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的杀敌技能 第79章

作者:秋水晴 标签: 天之骄子 天作之和 BG同人

  少室山之事,轰动一时。

  少林寺方丈年轻时曾与四大恶人中的叶二娘有过一段情,两人之间有一个儿子是虚竹。

  叶二娘生下虚竹,虚竹却被萧远山抱走了放在少林寺的菜园中,玄慈与虚竹二人日日相见却不知彼此关系。

  在少室山之上,过去的种种事情,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已摊在阳光下无处隐藏。

  后来玄慈大师圆寂,叶二娘也死了。萧远山和慕容博两人在少林寺藏经阁斗了将近三十年,最后也遁入空门。

  少室山上的事情,轰动了武林。千岁忧虽然在忙着陪师父过年,又忙着给林诗音操心,但这些事情她也是知道的。

  萧峰特别向辽王告假两个月到了中原,在少室山上的时候,就已经派人送信给千岁忧。

  千岁忧前几天才收到萧峰的书信,萧峰说要来杭州找她。

  千岁忧得知萧峰要来的事情,心情十分好,觉得看什么都格外顺眼。

  这时虚竹已经是缥缈峰灵鹫宫的主人了,段誉那个书呆子跟虚竹结拜的时候,还带上了萧峰一份。

  千岁忧掐着手指算了算,发现跟萧峰义结金兰的人一只手的手指快数不过来了。这些男人,是恨不得把天底下看得顺眼的人全部都结拜吗?

  就在千岁忧想着萧峰的事情时,萧峰正在少室山去往杭州的路上。

  当日与千岁忧在大智分舵一别,时间都已经过去半年。

  当初分别之时,千岁忧千叮万嘱要萧峰不能与她断了联络,还说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务必要活着去见她。

  想起少女,萧峰的脸上就忍不住浮现出笑意。

  少女每次送来的信倒是都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页,遇上什么好玩的、新奇的事情,她都要告诉他。

  她说杭州西湖的雪景很美,可惜他今年没能看到,等到来年的时候,让他再去看。又说如今春天已来,西湖长堤两旁鸟语花香,不管是在长堤漫步,还是在湖中泛舟,都很有意思。

  少女说起杭州的美景与美食,娓娓道来,好似一幅画面浮现在眼前,弄得人禁不住心生向往。

  萧峰想着,眼前仿若出现了少女一袭红色衣裙在湖中泛舟的场景。

  以她那活泼好动的性子,估计是在湖上也不得安分的。

  会不会一时兴起,跑去追逐水鸟?

  萧峰正想着,忽然一道声音在他耳旁响起——

  “大哥这般神色,定是想起了岁忧妹妹。”

  萧峰回头,只见是段誉和虚竹两人一同前来。他们几人从少室山离开之后,便结伴同行。

  段誉说如今大理有父亲段正淳坐镇,他一个世子也没什么好操心的,要跟着萧峰四处游玩,回头也跟着去辽国长长见识。

  至于虚竹,他机缘巧合,成了逍遥派无崖子的弟子,后来又遇见了天山童姥,他如今已经被逐出少林寺,正是成为缥缈峰灵鹫宫的主人。虚竹虽有奇遇,但人生也经历了巨变,虽然他自小修炼佛法,生性豁达,但有的事情,也并非是豁达,便真的能彻底放下。

  灵鹫四姝见主人郁郁寡欢,便建议他不妨与两位结义兄弟一同南下杭州,去散心也好。

  这么一来,本该是萧峰一人前往江南之行,就变成了是三兄弟一同前去。

  穿着一身书生袍的段誉走到萧峰身旁,笑道:“也不知如今岁忧妹妹变成了什么模样?大哥,你可知道?”

  萧峰闻言,还真的想象了一下。

  调皮的、淘气的、娇俏的……各种各样的千岁忧好像瞬间都浮现在心头。

  原来在那同行一个月的时间里,少女的一颦一笑都已经给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时隔半年,那个活泼爱笑的小姑娘,如今又该是怎样的动人模样?

