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写字的人
景娴自然是十分配合的羞红了脸,“才,才没有呢。”边说边把被子蒙在了自己的脸上,十分孩子气的躲在被子里不出来了。
弘历见状哈哈大笑起来,看着景娴如此的孩子气也觉得十分有趣,忙把景娴从被子里解救出来,“没有就没有,快出来,身子还没好,别又把自己憋坏了。”
终于把景娴从被子解救出来,弘历看着景娴因为呼吸不畅和害羞,原本苍白的脸已经带上了一丝红晕,而原本病态娇弱的神态此时更带着孩子气的娇憨可爱,心里更是喜爱的紧,于是把景娴抱在自己的怀里说道,“景娴的这份心意爷收到了,爷也很喜欢,等景娴身体好了,再为爷绣几个这样的香囊。”
美人在怀的弘历,难免毛手毛脚的吃些小豆腐,而且还有着越来越大胆,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景娴见状赶紧的说道,“爷,景娴现在还生着病,难免有些病气,要是传给爷就不好了,景娴不能伺候爷了。爷还是到别的姐妹那里去吧,高格格那里也不知怎么样了,不若爷过去看看。”
弘历原本美人在怀心猿意马的,早把要去看高格格的事情忘在脑后了,现在景娴一提醒,心里到底还是关心高氏,而且这会儿,估计高氏可能已经好了,病刚好的高氏正是需要他安慰怜惜的时候,也想也看看高氏。
看着怀里的景娴,被自己刚刚撩拨的也是有几分动情的样子,那含着春水般的眼睛,怎么看怎么魅惑动人,再加上因为情动而略带性感沙哑的嗓音,更是蛊惑这弘历的心神,心里也有几分不愿离开。又想着景娴现在病没好,也不适合陪他 ,于是只好咬咬牙的决定离开。
“好了,爷也不是那不知分寸的,竟然还想着赶走爷,爷这就离开就是,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看爷怎么惩罚你这妖精。”说着把景娴安置好,才离去。
哼,自己也是想离开的吧,我不过是给你个合理的借口罢了。景娴如是想着。
弘历离开了景娴的院落就直奔高氏的院子,不过又想着刚才高氏那副样子,还是招来个小德子问道,“高格格可是好了。”他还不想自己找罪受。
小德子原本就是收了高氏的贿赂的,高格格病一好,就拖他把自己已经痊愈的消息告诉王爷,现在王爷自己主动询问,他也乐得省事说道,“高格格好了一会了,早派人过来告知了,可是奴才看王爷刚才跟侧福晋说话,所以没敢打扰。”
小德子可是看出爷对侧福晋也是有几分上心的样子,而且这个侧福晋的背景也够硬,他虽然收了高氏的银子答应帮着说话,但是不等于要为了她而得罪背景雄厚,又有爷喜爱的侧福晋,主子们相互间有时候是不能怎么样,到最后倒霉的还不是做奴才的。所以银子照收,但是话可就看情况再说了。
弘历听了高氏已经恢复正常,也就没什么心里负担的去看了高氏。
高氏自然又恢复了她那病态的美感,弘历也是一如既往的恢复了他那怜香惜玉的品质。高氏尽自己之能事勾引弘历和她滚床单,弘历也自然因为高氏恢复了正常,再加上刚才在景娴那里憋了一肚子的□,此刻全发泄在了高氏身上,也不管高氏也是刚刚病愈。
