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十八戒
盘金贵在进去的那刻就感觉到了无限的满足,终于她属于他了,等了三年,终于在这一刻成为现实了!
他忽然间很想好好回味一下她的味道,紧致而有张力的乐园正紧紧地箍着他的,那洞口还在不断地收缩,像是有只无比细嫩的小手抚摸禁锢着他的那处利刃,他无比庆幸着自己当初使了一些手段而未让某处未有残缺,否则他怕是一辈子也不会体会到这种极致的快乐!
她每一次细小的蠕动都可带动自己的情不可自已,腻滑的液体沾染在自己的某处,看着看着,他又不由自主地抛弄起他的腰肢,抓着她双臀的手掌紧紧地往自己的腰处挤压,似要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杜微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痛,她感觉到自己的腰肢很酸很酸,就是挪动一下也不能,还有那个地方,酸酸涨涨的,还有明显的异物!
她被这一事实惊呆了!想起自己在意识模糊之前做的某事,她明明看着莫二爷倒下去的,还有好像看见哥哥的影子走了过来!
杜微强逼着自己冷静,外面天色已经亮了,微微亮光从菱窗里透了出来,她似乎感觉到身后熟悉的气息,却又有一丝不确定,不,应该是非常的不确定!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她微微地侧了一下身子,想要看清楚掌握着她丰盈,紧贴着她的人是谁?
体内的那根异物轻轻地跳跃了一下,身后的人顺着她的动作却贴得更紧,还在她的体内又顶了一下,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处,脸轻轻地摩挲了下,吐出的温热气息扑在她的耳后。
听到那声喃喃之语,杜微终于成功地化为壁石呆在那儿了。
刚刚那人闭着眼睛轻声道:“微妹妹,乖啊,让哥哥在待一会儿。。。。。。舒服。。。。很舒服。。。。。”
哥哥不是宦官么?身子里充盈着的那无比硕大的物件明明就不是一个宦官该有的!可是这么想了以后,杜微又忽然间无比庆幸,幸好是他,真的幸好是他,否则她一切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而且。。。杜微在黑暗中轻声笑了一下,她也未必没有那种想法,给他也比给其他男人好多了,以前要不是知道他是宦官,她或许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
想着想着,杜微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杜微是被一波快--感给弄醒的,盘金贵像是小狗一样正在舔--弄着她的脸,脸上尽是他的口水,最后才吸允着她的樱唇,轻轻地咬弄着,舌头顶了进去,在里面搜刮了一圈,又圈住她的丁香小舌,约她一起起舞。
一只手顺着她背部的曲线,轻轻触碰,又离开,然后到耻骨那儿,挑起她纤长的大腿,手指已经深深地陷入,就着还未出来的姿态,又开始飞速地抽--动。
她欲喊出的声音全部被他吞回了肚子里。
半响,盘金贵才哑着声音道:“当初你对我那么做的时候,我就想对你这么做了。。。”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了,虽然他当初还不一定做得到!
释放后的杜微还有些云里雾里,媚着声音问道:“我怎么做啊?”
盘金贵握着她细嫩的手指,有一下每一下地捏着,恶狠狠道:“当初你就是用这只手在我身上作乱的,你竟想不承认?”说完,利刃又重重地顶了一下。
杜微闷哼出声,脸上尽是粉红的嫣红,自己的那处还不自觉地缩了一下,惹得某人又有几分蠢蠢欲-动。
她赶紧放松自己,身体已经像是散架一般,经不起任何折腾了,她可不能再惹着他了,便转开话题道:“哥哥,这里是哪里?”
盘金贵也知自己有些折腾得狠了些,她初次承-欢,若不是因为那药物的缘故,早就受不住了,便缓慢地从那里退了出来,屋子里发出可疑的响声,两人都不由自主地红了脸,杜微的那处还潺潺地流着两人昨晚如何如何的证据。
盘金贵脸更加烧红起来,随手舀过自己崩坏的破布衣裳,给她擦拭了一番。
杜微身上斑斑驳驳的红痕亦让他愧疚起来,他起身披上单衣就去厨房给她烧水。
杜微几番想起身,却发现实在动不了,而且地上可疑的破布貌似是自己昨晚的衣裳,她忽然担心哥哥会不会有事啊?这么贸贸然就把她带了过来,要是杜妈妈发现。。。。现在杜妈妈一定发现了,莫二爷估计也醒了,那要是查到哥哥。。。。
而且哥哥昨晚所做的一切就是欺君!
她心慌了起来。。。。
不一会儿,盘金贵就端着热腾腾的水进来了,杜微便抓着他的袖子问道:“昨晚你出来有没有被挹翠院的人看到?”
盘金贵摇了摇头。
杜微舒了一口气,似是轻松了许多,能保一个人便是一个人吧!
盘金贵猜到了她的心思,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脸蛋:“放心好了,挹翠院的人不敢惹我了!以后这里便是我们的家,你可以随便布置成你喜欢的摸样。”至于那个趴在地上的那个男人,他会让他以后都没有手来碰人!