  萧峰笑着摇头,与段誉说道:“三弟这个问题可把我问倒了。”

  段誉:“我至今还记得去年在太湖上初见岁忧妹妹的场景。”

  当时少女一袭红衣站在船头,湖面上雾气缭绕,少女灵动得如同湖中淘气出来玩耍的精怪一般。

  至今段誉仍旧认为此生让他惊为天人的两个女子,一个是王语嫣,一个是千岁忧。

  一个仿若天上谪仙人,一个却像是被水神遗忘在凡间的小淘气,都是美到极致。

  虚竹听着段誉的话,心中也不由得好奇起来。

  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能让他的大哥念念不忘,又让他的三弟这般赞不绝口?

  虚竹正想着,忽然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听那阵势,人数还颇多。

  虚竹和萧峰对视了一眼,心中纳闷到底是何方人马。

  而这时,前方几匹骏马疾驰而来,一看,是大理国镇南王府的四大家臣带着钟灵和阿朱前来,除了大理国的人之外,还有一个契丹武士。

  “段大哥!”

  “大王!”

  这些人显然是奔着段誉和萧峰而来的。

  萧峰见到那契丹武士,不由得惊讶,那是他在辽国的南院枢密使耶律莫哥。他向辽帝告假两个月,南院的军政事务都交由耶律莫哥处理,如今耶律莫哥来了,莫非是有什么军政要务?

  耶律莫哥前来中原,并不是有什么军政要务,而是受辽帝之命,前来找萧峰。

  耶律莫哥说,西夏公主有意在各国招驸马,西夏王对各国尚未成婚的王子世子都发出了邀请,希望能从中为西夏公主挑选一位如意郎君。

  耶律莫哥对着萧峰行了一个辽人之礼,说道:“属下在途中遇见了大王遣返回大辽的十八武士,已让他们停下行程。皇上让属下带话给大王,让大王前去西夏一趟,此乃公事。”

  萧峰听了耶律莫哥的话,便知道了辽帝的心思。他在辽国的时候,辽帝不止一次要替他说亲,但都被他已有心上人推了。如今辽帝一听说西夏公主要招驸马,定然是又动了心思。

  萧峰笑叹:“我已向大王告假,如今两月之期未满,我有事尚未解决。”

  耶律莫哥:“皇上让属下转告大王,等此事一了,别说您要告假两个月,即便是要告假两年,他都准了。”

  萧峰眉头微蹙,他才跟千岁忧说了要去杭州,如今却跑去西夏。去西夏倒是没什么要紧,难道他还要告诉千岁忧,辽帝想他到西夏去当西夏驸马?

  耶律莫哥看着萧峰的模样,又说道:“大王,皇上说了,若是属下无法让大王前去西夏,从此便不用再回辽国了。”

  萧峰:“……”

第076章

  千岁忧本来是满心欢喜地等着萧峰到杭州来。

  然而她没等来萧峰, 却等来了萧峰让耶律莫哥送来的书信。

  千岁忧一看书信,脸就黑了。

  萧峰在信上说本来他是要到杭州的, 可是中途被辽帝派去了西夏。一同前去西夏的并不只有萧峰一人, 还有段誉。

  萧峰是代表辽国前去的, 而段誉则是代表大理国。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确实是有要事。

  可是千岁忧不高兴,因为这件要事是西夏公主要招驸马。虽然萧峰说他无意要当西夏驸马,去西夏也只是因为职务在身,不得不去。萧峰还说,其实他主要是陪段誉去的,毕竟,段誉文质彬彬,又是大理世子,更重要的是段誉年龄与那西夏公主相仿, 应该会很相配。

  萧峰说的再多, 千岁忧心里还是不高兴。

  她看向眼前的契丹武士, “你叫耶律莫哥?”

