,都是欢快直爽的小丫头,三个孩子处在一起倒是相得益彰,整天黏在一起叽叽喳喳的。

  五妹除了养孩子剩下的就是担心自己的大哥佟国纲出征了,佟家也是忙着佟国纲出征的事情,佟图赖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大儿子虽然不像是佟国维那个机变,可是在战场上佟国纲是有点潜力的。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佟图赖叫来佟国纲:“咱们家看起来竟然是快要变得炙手可热,你妹妹在宫里面,虽然皇上恩典封了贵妃养了两个皇子,可是后宫比前朝更善变。三阿哥和五阿哥可是现在皇上膝下出身最好的皇子了。多少眼睛盯着,你这次出征,前头比你功劳大名声响的人大有人在,皇上为什么叫你,你要清楚!遇事不要骄傲,事事小心!咱们家和你妹妹全在你身上了,有一点错处,等着传到到了京城就成了天大的事情了。”

  五妹总算是在佟国纲出征前见着自己的额娘,五妹千叮万嘱一遍,整天的在佛前祈祷,希望佟国纲平安回来。

  佟国纲带着军队出征了,一切还算是顺利,五妹紧张的心情慢慢的缓和下来。等着大军出征的几天之后,雁姬回到京城了。皇帝对着蒙古有自己的想法,阿布乃和现在察哈尔大汗额哲之间的关系,叫顺治对着察哈尔部有了新想法。

  额哲现在有点不安分,小胖子碍着大太妃的前任林丹汗福晋的出身和察哈尔跟着清朝千丝万缕的联系,总是不能对察哈尔直接出手。额哲在大汉的位子上坐了这些时间,皇帝打算着把察哈尔的大汗变成蒙古王爷。

  五妹在景仁宫见到了雁姬,见着跟在小太监身后走来的雁姬,五妹觉得这个才是雁姬真正的本色。不在是那个在街上遇见的穿戴整齐,言谈举止无一不合适,可是眼神永远都是带着忧郁的努达海夫人,更不是那个被自己的丈夫,新月和一双儿女闹的心力交瘁的可怜女人,眼前的雁姬是崭新的,自信的,浑身上下仿佛包裹着阳光,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这样的雁姬才能叫阿布乃迷得不顾一切,要娶雁姬做自己的正妻。

  雁姬恭敬地对着五妹请安,五妹指着一边的绣墩温和的说:“格格的气色可好,看来还是关外的气候养人,今天要不是见着真人本宫还不相信有人能一夜之间年轻十岁不止呢。”

  五妹和雁姬将一些关外生活的趣事,五妹笑着对雁姬说:“皇上恩典,看在鳌拜大人和瓜尔佳氏的功劳还有人家阿布乃的一片痴心的份上,你今后就是格格了,按着汉人的讲法就是乡君。你以前的诰命虽然还在只是太尴尬一些,那个还是罢了吧!”雁姬和努达海的和离,雁姬占了不少的便宜,努达海成了罪人,可是雁姬的二品诰命还在。如今雁姬要出嫁了,还按着以前的诰命,面子上很难看。

  雁姬感激对着五妹说:“皇上和娘娘的恩典,奴婢就是一辈子当牛做马也还不完。以前的事情不说也罢,都是娘娘把奴婢从泥坑里面拉出来,要不然现在还不知是什么情形呢。我想清楚了,要是还那样只怕我坟头上的草都一人高了。”

  “如今好了,过日子是朝前看,今后你和阿布乃好生的过日子,你家人有些在关内有些在关外,大清便是你的娘家。察哈尔的事情,本宫在深宫里面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形,你经历的不少事,今后夫妻相处坦诚相待,两个人相互扶持的过日子。不管什么时候忠孝仁义都是要紧的。”五妹转着圈把皇帝的意思讲了,叫雁姬看看察哈尔的情形,在阿布乃耳边吹吹风,叫他看清楚不要跟着额哲胡闹,大清可不是他们想象的好说话。

  五妹和雁姬正在讲话,忽然见佟夫人递牌子进来,五妹正诧异这个时候额娘进来做什么?谁知佟夫人一进来便黑着一张脸对五妹和雁姬说:“了不得了,听说新月跟着大军找努达海去了!而且新月是被骥远和珞琳放走的。”

