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瑟嫣
“师傅说话还是那么的…别致。”
直面了季言之好多次‘挖苦’的李治已经习惯了,根本没把这算得上轻飘飘的毒舌放在心中,走过来时还不忘拍了拍根本没沾染上尘埃的衣服,带着一份随意、潇洒,从容的坐到了季言之的对面。
李治捻起果盘子已经去了籽的葡萄,往嘴里丢了几颗。他慢慢的咀嚼,等甘甜的葡萄汁液充沛喉咙之时,又吃了一口放了甘草、桂圆等物冲泡出来的果茶。
“这葡萄不错,可比西域诸国上贡的甜!”
小兕子瞧了瞧接着猛吃的李治,又看了看正在飞速减少葡萄的果盘子,嘴巴不可避免的抽了抽。“这就是西域诸国上贡的西域紫葡萄啊!”
李治的手顿了顿,“不是师傅种的?”
季言之只想‘呵呵’李治一脸:“我种的能放在这儿随你吃?”我是那种大方的人?
这话太耿直了,也太扎心了。至少李治这颗才刚刚愈合没多久的少男心又被话刀子扎成了麻花。
“行,这话是我说得不对,师傅种的水果自然该小兕子吃。”
小兕子捻了一颗葡萄正准备往嘴巴里放,一听这话,手不免有些颤抖。
小兕子那张稚嫩却难掩风华的小脸染上了一抹红晕。
“七哥,”小兕子很是羞涩的骂人:“怎么吃东西还堵不上你的那张嘴儿。”
“估计是这段时间憋得慌吧!”
季言之好像终于良心发现一样,说了一句公平话。不过听到李治的耳朵里,李治却是咯噔一跳,他的这位好师傅不会是想收下新城,然后基础教学方面就甩给他这个首席大弟子吧!不好预感愈来愈强烈的李治还没来得及‘跑’呢,就听到他的好师傅又轻飘飘的说道。
“既然憋得慌,总要有一些渠道好好的发泄一下,正好师傅也有意收下新城做徒弟。稚奴入我门也有好一段时日,高深技艺不精通,但一些粗浅的知识应该已经融会贯通了,师傅仔细一想,不若稚奴先替师傅好好教新城一段时间如何?”
不如何?
新城就是个爱哭鬼!教她,她天天对着我哭唧唧怎么办?
不知道自己在李承乾、李丽质(长乐公主)等兄姐眼中也是一个爱哭鬼的李治抽了抽嘴巴:“我能拒绝吗。”
“不能!”
不要怀疑,这话不是满脸‘呵呵’嘲讽样儿的季言之说的,而是小萝莉小兕子说的。她这话说得异常斩钉截铁,大有你敢反对,我就敢行使未来师娘的权利,让你师傅将你逐出师门的‘凶恶’气势。
李治抽了抽嘴巴,整个人仿佛被抽了精气神似的,嫣儿吧唧的道:“...那新城什么入师门。”
季言之一向很随性的,这不,李治刚这么一问,他想了想就道:“改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于是性格是所有公主中最软和、跟着兔子似的新城就这么拜入了季言之的门下。说来新城入门派前夕,季言之的确采取的和李治一样是放养模式教徒弟,不过等新城功法入门,季言之反倒比教李治还要有耐心的教导新城。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季言之这位随心所欲到以睡觉来练武的师傅学,呵,其实芝麻团子是跑不了。别看李治温文尔雅、文人墨客气质浓重,新城温柔腼腆外加认生,但那只是表面,他们兄妹二人外加作为小师弟的侄儿李象,全是切开黑的芝麻团子。小看他们,倒霉的只能是别人,就连李世民这位父亲/祖父,在不知不觉间也被狠坑了好几回!
