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悲死喜
新八顿时崩溃表示:“阿通是只要露水鲜花就能活的奇迹美少女,不会变老也放屁拉屎!”
“男人啊,就是喜欢自欺欺人。”神乐想了想后,歪头道,“阿通也是人当然会拉屎,不过美少女就算要拉屎,颜色也一定是粉红色。”
新八顺着她话脑补下去:“如果是粉红色爱心形状……”
“……快到吃饭时间,你们确定要继续讨论美少女偶像会不会拉屎的问题吗?”藻月出声打断了新八即将可能的吔屎宣言。
新八突然回过神来:“不对!一开始阿银的问题不是阿月小姐的年龄吗?”
银时表示:“是因为新八你先扯去阿通那里啊。”
接着把话题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上。
“过完生日就是二十岁了。”藻月回答道。
然而这老实回答却被银时质疑真实性。
“这个时间线好像不太对吧,你叔他老人家漫画开头就已经死了十几二十年啊,而且他是你亲叔对吧,确实是亲的没错吧,所以正常来说你老爸是那个初代!”说着,银时摆出理解宽松的姿态,体贴地表示,“阿银我不是这么肤浅,光看年龄外表的人,所以实话实话也没关系。”
藻月这回变成皮笑肉不笑道:“十六。”
“喂等等,这不太对吧,为什么数字还变小了。”然后银时突然想了下,自以为猜到正确答案般,恍然大悟道,“阿银知道了,二十是按双倍算吧,加起来所以是五十六——”
没等他把句子说完整,就被藻月走过去揪住衣领直接来了个过肩摔,从原本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变成头朝下倒栽葱的立在客厅。
于是当千手扉间过来拍门,打算来喊侄女回去吃饭别光顾着看漫画时,进到去就看到藻月面无表情地把已经表情扭曲银时摁在地上拉筋。
“他们怎么了?”
“因为刚才阿银猜阿月姐是真实年龄超过五十岁的欧巴桑,所以现在受到制裁了阿鲁。”
“……”
没多久。
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的银时,听到大致解说后,道:“原来是黑科技造人,真方便啊,不过为什么感觉你长得和宇智波很像一家人。”
“这还用问吗,不像爸爸就肯定是像妈妈啊。”旁边在看电视的神乐随口插话道,“好像我和笨蛋大哥都是像妈咪。”
千手扉间:“……”
“你确定要知道吗?”藻月则征询道。
“等、等等,看起来好像有点严肃,不会是什么知道了就会死的秘密吧?!”
“不会哦,只是会被提前剧透而已。”
“那算了,阿银不想被剧透!提前剧透就缺少连载期间抓心挠肺猜测结局的乐趣了。”
“哦。”
可在过了一会儿后。
“不过……那个,学妹你可不可以先回答一下,就是关于那个面具男,最近看网上有人分析剧情说,他真实身份很有可能是开头就退场的四代,这个可能性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千手扉间:???
等等,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在上帝视角下,还能把boss猜到四代头上去的?
这个猜测在他看来,离谱程度和当年安在他大哥身上的狗血故事有得一拼。
“……”一阵无语后,藻月回道,“不是,他其实是……”
“停停停!!!后面的内容阿银我不想知道了。”
“你好烦啊。”
藻月和银时在有一搭没一搭地,他们的对话内容也引得千手扉间再次把注意力放在桌面那本叫《周刊少年jump》的杂志上。
对于这本上面连载有以他们忍界为主题漫画的杂志,在第一天时就引起他们的高度重视。
考虑到宇宙中也不止他们一个文明,加上忍界过去有过外星文明降临的痕迹,所以他们那个地方并非完全不被外界所知,宇宙中或许有个别种族对他们那个星球有所了解,甚至进行过观测,那还是挺正常的。
但问题在于,它不仅仅是拿忍界当背景进行创作这么简单,所有角色都是在忍界有名有姓确实存在的人,而且连忍村不为人知的秘辛都居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件事如果往深想简直细思恐极,就好像是有个监视器在空中,将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事无巨细地尽收眼底,还把他们的心理想法全部都一一侦察记录下来。
唯一和实际有出入便是,他这侄女在漫画里没有出现,而且看目前剧情发展,未来也不会出现。
漫画中描述的大概就像是一个平行世界。
不管怎么说,这本杂志已经引发他们的关注,并在吉原事件结束后,就迅速进行调查。
但很奇怪的是,作为当前这个星球上发行量最大的漫画杂志,别说编辑部,连在哪里印刷、哪里运来、仓库在什么地方这些居然都完全查不到。
明明在这里是路人皆知的一本杂志,可是真调查起来时,却除了这本杂志上面的信息外,再想调查更多的事,就完全再也差不出任何线索。
而关于这本杂志的编辑部在吗、上面的漫画家是否真实存在,好像也没有人会有所疑问。
反正就是每周发行日那天,会有神秘货车将一箱箱的杂志送到所有书店书报亭那里,然后就上架销售,不管老板店员还是顾客,对此都没有怀疑。
货车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提供这些杂志?好像是默认接受了这种设定,已经当成常识的一部分。
他们试图跟踪过运货车,但不知为何最后运货车都会在他们的监视下神秘消失。
藻月对此倒是很快想开了,在了解他们调查到的情况后,就一句:“大概是更高维度世界的存在在观测我们吧。”
便没有纠结他们是否存在于一个被设定好的世界内,陷入“缸中大脑“”一类难题困惑中。毕竟平行世界、更高维度生物啥的这种设定,以前都多少看过相应基础的创作,而且在本身能和星球取得一定共鸣时,她便开始多多少少感悟到作为更高形式生命体时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