  努达海在军前效力根本是个苦力,新月听说被克善发狠关起来,谁知还是跑去找努达海了。想着自己在前线的大哥,五妹担心起来脑残的破坏能力了!雁姬听见这话,险些晕过去。当时把骥远和珞琳接到鳌拜的府上,雁姬想带着孩子离开,谁知骥远和珞琳讲的话,把雁姬伤德妃体无完肤,私底下自己额娘和鳌拜商量了叫雁姬先会关外,把骥远和珞琳扔在京城过几天冷静的日子。人总是要经历一些什么才能明白道理的。于是雁姬回了娘家。这次回来,雁姬还想着自己的孩子,谁知鳌拜的一番话把雁姬气的够呛,骥远和珞琳被赶出去,反而是千方百计的寻找起来新月和克善了。

  克善小小年纪,却要担负起来姐弟两个人的生活。好在克善和新月的佐领是个心肠不错的人,虽然看不上新月的行事,但是克善小小的年纪,讲话做事都是规规矩矩,没一点坏毛病,除了上学还要回家做饭洗衣裳。那个新月只是知道哭哭啼啼的,连做饭洗衣裳都不会。每天除了嚎丧就是整晚上的不睡觉,站在小小的院子里面哭的哀怨无比,叫一整胡同的街坊都不敢晚上出门。

  那个佐领遣了自家的儿媳妇帮着劝解,谁知刚去了一次,没一会那个新媳妇红着一张脸回来了,躲在房子里只是生气。佐领太太盘问了自己的媳妇半天,也被气的两顿没吃饭。那个新媳妇去的时候,正看见新月哭的伤心,小媳妇是个爽利能干的,估量着是想父母就讲些不要想家的话。谁知新月疯疯癫癫的说些天神,甘心做小,自己害了努达海了,要把自己的身子偿还给努达海的话!新媳妇那里听见这些话。正不知所措想着自己是不是该离开的时候,新月抓着佐领家的儿媳妇讲些什么你没有经历 爱情不知道什么教生死相许。

  那个小媳妇当时气得一甩手走了!佐领太太气得跳着脚冲过去狠狠地教训了新月两个时辰,整条胡同的人全站出来。开始有的街坊还想劝劝架,谁知听见新月那些话,也是不知该讲什么好了。等着克善回来,整条胡同的街坊一致认定克善的姐姐是得了花痴,撞客了!请来跳大神的萨满姥姥,几个壮实的女人按着新月狠狠地灌下去不少的灵丹妙药。例如像是隔年酸菜缸里面的汤汁,土地庙的香灰,或者是胡同里面小男孩的童子尿。反正萨满姥姥使出浑身解数,那个新月还是哭哭啼啼的叫着努达海!

  佐领想了,好在整条胡同都是一个佐领的,要是在外城,鱼龙混杂,新月花痴的名声传出去,指不定要找来什么脏的臭的呢。于是佐领和牛录叫来克善一商量着,你姐姐那个样子只怕是脑子糊涂了,先关起来。求了街坊们打听着想办法把新月嫁出去,不是想男人么?好办,只管找厉害的。

  克善小小的年纪饱尝人间冷暖,在荆州的时候自己和额娘小心翼翼的躲在角落里面,本想着能够平安的等着自己长大,出去闯荡一番,把额娘接出来享福,可是额娘被新月的额娘成心给请来的庸医害死了。那个女人还敢在自己额娘的灵前哭的伤心,叫阿玛说些贤惠,不知你的责任的话!

  谁知都是新月撺掇着要给自己庆祝生日,结果也不看看连年欠收的事实,不仅不劝着阿玛做善事还要过什么盛大的生日。结果呢,以前的富贵全是空的了!

  好容易得了一条命,克善知道皇帝对着自己还算不错,只要好好地念书,跟着京城宗室子弟们搞好关系将来自己还能给额娘正名。谁知又是那个该死的新月,有的时候克善甚至想在饭菜里面下毒药,但是想起额娘生前对自己的教导,新月不管如何都是自己的姐姐,克善只好忍着。

  因此等着佐领和牛录提出来把新月关起来,佐领带着点歉意的说:“一个好好地大活人关起来是不好,可是你姐姐的样子,万一真的出事了,你这个做弟弟也伤心不是。放心等着你上学的时候,我跟着各家都说一下,给你姐姐送点吃的。不是好的,也不能饿着她不是。”

  克善谢了佐领和牛录,叫一些人帮着把新月关起来。谁知刚安静几天,骥远和珞琳就找来了。他们的身份很尴尬,连一般的旗人都不是,按着规定是连内城也能住的。骥远和珞琳拿出来雁姬给他们的钱租了一个小小的房子住下来。骥远每天都去看努达海把新月的信交给努达海,珞琳趁着克善出去上学便悄悄地来和新月讲话,传递消息。

