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耳朵的图图
同时坐如针毡的还有大长老,卜术失效对他打击不小,这些天吃不下睡不好,想法设法恢复卜术,可都无果。
几天时间本黑发一半变白,苍老憔悴了许多。
纪离殇虽也不解卜术怎会失灵,可有卜术与无卜术对他来说都可,他依旧有自信取得四国战争的胜利。
这几天一直安慰着大长老,让他莫要为此费神,既然没了那就没。
可当收到三防失守一事,再不可做到轻松姿态,皱着眉脸色非常不好,终究闹鬼一事带来了非常严重的后果。
虽大长老的卜术不在,且许多将士无力应战,可有秦轶在,也不可能那般轻易失守。
最大的原因便是军心以乱,他们无心交战。
若一直如此可大不妙。
“长老,写信给秦轶,让他务必安稳军心。”想了想又道:“罢了,他们害怕再说以无用,让他死守住淄川城,我会先调遣邻城将士过去,在派大军重新去换血。十天大军便到,若守不住那便退到下一座城池,至于那些怕鬼废物,就让他们以身躯挡下陌军进攻,伤了也不用救,废物死不足惜。”
大长老憔悴的点头,“好,稍后我便去吩咐,夜千傲那边要如何办?”
“若陌皇不傻,便会与夜千傲结盟,他们会联手攻打硫苏城,让守城将军死守住。对了,如今还有多少影人可调遣?”
“大多数都在与天杀堂交战,城内只剩六万余。”
“足够,派三万去北境交给秦轶调遣,三万去南境,到达那一刻便立马去杀夜千傲的人。如此,南境就算杀不尽夜千傲的人,也会让他大伤亡。”
大长老一怔,“如此城内只剩五千影人,全把影人散布出去,若陌灵带魔宫之人来袭击那抵挡不住。”
纪离殇摇头,“她不会,若袭击在她出陌国的时候便来了,她也忌惮着影人,她心思缜密,不会做这等无把握的事。”
大长老挫败道:“若我卜术尚在,便不用你这般费心思,殇儿,是我无用。”
纪离殇一叹,“大长老莫要再想这事,有或没有我都会拿下四国,这不是你的错你莫要自责。”
大长老揉了揉眉心,怎能不去想,自小他便习卜术,几十年赖以的东西就这么没了,如同砍去一只手臂般痛苦。
“我这就去吩咐。”
纪离殇突的叫住他,“如今陌国与南燕国已结盟,大长老写信问问冥司旬,他可有结盟之意。”
若大长老的占卜还在,他可一国对两国,可如今以不可能。
而冥司旬想他也会同意,冥国不可能司马凭一国去攻下两国,最好办法便是冥国与夜国结盟。
大长老有些不赞同,“殇儿,冥司旬此人善于伪装,就算他同意结盟,可以后若他突的反悔,转手攻打夜国,那我们”
“他若同意,他与我都明白,结盟只不过为了联手攻打敌国,他也会忌惮着我会反悔,彼此都在心照不宣警惕着对方。可他是个聪明人,在未达成目的前,他不会轻易攻打能夜国,不然一下子被三国攻击,得不偿失。”
“好,我这就去吩咐。”
时光飞逝一晃七日过去了,这几日北境与南境还有西境,发生了很大的变故。
北境,在陌灵走后的第二日,李帅收到信的那天,便立马去攻打淄川城。
夜军将士无力应战,虽有邻城将士支援,可三天后淄川城被攻破,夜军退到下一座城池,宁遂城。
李帅趁士气高涨,接下来的四天都在攻城,可宁遂城易守难攻,四天一直无果。
南境,陌玉列写信给齐蕃让他与夜千傲联盟,第二日两军本当天就可攻下硫苏城,可半路却突的杀出冥军。
他们奋力与两军交战,保下了硫苏城,且充当着护卫,镇守在硫苏城城前。
齐蕃与夜千傲见次,当即明了,冥国与夜国已结盟,接下来几日也是攻城无果。
西境,三月八日,冥军联合夜军攻下三防,就在陌国边关城池隐隐失守时,南燕大军过来支援,两军一直交战到十一日,平分胜负。
而陌灵几人几天几夜的快马加鞭,终来到了夜国都城,他们戴着人皮面具,化身普通百姓隐藏在城中。
都城似是未受战乱影响,依旧繁华热闹,大街小巷叫卖声不绝于耳。
走在街道上,几人听到许多百姓就着战乱议论,或夸赞夜千泽,或说北境被攻破一事,或说四国战乱,但大多数都在议论叛国者夜千傲。
他们怒不可揭的怒骂他,骂他叛国不得好死,骂他死后会下地狱,一路走过满是各种不堪入耳的脏话。
无疑百姓坚信纪离殇的污蔑,痛恨夜千傲到极点。
陌灵几人随意找了一家酒楼入住,商议着如何混入皇宫。
正直战乱皇宫未有选妃,也没有宫宴,凭着其他身份混入是不可能了。
且纪离殇发布皇令,除了大臣其他人不得进入皇宫,不用想也知皇宫遍布影人,排查防守极其严密。
阿金提议:“要不,我们趁早朝截下一名大臣,坐入马车混进去?”
