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嗜宠废材大小姐 第584章

作者:素锦 标签: 长篇言情

秦无歌想追问,但是却又觉得没什么好问的。相信他放走孟芳,肯定有他的考虑。

可秦无歌却感觉,孟芳是个极危险的人物。

“你想杀了他吗?”北冥夜见秦无歌蹙眉,开口问道。

秦无歌笑了起来,摇了摇头,“琨魔被孟芳强掳走一部分,必然会追杀他,孟芳也算是帮我们分担了琨魔的压力。只是他这个人怪怪的,真是不知道是好是坏。”

不过看着眼前那一大堆的玄灵铁,秦无歌顿时也没了关注琢磨孟芳的心思,开心的笑起来。

“我要将这些玄灵铁都炼制成飞针,最好再找本群攻的武技学一学,那样这些飞针就能被我当箭雨用了,肯定特别厉害!”

秦无歌兴冲冲的,北冥夜不觉摇头一笑,心里却在琢磨着让司寒去查一查,看看哪里有适合飞针的武技。

秦无歌先把玄灵铁收进了莲花鼎,倒不着急炼制,当下最急的还是赶紧找到安庆城里失踪的那些女孩子。

秦无歌跟北冥夜商量了一下,北冥夜带人在城中搜索,秦无歌则带着圆圆他们出了城。

白隼在空中侦察,金毛在地面寻找踪迹。

金毛有比狗还灵敏的鼻子,竟然真找到了线索,一路追查到了埋骨森林深处。

这里曾是秦无歌第一次见到北冥夜的地方,也是安庆城外的魔兽聚集地,林深处高级魔兽不少,冒险猎兵也不敢深入。

不过,秦无歌一路走来,却并没有看到多少魔兽。

“魔兽都去了哪里?”

而当她看到林中有不少高手留下的踪迹、还有被杀的魔兽尸体时,秦无歌心中疑惑便得到了解释。

成堆的魔兽尸体被扔在一处深坑中,腐烂变质,金毛呜呜叫了起来,很是伤心的样子。

圆圆也站在一处交战的空旷处看着被血染黑的地面若有所思,半晌之后才对秦无歌说。

“这里曾有一头带着崽的古兽种被杀,人类取走了它腹中未出生的崽,真残忍啊!”

就连金刚白隼都从高空中落了下来,在林间徘徊审视。它们并非是为这些魔兽哀伤,而是为了那些被杀的古兽种。

古兽跟魔兽是有很大差别的,魔兽凶残暴躁,而古兽种则是上古一族中延续下来的灵智一族,曾经是人类最好的战斗伙伴。

便是秦无歌,在看到这么多兽类被杀时,也觉得不舒服,虽说猎兵和修士冒险的时候,的确会杀魔兽,可现在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杀,很多幼崽都不放过,甚至一些普通的动物都被杀光了。

“杀光这里的兽类做什么?”

秦无歌是不解的,难道是想毁掉安庆城外的兽类资源?

彻底毁掉这个埋骨森林?从而达到削弱安庆城的目的?

“这里的生灵都被杀掉了,死气也就更浓郁了。”星冉一直沉默不言,此时却忽然开口。

“对哦,这里不会被邪修们制造成了聚集死气的炼狱地吧。”圆圆也深表赞同。

傅冢虎上前,口气沉重的禀报,“这种炼狱地以前在真元帝国也曾出现过,邪修很多的修炼功法都需要死气,而用血腥手段制造死地,是最常用的手段。”

“我只是奇怪,这么大规模的屠杀,我安庆城没有发现就算了,因为史万丰带着人都去了军塞城,可周边其他城池和大燕的修士呢?他们就不知道?”

秦无歌看过屠杀现场之后,分辨得出来这场屠杀应该就发生在琨魔攻城之后的一段时间,那时候军塞城情况紧张,史万丰一直都带人留守军塞城。

“周边的城池应该得到了消息,小姐,自从安庆城纳入您的麾下之后,似乎是被孤立了。”

秦无歌摇头:“恐怕周边城池也出力来屠杀了,那边是军阵留下的痕迹。”

森林中兽类众多,要想屠灭干净,必须出动军队,所以秦无歌怀疑,大燕的军队跟邪修合作,屠了埋骨森林。

“燕皇这是昏聩了,竟然跟邪修合作!”

傅冢虎冷哼一声,旋即了然:大燕皇族高手几乎尽没于黑暗帝国,所以,燕皇这是狗急跳墙了。

“先找人要紧!”秦无歌看着死气沉沉的埋骨森林,只觉得此处如炼狱般阴冷。

傅冢虎正想再调些人过来扩大搜索范围的时候,却见秦无歌拿出了窥息杵。

然后,他就看到秦无歌点灵在虚空中画开了,如同泼墨作画一般,蕴含强悍力量的法阵就在虚空中显现了出来。

“三小姐厉害,有了这个东西节省下来多少的人力啊!”

傅冢虎惊叹不已,阵法师乃大陆精绝,他现在才算是懂了,任何事情似乎就没有阵法师做不到的!

“这种勘测阵法也是有距离限制的,只有大体的确定了位置,在一定范围内才能使用这种阵法!”

秦无歌笑着解释,一边把窥息杵放进了阵法中央,窥息杵自带的搜索之灵被激发,如水纹一般荡开,而阵法上早已经腾蕴起来的阵法灵力则如土聚独峰一般靠拢上去。

接着一股碧色的火焰燃烧起来,火焰化光侵入杵身,而窥息杵顶则如伞一般张开,二十四道伞骨指引着二十四个方向。

接着汇聚成一道绿色的光流向了正北方的一根伞骨,指引了最终的方向。

第403章 她骂我是狗

“窥息杵这么快就指引了方向,说明他们离我们很近!”

秦无歌说着,正准备继续追踪,就听到白隼的提醒声。

“有人来了!”

与此同时,傅冢虎也发现有一队人朝这边过来。

这些人是被窥息杵的气息吸引来的,他们很快便到了近前。

那是一队白衣修士,男女皆年轻俊美,气质看上去傲慢矜贵,趾高气昂的样子,他们看向秦无歌一行的神情有种凌驾于上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