  等着听见努达海跟着大军出征的消息,新月求着珞琳要想办法把自己放出去,在一个午后,珞琳撬开了关着新月的房门,新月就这样跑了!等着克善回家不见了新月,只看见地上躺着一把断裂的门锁。大家还以为是出身,整条胡同的人全跑着找人。最后还是两个在胡同口树底下玩耍的孩子讲出来,看见疯子和搬来的那个姑娘一起走了。

  等着克善发现放走新月的便是怒大海的一双儿女,立刻叫来人要把骥远和珞琳当成拐带人口的人贩子抓起来。骥远和珞琳见事情不妙忙着搬出来鳌拜的名声,趁着大家狐疑的时候跑了。

  那个佐领不敢相信骥远和珞琳真的鳌拜有关系,只好悄悄地托人问问,这个消息敲好被鳌拜府上的管事听见了,雁姬的额娘慌了神,求了佟夫人进来传信。

  雁姬听着佟夫人的讲述,木着脸半晌吐出来一句:“这两个孽子,我在他他拉家的人眼里已经不是好人了,费尽心思找来他们有什么用处?见面又是我不仁慈,又是别人不体谅他们。娘娘不用为了那些闲事操心了。多谢佟夫人,叫您见笑了。”

  五妹见雁姬的态度,心里明白了雁姬对骥远和珞琳是已经完全放弃了。五妹劝雁姬说:“你能像想清楚很好,儿女大了不由娘!努达海的两个子女还是要碰碰壁才能学乖了。要是什么都有人帮着他们想到了,准备好了,反而是不知道珍惜好日子了。你不能看着孩子一辈子,总是要放手的,把孩子惯得不知天高地厚,将来你能管他们一辈子么?就是草原上的的狼到了时候也要把小狼赶出去见风雨。何况是人呢?额娘来的正好,一起看看本宫给雁姬准备的添妆。”佟夫人在一边跟着凑趣,拉着雁姬看五妹赏赐下来的嫁妆。

  先不说骥远和珞琳的事情,新月拿着珞琳塞给自己的钱,雇了一辆车,向着大军的方向赶去。那个车老板也是有事情赶着回家的,见新月的穿着白衣,一辆哭丧相。还以为也是要回家奔丧的。等着离着大军不远的地方那个车老板径自回家,新月也不雇车抱着小小的包裹接着向前。

  走了一阵,新月来到了一个繁华的镇子,本来是大军经过镇子上的商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全都关门闭户。谁知这此佟国纲带着军队过去,军纪很好没有强买强卖的事情,镇子上的铺子还是照常开门。新月来的时候正是上午,街上很热闹。

  新月走在街上茫茫然,努达海不再是将军了,大军十几万人,自己上那里找自己的大海呢?正在新月发愁的时候,一声呵斥和鞭子抽在身体上的声音传来,新月顺着声音看去,眼睛瞪得大大的,努达海就在那里!

  一个兵卒拿着鞭子正在狠狠地抽着一个埋头推车的人,嘴里骂着:“你这个废物,连车都赶不好! 一路上给死了亲娘一样,唉声叹气!拿着臭架子还以为你是将军么?快点推,要是耽误了时间,看爷不打死你!”

  抽牲口的鞭子狠狠地落在努达海的身上,新月看见努达海这个样子,尖叫一声扔下手上的东西,扑到怒大海的身上哭着:“你打我吧,放过我的大海!”

  这下正条街都乱了,一个长相很风流标致,穿着孝服的女子抱着个衣不蔽体的男人,大家乱哄哄的围着,指指点点的议论着。押车的兵丁看的生气,骂着新月不知廉耻要踢开抱在一起叫着月牙儿和大海的两个人。

  “罢了,把他们全带回去,爷自有处置!”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费扬古和一个穿着二品官服的人骑着马,居高临下看一眼努达海和新月,吩咐侍卫们带着努达海和新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全了!猜猜看,跟着费扬古一起的是谁?!

疑云重重

中军帐里面,佟国纲听着费扬古怒气勃发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佟军门向来是标榜军纪严明,在八旗和绿营里面,我敢保证就是咱们军队军纪严明,令行禁止。将军说要前进就没有人敢后退。像是咱们十万军队经过小小的镇子,地方上是一定关门闭户,发生什么抢掠和侮辱妇女的事情也是家常便饭。将军出去看看,不是我自夸,镇子上还是照常。妇人还是和往常一样出门买东西。县里就州府上的官员全上折子,称赞将军治军有方。都察院的多弼大人正在此地公干,还夸奖将军的威严呢。谁知这些都叫努达海给毁了,他也是个带过兵的人,如何能在街上和一个穿着孝服的女子哭哭啼啼。抱在一起!”