第二天,高氏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拆了般浑身酸痛,再加上昨天到底是伤了元气,所以精神十分萎靡,因为富察福晋还在软禁当中,所以今天弘历免了众人的请安,高氏才得以歇息。想着弘历昨天的态度,这是第一次,弘历如此不顾自己的任意索取,就好像自己只是个泄欲的工具般,这个认知令高氏十分恐慌,又加上梅香的事情也许今天就有了结果,心里更是没底。
早朝过后,雍正把弘历叫到了南书房。弘历到时,云仓和云海已经到了,雍正正坐着释放自己的冷气。
弘历见状就知道可能昨天的事情有了结果,心下也是惶恐,但是还是忍耐这雍正的冷气,规矩的请了安,行了礼。
雍正冷哼了一声,对着云仓说道,“你把刚才对朕说的,再对弘历说一遍。”
“奴才遵命。”
云仓对着弘历说道,“回禀宝亲王,奴才昨天按着梅香这条线索试着找出真凶,结果奴才发现这个梅香平时收了不少高氏的好处,暗地里也传递消息给高格格关于富察福晋的情况。所以奴才以为这个梅香是高格格埋在富察福晋身边的钉子,但是奴才为了谨慎起见,又调查了下梅香的家人,却发现梅香的家人住在富察家的庄子上,全家自然是在富察家的掌控之下,而且这个梅香的爹还是个懂得医术的郎中。”
弘历原本听见这个梅香是高氏埋在富察福晋身边的钉子时,下意识的觉得不可能,高氏是那么单纯没有心机的女人,怎么会在福晋身边安排自己人,这明显不安好心的举动怎么可能是自己心目中美好的高氏做的。可刚想反驳,抬头就看见雍正正冷冷的盯着自己,也不敢出声。而后又听见梅香的家人掌握在富察家,就知道其中的不对劲了。难道是奸细与反奸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富察福晋还真是该死的心机深沉,怎么自己跟她过了这么久,就一直没发现呢。
雍正也是看着弘历在那里纠结,知道弘历刚才想替高氏说话,只是被自己用眼神警告了,才没有出声。虽然云仓和云海是自己的心腹,但是他可还不想在外臣面前丢脸。
云仓接着又说道,“至于侧福晋喝的那杯茶经过昨天郑太医证明,侧福晋中毒确实是那杯茶所致,而奴才调查盘问了厨房的几位奴才,证实那杯茶从始至终只有梅香和那个安嬷嬷经过手。并且昨天奴才也仔细的盘问了安嬷嬷,她也招供那杯茶是福晋吩咐下的毒,不但给侧福晋下过毒,高格格也曾被富察福晋下过这种毒药,只是每衣料次分量较轻,一般的郎中无法察觉,是慢慢的虚弱至死。至于各位小主所用的衣料、被褥还有香囊所用绸缎除了宫里内务府提供的没有问题外,其他在外采办的绸缎均有避孕药物。这些布料在进入王府之前是就已经被人动了手脚。负责供货的染布坊的老板,昨天夜里已经被抓了起来,审问了半日,结果证实那只是个普通染布坊。至于负责王府采办的高家,奴才在暗中探得高家内库里存了些红花麝香之类的避孕药材,但是这些是否于此事相关还待继续查明。不过奴才查明了高家在为王府采办布料之时,克扣将近一半的回扣,大约是白银十万两。”
听着这些话的弘历是真的受了打击,爷平时对你们这么好,你们就是这样回报爷的。不但富察福晋如此,高氏也是为自家筹谋利益之人吗?不过转念一想,也可能是高家自己干的,子衿可能并不知晓。何况现在云仓不是也说高家是否牵连其中还待商榷吗,子衿可能是被富察福晋陷害的。亦或是难道高家的那些事也是富察家栽赃陷害的。
弘历阴谋论了,但是弘历啊,为嘛你的阴谋论不用在对的地方,为嘛为嘛?
