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几许:陆先生入戏太深 第100章

作者:西风灼灼 标签: 长篇言情

陆淮深喜欢听话温顺的女人,但他对她又是如此苛刻,她装乖卖巧的时候,他觉得厌烦,觉得她虚伪,当她刚烈起来的时候,又想要看她服软的那一面。

江偌麻木的想,他看不上眼的人,做什么都是错的。

她猜不透他的心思,也懒得去猜。

陆淮深敛去了笑意,冷冷看她一身傲气与自己僵持,转身就进了屋,还带上了门。

江偌试着走了一步,迈得出腿却站不稳,落地就要往前跪去。

江偌索性不再坚持,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晕晕乎乎的扯着地上修剪整齐的青草,打算等药效散过去。

不一会儿,江偌听见了开门声,手指微微一顿。

那人直接走了过来,江偌抬起头看他一眼,歪着头瞧着他,“怎么了?”

陆淮深蹲下身,面色如水,冰凉目光噙着她的脸,“说下,你跟我拗个什么劲儿?”

江偌神色寡淡,无悲无喜的样子,“我没跟你拗。”

“怎么,你要跟我玩儿冷战?”

“冷战?我跟你的关系,有必要么?”她眼尾略长微翘,故意淡淡笑着的时候,风情若隐若现,很是勾人,却又看不见一点真心实意,就像蓄意祸害人的狐狸精。

陆淮深顿了下,似笑非笑问:“我跟你什么关系?”

江偌宁愿陆淮深冷眼看她,也不愿看他笑。

她眼睫动了动,笑着说:“一本离婚证一份股份归还合同就能结束的关系。”

陆淮深抿着薄唇打量她,目光太深,江偌低下了头,下意识的想要避开和他的目光接触。

沉默数秒,陆淮深的长臂探进她的腿弯,环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江偌心安理得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谢谢了。”

在玄关,江偌将脚上的鞋子踢下来,陆淮深抱着她往楼上走,进的却不是客房。

第82章:喜欢上你有多简单,厌恶你也一样简单

抱着自己的手臂遒劲有力,江偌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来不及捕捉,怔了一下便说:“我住客房。”

她语气稀松平常,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喉咙在发紧。

陆淮深没接她的话,行动也没有改变,腾手拧开主卧的门,轻抬膝盖就将门顶了开。

江偌这时再也忍不住,抬头去看他,从她现在这个角度看去,他的下巴线条坚毅,轮廓更加深挺,鼻梁高挺,甚至能直观看见他睫毛的长度。这样一个角度,让她觉得多了一股陌生,更难看清他的表情和眼神,情绪也愈加难辨。

江偌心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慌张,她忍着不让它流露。

当陆淮深抱着她走到床边,将她往床上扔,江偌在被抛出去的瞬间,一把抱紧了他的脖子,腿一沾床,她便曲着膝盖跪在了床上。

江偌身子僵硬,“我刚才在地上坐了会儿,会弄脏你的床。”

陆淮深进门时未开灯,走廊的灯光不足以照亮整间房间,光线在距离门口一两米的地方开始越来越浅,延伸到床边的时候只剩一缕微光。陆淮深又背对着门口,高大的身形逆光遮挡了她所有视线。

江偌跪在床上,缩小了和陆淮深的身高差距,但依旧不能和他齐高。她目不斜视,盯着他的下巴,不去看他,但又拒不松手。本来男女之力就难以匹敌,她现在这般疲软无力,更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她怕一倒下去,接下来的事情就会变得难以控制。

“那就脱了。”

四个冷淡紧绷的字眼敲落在她头顶。

他说话时微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额头,江偌不由感到心里发紧。

陆淮深刚说完,江偌就感觉他的手在往自己身后探,从腰到臀那儿摸索游移,动作干净果断,似乎是在找半裙的拉链。

但她今天穿的裙子是纽扣设计,并非拉链。

江偌紧紧咬着唇,要去抓他的手,陆淮深很强硬,而她动作缓慢又没力,每次来不及碰到他,那掌心温热的大掌便已经伸往别处,隔着布料让她感受到他的温度以及他手指轻重不一的按压抚摸。

两人在黑暗中无声博弈,最后陆淮深直接丢出一句:“自己脱。”

江偌倔强仰头看着他,“我不。”

眼睛适应了黑暗,哪怕光线微弱,她也能看清他的五官,以及那双压抑又怒不可遏的双眼。

陆淮深按着她的肩,低头看着她,“江偌,别挑战我的底线。”

“你有底线吗?”江偌问,顿了下,又语气笃定的自问自答:“你没有。”

陆淮深点点头,冷峻的脸被一重又一重的冷寒覆盖,“的确,我没有,毕竟底线这种东西也不能让人爽快一回。”

说完便不再顾及其他,直接伸手就要去撕她的衣服和裙子。

江偌伸手去掐他打他,对他来说却跟挠痒痒似的,她悲愤交加,衣摆已被他从裙子里扯出来,嘶的一声,衣料碎裂,温热的肌肤上传来凉意。

江偌红着眼,张口就咬住他的肩膀,隔着衣服,将牙尖使劲往他皮肉里刺,陆淮深吃痛,却哼也没哼一声,不顾齿肉摩擦将会带来的痛楚,拉开她的身子,一把将她推到床上。

江偌跌在柔软被子上的时候,被他欺身而上。

她咬着牙,极力反抗无果,一阵阵绝望扑面用来,维持了许久的理智终于被即溃,她哆哆嗦嗦的朝他吼:“陆淮深,你就知道强迫我!让我滚的是你,我滚得远远的,你自己却要来招惹我,你一边准备迎娶江舟蔓,背地里却还要跟我上床,江舟蔓知道吗?”

她用了很大的力,没说两句气息不匀,上气不接下气,听起来很像带着哭腔的抽噎。

陆淮深的动作忽然都停了下来,江偌死死瞪着他。

他许久没有动,只那样看着他,目若夜色下的深海,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沉默突然被他打破:“你这是在吃醋?因为我替江舟蔓说话,因为我让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