至于杜妈妈?他心中冷笑了番,他也会让她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的!
盘金贵给她擦拭好身子,从衣橱里舀出一件滚边云雁细锦衣和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给她穿上,才抱着她出了主厢房。
“你看看这个院子,你喜不喜欢?”
这是一个五进的院落,前面是石头砌成的高墙以及门庭,门庭后便是怪石嶙峋的假山,还有几簇竹子亭亭玉立,在过去便是一个小池塘,鹅卵石的道路两旁养着青翠的柏树还有几颗梧桐,树下是石桌和石凳,在过去是接客的客厅,然后是主厢房,客房以及两个杂物房。
后院还隔离出一小块地,还有个栅栏,是盘金贵打算给她用来种菜和养鸡鸭的。
杜微看到这两样却脸一红,她也只是说说而已,天才知道她会不会种地还有养鸡鸭呢!
这么一想,好像她除了那些没用的东西,还真的什么也不会!
不过,她还是极欢喜的,有了自己的一个地方!
“哥哥帮我赎身?”杜微眼睛亮晶晶地看他。她没有非要赖他,因为她的第一个人是他便要他为她做所有的一切,只是盘金贵从刚才到现在一直话语中的意思便是如此,她不得不多嘴问一句。
盘金贵点了点头:“要是你喜欢,二丫也可以来陪你!”他不可能每天都陪着她的。
杜微嬉笑眉开,抱他腰:“哥哥,真好!”
盘金贵摸了摸她如丝长发,想着他今日便去教坊司走一趟吧,至于挹翠院的主子,他也会上一会!
“今天你就在这里歇下吧。你在挹翠院的那些衣物应当都没有用处了,改日我陪你再去做几身,还有二丫的事,你也别担心了,我会把她带回来的。”
杜微在他怀中乖巧地点了点头。
有权好办事!古今贯通!
盘金贵下午就去把杜微的户贴要了回来,改为了民籍,而且分文未付!挹翠院的主子不过是个商户,七扯八扯地和司礼监的掌印太监怀恩有些关系,便无法无天了起来,他一亮出身份,那个商户就低眉哈腰地要把人送过来了。
盘金贵也顺便提点了他几句,杜妈妈不是喜欢逼人为娼么,那么不是说明她自己还满喜欢这种生活的么,何不亲自上阵?他看那个丹红就不错,做妈妈就挺不错的。
当然他也就是提点几句,做不做也就是他的事了?他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是古代的潜规则不是么?
我这算不算人品大爆发呢!四更啊 真的想也没想过 谢谢大家的支持啊
有一处错了想改 然后晋江又抽了
21、鸡犬相闻
盘金贵虽然嘱咐着让杜微多休息着些,但自他出门之后,她是怎么也睡不着了。那种心情,怎么说呢?就像是一觉醒来就中了五百万的大奖一样,自己从一乞丐变成了百万富翁!骤然间什么都有了,这个那个都不用担心了,就好像在梦里一般不真实!
不用再担惊受怕,不用再被买卖变转,不用再小心翼翼,现实一下子变得美好起来。
她忽然间很想去装饰这个屋子,那种心情就好像自己自己刚刚买了新房需要装修一样,这里以后都是她和哥哥的天地,是他们一家子共同生活的乐园,她一想到这,就想下床到处摸摸看看。
可惜这一切的无以言喻与感动都被抹杀在杜微的不能动弹中。
终于在杜微挣扎着想无论如何也要爬起来的时候,二丫提领着一个小包袱泪眼兮兮地朝她扑了过来:“姐姐,二丫终于见着你了!二丫还以为姐姐出什么事情了呢!”
可还没有扑到,就被盘金贵拎着不动了,四只小爪子不停地扑腾着。
盘金贵冷声道:“你姐姐身体不舒服,不要靠得太近!”
二丫立马停止了扑腾,有些委屈地扁扁嘴,又似有些惧怕地缩了缩肩膀,她一定要和姐姐告状!哥哥像是拎小鸡一样把她拎了大半个城,还故意吓唬她,她不要这样的哥哥了,她一定要让姐姐把她以前送出去的那些的木雕给舀回来!
可是还没等二丫说出口,盘金贵就把她扔到了门口:“好了,你姐姐要休息了,看过一眼便可。”
二丫被扔到门口时,表情还是愣愣的。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往后面的客房走去,走了几步,才想到:为什么哥哥竟然要把我扔出来,自己却待在里面呢,不是说姐姐要休息了么!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愤愤地想着。
二丫走后,盘金贵才关起门,脱下靴子,自己也爬上了雕花大床,把杜微揽进怀中,俊朗柔美的脸埋进杜微的柔软当中,左右磨蹭。
杜微抬起稍微有些酸涩的手解开他的发带,一头墨黑的长发倾泻而下,发丝下还带着微微的卷曲。手有一些没一下地捋着他稍微有些蓬松的墨发。
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又往她的怀里钻了钻,没有一丝情-欲。
杜微看他这有些小孩子气的样子,也不由地眉语目笑,轻声问道:“今天办的事情可还顺利?”
