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篱下采菊
墨子烨突然变得凌厉,一双眼迸发着可怕的气势。
苏婉挣扎了一下,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惊慌失措,反而犹自淡定。
墨子烨的眼眸更加的深邃了。
“说!”
墨子烨冷声喝道。
“堡主莫怪!”
苏婉见挣扎不掉,只好用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求助地看着墨子烨,“我也是身不由己……”
在墨子烨近乎杀人的目光中,苏婉只觉得后背发凉。
她攥着自己的手腕,轻轻地试探着说道:“堡主,可否放开婉儿,婉儿疼……”
墨子烨深深地瞧了她一眼,最终松开了手。
“说,是谁让你来引诱本堡主的?据实说!”
墨子烨暗暗磨牙,显得非常生气。
苏婉偷偷瞟了他一眼,说着:“是大小姐……”
墨子烨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果然是她。
这一个两个的亲人,竟然都想掺和他的事!
“你走吧!”
墨子烨冷冷地看一眼苏婉,淡漠地说着。
“堡主……”
苏婉偷偷瞧一眼墨子烨,忽然跪在了地上。
“虽然大小姐要婉儿来侍奉堡主,可婉儿一点都不恨她,反而很感激她。婉儿虽然卖艺不卖身,可婉儿却愿意为堡主您献身,因为堡主是婉儿在这世上唯一的知音……”
苏婉目光灼灼地看着墨子烨。
墨子烨一张俊脸冰冷如斯,淡漠道:“既是大小姐派你来的,本堡主自然不会迁怒于你,若你现在还不出去,那就别怪本堡主手不留情了!”
一番话,透着彻骨的寒意,苏婉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听不出这弦外之音?
她迟疑了片刻,最终慑于墨子烨的威严,还是站起了身。
满眼带着无限的留恋,苏婉悄然地出了门。
她刚刚出门,门开了,有人进来了。
“你还敢来!”
墨子烨一边系扣子,一边头也没抬,冷冷地喝问。
然而,房间里一派安宁,没人说话。
墨子烨倏然抬起了眼眸,这才注意到,此番进来的不是别人,却是洛清歌。
而洛清歌,正站在门口,神色复杂地看着墨子烨。
“怎么了?”
墨子烨见她神色复杂,不禁问道。
洛清歌脸色阴沉,心中涌起一股酸酸的味道。
她刚刚回来的时候,恰好见到苏婉从新房里出来,两个人正好闹了个面对面。
那苏婉甚至连正眼都不敢瞧她,只是紧紧地抓着领口的位置,匆匆与她擦身而过。
她那个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
果然,当她打开房门进房的时候,恰好看到墨子烨扣扣子。
好笑,真是好笑啊,既然做了,还掩盖什么?
“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呀。”
墨子烨轻笑一声,哭笑不得地说着。
然而,洛清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倏然转身,便要开门。
那凌厉的动作,决然的表情,都让墨子烨为之一振。
当洛清歌打开门便要出去的时候,墨子烨已经急速地站到了她身后,大掌合上了房门。
“丫头,你是怎么了?”
墨子烨身体紧贴着洛清歌的后背,磁性的声音在墨子烨的耳畔响起。
洛清歌吸了吸鼻子,忽然眼里氤氲起泪水来,真是百感交集。
为什么她觉得他们的感情之路如此艰难呢?
如果早一点知道,她……她一定不会去爱墨子烨!
第一千九百三十七章 知法犯法
第一千九百三十七章 知法犯法
一时感慨,某丫头竟然有些抽泣。
感受着洛清歌微微颤动的后背,墨子烨心下一凛,倏然将她翻转过来。
“丫头,你怎么了?”
墨子烨完全没有想到洛清歌误会了她,犹在疑惑地问。
洛清歌抹了抹脸上的泪,“你喝醉了吧?”
此时此刻,洛清歌满腹的气恼,她气的不只是墨子烨,还有刘月娥。
姐妹一场,她居然会这样对自己。
“你觉得我醉了吗?”
墨子烨扬起愉悦的弧度,凑近洛清歌的脸,问道。
洛清歌双眸凝视着墨子烨,半晌才负气地说着:“我怎么知道?”
“你相公号称海量,怎么可能喝醉呢?”
墨子烨轻抚洛清歌的额头,笑着说。
“没醉?”
那就是知法犯法喽!
洛清歌更生气了。
“没醉。”
墨子烨自然不会知道洛清歌心里的想法,还在笃定地回答。
洛清歌咬了咬牙,恨恨地推拒着他,“那你是借酒装疯、半推半就喽!”
某丫头怒火中烧。
“什么意思?”
这会儿,某王总算是听出了弦外之音,这丫头似乎话里有话呢。
“没什么意思!讨厌你的意思!”
洛清歌蓦地回身,打开了门。
碰到这件事,她必定不能放过刘月娥!
她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难怪刘月娥方才一定要和自己商量事情,其实就是在给这两个人提供方便,嘛!
这两人,一个心甘情愿,一个半推半就……于是,楚家有后了。
越想越生气,洛清歌毫不犹豫地冲出了门。
“丫头!”
怀里一空,墨子烨有一瞬间的怔忡。
待他反应过来,洛清歌已经走出去很远了。
“砰!”
刘月娥的房门一声巨响,洛清歌出现在她眼前。
看到洛清歌气势汹汹的样子,刘月娥显得有些心虚。
“姐姐,怎么了?”
刘月娥上前,想要牵起洛清歌的手,却被洛清歌躲开了。
“你还是别叫我姐姐了,我不敢当!”
洛清歌冷冷一笑,怒视着刘月娥,“我拿你当姐妹,你拿我当傻瓜!”
“姐姐……”
刘月娥倒抽一口凉气,似乎已经猜到了洛清歌生气的缘由。
“姐姐,你别生气,我也是没有办法……”
刘月娥轻叹一声,“娘在我面前哭诉,让我帮忙,我……我不得不这样做,而且在北梁,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
“刘月娥!”
洛清歌冷喝一声,“你怎么也这样说?如果换做你,你愿意与别人分享自己的夫君吗?”
她冷冷地凝视着刘月娥。
刘月娥心虚地低下了头。
半晌,她声若蚊蝇地回道:“娘说只要孩子,所以那个女人,她是不会留下的……”
“要孩子我也可以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