白逸轩摇头,“怕是不能,纪离殇发布皇令,想来也是怕陌灵去刺杀他,大臣进入也会一一排查马车,此法不妥。”
“干脆晚上我去引起混乱,你们趁乱混进去。”楚郎道。
阿金睨了他一眼,“不想被射成马蜂窝,你可以去试试。就算混进去,可那些影人是吃干饭的?几千几万一起上,就凭我们几人能打的过?更别提还有御林军在。纪离殇的影人有些本事,别把他们跟烟城将士比,他们发现不了我们,但影人可就不一定了。”
白逸轩语气也带着嫌弃:“金兄说的有道理,楚兄我们不可硬闯,只能潜伏进去,次行我们是为了救夜政,而不是去打架。”
“这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么办嘛!”
第五百五十六章 就喜听高官家的事
几人沉默了,皇宫如今堪比铜城铁壁,不是那么容易能混进去。
陌灵沉默了片刻,问阿金:“你派人去查夜国大臣,大概何时能回来?”
“大长老也有探子,我怕他的人发现我的人,从而知道我们来都城。所以派出去的人很少,也只让他们查这几天有活动的大臣,至于时间就不得而知了。”
“等他们回来在做打算,不是所有大臣都会安分守己,有些会溜须拍马者,见北境被攻破,说不定会献些东西讨纪离殇开心。这是朝中大臣惯有的行为,皇帝愁眉不展,必定会去拍皇上马屁,说不定我们可以趁此进去。但也只是猜测,若没有我们在想其他办法。”
楚郎蔫巴巴道:“唉,真是麻烦,干脆绑了一个大臣,拿着他的软肋威胁他,若不合作直接杀了就是。”
阿金嫌弃道:“杀,杀,杀,就知道杀,何时能动动脑子?”
“那种事是你与小白脸该干的事,若我都做了,还要你们两个军师干啥。”
陌灵颇为赞同道:“小朗的办法我觉可行。”
楚郎差点以为出现幻听,激动的大喊:“看看看!小陌都同意我的办法,以后看谁还敢说我无脑!”
过了一盏茶,阿金的探子相继回来,禀告这几日未有大臣进宫献礼的准备。
阿金看向陌灵,不确定的问道:“小陌,你真要用小朗子的搓招?”
“试一试也许可行。”
“嘿!啥叫搓招!这是明智之举好么!”
阿金无语一叹,吩咐道:“再去查查有哪些大臣背地里背负人命。”
真是没想到他阿金也有想不出办法的一天
竟要用蠢货的招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是,护法!”
趁探子打探期间,几人回房洗去这几日赶路风尘,而后去楼下吃晚饭。
吃饭间,旁桌大婶一直在说这两日战乱的事,她说虽北境被破,但相信他们英勇的皇帝会收复失地。
楚郎听的频飞白眼,最后实在忍不住吐槽:“切,北境都被破了还有啥本事,之前明明不理朝政来着!”
