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男的逆袭 第81章

作者:瑟嫣 标签: 英美衍生 快穿 BG同人

  季言之抽抽嘴巴,默认了晋阳公主会成了自己小媳妇儿的事。而据李世民公开赞赏季言之为佳婿,要把小他七岁有余的晋阳公主指给他做媳妇后,季言之又在宫里待了一段时间,等李承乾完全下地走路且健步如飞,才包袱款款的回了家。

  季言之回家之后第一件事是陪着卢氏好好的吃了一顿饭,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随后一段时间里皆是如此,吃了睡睡了吃,颓废懒散的样子让房玄龄气得差点当场表演蹦迪。

  “你当你是刚鬣,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啊!关键是刚鬣(猪的别称)吃睡还长肉,你吃了那么多睡了那么多,个头没见怎么长,身材看着比以前还要消瘦了一些。你说说,你比得上刚鬣吗?”

  季言之没吭声,任由房玄龄在那大跺脚表演肺活量,反倒是这几天享受了儿子殷勤孝顺的卢氏不乐意了,当即就和房玄龄杠了起来。卢氏是谁,世家大阀出生的大家闺秀里最泼辣的那个,三言两语就把房玄龄噎得差点缓不过来气。

  当然几十年的夫妻,卢氏清楚明白见好就收的点在哪,这不见房玄龄被她噎得下不来台,当即就改换了一种语气道:“你啊,就没仔细了解过小二,你真以为小二每天躺在榻上不吭声是睡懒觉啊,小二那是在练武。”

  房玄龄呵呵:驴我呢,哪家练武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练的… …

  “我家啊!”季言之笑眯眯的道:“我逍遥派宗旨,随心所欲自在逍遥,简而言之就是怎么顺心怎么来,儿子觉得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练武挺顺心随意的,所以就这么练啰!”

  房玄龄:“… …”

  “行了,为父说不过你,遗爱啊,你且记得,即使你所入门派讲究天下万道,道道精通,更是提倡随心所欲自在逍遥,但人屹立世,除了讲究一个本心,还要讲究为臣为民之道。为父希望你永远都走正道,并且把一身所学都用在国家百姓身上。”

  “孩儿谨记,还请父亲放心。”

  从李世民执意让自己成为他的女婿,并且还把小他七岁多的晋阳公主推出来,而不是选择小他三岁的金山公主时,季言之就隐隐猜到李世民的真实意图…

  除了真的想施恩于心腹爱将外,还有让他和太子李承乾关系更进一些的缘故!毕竟现在的李世民还没有对李承乾失望,他是真心实意的觉得李承乾就是自己最佳继承人,自然而然的也就替李承乾打算,将他这个学了一身本事回来的人才绑定在太子这艘小破船上,毕竟小兕子是真心实意爱戴李承乾这位长兄的!谁娶了她或者新城,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太子一系的人马。

  季言之看李承乾可比看现在成了他徒弟的李大公主(李治)顺眼多了,所以成了太子一系的天然盟友又有什么。即使李承乾真的想让李世民提前退休过上养老的生活,冲着这份顺眼,季言之也敢保证让李承乾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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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十二个故事

  “今日小二打算出门?”

  因着早早要去礼部报道, 房遗直一贯起得早。平日里用了早膳, 临出房府之前到卢氏那儿请安, 房遗直都是看不到季言之的身影的。用卢氏的话来说就是, 你二弟练功不练到日上三竿怕是不会醒的, 而今日居然冷不丁在卢氏那儿看到保持着面瘫脸的季言之, 房遗直可以说惊得差点合不上下巴。

  “大哥淡定点!”

  还是小萝卜头的房遗则一边吃着季言之给的果脯,一边嘲笑着自家大哥现在仿佛见鬼的模样, 就连一岁多一点的房遗义也是扬着无齿的笑容,好似跟着自己的三哥一起嘲笑长兄一样。

  房遗直黑线,瞄了瞄依然不苟言笑的季言之, 还是很纳闷今儿季言之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季言之被房遗直时不时偷瞄自己的眼神弄得无语, 只得找了个借口道:“今日天气尚好, 我准备到山里转转, 顺便采些药!”

  “采药啊…采药!”房遗直瞪大了眼睛, 显然想起了一件事的他,用很惊奇的语气说话道:“不是, 你今天进山采药, 不是爽了太子殿下的约了吗?”

  季言之也是惊奇:“我什么时候和太子殿下有约了?”

  兄弟俩大眼瞪小眼,然后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卢氏。卢氏笑笑,有些惊讶的道:“娘没说吗?昨儿太子传了口讯, 说让小二你今日跟着一起进山打猎。娘见你今日起得那么早还以为你知道呢,没曾想, 倒是巧了……一贯喜欢睡懒觉的你居然难得起了一回找。”

  “脚好了, 就会瞎嘚瑟!”