雍正即使刚才已经得知事情的经过,现在再听一遍仍然觉得十分的恼怒,又看弘历的表情就知道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指不定怎么替那个高氏开脱,想些有的没的呢。(不得不说雍正真相了,可是雍正内心扎小人,朕宁愿不知道弘历是这么的不着调,那朕还可以安慰自己,找了个合格的继承人,但是现在是怎么样,朕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儿子了。为嘛朕的皇阿玛就能生出一堆和自己对着干的人中龙凤的兄弟们,怎么朕生的都是些莫名生物呢。皇阿玛朕愧对你啊,太子二哥,早知道朕生儿子的质量如此之差,朕就不和你争了。对了,朕还有个出色的儿子,但是为嘛,朕一气之下过继给老八了呢?弘时,你快回来,朕后悔啦。)若说雍正对弘历的这些个女人是气愤恼怒,对着自己这个儿子则是失望甚至无奈了。
云仓禀告完,背上也是出了一身的汗,这雍正也的怒气可不是谁都抵挡的了的啊。心里祈祷这皇上可千万别因为自己知道这些皇家的阴私而迁怒自己然后灭口吧。云海也是一样的担忧。
雍正当然是没有这种想法,如果它真这么做的话,那以后谁还敢如实禀告,欺上瞒下的风气怕是要盛行起来。本来粘杆处就是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如果眼睛和耳朵失去了功能,那他这个皇帝还要如何掌握自己所需的情报。所以雍正不但不会罚还会赏,不过还是警告他们不要说不该说的话。这些粘杆处的老人当然明白保密原则,得知自己没事,云仓和云海也终于放下了心。
雍正便让他们下去了,只留下弘历。
雍正教子
雍正对着战战兢兢脸色有些苍白的弘历说道,“弘历,你自己说你是怎么看这个事的。”
弘历心里虽然想替高氏开脱,但是他还没脑残到在自己皇阿玛面前直愣愣的说高氏无罪,于是斟酌了一番开口说道:“回皇阿玛,儿臣以为这次下毒事件的主使者是富察福晋无疑。至于那绝育药事件,儿臣觉得那绸缎衣料上的避孕药物可能和高家有关,不过拿那些珍贵补品来避孕绝育的却是富察福晋,虽然富察福晋推说拿哪些药材补品都是梅香自作主张,与她无关,但是,从刚才云大人的调查中又证实梅香的家人被富察家控制,那么梅香肯定是富察福晋的人。而且梅香他爹还是个郎中,她对那些避孕的东西十分了解也解释的通,富察福晋估计就是利用这点来给别人下药的。她这样说估计也是想找个替罪羊而已,再加上梅香已死,死无对证,还有富察家做后盾,她可能觉得我们也拿她没办法,所以才如此明目张胆”
弘历的一番话也算说的合情合理,但是在提到这一串事情的主使之时,把一切罪名都推在了富察福晋的身上。至于髙子衿更是提都没提,只是一句带过高家与那些避孕药“可能”有关,意图要把髙子衿与高家分开,这样即使真是高家做的,那么髙子衿也是无辜不知情的,况且弘历的意思还是说高家也未必真的是凶手,这厮早把罪名按在了富察家。
弘历刚要为自己临机应变而得意,他自认为把整件事说的很合逻辑,又替高氏高家含蓄的辩白了一下。可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好像周围的空气比刚才更冷了,难道是自家皇阿玛又生气了。(弘历你为自己祈祷吧。)
雍正那是什么牛人?那是九龙夺嫡最后的胜利者,你看平时在那些兄弟中沉默寡言的,但要是想在康熙面前上谁的眼药,那功力肯定是无人能及的,即说的无比含蓄不让康熙觉得他是在搬弄是非,又能让康熙无意中对那人产生怀疑。
弘历的这番话糊弄别人没准真能被他搪塞过去,但是想糊弄雍正,那就鲁班面前玩斧子了。雍正岂会不知他的用意为何,何况从在宝亲王府里的眼线那里传来,昨天弘历就知道高氏可能和此事有关,但他这个儿子昨天还是在高氏那里过的夜。这让雍正十分注意今天弘历对高氏的态度,结果却是让他十分失望和恼怒。(然后就不断制造冷气,充当人形制冷机,企图冻死弘历。)
“这就是你要说的,那你说该如何处理此事。”此事的雍正厉色的说道。
“这。。。回皇阿玛,儿臣觉得此事涉及皇家颜面,儿臣认为应该私下处理,不宜公开。”弘历见自己老子有生气的迹象,忙稳妥的回答道。
