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木源
这还算好的,有些大龙直接摇身一变,变成XX犯,逼着女主灵修。更有甚者,各种花样百出的摁在墙上亲。
我继续:???
然后女主不是受虐狂,就是舔狗。尤其天帝玉的衍生文里是重灾区。我感觉天帝玉的衍生几乎快要成了个舔狗狂欢场。我看过的自主自强女主,君若无情我便休的女主,一只手都没有。
我似乎感觉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的古早虐文现场。
对此我简直忍不了。
我当时粗略的看了一下电视剧,别怪我,因为我当时一开始没看电视剧的,蹲在小破站各种看润玉剪辑,然后看人各种夸,觉得挺有意思。然后断断续续的补了点,补到最后我忒么看不下去了,十多年来,我竟然头一次对一个女主产生了生理上的厌恶。没错是生理厌恶,十多年来头一次。其实一开始我看各种女主粉丝说锦觅可怜,被封了感情,又没有受到教育,最后还被诱X,可怜可怜。
我当时也觉得也是,怎么可以这么说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姑娘,结果我自己补剧看到锦觅说:你骗天下的人说爱我。当场我就真的一阵犯恶心了,要吐了,是真的要吐了。不是那种嘴上说说的,之后几个小时竟然没食欲。我赶脚多看锦觅几眼,我说不定就有润玉的腰围了。
然后到现在为止,我也是没看完电视剧,但凡是傻鸟和霜花的戏份快进过去,最近是因为写文我才大致的了解了下。
我写这篇文,原本是因为被各种崩坏给逼得没办法了。所以自己动手,我已经很久都没写衍生,心里觉得这个其实是个很羞耻的事。所以我连标题都没标香蜜的标签,觉得我自嗨也是蛮好的。读者能看到,那证明都是缘分。来去随缘,不必强求。
我自己一直想要尽可能的还原我自己心里想的那个小鱼仙倌。但是我也发现我自己写出来的,其实也有崩坏。尤其也有读者提出旭凤和霜花,在文里被我人工降智。
我虽然觉得这两个在原剧里压根就没智商可言,一个带兵那么多年,结果一朝大婚,直接出了一半的反骨仔,感情上没有道德,就连他自个带兵的本职工作都是一塌糊涂。而且先贤殿里被润玉怼的只能“你胡说你撒谎”,到了天魔大战被润玉摁着一顿打,直接在地上摩擦。锦觅我就不说了,我觉得她聪明机智已经在拉天后下马里用尽。后面感觉她的脑袋根本就是个海景房。晃晃全是海水的声音。
但提出来了,就证明的的确确是有读者这么想的。奈何原剧这两货给我的印象就是这个,我蹲着改文,然后悲哀的发现,我改不过来,真的。原剧给我的第一印象真的太深刻了。我没法改。
而且此文的女主角木彤,是个死变态。她后面对霜花干的那些事,简直不叫人干事。基友吐槽,你这女主简直和变态言情里的男主角一样。我怕到时候写出来,会被各种骂死。
可大纲定下,没法改了。写下去必定会到那一步。然后发现我竟然变成我当初最讨厌的样子了。
新文那边入了VIP,这边我实在是无法顾上了。所以今天我几次把文锁了,但觉得写了这么多又有点可惜。
旭凤和锦觅,我只能按照原剧给我的感觉写下去。我知道原著小说里,旭凤有两把刷子。但原剧里一言难尽。能接受的咱们留下来关起门来自嗨。
不能接受的,咱们山水有相逢好吧?
莫名其妙的看到有人说我对女性充满恶意,那么好,我可以解释。因为我看到电视剧里对于女性表示就是非常充满恶意的,对于锦觅这个角色,我已经尽力的去贴近电视剧的设定,前期可以说的上是可爱而且撩不自知,后期自私自利恋爱脑到惨不忍睹。
另外荼姚穗禾在电视剧里给我最直面的第一印象就是蠢且毒,荼姚在被太微渣到那个程度,还要求初恋情人去救她,要不然她就带着孩子去死,三番两次险些被废,明明自己的底子不错,但是偏偏去做太微手里的刀,作到最后连自己的娘家都对她很不满。搞她的是渣男,她自己奔着被强的受害人去了,而且簌离在电视剧里荼姚亲口说了,是她和太微合谋去引诱小姑娘的。蠢毒贱三毒俱全。
穗禾根本就没有有些人吹嘘的所谓的搞事业的头脑,她的鸟族族长之位电视剧里有明确说明,“是荼姚指定”不是她血统高贵又或者能力凸出,更叫人苦笑不得的是她真的是鸟脑子,她和润玉不对盘,但是润玉到翼渺洲,她竟然愚蠢的觉得润玉是来给她撑腰铲除异己的?这个脑子你说搞事业,恐怕是要笑死人吧?