  季言之撇撇嘴, 倒是收了先前那副懒散劲儿。他没有急着回小院换衣服,而是继续陪着卢氏说话,等到小厮跑来跟低语几句,季言之便告了一声‘孩儿早去早回’,起身出了正院,自己所住的小院稍作休整。本来啃果脯啃得欢快的房遗则一见季言之走了,赶紧丢下啃了一半的果脯,屁颠屁颠的跟上

  “二哥我也要去。”

  “乖,你还小,好好待在家里玩蛋,等二哥晚上回来给你带一窝兔子。”

  房遗则抽抽搭搭:“阿则不止要兔子还要小狐狸!”

  “房小三儿,做人别贪心啊!”季言之蹲下身子,掐了一把房遗则肥嘟嘟的胖脸。“兔子你要,小狐狸你要,下回还想要什么啊!”

  房遗直的眼睛溜溜的转了转:“还要野鸡,听说那玩意炖汤最美味不过了!”说罢房遗则还吸溜了一下口水,这样子让季言之很怀疑要是他真的带了一窝兔子和小狐狸回来,它们的下场也不过是早一天和晚一天进锅。

  季言之莞尔一笑,房小三是个小吃货,他回来后就知道了,不过房小三是喝水也会长胖的体质,又嗜吃,可以说房小三就跟未出事前的房遗爱一样,肉长得格外的敦实。

  “行,二哥再给你带几只野鸡!”

  又轻轻的掐了一把房遗则肥嘟嘟的脸儿,季言之就让卢氏身边伺候的丫鬟将房遗则抱回正院。

  季言之径直回了小院,换了一身样式简单却又方便行动、类似于突厥人所穿便于骑马打猎的猎装。刚走出小院,穿过曲曲折折的走廊,还未走到正院外有着高大影壁的露天坝子,就听到李承乾和着房遗直交谈的声音。

  季言之快走了几步,然后刚和李承乾打了一个照面,就差点喷口水。果然历史书说李承乾性格阴晴不定还是一定依据的。好好的打猎,穿了胡装也就罢了,反正他也穿了,可梳着‘小脏辫’,打扮得跟个地道的突厥人算怎么回事啊!季言之当即就翻了个白眼,吐槽道。

  “殿下今儿又忘了吃药!”

  “多日未见,房小二你说话还是挺不对味的!”李承乾倒是见了季言之的白眼,却没放在心上,反而好脾气的道:“你开的药孤每天都在吃呢,不会忘了的!”

  “那行吧,不过殿下今儿怎么打扮成这幅鬼样子!”

  李承乾:“不好看?”

  季言之很肯定的点头:“你打扮成这样,全长安城就找不出比你更丑的了!”

  李承乾蓦地眯起眼睛,直直的看着季言之。季言之同时也眯起眼睛,直直的看了回去。刀光剑戟间,李承乾率先败下阵来。“房小二…”李承乾磨着牙道:“前面带路,孤先去你小院梳洗一下!”

  季言之努努嘴,倒没在说什么挖苦人的话,很听话的领着李承乾去了自己的小院。

  李承乾很自来熟的接过季言之递给自己他根本没穿过的新衣,就去了浴室换衣梳洗。等待间,季言之盘腿坐在铺有细软的榻上,很有风雅文士的做派,在那细细的品着茗。

  李承乾出来后,季言之端着茶盏,眼神微扫,难得笑了一下道:“不错,这样顺眼多了!”

  李承乾没理会季言之的打趣,直接就在塌的另一边坐下。

  “耽误了打猎!”

  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让季言之更加的莞尔,也让季言之更想问问李承乾今儿是脑抽呢还是脑抽,怎么一副鬼样子就出门了。李承乾也没想过瞒过季言之这秉性脾气都挺和他胃口的家伙,就把事情给季言之说了。无非就是于志宁、孔颖达、张玄素那几个自号谏臣的老东西,倚老卖老,恨不得他这个做太子的像儿孙一样听他们的话。而李承乾呢,自认脾气算好的了,但也容忍一些见不得自己好的人当他的老师…

  季言之默了,好半晌才幽幽的道:“你当他们放屁!”

  “说话文明点!”李承乾的脸色如今倒是好了不少,至少还能心平气和的‘指责’季言之说脏话是很不好的行为。季言之没理会李承乾的‘指责’,将杯盏里的茶水当成酒一口喝了后,就将杯盏轻轻一放。

  “东宫辅臣多了也是一件麻烦事,好名者为在史书上记一笔留名,自然要想方设法的‘拼搏’,殿下是太子又如何,左右陛下也常常被那些号称谏臣、直臣的大臣们呕得吃不下饭。那作为人子的殿下你就更应该受着。只是盖个房子就被上疏批评说太过奢华又如何,和宦官玩乐被比作秦二世又如何,只要行为有丁点出格不对就被骂成狗又如何?我在家,咳,吃了睡睡了吃不也是被房老头骂不如一头刚鬣吗。”

  “那是你亲爹,完全没可比性好不好!”