贞观十五年,西突厥薛延陀部落挑战唐中央权威彻底失败后,遣使朝贡不绝,并请求和亲。对于怎样才能安定北方边境,李世民于金銮殿上与文武百官道自己有两套应对方案,征求群臣意见。
李世民:“历史上,北方少数民族多为中原边患。近来薛延陀崛起,我们应当早早有所准备。我设计了两套方案:一,精选十万大军,灭其国家,俘其首领,可保我边境百年安定;二,答应和亲,采取羁縻,这样足以保证边境三十年安定。不知哪一套方案更好?”
有了先前吐蕃求娶大唐公主,却被季言之神来插手变成了吐蕃嫁公主到大唐为前列,文臣即使倾向于和亲,那也是西突厥薛延陀部落的贵女嫁到大唐,而不是如历史上同意嫁一位李世民的亲女儿过去。
所以以宰相房玄龄为首的文官就建议先跟西突厥薛延陀部落派来的使者聊聊和亲可以,但是只能是西突厥薛延陀部落的贵女嫁到大唐。要想大唐嫁公主,不管是收的宗室女为公主,还是李世民的亲女儿公主不止门没有,窗户都不允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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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十二个故事
大唐先礼后兵, 显然是不行的。西突厥薛延陀部落的真珠可汗就想娶一个大唐公主改善一下子孙后代基因和部落现今生活水平。送公主来大唐和亲,呵,当他们跟吐蕃那群蕃蛮子一样好忽悠啊!
两方都咬定和亲该对方嫁公主过来,自然而然, 作为和平‘唯一纽带’的和亲就这么谈崩了。没隔多久,大唐和西突厥薛延陀部落便正式开战。
作为‘学艺’归来的房家二小子,顶着神秘莫测逍遥派掌门人的称号, 季言之算得上(未来)驸马堆儿里最有本事, 最能干的一位了。
季言之想搞事,所以开战之际, 他便真诚的跟李世民建议说李治这位首席大弟子学得不错,就是缺乏历练,不如这回和西突厥薛延陀部落开战,就由他领着李治上战场走一遭权当历练历练。
这么几年过去, 李世民也算了解季言之特意展现出来的本事,季言之主动请缨上战场,李世民很放心, 带上李治嘛,勉勉强强放一半的心。所以李世民左琢磨右琢磨后,特意找了李承乾来问问他有什么意见。
李承乾能有什么意见, 就算是有, 聪明人都不会选择说出来。不过嘛, 李世民既然这么问了, 李承乾就笑着回答让李世民要相信你的儿子和女婿!李世民想了想, 觉得是这个理,便在下次上朝时,特命季言之为主帅,李治为副将,领兵十万余人出塞剿灭西突厥薛延陀部落。
季言之领兵打战善用奇兵诡道,正面与敌军对持之际,还不忘派出偏师作为奇兵,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后形成两面夹击之势,将西突厥薛延陀部落的战士包了饺子。
对待俘虏,‘仁义大国’都会好吃好喝养上一阵子然后放回去,让他们以后找准机会再卷土从来。可是在季言之这儿就不一样了,将西突厥薛延陀部落的所有人包括妇孺一个不落的全俘虏后,男的全充作奴隶,押解回去帮助大唐百姓开荒,女的年轻者婚配给未娶亲的将士,年老者则随男奴隶一起回去,圈地饲养牛马羊。
季言之一系列的神操作让李治都有些瞠目结舌,更别提跟着一起出来打战的程处亮了。跟父亲一样长得黝黑发亮,威武雄壮,好像一头黑熊的程处亮瞪着一双熊眼,上上下下肆意打量季言之一番后,砸吧着嘴道。
“果然读书人就是一肚子坏水,这种绝户计,也只有房小二你这种一肚子坏水的人想得出来了。”
季言之凉凉地瞥了程处亮一眼:“收刮的金银珠宝有本事全拿出来啊!”
程处亮瞪眼:“都给手底下的将士们分了,哪里拿得出来。”
李治在一旁好笑的摇头:“我好歹是皇子,在我面前说这些合适吗?”
“合适,怎么不合适啊!”程处亮赶紧围着李治‘闹’:“七皇子啊,将士们的日子都挺不好过的,好不容易娶上媳妇,这不得有钱才能过好日子吗!”