有人说女主骂花界不知廉耻,那么好好讨论一下。
花界,花界十年不开花,只要有基本的生物常识,都知道凡间恐怕是经历了大灾,如果照着里头的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来计算,等于是下界生物界全部灭绝重来了。而且别忘记了,花界在锦觅逃婚的时候花界的态度是什么,这个态度叫做知廉耻?而且你说的那个正好就是女主和花界芳主在吵架,自然是怎么难听怎么说,还要给你娇弱的来?这才叫不知所谓吧?
邝露,说实话,只能说这么一句话。你纠缠的时候以为你为爱付出,感天动地,其实不过就是一个死缠烂打的变态罢了。只有自爱才能被人所爱,自轻自贱,不但得不到爱,反而让人看不起。
所有的设定全都来自电视剧,如果你非得要说我对女性有莫大的恶意,那么就是电视剧对女性的描述和设定是非常有恶意的。
☆、天妃
润玉心跳如鼓,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急。两耳之中嗡嗡作响,和胸膛里的心跳一齐喧闹起来。他似乎听不出耳边到底有什么声音。
里间光线昏暗,他垂眼下来,却能看到她陷在枕间的笑颜。她才睡醒,眼眸见还带着初醒的怔松。他不知道她说的话是真心,还是戏言。
他想要亲近她。
明明身为水系应龙,却对她暖融融的体温有无限的向往。
他知道自己的举动僭越无礼,心里所思所想怒斥一声登徒子,也不为过。
可是他抑制不住自己,他渴望和她的解除,触碰到她的肌肤的时候,传来的暖意将他的冰冷暖热,冰冷已久的心也因此获取无限的满足。
他没有被人爱过,但她能给他带来极其温暖的感觉,或许这就是爱?
爱一个人,是否就是压抑不住内心的爱意。是否就是忍不住的想要接近她?
这是爱吗?
若是,他爱她。
爱她千娇百态,爱她娇嗔羞怯。也爱她任性妄为。她的一切一切落到他的眼里,总是好的。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却害相思。
他的眼尾又染上了层薄红,水光潋滟着,让人垂涎。
如何不想亲近她,如何不想占有她?
从此之后长长久久在一处,白首不相离。
他顺应自己内心所想,吻住了她。
他抚弄她的长发,对待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对待她。
但触碰到暖热的肌肤的时候,润玉猛然惊醒,他迅速拉开和她的距离。他身上衣衫凌乱,而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润玉唐突了。”
他转身要离去,却被木彤一把拉住了袖子,“怎么了,我说我愿意。”
落到口里的肉,就没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等我们成婚。”润玉回身过来,依然是被她弄乱的样子,他眸子里泛着水光,最是动人的模样。
木彤一听成婚两个字,顿时牙齿打架,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为什么?”她不解。
男人难道在这种事上,不是放开的多么。送上门的从来不会拒绝,她都说的那么清楚了,润玉却半路而返?