  “啧,这么说来,想当爹的人挺多啊!”

  季言之看了李承乾一眼,即使不笑板着脸,但李承乾感觉出了其中蕴涵的嘲讽。李承乾定定打量季言之片刻,转而也学季言之的模样,将茶水当酒一样的一口闷了。

  “房小二,你说当太子当得这么憋屈,可真够让孤郁闷的!而且孤是那种不听人劝,喜欢一意孤行的人吗。可偏偏有人拿着鸡毛当令箭,拿鸡毛蒜皮,连小事也算不了的小瑕疵吼什么死无所恨,仗着东宫辅臣的身份当面就对孤痛加批评指责,孤就纳闷了,孤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难不成就小七那腼腆如女儿家的货,才符合他们心中的期望!”

  “好好的干嘛牵扯到了我徒弟!就算他真的跟闺女似的,知道放在心里也就罢了,真说出来,小野鸡不要面子啊!”

  “小七的小名是稚奴,不是小野鸡!”

  “稚的含义不是野鸡吗,我叫他小野鸡有什么不对?”

  反正歪理一大堆的季言之振振有词的道。而李承乾一听,反而觉得很有道理,忍不住琢磨起该叫一直跟他很不对付的李泰什么‘爱称’。

  也觉得那时不时领着高阳跑来找存在感的死胖子很碍眼的季言之坏心眼的提议:“要不叫胖鸟?”青雀名字再怎么好听,再怎么好听,本质也是鸟,加个胖字简直是完美无缺的形容,毕竟长得圆滚滚的李泰在他的眼里,就是死胖子,还是心眼特多的那种。

  “胖鸟?不错,不错!”

  李承乾很满意这爱称,相信有了季言之对李治的‘爱称’打头阵,即使他叫李泰胖鸟,李泰不爽也只能憋着。幻想着李泰听到自己叫他胖鸟的憋屈样儿,李承乾哈哈大笑起来。

  是真的哈哈大笑,带拍桌子的那种,李承乾如此开怀,只把季言之看得一阵叹息,瞧瞧不过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儿,就被打着‘教育他成人’的文官们逼成这样了。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真真让季言之对唐之一代所谓的谏臣,直臣刷新了认知。怪不得历史上,李承乾最后会恶从胆中生,要搞死于志宁等一干东宫辅臣,就算换了他是李承乾,有这么一群拿着鸡毛当令箭,打着为自己的名义,无时无刻不谏,言语之急切恨不得自己立刻听他们的东宫辅臣在,也会受不了的直接弄死。李承乾能忍那么多年,最终忍无可忍之下才决定暗中弄死他们,相较于他的爆脾气,真的算脾气好的了…

  季言之叹了一口气,真诚的建议道:“东宫的人该换一换了!”

  “换?怎么换?孤现在是做什么都有错!”怒气又上来的李承乾愤愤的道:“你瞧着吧,即使孤今天没去打猎,就在房府待着,等孤一回宫,不不,没回宫之时,那几个老货就会上疏说孤不务正业。”

  季言之笑了笑:“想不想坑人?”

  李承乾一下子收了愤愤,若有所思的道:“你又想了什么鬼主意。”

  “什么鬼主意这是好事!”季言之白了李承乾一眼后,也没藏着掖着的意思就把自己意思说了:“殿下知道我善医道,本来我打算过一段时日举行义诊的,正好今日殿下出宫,不妨帮忙。这种为民之事,于志宁等人就算挑刺也挑不出来。”

  李承乾眯眼想了一会儿,也觉得季言之这主意甚好。甚至为了更好的‘坑’那几个向往名将他一介太子拿来当踏脚石的所谓谏臣直臣,李承乾在跟着季言之出门之时,更是和季言之一样,换了一身很平常的粗布棉衣。

  因着一身好医术,其实季言之在平民百姓中是很出名的。特别是上溪村受过他不少恩惠的人,更是一个劲儿的跟其他人听闻有义诊的匆忙赶来的庄稼把式说季言之人好心善,更说房玄龄房大人会教子,即使季言之失忆了跟着师傅住在深山老林里,平时下山采买生活必需品时碰到乡亲父老,也会做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随着上溪村村民的宣传,跑来看病的人越来越多。别看李承乾在宫里时事事穷讲究,但出了门换了身粗布棉衣,他就真的没表现出一点不耐烦,很用心的帮季言之打下手。