盘金贵在她怀里哼了一声,热气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泛起了一颗颗的小疙瘩,他闭着眼睛道:“他们都要卖我一份面子,怎会不顺利?力道再重些。。。。”
杜微按着他头部穴位的手又加重了一些力道,她别的倒是真的不会,只有这个还算是熟练功,当初经常给自己的父亲母亲做的。
他又在她怀中舒服地哼唧起来。
杜微给他按压完了之后,才发现他已经揽着她的腰,埋在她的嫩白处,气息平稳,像是有些睡着的模样。
杜微的唇角勾了勾,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像是以前哄着二丫睡觉一般轻怕着他入睡!
在杜微看不到的地方,盘金贵的唇角处也划上了一抹浅痕。
两人相拥而眠,醒过来时已经是酉时一刻左右的样子。
杜微醒来的时候,盘金贵又是在舔着她的脸,重点停留在她的眼睛上,害得她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一片水蒙蒙的世界,见她醒过来,才凑在她的嘴角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吻,一副等待夸奖的模样。
杜微也只好也凑过去在他嘴角吻了一下,礼尚往来么。
她此时才想起前面的话题:“他们为什么要买你的面子?”
盘金贵摸了摸她的唇角笑道:“我现在是御马监掌印太监,你说他们要不要买我的面子?”
“你真的是太监?那为什么。。。。?”杜微看了一眼他威武雄壮的某处,耳朵有些发红。
“这个我自会告诉你的,不过你可要讨好哥哥我,以后要多叫几声哥哥,知道么?”他似笑非笑道。
太监是官职比较大的宦官所特有的称呼,刚进宫时只能当典簿、长随、奉御,如果表现良好,就能被升迁为监丞,监丞再往上升是少监,少监的顶头上司就是闻名遐迩的太监。由此可见,盘金贵的级别已经算是高的了,而且离他进宫还只是三年,完全可比得上是火箭的直升啊,有些宦官努力了一辈子才爬上监丞的位置,而盘金贵却是毫不费力便登上了他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位置。
也正因为如此,杜微有时都会感觉到他太过自负了,进而有些担忧。
杜微低下头亲亲他的额头:“这样做真的没事么?”
盘金贵也回亲了她一口:“那些人也不是吃饱了撑的,要管这些琐事!好了,你也别惴惴不安了。”
其实杜微担心得很有道理的,当初盘金贵从皇宫中出来,接了圣旨之后便是要第二日到岗的,可他竟然一天都埋汰在外面了,等着交接的太监自然是敢怒而不敢言,因为雨化田得圣宠啊,还有万贵妃的支持,你要是想被炮轰的话,就尽管向皇上批判他去。
当然也有一些不怕死的,直接就告到了宪宗面前,说雨化田竟然第一天“上班”就无辜缺席,这种行为,这种作风简直是不把皇上看在眼里,是不把大明江山放在心里!
这些不怕死的人当中就有几个是兵部的,其中还有兵部尚书白圭,人家当然是没有看到雨化田去“上班”,但是这不妨碍人家愤怒啊,当然他们的耳目也很聪颖,不知从哪里七拼八凑得出了雨化田扛上了万公公那一派的消息!
万公公是东厂的掌印都督啊,那是理所当然要讨好的啊,以前没有机会,现在不是机会来了么!而且雨化田不过一十三岁小毛孩,毛还没长全呢,人家也没考虑太监会不会长毛的问题!看着雨化田呢,一来年纪小,二来背景不深厚,也没什么支持,便理所当然地开始姿那些不得志的公公们撑起腰来了。
当然兵部的那些人除了这个愤懑外,还有姿自己不平的,以后咱们兵部可就要接受这么一个小太监的监管了,那东厂不说吧,人家还算是得道高深,输在他们身上还不算怎么丢脸,可是要是真和这雨化田共事了,还不得不听他的话,你说不是笑话么?
所以那些人都很直接或者间接地向宪宗表示对盘金贵担任御马监掌印太监的不满!
但是,盘金贵不仅拥有一颗鲁莽的心,还有一颗细致的心,他虽然直率,直来直往,但单看他把皇上和万贵妃交代的事办得清清楚楚,一点首尾也没有留下,就知道他也不是个没有心计的,他似乎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切,人家“请假单”都给皇上写好了,而且明显表现出了其忧国忧民的思想。
中心意思是担任了这个御马监之后,他便深深地忧虑着御马监的情况以及对皇上的感激,若是不尽人事,无法报答皇上的天恩,他便要求这两日允他偷偷私访。
当然这个是私底下的,人家宪宗就爱这个调调,他也就看重雨化田对他的不藏私,那些大臣们控制欲太强了,朕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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