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抹冰绿
到了大使馆,邓一凡要求见大使馆领导,说自己遇到了危机生命安全的事情,黄强也说自己被俄罗斯人绑架,好容易才逃出来,全家还受到他们的监视。
大使馆工作人员一听这种事,可不是小事,立刻汇报上级领导,上级领导立刻接见三人,拿着邓一凡的护照和国内证件,翻来覆去地看着,帝都邓家公子,在帝都也算是有一点名气,纨绔子弟嘛。
“邓先生,你受到了什么风险?”
“我曾经被俄罗斯市场一位叫维克多的商人绑架,他跟国内外号叫宋三的人勾结,两人想以极低的价格独吞我的货,将我跟我的同伴一起绑架到山顶废弃厂房。”
“你说什么?”大使馆领导猛地站起来。
“他们不光绑架了我,这位黄先生也是被维克多绑架的,黄先生打算变卖资产回国,维克多用不正当手段威胁黄先生家人,想以不到十分之一的价格买入。”
大使馆领导摇摇头,”你跟你的同伴,你的同伴是黄先生?”
“不,我的同伴是我以前部队的队长,陆柏川,黄先生是后……”
“陆柏川,你的同伴是陆柏川?”
大使馆领导打断邓一凡的话,邓一凡心里有些着急,纠结这位领导为什么不让自己把话说完。
“您让我把话说完行吗?我队长自愿留下当人质,换我跟黄强一起离开厂房,他让我到了市区后想办法带着黄先生一起逃走,然后他打算一个人与那些流氓单打独斗逃离厂房,我两约定红场见面。
可是我一连等了三天,都没有看到队长,那个厂房在山顶,我怕……我怕我队长要么已经遇害,要么就……”
“跳下山崖!”
第二次被打断话,邓一凡彻底不高兴了,拧着眉头,“请您尽快救人,我队长当年也是军人之一,保卫祖国执行了很多任务,甚至负伤,请你们尽快营救他。他的未婚妻还在国内等着我们回去呢,她未婚妻是帝都医药世家霍家霍老爷子的外孙女。”
邓一凡搬出安夏的身份,主要是怕大使馆的领导不肯出力。
“安夏姑娘。”
“额!”
这回轮到邓一凡傻眼,怎么安夏这么有名吗?俄罗斯大使馆的领导都认识她?真厉害,佩服佩服,只要他们知道安夏,他们就会尽心尽力找寻队长。
“陆柏川同志确实跳下了山崖,身负重伤处于昏迷状态……”
“什么?队长有没有生命危险,他在哪里,我要去看他!”
一听队长身负重伤还昏迷,邓一凡简直要疯了,如果队长有个三长两短,他怎么见安夏,怎么见陆爷爷,他没脸回去,干脆也跳崖算了。
“邓同志,你等我把话说完,陆柏川同志昨天晚上已经醒过来了,还要多亏安夏同志精湛的医术……”
“啊?谁?安夏?你说安夏也来俄罗斯了,这怎么可能?她怎么来的,她不应该在上学吗?她怎么找到队长的?”
两次被打断,饶是素有涵养的大使馆领导也有些不满了,这位邓家纨绔子弟真是毫无礼貌家教,邓一凡就这样在大使馆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安夏同志作为此次访问俄罗斯工作团,电机车组的随访医生一起来到俄罗斯,也是她通过宋三得到陆柏川同志的下落,然后在俄罗斯官方的大力支持下,我们找到了陆柏川同志,由安夏同志对其进行救治,昨日陆柏川同志已经脱离危险,醒了过来。”
“老天保佑!谢谢您,谢谢您!”邓一凡紧紧握住大使馆领导的手,大使馆领导觉得有点疼,不动声色地抽了一下,没抽出来,这小子怎么这么大的劲。
好容易给激动地邓一凡说清楚所有事情,就立刻赶去医院,正好大使馆领导今日也要去看看,陆柏川醒来,后续还有一系列事情需要他配合警方,关于维克多,关于宋三,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事。
几人在途中的时候,安夏已经从陆柏川那得知整个事情的经过,一清二楚。
“宋三这种人,我真该给他一剂毒药,大家都是同胞,在国外应该互相团结,他居然勾结外国人,坑害自己人,他会在俄罗斯坐牢吗?”
陆柏川点点头,“触犯俄罗斯法律的外国人,如当事人国家没有引渡回国的需求,此人按照俄罗斯法律判刑。”
“正好,送他去西伯利亚挖煤!”
两人正说着,门被猛地推开!
“队长!”邓一凡飞快冲进来,在病床前猛地站住,看到坐在一边儿的安夏,低下头不敢跟她目光对视。
“嫂子,对不起,是我疏忽,差点让队长出事。”
安夏脸一下子红了,“邓大哥,你怎么了?叫我安夏就行,干嘛突然叫嫂子?”