“媳妇够吗!”
李治冷不丁的话让程处亮惊悸的捂胸,“七皇子,你…不会是想让臣纳几房小妾吧,嘿嘿,我是很想的,但是我怕我家清河不光揍我,还要揍七皇子你啊!”
“她打不过我,不是…,扯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被程处亮搞得很无语的李治转而看向了季言之:“师傅,你跟这头黑熊好好的说,我发觉我跟他简直没有共同语言。”
粗人一个的程处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嘿嘿笑道:“咱们老程家都这样,陛下不也是很习惯,七皇子也要习惯才是!”
李治‘呵’乐一声,每次只要程咬金一开口,他父皇准气得脸红脖子粗,少有的几回,也是季言之伙同李承乾双剑合璧干的,反正他这辈子就满足于当个闲王就得了,习惯什么的只要李承乾这位现在的太子以后的帝王习惯了就行,他跟师傅学习,无视行不……
李治瞄了一眼面无表情,却周身散发着愉悦气息,明显在看戏的季言之,无奈且委屈满满的喊了一句师傅。
季言之看够了戏,良心也就回笼,很是惬意的道:“难得来一次塞外,咱们以打下来的薛延陀部落为据点,领着将士们到附近的中小型部落好好的做客吧!”
做客??
领着将士们一起去??
程处亮不禁眼前一亮,很是兴奋,甚至有些摩拳擦掌的道:“对对对,都说草原牧民热情好客,这回咱们一定要带着全体将士们好好的去西突厥的各部落好好的做客一番,当然要是能顺带去东突厥的各部落做客那就更好不过了!”
“有机会的。”季言之抬头望着万里无云的碧空,语气幽幽的道:“即使没有机会,想办法好好创造就是。这世间啊,最不缺的就是无中生有。”
可不是那个道理吗,世间万事最不缺的就是无中生有,就像民族英雄岳飞,不也是败在了莫须有的罪名之上,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所以啊,只要有心想找理由,即使那攻打东突厥的理由很扯淡,但季言之已经领着全体将士们在漠北漠南等广阔的草原上,将草原上林立的大大小小的部落都挨个做完了客,逃脱者就算想告罪事情也已经落下帷幕,何况等将东西突厥全都‘三光’了的大唐将士们押解大量财物回来,扣除出征所耗的军饷粮饷居然还赚了百倍以上时,满朝文武包括李世民这个做皇帝的人的眼睛都脱眶了,怎么可能处理季言之吃葡萄不带吐皮,将雁过拔毛,苍蝇飞过也要把一条腿儿的收刮地皮的扒皮行径呢。
大军得胜归来后不久,李世民下命在已经纳为大唐版图的漠北漠南设置十三州,并且与历史不一样的是,这回设置的十三州的都督、刺史们并不是认命的归附的少数民族酋长,而是由往届应届科举考试泄留的进士、秀才,以每五年为一任期轮流担任。
季言之在外征战归来之时已经是贞观十七年,这一年发生了很多的事。首先先是‘人镜’魏征卒,然后侯君集领军征高丽无功而返…
当然历史上该发生的例如太子李承乾造反被废,改立晋王李治的事并没有发生,不过在魏征去世后不久还是发生了李世民罢魏征子叔玉尚公主,并推倒亲撰墓碑的事。
此事情一出,不提群臣思绪是如何的翻涌,反正季言之一听到这事后,却是嗤笑一声,嘲弄道:“魏公病重前,陛下不是常对人言,人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见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怎么人一死,尸骨还未化呢,就自己打自己的脸,可真是一代明君啊!”