  当然依着李承乾根本不认识几个药材的样儿来看,所谓的打下手不过是安排人去长安城里的各大药铺采买药和维持治安,毕竟总有那么一些人,明明有两钱却总爱占便宜,有李承乾在,有那些同样换了粗布衣衫的随从在,也能威慑一下看病不付钱光想着占便宜的有钱人。毕竟季言之搞义诊,主意‘义’的是真正看不起病的平头老百姓,可不是这些个穿得好的有钱人。

  跑来看病的人很多,即使有了李承乾帮忙,季言之也几乎忙到了天黑,其中不带任何喘息。

  仅供宫里人进出的宫门在黄昏时分就已经上锁了,所以季言之收工后,李承乾也就跟着季言之一起回了房府休息,等第二日天刚明,才匆匆的赶回宫里。

  李承乾可不知道自己一夜未归,可让那些个恨不得无时无刻不谏的东宫辅臣找着了机会,一个劲儿的李世民面前说李承乾作为太子耽误玩乐,彻夜不归在外打猎,简直有负圣恩有负太子之位。

  李世民被他们说得恼火,一肚子的火随着一夜过去那是越集越多。一夜没休息好,李世民精神有些不济的赶去金銮殿上早朝。李承乾也没睡好,因为季言之那货昨晚安排下人熏屋子居然用的是艾草,而不是檀香。

  他妈谁家的公子哥儿香薰屋子会用艾草啊,真是活久见!

  根本不知道季言之此举意在消毒的李承乾打了一个哈欠,不巧就被李世民逮了个正着。李世民看到偷偷打哈欠的李承乾,只觉得邪火突突的冒,忍不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喝骂起李承乾来。

  李承乾冷笑,阖目不理。本来吧,依着他的脾气早就当场回嘴了,不过李承乾想趁此将那几个喜欢拿他当筏子换取名声的东宫辅臣换了,也就静静站着,任由李世民骂。因为李承乾明白,即使他不吭声,知道他昨儿一天都干了什么的房玄龄也会开口的。这不,李世民正骂得兴起,骂得让于志宁等几个东宫辅臣很满意、更有信心‘教导’好李承乾这位太子之时,不出意料,房玄龄站了出来。

  “陛下,昨儿太子非是耽于玩乐才误了回宫时辰。”

  李世民的‘责骂’,戛然而止。“房爱卿此话何意!”

  “昨儿太子来臣府上找臣次子遗爱,并不是为了进山狩猎,而是跟着臣次子遗爱,一起办了场义诊,为京城附近的百姓免费看病。至于彻夜未归,则是太子跟臣次子遗爱忙得忘了时间,所以才不得不宿于臣家中…”

  李世民愣了,而告罪说李承乾一天到晚不干正事、耽于玩乐的于志宁等人皆一脸懵逼…

  太子居然跟着房家二郎一起义诊,免费给普通百姓看病,真的假的?不会是房玄龄为了帮太子故意说的假话吧!

  作为谏臣直臣,于志宁等人自然是什么话一说。可惜他们的怀疑是建立在自身的恶意猜测下的,根本没有事实依据,所以结局可想可知。反正借着这事儿,李承乾几乎不用吹灰之力就将看他不顺眼,他也看不顺眼的于志宁等人成功的‘赶’出了东宫。

  于志宁等人卸了东宫辅臣的官职后,李承乾只觉得天也蓝了,空气也清新了。心情倍儿棒的他,甚至听从了季言之再一次的‘陈恳’建议,将东宫的下人换了一个遍。于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在历史上和李承乾来了一段旷世男男之恋,甚至成了父子真正决裂导火线的称心公子还没跟李承乾打过照面,就被‘踹’出了太子东宫。至于原因,只是季言之偶然说起豢养男伶戏子,容易给于志宁等人攀咬重当东宫辅臣的机会,毕竟靡靡之音,在讲究祖宗礼法的他们的认知里,只有昏君才喜欢。

  李承乾可不想再感受整天~日了哮天犬的感觉,所以很听话就把太常寺送来的舞伶乐人不管男女全都一起清出了太子东宫,这个举动,算是无意中在最讲究的文官里刷了不少的高分。

  李承乾对此也不在意,他的性格就那样,爱憎分明,喜欢看得上眼的人哪里都好,看不眼例如于志宁之流,那是恨得咬牙切齿,可以说李承乾不止一次想不管不顾的将他们给弄死…

  不过李承乾的舒坦日子也没过多久,就重新又变得暴躁起来,作为被‘牵连’的季言之瞅着怒气冲冲、五官差点都气移位的李承乾,无奈的笑。

  “我说你这脾气真的该好好歇歇了,有什么好呕好气的,瞧我这被牵连,同你一道儿成了有龙阳之癖的无辜人手都没动怒了!”

  李承乾冷笑:“你面上的确没动怒,但你敢保证你私底下没搞事!”

  季言之回以冷笑:“你不是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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