“安夏,不嫂子!我要叫你嫂子,这次都是我的错,差点害队长出事,队长是抱着必死的心,让我逃命,他当时心中最割舍不下的就是你,你看这个。”
邓一凡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里面的照片。
“队长把钱包给我,当时看到里面的照片,非常不舍,他本来已经拿出来,放在贴身口袋,最后又塞进钱包让我带走,我当时不明白为什么,队长告诉我,即使你在华夏国,他也不想让维克多宋三这样的人,知道你是他最爱的人,不能给你带去一丝风险。
队长还说,如果他真的出事了,这两张照片不要给你,不想让你更伤心,更不想让你在心里惦记他,他希望你能慢慢忘掉他,快乐的生活!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跟随在身后的几个大使馆工作人员,莫名其妙地吃了一大把狗粮,又为陆柏川与安夏高兴,又因为自己单身,心里酸溜溜地难过。
第八七五章 偏头痛
经过交谈,大家了解了前因后果,陆柏川虽然说了很久的话,但是精神很好,恢复很好,邓一凡从安夏口中,得知宋三把货物放在仓库,立刻两眼放光。
“那是我的东西,谁都别想动,队长你好好养伤,剩下的事情我来办。”
安夏有些流汗,刚才邓一凡还抓着陆柏川的手,后悔得要死,还说以后再也不搞外贸了,现在见陆柏川没事,一听货也没丢,就立刻恢复商人本性。
剩下的事情就是走程序了,俄罗斯警方很给力,不得不给力,一边儿是华夏国大使馆非常重视此事,一边儿邓一凡为了给宋三一个深刻的校训,在警察局很下了点血本。
那些高级的华夏国日用品,就连警察们都无法抗拒,虽然维克多还没抓到,但是在里面的宋三没少被“照顾”。
本来七天就可出院,邓一凡不放心,非要让陆柏川再住几天观察一下,反正他的货物也才刚刚解封,卖出去也要一周时间。
但好消息是,宋三被干掉之后,市场里再也没有人敢招惹邓一凡,邓一凡价格公道产品质量有保证,以前第二大供货商宋三被干掉后,邓一凡出货速度比以前快多了。
市场里也出来了一个顶替维克多位置的俄罗斯本地人,他比不上维克多,还要求着跟邓一凡合作,邓一凡给他的价格还比维克多略高一些,又能多赚一笔。
陆柏川足足在医院住了十天,还没出院,安夏要随访问团走了,陆柏川不能跟安夏先走,干脆办理出院手续,给邓一凡帮忙。
得知陆柏川要出院,主治医生送给安夏一瓶好酒,感谢安夏治好了他的荨麻疹。
安夏笑笑,告诉他,自己并没有治好他,因为他不肯吃药,这个病只是暂时被压制下去,以后要是饮食和天气出问题,还是要犯的。
这让主治医生十分纠结,在神秘的华夏国汤药和治愈两个方向纠结,陆柏川不乐意了,用中文对安夏说,别管了,你的医术,求都求不来,他还要想。
安夏笑笑,要不是想推行华夏医术,她确实没这个必要,可如果不让老外试试,他们永远不知道华夏医术的好,而且如果他们遇到不好的中医,可能还会带来负面影响。
“医生,您的病我建议吃药,荨麻疹是一个反复发作的病,全身奇痒难忍的时候,最厉害的时候,肠子都会起密密麻麻的小疹子,肚子里的痒更可怕,你挠也挠不到,只能硬生生挺着,而我这,你只要吃三副中药,配合药浴药膏,这个病就能根治,有什么痛苦的呢?
中药除了苦一点没什么问题,跟荨麻疹父发作时候的痒比起来,仿佛几万只蚂蚁在身上爬……”
“别说了,亲爱的安夏,我治,我愿意喝你们国家古老的汤药,我不想再精力那些可怕的过程,光想想我都受不了。”
安夏点点头,“这个药罐留给你,我告诉你怎么做,以后你就按照我的方法,我再给你留一份治疗说明。”
“早知道这样,我该早做决定的,你都走了,我怕我弄不好这些。”
“不难的。”
安夏带着主治医生去厨房,现场煮了一遍汤药,连泡带煮花了一个半小时,煮好后安夏先让厨师准备了一碗蜂蜜水,然后倒出一碗中药,示意主治医生喝下去。
主治医生一脸纠结,厨房的人都看着主治医生,心想他怎么敢喝这种东西,安夏则面带微笑。
最后主治医生一仰头,几口干光碗里的中药,然后拿起旁边儿的蜂蜜水咕咚咕咚灌进去,呼出一口气,品品嘴巴里的味,虽然还是有一股子怪味,但是甜甜的蜂蜜水,让他感觉强多了。
安夏给主治医生竖起大拇指,然后请翻译告诉他以后的治疗要求,厨师纠结了,刚过了几天好日子,以为不用再闻这个可怕的味道,结果主治医生跟中了邪一样,要吃这可怕的华夏巫术做出来的药水,就不怕吃出问题来。
当然厨师只是脑补,他这几日没少蹭饭,得知安夏要走,他更加不舍,打算等会儿问问安夏那几个华夏国的菜肴是怎么做的。
话还没说完,外面跑进来一个医生,来找主治医生,面色非常严肃,原来是国家一位级别很高的领导,头疼的老毛病犯了。