佟国纲是个深沉的人,费扬古讲的话当然是真的,佟国纲治军严谨,不只是为了自己的名声,更是觉得自己的妹妹和自己讲过,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才是真正的不可战胜的。拿着抢掠民财激励军队和土匪有什么区别?因此困佟国纲对着军队的管理很严格,对着犯错的官兵,都按着纪律处罚没有一点的通融。努达海和新月的事情,佟国纲从心里不齿,但是费扬古激烈的态度,佟国纲也明白为什么。

虽然费扬古的婚姻很幸福,但是鄂硕在出征前几天病死了,对着曾经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屈辱和气死自己阿玛的女人,费扬古除了恨乌云珠就是新月了。乌云珠到底是他的亲姐姐又是妃子,就是恨之入骨也没有什么办法。今天见着新月了,费扬古一肚子的气,全放在新月和努达海的身上。

佟国纲想着是不是要把努达海和新月交给费扬古处置,也算是一个顺水人情,正在这个时候,多弼笑着说:“费扬古军门讲的是,确实是我亲眼看见。努达海的案子正是我亲自审问的。努达海和新月是什么样子的人恐怕将军还不是很清楚。努达海当时做出来的荒唐举止,就是皇上把他们全都拉到菜市口砍了也不冤枉。皇上有好生之德,对着他们网开一面,本想着能够洗心革面谁知越发的无耻了。那个新月,原本也是王府出来的,谁知竟然在孝期奔淫不才!军营里面竟然冒出来一个穿着孝服的女人晦气啊!”

多弼从努达海身边的偏将和侍卫们的嘴里问出来自己哥哥的死因,不过是劝着努达海不要贪功冒进,结果被努达海派了一个危险是的前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进了敌人的包围圈,被围困之后还不叫人支援。等着多弼的哥哥好容易带着人突围出来,竟然被努达海拿着临阵退缩的借口给当场杀死了。

多弼看看佟国纲和费扬古,接着说:“佟将军向来是治军严谨,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一定要以正视听!”

佟国纲是个内心精明的,听着自己的阿玛讲过多弼和努达海的过节,于是佟国纲拿着努达海和新月当成反面典型,全军集合叫来地方上的官员和乡绅和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乡,宣布努达海和新月的罪行。

底下士兵和偏将们听着努达海的作为都是不齿,新月又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捆在一个庄子上示众,费扬古看着浑身都是拷打伤痕的努达海,厉声的喝问着:“你以前也是带过兵的,私自夹带女人进军营,招致天谴,你只想着你的情人,就把兄弟们的性命当儿戏么?你只想着你们的奸情,也不想想这些迪士兵们谁都是有家有妻子有孩子的人!老天白白给你一张人皮!今天就要当着兄弟们的面拔下来你的皮!省的你披着人皮污脏了你脚下的地!”

努达海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些士兵,不少的人都是自己曾经带过的兵,可是这些人都像是饿狼一样看着自己,眼神好像是要从自己的身上撕下来一块肉。一个士兵狠狠地把一口痰吐在努达海的脸上,“老子当年跟着你这样自私的人,真是算倒霉死了!每次上战场你都要把危险的事情推给别人,等着粮草不济的时候叫底下的士兵饿死,你自己吃的满嘴流油,还有脸讲自己爱兵如子!现在你成了奴才还敢弄来一个丧门星,你是要把大家全给克死才算满意!你这个野种!兄弟们刮了他!”

费扬古和多弼佟国纲交换一下眼神,佟国纲再次重申军纪,指着努达海说:“以后谁敢再犯军纪,就是努达海的下场!”两个脱光上衣,胸前后背纹着狰狞图案的刽子手上前,拿着锋利的小刀子先把努达海的舌头割下来。没一会的功夫努达海被千刀万剐,只剩下一个骨头架子,心脏被一层薄薄的东西裹着还在跳动着困,努达海深的肠子什么的已经流了一地了。可是努达海还是没死,挣扎着呼吸着。

新月傻傻的看着努达海的下场,想要讲话可是嘴里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看着。努达海咽不下最后一口气,新月被拖上来,剥去全身的衣裳,两个锋利的铁丝刷子被放上来,费扬古拿着一把两尺长的铁刷子狠狠地在新月的身上扫过去。扫了两下,费扬古看着血糊糊的新月厌恶的扔下手上的铁刷子对着底下的士兵说:“这就是不知廉耻,攀扯有妇之夫,破坏家庭祸害人的下场!每人刷这个贱人两下,也好叫她明白什么是廉耻!”

