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ear熊宝贝
“这个还真不好说。”刚刚她可是一直都有在看着,张无忌和去年在昆仑时候的武功不一样了,他好像又学了一种其他的武功,别人对他造成的伤害他能够降到最小。
“那我就给你一个结果。”说着宋青书飞身跃出去,落到距离张无忌一丈远的位置上。
“宋师兄。”张无忌低喃着。
宋青书勾唇一笑,“今日我们便再次来一战,一决胜负。”
“宋师兄,我不想和你动手。”
宋青书不管张无忌为难的神情,脸上笑容不变,“现在就只有武当没有上场了,你不想和我动手你想和谁动手?”
张无忌精神一怔,对呀,现在就只剩下武当的人没有上场了,而武当先有资格上场的除了宋青书就是其他五侠了,不和宋青书动手和谁动手,他的师叔伯们吗?当然是不行的了。
“或者你现在离开,我们之间便可以免除这一战。”张无忌迟疑的时候,宋青书又说道。
张无忌后头看了一眼明教的人,都是伤势惨重,如若他现在退出了,那就只有让殷天正上了,外公年岁已高,又受了重伤,他实在是做不到让他再上场了。
“得罪了。”张无忌二话不说,直接对着宋青书攻了过去。
宋青书手中虽然握着长剑,但他却没有一点儿想要拔剑的意思,而是迅速的后退,抽出腰间的一支短笛,飞身跃到一棵树上。
“青书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武当的人看不懂宋青书的意图,刚刚明明是可以和张无忌交手的,虽然和张无忌对决的画面不是他们想看到的,但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众人疑惑的时候,只见将短笛送到唇边吹奏起来。笛声悠扬动听,但听在所有人的耳中,和魔音没有两样,直击肺腑,根本就没有心思来品听这有没的乐曲。
“俞二侠,快让他停下来,再这样只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等实在是承受不住了。”
宋青书接连吹了一刻钟,不止是明教的人受不了了,就连号称内功深厚的少林僧人都承受不住了。
“哪里冒出来的人,怎么会有这么一手?”高处的赵敏看着远处倒下去一片人的光明顶,她的计划当中可没有这么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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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来了,下章好戏正是开场,希望我写的不是特别糊涂,你们能够看明白~~~~
——第十七对——
第11章
“敏敏, 我现在就带人去把他们都绑起来。”扎牙笃看着光明顶上的情况提出来去抓人。
赵敏阻止,“蹊跷的很,再等等。”
“郡主,听说百年之前的桃花岛岛主就擅长用音律来袭人,一曲碧海潮生曲更是无人能敌,现在那少年所吹奏的曲子一起同工,现下那些人皆无法动弹了。”鹿杖客在一旁开口说道。
赵敏挑了挑眉毛,“这个我也听说过,只是那少年吹奏就是碧海潮生曲?他又为何要吹奏?”
这个法子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得不偿失为什么还要做呢?
“那是宋青书, 武当宋远桥的儿子,三岁那年跟着桃花岛后人去了桃花岛,他吹奏的定然就是碧海潮生曲, 只是为何要吹奏, 年少轻狂, 在这样的地方都想要和一展功力吧。”鹤笔翁猜测。
赵敏目光落到武当众人当中的一抹红色身影上,武当众人的衣服都是灰白色的,一抹红色很是亮眼,只见那抹红色走到了张无忌身边。
不由的挑起眉毛,根据她的消息,那是宋青书的师妹, 所以额是你男女感情之争了?从前只听说过君子一怒浮尸千里, 现在这是捏酸吃醋整个江湖陪葬吗?
“去抓人。”赵敏一声令下, “记住, 擒贼先擒王。”
“敏敏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他们都给你捉来。”扎牙笃保证道,带着上千兵将冲上光明顶附近埋伏着。
宋青书吹了整整一个时辰,这才从树上跳下来,他感觉他自己的嘴唇现在都是麻的了,来到武当众人面前,“二师叔,可是现在将明教众人捉起来?”
俞莲舟严重怀疑自己这个大侄子被人给掉包了,平时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做这么蠢的事情了?
而就在这时候,华山派的白宏忽然提剑冲了出去,直接拿剑架在张无忌的脖子上,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他竟然没有受丝毫影响,“告诉我谢逊在哪里,我可以饶你不死,不然今日|你一定会成为我的刀下亡魂。”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知道谢逊在哪儿?”张无忌揣着明白装糊涂。
白宏一声冷笑,“你会不知道?张无忌。”
咬牙切齿,同时手中的剑逼近脖颈一寸,张无忌的脖颈已经有鲜血冒出来,而随着他说出张无忌的名字,在场的人都是一惊 。
张无忌抛开刚开始的惊讶,很快就平复了下来,“白少侠,谢逊他是我义父,真的没有杀害你父亲,这一点我也可以用我的项上人头担保,如若有一日|你发现我说错了,你父亲当真是被我义父所杀,我张无忌这条命任凭你来处置。”
张无忌知道他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只能诅咒发誓了。
张无忌此话一出,满座哗然,白宏情绪非常激动,“不是谢逊杀的?那你告诉我是谁杀的?是谁害了我父亲?”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白少侠,你可以仔细想想,当年告诉你令尊乃是被谢逊所害的人是谁?他到底是有什么证据为何敢如此笃定?”
随着张无忌的话,白宏目光缓缓移到鲜于通身上。
刚刚鲜于通和张无忌对决的时候,用扇子当中暗器射中了张无忌,结果被张无忌的乾坤大挪移给躲过去了,在暗器从张无忌体内出来正要射向面前鲜于通身上的时候,被宋青书一枚飞镖给挡住了,鲜于通得以保下来一命,不然现在可真的是死无对证了。
“是你告诉我母亲,我父亲被谢逊害死的。”白宏看着鲜于通,目光紧紧的盯着他。
“你不会是怀疑是我害死你父亲的吧?白宏你长点儿脑子好不好?怎么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你父亲是我师兄,我害死他对我有什么好处?你自问这些年我对你们母子如何?”鲜于通现在明显是慌了,据理力争,他现在浑身无力,深怕白宏一剑过来了结了他的生命。
这时候明教有人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白少侠你可真要仔细想象了,我记得令尊遇难的时候正值华山老掌门去世,老掌门无儿无女,就只有这么两个亲传弟子,你说你父亲不在了到底是谁获利啊?有些人阴险狡诈,却稳坐华山掌门之位二十多年,所靠的不就是没有人和他抢。”
“周颠你不要在这里含血喷人,白垣乃是我师兄,我又怎么可能害了他?”鲜于通大怒。
“你鲜于通连将你托付终身的女人还有未出世的孩子都能下狠手,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甚至还很有可能会威胁到你的地位,你怎么就不能杀了他了?”周颠继续说道。
“是不是你?”白宏剑指鲜于通。
鲜于通站起来,倒好像是一副傲骨在身的模样,看着白宏一字一句的说道,“不、是、我。”
说着,摸出袖中的扇子,准备对着白宏下手,可就在他准备按下去的时候,众人只见面前白光一闪,紧接着便是惊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