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凉夜白
两个侍卫不解道:“一直都是这样啊!”
就在几个人僵持之时,大欢儿的脑子里仿若是一团浆糊,这时其中的一个侍卫才突然想起了什么猛一拍脑门道:“对了!世子府搬过新屋的!”
另外一个侍卫听了不解道:“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来的时候不就是这般的吗?何曾搬过新屋?”
“我也是偶尔听那个小云说的,说这个宅子为皇上因敏敏郡主月份愈发大了,心中欢喜所赐的。”
另一个侍卫闻言恍然大悟道:“原是如此!”
只见那人又朝大欢儿道:“当时我们俩还未进府因此这些事儿都不大了解,还希望姑娘体谅。”
他边说着边朝大欢儿行了一礼,她这才明白过来。
或许搬新屋之时她已然是进宫了,皇上又是在前朝恩赐,后宫自然不知晓。元治那般的性情,恐怕连敏嫔都不知道这件事儿。
大欢儿朝府外看了看,定是方才睡得沉,脑子恍恍惚惚,都没发现连地方都变了。她摇摇头,心中松了口气,否则真要以为自己被仍在路上了。
于是乎她也跟那侍卫寒暄了几句才算作罢,直朝里头而去。方才那侍卫还好心的告知她一声,众人都去了膳厅那,大概在什么方位也为她指点出来了。
与此同时的膳厅内,乌拉尔氏正与敏嫔洽谈,无意间朝门外一见才发现夜色竟是这般深了,厨房里头也都准备就绪,有婢女来问是否可以上菜了。
点头之际才恍惚想起大欢儿竟还没来,想着是睡得深着呢。于是乎便招来一个婢女,在她的耳旁低语了几句,那婢女点头着朝门外去了。
敏嫔亦是恰好见她与婢女说话,亦是想起了大欢儿不由到她的身边去道:“嫂嫂,时辰差不多了,恐那野丫头还深深睡着呢,是否要遣人去喊了?”
乌拉尔氏见她那担心的模样,像极了儿时丢匹骏马的样子。于是一下笑了起来,刮刮她的鼻尖:“敏敏,都是当娘亲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急躁呢?”
“嫂嫂!”她轻皱着眉,脸上是哭笑不得,“别闹了,这般晚了该是把她叫回来了。”
“好了好了。”瞅她那样子,乌拉尔氏没得跟她作玩笑只好拍拍她的肩背道,“着什么急呢,我方才已经是遣人去叫了,这会儿指不定正带进来呢。”
敏嫔这才松了口气,熟不知……
那婢女走至马车放着的地方,出来一路都不见人方以为大欢儿还在熟睡,不觉也是咂舌这没心没肺的家伙竟还睡得下去。
可是掀开帘子一瞧,里头竟是空无一人!婢女以为是夜色昏暗晕了眼,不由提着灯笼往里头再照了照,还是伸手去探了探,结果却是真的没人!
她心中诧异,该不会大欢儿是自己醒了吧?可是如此也不见她到膳厅里头去呀,出来一路更是一个人都没有来着,这究竟是跑哪里去了?
她疑惑不解,顺着马车的周边绕了一圈又是朝着府的周围跑一趟,确确实实是没见到人。
门外的侍卫见她提着灯笼在周围晃悠不由奇了怪便道:“姐儿,您这是找什么呢?”
婢女瞅他一眼,抱着侥幸的心思问道:“你可看见了一个姑娘?或者方才有没有一个姑娘进府去了?”
那侍卫不假思索便道:“有啊!”他指了指府里头道,“是不是眼睛瞅着挺大的,手上还拿着一个鞭子?有些傻愣愣的。”
婢女一听心中了然,看来是八 九不离十了。只因从前一块儿共事过,听到所谓“傻愣愣”便知道是她没错了。
紧接着旁边的另外一名侍卫又道:“诶,对了,有听她说来着,是敏敏郡主的婢女,从咱们府里头拨出来的,叫做什么大什么来着?”
这下是半分都没错了,却是是她没错了。
婢女上前一步问道:“进府里头去了?多久了?可是有朝膳厅去了?”
侍卫道:“大概已经是进去一盏茶的时间的了,我们有告诉她敏敏郡主就在膳厅,还指了路,按理说早就该到了。”
那婢女一听,扶额,心中只觉得完了。照着意思,大欢儿指不定都不知道迷路到哪里去了。这大晚上的,大欢儿又没来过这新屋,也是难为她了,照她的性子不是迷路,也定是在哪里玩得不亦乐乎去了。
她很是无奈的问道:“你们如何不遣人带她进去?那丫头最是容易迷路的来着!”
侍卫们面面相觑,很是无奈道:“她说房屋大概构造她都知道,只要指个路便是会懂得去,还专门叮嘱我们不必麻烦旁人,想着下人定是拨去伺候敏敏郡主了不想累着旁人。
况且,我们也是想着去的一路上下人不少来着,照道理随便问问就能到的。”
听这意思他们也是委屈得不行,哪里知道那姑娘居然有那般傻气?婢女听了也是觉得在理,只是可惜大欢儿是个缺心眼的,这半刻都不知道迷路到哪里去了。
她这样不好回去交差,只得听了两个侍卫的话,在回去的时候顺着一路上的人边找便是问上一番。
却是没错的,因着要帮忙做事儿,路上来往的下人确实是不少,只是一阵询问之下,竟没有一个人有见过大欢儿。
她很是想哭,不禁扶额,这野丫头究竟是跑到哪里去的了,这下回去该如何交差?
第一千一百九十五章 吃豆腐
大欢儿不知道怎么走的,走过的地方越来越荒凉,她竟是不禁瑟瑟发抖了起来,一股寒凉扑面而来。
她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迷路了,怎么这地方与两个侍卫说的不一样?这片别说是下人了,连是虫都压根没见到一只,还四处漆黑,分明就是没人居住的来着。
她方才便是觉得自己该不会是走错了路了吧,结果往回一走却越是找不到大门口的路了,手上连个灯笼都没有,整个人简直就是迷失在冷风中找不着方向了。
她便是站在原地,下一阵寒风袭来之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最后她找了面墙,便是贴着那面墙走,生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最起码找面墙还说不定能摸索出去。
她边走边是回想方才走过的路,好一阵才笃定下来自己分明就是走错了方向,听了侍卫的话却往反方向走了去,难怪一直是找不到路出去。
这么一想又是心痛的感觉,又觉得这般走或许是找不到地方的,干脆望着墙头,心头泛起了小九九。要是从这里爬上去会不会就能看到膳厅大概的方位?
毕竟站得高望得远不是?
这么一想她也就不含糊,一下麻利便要要墙头上攀。就是可惜,她没爬过这般的墙,这高墙看起来都是不好爬,更别说真的上手会是怎么样的了。
她一时犯了难,只好蛮试一番便是。于是便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头,才是一双手扒拉到了墙上,就是可惜除了一个头和上肩膀,其余的半个多身子都还挂在墙上。
她一时僵住了,想了想又折腾了一下,膝盖一下撞到了墙上痛的她差点松了手。可是已经是算爬到了一半,要摔下去必是比撞到膝盖上还痛,她虽是平日里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但是总归胆子还是算小的。
因此总觉得还不如就这般挂着罢了,可是时间一久常挂之下,却觉得手臂酸的不行,她真想大哭一场,就是怎么着都流不出眼泪来。
她“啊”的一声大喊,只希望能有人能发现她被挂在这里,以此救救她,否则再挂下去她的手得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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