等着夕阳西下的时候,军队已经开拔了,看热闹的人也渐渐的散开了,一群群的乌鸦落下来争抢着新月和怒大海的内脏和肉,地上两具鲜红的骨架也被野狗拖散了。

京城分割线

佟国纲拿着努达海和新月杀鸡儆猴,对夔东十三家军的战役很顺利,顺治见着军报很满意。前方的战事顺利,皇帝的心情好朝廷和后宫的气氛也跟着轻快起来。

皇帝捏着察哈尔的大汗额哲的错处,把察哈尔分割成两块,额哲和阿布乃都封了贝勒,各自分管。皇帝的做法叫蒙古的各部找不出把柄。额哲和阿布乃全是林丹汗的嫡子,有一样的继承权,皇帝评分了察哈尔也很公正!

雁姬成了贝勒福晋,皇帝赐婚贵妃亲自添妆,加上鳌拜是雁姬的叔叔,雁姬在阿布乃的眼里更完美无缺了。

骥远和珞琳因为担心吃官司,跑的不见影子。对着那双儿女,雁姬完全死心了,只是求了鳌拜和京城的亲友,见着骥远和珞琳能够帮着他们,就给他们一点银子,不叫他们饿着冻着就成了。剩下的雁姬是无能为力了。

五妹正在给针线上的小宫女分配活计,眼看着天气要冷了。五妹想着玄烨整天写字,容易冻着手,还有常宁和两个格格,冬天孩子们玩雪也要一双手套。正在选着皮子,就听见冰月的哭声。五妹无奈的揉着额头,玄烨对着新来的冰月只是新鲜几天,就不满嘟囔着:“我要弟弟,额娘生的弟弟!”对着新月不是很上心了。

看样子玄烨只把冰月当成一个玩具了,新鲜感过了就不放在心上了。常宁小霸王的性子倒现出来,很喜欢欺负冰月,每天摇摇晃晃的跟咋冰月身后,等着奶娘和嬷嬷一个没看见,常宁不是抓着冰月梳理整齐的头发,就是捏着新月的脸蛋,嘴里叫着娃娃!

“娘娘,是五阿哥不小心揪了冰月格格的头发,两个孩子现在好了!”容妞赶着去看了,没一会暖阁里面就传出来两个孩子格格的笑声。这两个孩子,见面一会就打架,等着分开他们还不愿意,反而是哭闹着要在一起。

五妹叹息一声过去哄着两个孩子,看着孩子吃了东西,玩一会被哄着睡着了,五妹忽然想起给皇帝没做完的一件衣裳还留在乾清宫的暖阁里面。看看天色,五妹带着几个人安步当车去了乾清宫拿东西了。

乾清宫门口的太监见着是五妹,忙着要通报进去。五妹看乾清宫的院子安安静的,以为皇帝正在和大臣们商量事情,摆着手不叫通报,悄悄的进去了。乾清宫是皇帝的寝宫也是皇帝处理朝政的地方,皇帝寝宫的东暖阁是五妹和小胖子的房间,顺治不会在这个地方召见别的嫔妃。就是皇后来了,也不能在这个地方侍寝。顺治和五妹经常在东暖阁,五妹或者是看书,或者是核查该自己管着的账本子,要不然就是给孩子做针线,心情好了给小胖子做一件衣裳或者是荷包。顺治自然不缺衣裳和荷包,每次见着五妹给孩子做东西都会做出来我被忽略的样子,要求自己和常宁玄烨是统一待遇。五妹生气的绣着给常宁的围嘴,暗想着小胖子也带着一条超大围嘴见大臣么?

东暖阁安静的很,门口站着的小太监见着五妹来了忙着掀开帘子,皇帝果然不在,五妹看见不找的折子还放在炕桌上,一本奏折打开一半,看样子顺治是批改折子累了,不知哪里去。等着进了里面的寝室,五妹看见自己忘在这里的一副耳环静静地躺在梳妆台上,上面镶嵌的东珠发出柔和的光芒。窗子底下的美人榻上放着针线篮子,里面放着的正是五妹给小胖子做的一件衣裳。五妹拿了东西,迎春忙着接过来捧着对着五妹说:“奴婢方才看见茶水上的人端着茶盘去了西边了。想是皇上在那边呢。”

听着顺治在西暖阁,五妹不易察觉的挑一下眉毛,西边两间卧室,一间是个给嫔妃们准备的,一间是皇后来侍寝的时候用的,剩下的便是一间书房,放着皇帝平时可能要用到的书本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