此时的雍正才觉得弘历说了句像样的话,知道私下处理,但是显然又对弘历的打太极十分的不满,“说具体的,怎么处理。”
“回皇阿玛,富蔡福晋管家不利再加上身体一直不好,儿臣想还是将管家的权力交给侧福晋乌拉那拉氏吧。至于高家和高氏。。。”说道这时,弘历抬头看了看雍正,雍正见这个儿子此时还想替高氏开脱,当即怒目圆睁的看着弘历,弘历见自己老子此刻十分的生气,也不敢开口替高氏高家说话,只好说道,“取消高家为王府采办的权力,至于高氏禁足三个月,罚抄女戒女则300遍。”
雍正一听到这,自己刚才明摆着是对这个高家和高氏十分的不满,结果这小子竟然如此轻描淡写,不疼不痒的处置高家和高氏。这自己还没死呢,他还没继承大统呢,就如此袒护他们,要是哪天自己死了,他又登上了皇位,没人管着,那他还不得反了天。估计他都能干出没出自己孝期,就册封这个高氏的事,更甚至在朝廷上明目张胆的宠信维护高家。(四四你又真相了。)
雍正越想越觉得可能,他觉得自己可能养出个唐明皇来,那高家不就成了第二个杨家了。(四四啊,说实话,你儿子就是和唐明皇比,那也是拍马都赶不及的。)
于是雍正在弘历的脑袋上赏了杯茶,言辞厉色的对弘历说道,“这就是你想出的办法,富察福晋家你知道不能得罪,朕自然明白缘由,也能体谅。可是这个高家和高氏是怎么回事?那是给你妻妾下绝育药,那是干出让你断子绝孙的事情出来的,你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搪塞过去了?你糊弄的是谁,是朕吗?”
弘历从刚才脑袋被雍正用茶杯砸了之后,就一直处于一种十分惶恐的状态,现在弘历又听见这话就知道,皇阿玛真的生气了。(难道你皇阿玛还有假生气的时候?)而且这话也是可大可小的,往大里说,那可是欺君之罪,忙想开口请罪。
可是雍正现在根本不想听弘历废话,直接挥手打断,“弘历啊,朕对你很失望,这件事虽然只是你后院之事,但是却可以看出你办差处事的能力和态度,盲目自大,偏听偏信,感情用事,是非忠奸不分,你这样让朕如何放心。”
弘历听见这些评价,心都凉了,他是真害怕了,害怕雍正否定自己,于是诚惶诚恐的说道,“是儿子考虑不周,是儿子的过错,儿子定当努力改过,请皇阿玛恕罪,一切但凭皇阿玛做主。” 弘历不脑残的时候,脑子转的还是很快的。于是用了儿子而非儿臣这样的自称,弘历就是希望雍正能够念在父子亲情上打动雍正,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雍正虽然是君王,但是君王有时也是渴望亲情的,他培养弘历了这么多年,怎么会没有一点感情。现在听弘历这样的自称,想着弘历从小到大与自己相处的一幕幕,态度也有些松动,语调也稍微缓和了些,“朕不管你宠爱谁,那是你后院的事,但是你要是因为个女人而受到影响,那就别怪朕不留情面了。至于今天这个事,朕不说怎么处置高氏,你自己做决定吧。”
雍正虽然心里十分想把高氏除之而后快,可是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估计是一时拐不过弯儿来,逼得太紧反而不美。更何况他可是有的是办法,让那个高氏生不如死,现在就给弘历个机会。弘历,你可前往别让朕失望啊。
“回皇阿玛的话,高氏此人恶毒善嫉,儿臣决定把她贬为王府侍女,永不得晋升。”弘历战战兢兢的回答道,虽然弘历不想惹自家皇阿玛生气,但是要是处死高氏,他还是舍不得的。更何况从格格贬为侍女也算是很重的惩罚了。
雍正听了不甚满意,不过也不再就此事纠缠,想着有时候活着比死可能还残忍。弘历看着是仁慈了,可是对高氏来说,活着的折磨可是比死还难受。
雍正见自己儿子如此诚惶诚恐的样子,就想起自己的太子二哥被废时,在皇阿玛面前的样子,心里也是十分心疼自己儿子的,也不想自己宠信的儿子步废太子的后尘。也正因为如此,雍正觉得更得敲打下弘历,他一直认为太子二哥能走到最后那般境地,跟康熙太过宠溺胤礽有关。所以他觉得自己必须更严厉的要求弘历,于是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