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甄萌
“你知道?”
“自然,当年办理南宫一族案件的大人与卑职也算是相识,无聊的时候曾经说过南宫家的一些事情。”
木帆和姜逸心说起了当年南宫家案件发生的过程。
确认无疑,南宫家通敌叛国,虽然最后被平凡了,可南宫家是真的有人与其他国家勾结,至于目的是什么现在还没有查出来,不过因为这件事情,燕国朝堂将南宫一族的所有市势力都清楚得干干净净,男丁六岁以下的孩童全部斩杀。
在阁老的求请之下,这才留下了子嗣女子,如今生活在碧落院中的南宫若便是当年遗留的南宫后人。
“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没什么事儿了,除了阁老家的人经常去看望南宫若他们,就没有在于人接触了,渐渐地,南宫家就消失在燕国百姓的视线中,成为了历史尘埃中的一粒微尘。”
木帆与姜逸心说着当年的事情,也说着前因后果,姜逸心全程皱着眉头听着一切。
“三王妃,三王妃?”
说着说着,三王府到了,姜逸心还没有回过神来,木帆不得不出言提醒。
姜逸心下了马车直奔书房,推开书房大门的时候并未见到燕冥夜,反而燕云幕站在桌案前看着挂在墙上的那一幅画。
画卷是姜逸心的大作,山水画上添加了一只老虎,只不过这老虎画的和一只肥猫似的,让人看着忍俊不禁。
听到开门声,燕云幕回过头,目光正好对上姜逸心。
“呀……!”
我的天,燕云幕怎么会在三王府的书房,燕冥夜那老东西去哪里了?
“见到朕,不行礼么?”
“啊……见过陛下,我相公公去哪里了?”
姜逸心象征性的行礼,便问着燕冥夜的去除,谁知燕云幕一步步走向姜逸心,那种极强的压迫感弥漫在书房中。
“陛下,您咋了,看着脸色好像不太好呢?”
“是啊,朕最近身体不适,三王妃是神医,为朕诊脉看看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说到此处,燕云幕停了下来,坐在长椅上,将手臂搭在一旁。
姜逸心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停留在原地面色有些尴尬。
“陛下,皇宫御医多的事儿,我就是一个江湖赤脚医生罢了,不耽误陛下了,我先去找相公公。”
话音落下,姜逸心便准备开溜,谁知燕云幕一开口就让姜逸心急刹车的停下了脚步。
“三王妃痛打朕,这个事儿朕还没有好好地和三王妃讨论一番。”
“打住,我给陛下看病就是。”
姜逸心撇着嘴,倒退了数步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伸出手探寻着燕云幕的脉象。
一旁的太监海公公全程半眯着笑眼,退出了书房。
“陛下什么毛病也没有,龙体安康,至少能活到死。”
姜逸心看了一眼燕云幕,不知为何,最近总觉得这皇帝感觉很是不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之让人全身鸡皮疙瘩掉一地。
“朕近一段时间心神不宁,三王妃真的不需要开一副药么。”
“不需要,是药三分毒。”
姜逸心收回了手准备起身,燕云幕也起身一步步走向姜逸心,而此时,书房的门缓缓开启,燕冥夜走了进来,姜逸心一看到燕冥夜嗷的一声蹦了上去,整个人和无尾熊一样抱住了燕冥夜。
“相公公,你可算是回来了,去哪里了,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呢!”
“为夫方才去找了一些东西,夫人想为夫了么?”
看到姜逸心之际,燕冥夜眼中的笑意瞬间占据着温柔,双手也拥着姜逸心。
而书房不远处的燕云幕则收回了手,眼神也恢复出了以往的笑颜。
“想了,还有件事要和你说,不过你先和陛下聊,我先去做饭了。”
姜逸心并没有当着燕云幕的面前说出自己对南宫若的怀疑,现在还不清楚一切事情,她只是想问一问燕冥夜一些自己弄不明白的问题,至于其他人,还是少说为妙。
姜逸心离开了书房,在去厨房的路上遇到了海公公。
“咦,海公公不伺候陛下,怎么在这儿闲逛。”
“不知三王妃可有时间么,老奴想和三王妃聊一聊关于那天炸酱面的做法。”
听到海公公这么说,姜逸心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有,正巧我要去厨房做饭,海公公若是不嫌弃厨房油烟大的话,一起便是。”
“那老奴便打扰了。”
海公公与姜逸心来到了厨房,姜逸心一边和面一边告诉海公公做炸酱面的关键之处,当然,姜逸心知晓,海公公找自己所为的聊天并不只限于炸酱面,还有别的事情。
“海公公若是还有别的事情直说无妨。”
“好,那老奴也不隐瞒了。”
海公公看着姜逸心,眼中浮现出一抹没有任何温度的笑容,这笑看得人浑身鸡皮疙瘩泛起。
“老奴伺候陛下这么多年,甚至陛下的习性,也知晓陛下和三王爷是过命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