“你这孽障,陛下行为岂是你能妄加评论的。”
称病已经连续几日未上朝的房玄龄此时此刻的脑袋瓜子那叫一个生疼,这么言无顾忌,好悬是在家里,要是在外,传到陛下的耳朵里说不得会狠吃一顿排头。
房玄龄责骂其实也是为季言之好,季言之心中清楚,也就没有跟房玄龄计较。但好儿子季言之不计较,并不代表爱儿如命的卢氏不计较啊,听到房玄龄居然喊季言之‘孽障’,心中分外不得劲的卢氏就开始发作了。
“孽障,什么孽障,我看啊,咱们小二可比你这个老糊涂有血性多了。”
卢氏嗤笑,极尽嘲讽的道:“就连我这个妇道人家也知道朝夕令改乃为君者大忌,亏陛下还自认是一代圣君呢,圣君就是这么当的,陛下这种行为,跟仇人死了将仇人拖出来鞭尸有什么区别?”
魏征那小老头虽说性子倔,脾气臭得要死,但总得来说他对大唐的江山社稷是有功劳的。即使再怎么着,死后都不该落得这种下场...
别说什么真性情,李世民错就错在魏征在世时,他对魏征盛誉有佳,甚至用人镜做比喻,魏征一死,这才几个月啊,就干出推倒亲撰墓碑,解除其女与魏征子叔玉的婚事的事,虽说魏家不一定想娶皇家公主,但讲真李世民这样的行为真的太薄凉,说是卸磨杀驴也不为过!
就算功过相抵,李世民这位的确功大于过,但通过这件事,季言之对李世民的感官还是低到了极点,不想待在长安看李世民那张‘臭脸’的季言之干脆就以要游历大唐大好河山,增长见识为由,悄声无息的带着三徒弟(李治、新城、李象)以及小兕子离开了长安。
说来季言之是悄悄走的,除了李承乾外,连家人也不知道。所以李世民在做了好一把妖,开始‘奋发图强’准备教训高丽,准备点季言之为将,让他像上次‘祸害’东西突厥,将高丽一样给祸祸之时,才惊觉季言之居然好久好久没来上朝。
李世民以为季言之这是惫懒劲儿又犯了,根本没想过季言之是不耐烦看到他,所以才悄声无息的遁了,所以就用开玩笑的语气道:“房小二可真够懒散的,连参加早朝都时来时不来,房爱卿你可要好好说说这臭小子,免得将兕子也带得那般惫懒…”
房玄龄尴尬了,但他却不得不说他次子‘拐’了公主皇子、皇孙‘跑’了的事。结果房玄龄一说,他倒是缓解了尴尬,但这下就轮到李世民尴尬了。李世民目瞪口呆,好半晌才从惊愕中回过神…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房玄龄分外无奈的回答:“陛下,非是臣不想说,而是臣也不知道遗爱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啊!”
“稚奴、新城、象儿一直跟着房遗爱学艺,跟着房遗爱一起外出历练,朕毫不意外,可是兕子,朕记得她是一直待在宫中的啊,怎么…高明,你出来,跟朕好好说说这事怎么回事!”
“兕子和房遗爱身有婚约在身,房遗爱外出游历,兕子跟着一起很奇怪?”
李承乾的反问让李世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李承乾这话认真说起来也没毛病,李世民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不过是没想过一向孝顺、贴心的好女儿居然也有丢下他这个老父亲跟着未婚夫跑的这一天。
李世民心情很不爽,只是事已成定局,他再心酸不是滋味有毛用啊,他总不能为了发泄怒火从而迁怒不断请罪的房玄龄吧!虽说子不教父之不过,但前段时间闹出罢魏征子叔玉尚公主并推倒亲撰墓碑的事,李世民知道自己失了不少民心,所以对于季言之拐带女儿、儿子、孙子跑了的事越想越恼火,但还是稳住没有迁怒到房玄龄的头上,只不过保持了幸灾乐祸笑,丝毫没想过收敛的李承乾还是吃了一顿排头。
李承乾可以说已经习惯了李世民无处发泄就会把怒火转移到他身上的行为,根本不会对此产生任何沮丧的情绪,有的只是嘲弄还有嘲弄… …
“怪不得要跑呢,要是孤能跑,孤一定也跑了。孤这个父皇啊,心中怕是只有青雀这只胖鸟。”
站在种满了莲花的池子边,李承乾神色未明,完全不管他的太子妃苏檀听到他说这话时受到了怎样的惊吓。
“象儿他…”
吸了一口凉气却很快回过神的苏檀咬了咬唇瓣,终究还是鼓起了勇气道:“象儿才多大就跟着房遗爱外出游历,臣妾这颗心真的万分不好受,总怕他会吃不好睡不好,殿下你说这都多少天了,怎么还没来一封信!”