  耶律莫哥:“正是,大王让我务必要将此信亲手交给姑娘。”

  千岁忧:“除此之外呢?他还说了什么?”

  耶律莫哥:“大王还说,若是姑娘想要前去西夏, 让我务必带着姑娘安全抵达他的身边。”

  千岁忧听到耶律莫哥的话,心中的不快才稍微缓解了一些。她倒是想马上飞奔去西夏, 但她还有事情没处理好,不能说走就走。

  至少,要让师父答应她还没回杭州之前, 不能先回古墓。

  千岁忧请耶律莫哥现在杭州停留一两日,等她将事情安排好了,再说要不要到西夏之事。

  耶律莫哥应下了。

  千岁忧将萧峰给她的书信收好,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家。

  年前蒋舵主帮她在李园的对面找了个宅子,如今林诗音也很少回李园,直接在宅子住下了。千岁忧想了想,跟师父商量过后,干脆将宅子买了下来,挂上了林府的牌子。

  千岁忧回去的时候,林朝英正在后院晒着春日的暖阳。

  在她的身旁,是玩累了的小洪七和小神雕。

  小洪七看到千岁忧,哒哒哒地跑过去,抱着她的腿,仰头咧着嘴笑。

  千岁忧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牵着他的手走到林朝英的身旁。

  林朝英原本是若有所思的模样,听到动静便看向千岁忧。

  这一看,林朝英笑了,“岁忧,谁惹你不高兴了?”

  千岁忧一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看着很不高兴吗?”

  明明她都将自己的情绪隐藏好了啊。

  林朝英:“你看着没有不高兴,可你从小就与师父在一起,你到底是看着高兴,还是真的高兴,师父还没老,不至于看不出来。”

  千岁忧:“……”

  千岁忧自知在林朝英面前隐瞒也没什么意义,于是干脆将萧峰的事情都告诉了林朝英。

  她坐在师父身旁,一只手抱着师父的手臂,语气闷闷不乐,“我倒不是气萧峰去了西夏,可我心里就是觉得不高兴,我以为他要来杭州,满心欢喜地等着他来。结果呢?他转身就去了西夏,我想见他,还得自己跑去西夏。”

  林朝英听着徒弟的埋怨,笑问:“那你到底想不想去西夏?”

  千岁忧默了默,问:“如果我去了西夏,师父要去哪儿?回古墓吗?”

  林朝英:“回古墓是想过的,但到底什么时候回去,还没想好。”

  千岁忧:“我不想师父回古墓。若是我到了西夏,师父就回古墓了,那西夏我还是不去的好。”

  师父一回古墓,再出来就遥遥无期了。原本她还想着师父可能会为了林诗音在杭州多留些时日的,然而花六童舌灿莲花,还没将林诗音搞定呢,就已经说服了林朝英放心将小堂妹交给他照拂。

  江南花家是有钱人家,用后世的话说,就是人家是房地产商。花家的地多到你骑着一匹骏马,从日出跑到日落,都还没跑出花家的地盘。

  如今林诗音有花六童罩着,林朝英要是想回古墓,就是说走就走的事情。

  虽然千岁忧自称师门是古墓派,但她觉得终南山上的古墓真的是没什么好的,终日不见阳光,人待在古墓里,再有活力都被消磨光了。

  哪像这繁华的杭州城中,人来人往,虽然有时热闹到聒噪,可终究是人间烟火,不缺生气。

  林朝英倒是没想到千岁忧不去西夏,是担心她会回古墓。如今一听千岁忧的话,不由得失笑:“岁忧,古墓总是要回去的。”

  千岁忧却不赞同,“古墓不是师父的家,师父的亲人也并不在古墓。师父的父亲生于杭州,长于杭州,后来为妻子到了金陵,安家立业。而师父生于金陵,长于金陵。师父的家若不在杭州,便是在金陵,有终南山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