润玉伸手过去,一向冰冷的掌心里竟然也有了热意。
多么美好,他爱她,恰巧她也爱他。
两情相悦,如饮仙酿。不瑶池宴会上的那些千万年的仙酿又怎么及她一句。
见她不满的蹙眉,润玉无奈的笑了,俯身过来重新吻在她的眉心。
“我越是喜欢你,就越不敢唐突了你。”
他们这样,也只能说是无媒苟合。他怎么忍心让她受这份苦。
木彤僵在床上,润玉捏了个决,让两人身上凌乱的衣裳重新回归整齐。
润玉轻轻碰了碰她的脸,笑的缱绻,“夜深了,早些歇息。”说着把被子给她拉好,将身子严严实实的遮盖住。
木彤听着外间一阵窸窸窣窣,心情复杂难言。一时间她不知道夸润玉真的是正人君子,到了这时候还能喊停,还是指着他鼻子骂一句神经病。
第二日一起来,她看着镜子里额头上冒出的痘痘,仰天长叹。
外间已经没人了,床榻间也收拾的整整齐齐。比她过来收拾要干净整洁的多。
正要感叹润玉果然是个贤惠的,对她体贴,就连这些原本她来做的也一块做了,而且做得还很好。
这种男人居家,若是用来结婚,真的是很好的人选。
可问题是,她只想泡良,不想娶良啊。
她满脑子胡思乱想,突然外面传来了魇兽的怒叫。
木彤跑出去,就见着锦觅被魇兽追的满院子乱跑,魇兽追在后面,愤怒的要踢她。甚至还用牙齿去咬她的衣角。
可怜这颗小葡萄哪里见识过这幅架势,吓得吱哇乱叫,手里掐着一段大白菜,在院子嗷嗷乱叫。见着木彤,如同见到救命的了。
“彤彤快来救我呀!它要吃我这颗小葡萄!”
木彤跑过来,对魇兽招了招手。魇兽见大魔王来了,呦呦两声泄了气,但是还是狠狠瞪着面前的果子精,鼻子里狠狠喷出两道气。蹄子还在地上刨了刨,大有只要木彤离开,它就立刻再和这个果子精杠上的决心。
锦觅被魇兽的气势震慑到,委屈巴巴的。
“又怎么了?”木彤一看这样就知道肯定又是锦觅做了什么。
魇兽的脾气和夜神差不多,只要不招惹它,它也很少发脾气。总得说来不好靠近,但也不会随意攻击人。
“我只是想要给喂点白菜吃嘛,谁知道它就发脾气了。”锦觅举起手里的白菜给木彤看,木彤顿时一阵头痛。
“魇兽只吃梦境,不吃这些东西的。”木彤解释。
“不吃就不吃,干嘛要追我。”锦觅说着偷偷瞪了魇兽几眼。
魇兽呲牙,又刨了几下蹄子。这下果子精又被吓着了,担心这小兽会啃了她的果子皮,一下往木彤身后躲。
木彤看着背后的果子精,头疼的很。锦觅是真很出息,魇兽的那几下都躲不过。
“好了,不许闹了。”木彤对着魇兽道一句。
魇兽无精打采的垂头下来,叫了声。
那边旭凤看着满桌的口味辛辣的菜肴,看向润玉的眼神有些微妙。他盯着桌上的卤味,有些意味不明的挑了挑眉头。
卤猪舌卤猪耳,切成了薄薄的一片,用辣油加上香葱搅拌均匀,发出一阵阵强烈的香味。
天宫饮食清淡,润玉也一样。这么出门一趟,竟然换了口味。
“大殿什么时候喜欢吃这些辛辣东西了?”旭凤笑问。
“二殿什么时候也爱上这酸辣之味了?”
旭凤点的全是卤鸡腿之类的东西,和润玉这边比起来,毫不逊色。
“天宫饮食清淡,偶尔尝尝这辛辣甘浓的滋味,倒也畅快。”
润玉笑着提起水壶,给自己杯里续上温水,“此话从非醴泉不饮,非竹实不食的二殿下口里说出,滋味甚是微妙。”
正说着,润玉似有所感抬头就看到木彤走进来。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日的她看起来比平日里更为娇美了一些。
“昨日睡的可好?”润玉看了一眼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想起昨夜里,润玉抽身而出。留她一个人在床上躺着,一夜的火气都没发出来。这话说的似乎两人有什么了。
旭凤端起酒杯,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一圈,眼神略有些微闪,低头下来将酒水一饮而尽。
“好。”她一屁股坐下来,额头上的痘痘这个时候发作,一阵痛。
她坐下来,把摆上的餐具仔仔细细的擦拭一遍,然后又顺带把润玉的那份用滚茶泡了,清洗擦拭之后给他摆好。
只有旭凤她没有搭理。
小葡萄精喜欢玩闹闯祸,能照顾她自己,就已经谢天谢地。所谓的伺候他可谓是指望不上,至于和她一样的照顾他,想都别想。
“锦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