“行了,慈母多败儿,有言之在,象儿不会出什么事的!”
李承乾依然神色未明的看着池子里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荷花,语气却变得柔和的道:“太子妃书香门第出身,应该知晓行万卷书不如走万卷路的道理,何况… …”
李承乾哂笑,转而看着苏檀,神色变得极其认真的道:“依着太子妃的聪慧,当知晓如今象儿跟着言之外出,比留在宫中要好!”
想到东宫前段时间无故小产的王昭训,苏檀心一紧,倒是蓦地收敛了对幼子离开身边的不舍之情,担忧而郑重的道:“臣妾已经仔细查了许久,仍未寻到蛛丝马迹,想来应该是意外才对。只是想起晋阳公主随房遗爱外出游历之前的留言,臣妾依然心惊肉颤,又不觉得是意外了。只能说,这幕后害殿下子嗣之人当真隐藏得深。”
“依着汉王叔的能耐,你查不到很正常!”
李承乾可不管苏檀听到他的话,是怎样的诧异和明悟。李承乾顿了顿,便让苏檀不要再继续往下查,只一心料理好东宫的琐事宫务就成。苏檀猜测李承乾多半又要暗地里搞事,所以温顺的点头,此后除了晨昏定时给李世民外加一个韦贵妃请安外,苏檀轻易不会踏出东宫一步。
就这样过了几月,被‘赶去’封地的李泰突然得了疾病,爱子心切的李世民赶紧让汉王李元昌带着太医前往李泰所在封地——相州,结果和李泰早有默契的汉王李元昌快马加鞭回复李世民说李泰之所以病重是水土不服外加思念父亲导致,建议让李泰回长安医治。
爱子心切的李世民自然顺着李元昌给出的‘台阶’,赶紧下旨让李泰回长安。半月之后,李泰回到长安,少了一半体重,小脸蜡黄的模样让李世民毫无怀疑的认为李泰的确病得很重,不顾群臣反对,就将李泰安置在了武德殿。
当初李泰没有被‘撵’去封地之时,李世民就有过让李泰住在武德殿的念头,却被魏征以‘今武德殿近储后焉’的理由劝谏住,毕竟武德殿是极为靠近东宫的宫室,并且在东宫之西”,其地理位置之重可以见一斑。更何况当年的李元吉就是住在武德殿与李建成互通有无的,李世民通过玄武门之变,弑兄上位后,也会偶尔在武德殿听证,这回李世民力排众议将李泰安置在武德殿,算是充分表达了李世民对李泰的偏爱到底有多浓厚。
早就知道李泰和李元昌之间有问题,在群臣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李承乾只是装模作样的说了几句此举礼秩逾制的话,见李世民依然并没有觉得哪里有不妥,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只是在回东宫之后,通过私底下豢养的白鹰用暗语联络季言之,问他什么时候归长安。
季言之一行人出了长安后,就打着要深居浅出练武的名义,直奔深山老林,一连在里面待了好几月都舍不得出来。而收到李承乾的飞鹰传信后,季言之一行人不止没有动回长安的念头不说,还打算离开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深山老林,去长白山脉或者天山地界儿再一次的‘占山为王’…
小兕子却有些迟疑:“皇兄来信内容虽说写得简略,但依着皇兄的性格,这么写只代表四哥回长安之事不简单,遗爱哥哥,我的心随着这封信的到来七上八下,分外的忐忑,总觉得会出一件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不如就让七哥和小妹留在这儿,遗爱哥哥和我带着象儿一同回长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