他声音不小,被邻座听到,大婶当即呵斥:“你这小伙子咋说话呢!皇上刚登基时那是感了风寒,自然无心管理朝政。可之后战乱,他十八次连胜打的陌军落花流水,这不是正彰显吾皇陛下的英勇?”
“呵呵,用卑鄙之法算何真本事”楚郎吐槽的正欢,忽的接触到阿金的警告,撇了撇嘴消停的吃饭。
阿金陪笑道:“婶子莫要生气,小弟还小性子直口无遮拦,婶子莫要见怪。”
大婶瞪了楚郎一眼,“也就是我,胆敢诋毁皇上,换作他人早就报官把你抓了,以后说话可仔细些。”
阿金抱拳,“多谢婶子大度,在下替小弟谢过婶子。”
大婶点点头,小声嘀咕:“如今战乱,百姓,大臣哪一个都不安分。”
阿金眉梢上挑,似是随口说道:“婶子,说的可是那位大人?”有事情。
大婶当即想说,可话又吞了下去,最后实在忍不住嘴碎,看了眼旁边,坐到阿金一桌,小声道:“你也知道朱大人的事?”
阿金轻笑道:“是,也是无意听说,就是不知真假。”
“当然是真,我儿媳在朱府得当绣娘,与府里丫鬟相见甚好,亲耳听丫鬟说,朱大人连夜派人把姑娘杀了。”
阿金故作义愤填膺:“竟还杀了?我听闻朱大人不是给姑娘钱,把她送走了么?”
还真给套出来了,像杀人这种事,一般都是强抢民女,也是百官最为遮掩不敢透露出去的肮脏事。
“那些都是假消息。”
“婶子,此事我略有耳闻,不知具体事宜,可否能细说?咳,我是个八卦之人,就喜听高官家的事。”阿金说完掏出一包银子给大婶。
婶子眸子大亮,接过荷包,嘱咐道:“看你也是个实诚的,若我说了你与你同伴,可不能泄露出去。”
“必定不会泄露,我就是爱听八卦罢了。”
大婶又不放心的看向陌灵几人,见他们点头,她才小声道:“朱大人的儿子朱富强喜美色,经常带着下人当街调戏民女,若遇到心意的,便查出他们的身份,若是平民百姓便趁夜色拐回府中,若不从便杀去。朱大人是一品大臣,与各路高官相交甚好,那些被抢女儿的百姓,纵使去报官也无人搭理。说白了,就是朱大人已经暗中打点过。而朱大人甚是疼爱他的嫡子,纵使他在外再过为非作歹,也不会说上一句,只会给他收拾烂摊子。”
“这事要从两天前说起,朱富强瞧上了一位貌美姑娘,趁夜把姑娘拐回府中,侵犯姑娘后便把她扔在破房间不管,姑娘爬狗洞逃离府邸,逃回家后第二日他父母带着她便去报官,可结果无人理。姑娘就在府衙门口以血在地上写冤,惹来许多百姓围观。府衙见事情越闹越大,便以扰乱衙门为由,把姑娘一家硬送回家。结果,昨天晚上姑娘一家便被全部灭口。”
阿金故作惊讶:“天子脚下出了这等事,百姓就没有告圣状的么?”
“还没等去便被灭口或者给银子了解,百姓一直忍气吞声。战乱来临,朱富强见皇上心思都在战乱上,更加变本加厉。而朱大人跟那些高官都是蛇鼠一窝,出了事立马会通知他,且替他解决。”
阿金跟陌灵他们对视了一眼,有突破口了!
“唉呀,真是没想到啊,我也见过朱大人几次,瞧着他挺两袖清风,没想到是这般”
“都是伪装,小伙子你太单纯了。”
“是是是,婶子我们吃完了您慢用。”
“这些都是我听儿媳说的,你们可不能说出去啊!”
“好的,在下发誓必定不说。”
前脚回到房间,后脚探子回来,开始一一细说大臣们的肮脏事。
在朝为官除了少数两袖清风,大多数背地里或大或小都有些脏事,但他们混迹朝堂多年,能遮住皇上的眼,这掩盖必定滴水不漏。
探子禀告中,自然有朱大人儿子的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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