主治医生说了一大堆话,风风火火地跑出去,没跑出几步,突然回头看了看安夏,然后迅速回来拽住安夏就走。
安夏本能地挣脱,主治医生一愣,立刻用飞快的语速给安夏解释起来,过了会儿翻译给安夏讲,来了一位俄罗斯高级领导人就医,他经常莫名头疼,主治医生是脑外科最好的医生,所以让他接诊。
可是主治医生对领导的病情非常了解,也做了无数次检查,脑部没有任何问题,得出的结论是神经性偏头痛,所以听到领导人发病,而且病情来势凶猛后,他焦急过后,突然想起安夏。
安夏这几日的医术,他已经看在眼里了,在他看来,短短几天治好病人的肋骨骨折、颅内出血、腹腔出血,让颅内压迫神经的血块消散,这简直就是巫术……不不,应该是来自神奇古老东方国度的医术。
领导人每次来,他都无能为力,最好的医生全科会诊,也没有办法,只能开出止痛药进行治疗,但是随着病情的发展,止痛药的计量已经越来越大了,止痛药吃多了不是什么好事,不光会造成药物依赖性,还会给身体和神经造成各种损伤。
所以他想让安夏试一试。
安夏听明白主治医生的话,心中有些高兴,正要回国了,接到一个大单子,看样子生病的人是俄罗斯高级官员,就连一向牛气哄哄的主治医生都小碎步扯着,还是不是地让自己快一点。
跟着主治医生,谁知却没有回到原先的医院,而是绕来绕去,在一处岗亭处停下,门外有士兵站岗,将主治医生连带安夏和翻译一起拦住。
第八七六章 最高领导人
安夏被看住倒也淡定,毕竟是高级领导人,安保工作肯定很严格,但是安夏看到数十个穿着黑西服白衬衣,小平头大块头的俄罗斯人朝她走来,还是有些紧张的。
毕竟被十几个壮汉团团围住,让安夏很没有安全感,这么多人真的出手伤人,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主治医生立刻解释起来,翻译也掏出大使馆证件,几个人查了安夏证件后,又检查安夏的包,安夏一听要查包,迅速把一些治疗需要用的工具和药物从空间转移到包内。
果然一个安保人员举着针问安夏这是什么?其他几个人迅速作出警戒姿势。
翻译给他们解释了半天,他们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最后安夏将银针寄存在他们这,他们才罢休,又来了一个女安保人员,把安夏浑身上下摸了个遍,还用仪器扫了一遍,才点点头。
眼前是一栋七层楼,周围有很多大树,遮挡住小楼的窗口,走进去后,安夏看到了更多安保人员,她心中不禁想,生病的俄罗斯高级领导人,到底是多大的官,这检查如此严格,安保也非常可怕,她看到很多人腰间别着鼓鼓的抢!
到底是谁啊?安夏十分好奇。
她来到一个套间等候,里面有漂亮花纹的地毯,真皮沙发,设施一应齐全,安夏与翻译坐在沙发上,主治医生去了隔壁。
过了上十分钟,主治医生来叫安夏去给他们国家领导人看病,进入病房的时候,安夏又被女安保人员摸了一遍,这才放她与翻译进入。
眼前是一位门头紧皱,头发微微花白,气场强大的人,他看你的眼神,仿佛能洞彻你内心深处的想法一般,能看透一个人。
安夏看着眼前的人,大吃一惊,居然是叶利钦,是俄罗斯总统!
难怪刚才的安保级别如此严格,难怪主治医生拖着肉坨坨的身躯一路小跑。
叶利钦看到眼前的小姑娘,她似乎一点都不害怕自己,甚至还在打量自己,不过这就是主治医生给自己推荐的华夏国医生,这么年轻居然是医生。
“你好。”
俄罗斯最高领导人亲自开口,翻译跟上,安夏立刻回答您好,以表示尊敬,现在领导人在她眼中就是病人,这位领导人已经把自己左边儿太阳穴揉紫了,眉头紧皱,可见病情不轻。
“如果没问题,我们可以开始诊断了。”
翻译说完安夏的话后,领导人点点头,安夏上前,她的一举一动,被无数个视线盯着,大有她敢轻举妄动,就立刻消灭她,这样的环境,翻译都忍不住流汗,而安夏依旧泰然自若,就这份镇定,让领导人有点相信她是医生了。
“请您露出左手手腕。”
领导人按照安夏比划的姿势,露出左手手腕,安夏坐下后,手指搭脉,开始诊断,左右手全部诊断结束后,又问了病人一些问题,确定病人是神经性偏头痛。
引发这个病的原因很多,对于眼前这位特殊的病人,结合他脉象,思虑过度,精神受损,气亏体虚,基本是工作压力过大造成的,毕竟他身上是整个国家,责任重大。
“如果您允许,我需要对您进行针灸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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