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凉夜白
身后跟着的赵一阳瞅着心中欢喜不起来,到很是颓废,马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跟是符合他的心情般,亦是垂着马头,一人一马那般见着倒与白言全全相反像是打了败仗的战士一般。
白言也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身后的家伙竟是越发的落在后头,因此拉了拉缰绳,慢下了马蹄。
见他跟了上来才是问:“你今日是怎么的,从出了世子府便是一副无精打采。”白言狐疑的看着他不由问道,“你该不是真舍不得其其格与世子府吧?是我江城军怠慢你了?”
赵一阳看着他深深叹了口气,眼神又是落在马匹的背上,嘴上说道:“你弱智再说,属下便是真的回去了。”
白言这才噤了声不说话。
两人并排慢行了许久,他才又是犹犹豫豫的开了口道:“驸马,你如何与公主相知相识的?”
白言本想就一句“关你屁事”,又是想想他如今不在状态,又是问起这句话该不会是叫哪个小姑娘牵绊住了吧?
因此那是咳了咳道:“是太后娘娘先行看中了我,方介绍了公主与我。”
“那你可有对公主不满之处?”
白言一把巴掌打在赵一阳的脑袋上:“说什么呢?何来不满之处,公主又是贤良淑德又是英姿飒爽,我如何来的不满之处?”
他暗地里翻翻白眼,自知是没得问了,压根就是问错了人。
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斗嘴
除夕前两日的深夜里,便是敏嫔回宫的那一日,京城下了大雪,纷纷扬扬落在道上,等翌日清早起身开窗一看,满眼都是雪白。
周皇后出门走去了一段,回首一望尽数是留下一深一浅的脚印,明显的不得了,这便是今年在地上留下最厚的积雪。
她穿着一袭大红色的裘衣,瞅着像是漫天大雪中的一朵红梅,她笑靥如花只道:“这雪够是大了,等小六小七回来定是好一番玩耍。”
旦儿便跟在旁边,笑了笑:“是呢。”
她进宫已是近两年了,今年却是最忙的一年。
只因着去年怀中大皇子多处都是不便,元治怕她操劳,说起来当时却是也没什么劳累的。
而后大年初一便是生下了孩子,之后的整个年份里都在坐月子,不曾好好的耍一番,按理来说也不能算是过了年。
只今年,后宫一切事宜的重担压下,才恍然有了那般才成皇后的错觉。只是虽说依旧在忙,周皇后还是每日炖了小汤、蒸些小食给元治送去,只因宫中事事都要烦着元治,她自觉元治才是最辛劳的人。
因此每日都下了膳房洗手作羹汤,不经他人之手尽心尽力,等这遭忙完了才是去操心其他年关的事儿。
乾清宫内。
只因除夕将近,公文奏折一篇不少还增多了,本是给忙的焦头烂额的元治却是听闻周皇后又为自己送点心来了,始终皱着的眉头却是平坦了开,添了些欢喜之意。
他放下墨笔,将砚台纸笔纷纷挪到了一边儿去,见前方周皇后朝自己款款而来,心中欢喜更甚。
连忙是迎了上去在袖子底下牵住了她的手才道:“皇后,今日又为朕送点心来了?”
周皇后笑了开,点着头让他坐回位置上去:“是,臣妾知晓不但后宫繁忙,想必前朝事务、大臣也具是烦着皇上,又怕下人照顾不好,便是亲自来送。也不知道皇后见着臣妾是烦呢,还是欢喜呢?”
“胡说!”元治装着嗔怒的刮了她的鼻梁道,“自然是欢喜不已,也就你心系朕,才会来给送食,他人哪有这般的心思,这朕还不欢喜?”
周皇后被夸得面红耳赤,不由刮了他一眼娇嗲道:“皇上才是胡说,哪里是臣妾一个人懂事,分明是其他的妹妹们十分懂事不愿搅扰我们帝后二人,因此这活计还是落在了臣妾身上。”
元治看她那般不好意思,便是戏谑道:“听起来皇后也是辛劳不已,不若这般,明日起便叫和嫔几个来送便是,免你累了去如何呀?”
周皇后知他是在逗话,也不气恼,只是一时无奈了去,红着脸呢喃了许久才是冒出了音来:“皇上不是早前让臣妾奉旨争宠来着——”
“哦?有吗?”元治调侃完便是准备装失忆了,一时间竟是装得不要太像。
便是太像了才让周皇后一下子反客为主:“既然如此,那是臣妾记岔了,皇上请便。”
那瞬间便冷下来的脸把元治都看呆了去,一时间眨眨双眼明了不过来,等见她摆弄好了碗筷,一言不发便是转身离去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周皇后或是真的计较了。
也是奇了怪,分明从前没这般易怒的,再说他至尊之身竟是因她上次不见他后留下了阴影,最见不得她生气难过。
因此想着自己或是惹怒她了,便是立马起了身去抓住了她的手腕,迟疑道:“皇后、当真的生气了?”
“臣妾哪敢啊。”
又是这句话了,元治不晓得自己是不是给闹大了,只便上前看她的脸。后者则是左一个扭捏右一个不肯,看得元治那个难受。
他一时间便是软了下来:“囡囡——是朕的不对,朕说过那话,朕记得,你可别气了?”
周皇后疑惑道:“‘囡囡’是谁?”
元治的脸颊“唰”一下上了红,只解释道:“是你,‘囡囡’是一种称呼,多用来叫闺女的,据说——也是亲昵的意思。”
她一听,刚降下去的羞涩又是升起:“这叫什么话?您这胡喊,可不就乱了辈分?”
元治见她那般想必是要消气了,便是道:“哪里是,只不过朕待你亦是如同待闺女疼着、宠着,哪里不对?”
周皇后听这话却是不应了,垂着头一时间竟又让元治紧张了去,他还正想去偷瞄个几眼,面前的女子竟是肩膀一抖一抖起来。
他刚巧傻了眼便见她抬起头来,掩着嘴笑意不止,眼中尽是欢喜哪里有得恼火的意思??
这是被骗了啊!好家伙,这皇后越是会耍人了,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他脸色一沉,嘴中装作严肃道:“好你个皇后,竟是敢骗朕?胆子真是越发大了!”
若是他人,见元治脸色沉下来、声音威严起来定是怕得不行,周皇后却知他什么性情,只是微微福身,脸色好笑道:“臣妾哪得敢诓皇上?还不是皇上先逗臣妾来着。”
这可行,连是顶嘴都均学了去。
他刮着她情意绵绵的眸子,一时间又是说不出话来,只好无奈一笑,便是一阵笑意传了来。
周皇后这才招呼他忙来将点心均吃了去,也是怕凉了,二人这是斗了会儿嘴,深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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