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篱下采菊
洛清歌故意调侃,同时扯开了楚天墨的外衫。
唇角闪过一抹苦笑,洛清歌自嘲地想着,为了留在这个人的身边,她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你住手!”
楚天墨慌了,一颗心狂跳不已,将要跳出来一般。
“少堡主,不要……”
洛清歌故意加大了音量。
楚天墨瞧着她,眼前是洛清歌墨发披肩、衣衫半裸的香|艳场面,他顿时红了脸,倏然跳离了洛清歌的身畔。
“我一个女人都没有害羞你害羞什么?”
洛清歌故意笑着,伸手便要去抚弄楚天墨的脸,可惜被楚天墨躲开了。
“别碰我!”
楚天墨近乎咆哮着。
洛清歌抿嘴笑着,故意朝着外面嚷嚷,“少堡主,别心急嘛!”
“你可真是找死!”
楚天墨气极败坏地扬起了手,只想狠狠地扇这个女人一巴掌。
然而,那气势汹汹的巴掌,到了洛清歌这里,居然变成了抚|摸。
因为某丫头已经攥着楚天墨的手腕,带着他故意压到了自己的身上。
“表哥!”
恰好这个时候殷瑟瑟冲了进来,看着眼前的一幕,傻眼了。
“表哥你们……”
殷瑟瑟眼里氤氲着水花,难以置信地问:“你们在做什么?”
楚天墨恨恨地瞪着洛清歌,眼睛通红,努力地挣扎着。
这女人简直太无耻了!
洛清歌美目含笑,抓着他的手腕不肯松手。
“表小姐看不出来吗?”
洛清歌撑起上半身,斜睨着殷瑟瑟说道。
“啊!你……你是女人?”
殷瑟瑟愕然地瞧着洛清歌,怎么也没想到。
“不然呢……”
洛清歌勾唇轻笑,“不然你以为少堡主会看上我?”
洛清歌轻轻地放了手,楚天墨终于从她的手里挣脱了出来。
洛清歌蓦地坐起身,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和头发,故作妩媚地轻嗔,“少堡主就算知道我是女人,也不该如此心急啊,吓坏奴家了……”
某丫头居然秒变小女生了,那含羞带嗔的模样,比殷瑟瑟这个少女也不差。
“啊……她果然是女人,你们……你们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殷瑟瑟跺着脚,指着他们两个人委屈地说着:“我告诉舅舅去!”
她转身冲了出去。
洛清歌轻笑出声,这丫头还真是个给力的。
“你好阴险!”
忽然,凌厉的气势扑面而来,洛清歌被楚天墨抓住了手腕。
“怎么?少堡主真的想要奴家?”
洛清歌邪肆地笑。
楚天墨瞬间甩开洛清歌的手,“不知廉耻的女人,本少主现在便将你赶出卧龙堡!”
“少堡主,别那么绝情啊,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呢……”
洛清歌故意笑着说。
楚天墨气得要咬牙切齿,仿佛十几年的怒火,都在今天爆发了。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来人!”
楚天墨眼眸闪过危险的光,冷声唤道。
此时,门外涌进来很多人,为首的便是卧龙堡堡主夫妇。
“墨儿,你做了什么?”
花戏蝶问道。
“夫人来得正好。”
洛清歌连忙坐直了身子,垂着头委屈地说着:“您要给奴家做主啊。”
她偷眼瞧着楚天墨,暗中叹气,这为了留在少年身边,为了和墨子烨破镜重圆,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好生丢脸。
“这……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墨发披肩、楚楚动人的洛清歌,花戏蝶问道。
“娘,这个女人太无耻了!”
楚天墨咬牙切齿地瞪着洛清歌,“别相信她说的话!叫人把她赶出去!”
“少堡主,您怎么能这般无情呢!分明是您看出了我的女子身份,想要与我……”
洛清歌吸了吸鼻子,故意哭着。
“什么?”
花戏蝶愣住了,眼神带着犹疑看向了楚天墨。
“娘,她是胡说的!”
楚天墨红着脸,“我什么都没有做,是这女人……她胡说……”
他都羞于启齿了。
“少堡主,求你给我一条活路,敢作敢当好不好?”
洛清歌忽然攥住了楚天墨的手腕。
那铁钳一般的力道,让楚天墨顿时皱了皱眉。
第一次觉得武力这么有用。
楚天墨咬牙,冷冷斥道:“娘,她会功夫,她根本不是什么弱女子!”
这女人太会撒谎,根本不能留,必定要赶出卧龙堡。
“少堡主可真会开玩笑,奴家哪里会功夫,不过是力气有点大而已……”
洛清歌正说话间,陡然觉得耳畔生风,凌厉的掌风迎面而来。
她眼眸一暗,几不可察地笑。
看来,有人是想试探她了。
第一千八百五十章 艰难之路
第一千八百五十章 艰难之路
洛清歌暗中把心一横、牙一咬,居然没有躲避,生生地接下了这一掌。
“啊……”
一口血吐出来,洛清歌顺势倒在了床上。
“主子!”
墨云惊呼一声,瞬间冲到了床畔,冷冷地瞪着花戏蝶。
“你们卧龙堡便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我们主子可是救了你们少堡主,她只是个大夫,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们居然联手欺负她!”
墨云简直气愤难平,真不知道王妃是怎么想的,居然还认定这小子便是主子吗?
虽然他容貌和举止动作都与主子一般无二,可他对王妃一点也不怜惜,他怎么可能是主子呢?
“主子!”
墨云瞪了楚天墨一眼,回手将幔帐扯下来,裹住了洛清歌的身子。
“主子,您怎么样?”
墨云轻唤着。
洛清歌扶着墨云的胳膊坐起来,唇角的血都顾不上擦一擦,便苦笑着问:“难道卧龙堡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吗?没有我这个小大夫,少堡主不会醒,可你们现在便要恩将仇报,说出去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她不卑不亢地说着。
花戏蝶收回招式,看了看自己的手,“你不会武功?”
“夫人太瞧得起我了,我只是个精通医术的大夫,不然我带着墨云做什么。这墨云便是我救下的,他为了感谢我,情愿留在我身边,就是为了保护我这个弱质女流。”
“呵呵,弱质女流……”
楚天墨眼眸闪烁着冷光,“你是弱质女流?”
他都被这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了,这女人还真好意思这么说。
洛清歌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无比魅惑地瞧着他。
“我只是会医病而已……”
某丫头闪动着灵动的眼睛,瞧着楚天墨,“我不但会医身,还会医心……”
她那故意调|戏的语气和神情,让楚天墨气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