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凉夜白
那士兵一听不禁疑惑起来,怎么这还是两个认识的?
因此他便是问道:“你认识这位——公子?”
“认识认识,这是我同在江城军中的兄弟。”随后他笑了笑凑近那位士兵的耳旁小声道:“还是当今和嫔娘娘的亲弟弟。”
那士兵一听尴尬了阵,这般他方才还是拿着长矛对着他可如何是好?算的上大不敬了都。于是乎,脸色一下难看了去,只好求着问:“那那那、那我方才——”
他嘿嘿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放心,我知道你这是职责在身,这里我先聊一聊,你且等我会儿。”
随后才是朝着赵一阳说道:“一阳,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找人的。小牛你呢?你如何会在这里,我们当是后日才是回军营集合不是?”他见是熟人,一下子也就松了口气。
只听小牛回道:“我家乡一去一回就得几日,因此我便是留在军中了。今日世子保烈启程回准格尔,皇上命我们江城军护送他们至边关,因此我才是派上用场。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找谁?看你很是着急的样子。”
赵一阳刚要想便是突然明白过来,江城军的人应该是不认识大欢儿因此便是说道:“我找世子,有事儿,急事儿!”
小牛看他那般着急,一时间也跟着紧张起来,可是深思了一下觉得自己直接去找世子也不太妥便是说道:“你先边走一段,边是等我,我去请白将军亲自带你过去。
很是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不过是个小兵,贸贸然去找世子也不大好,因此只好委屈你了。”
有人愿意帮他出头已经是实属难得,又是说什么“委屈他”的话一时半会儿换他尽是不好意思了去,因此连忙是摆手道:“称不上委屈,你且去吧,我便是在这等一会儿。”
小牛点了点头又朝方才的那士兵说道:“小哥,还要请你领着我这位兄弟朝前走一段,我前面去请我们将军,怕是他一会儿会丢了队伍。”
那士兵哪里还有什么不好的,便是连忙应下了,见着小牛走了立马牵来了旁白边儿的马请他上马。
“你说赵一阳跑来这里,说是要找世子?”白言立于马上,听了小牛的话有些许惊讶,下意识的回头向后看去,却是百姓众多没见到有赵一阳的影子。
小牛点了点头:“是的,好像是说有什么急事儿,也不明说。属下想着我的身份恐是不便贸然拦下世子,因此过来请将军带他过去。”
白言翻了翻白言嘴中说道:“这家伙,不在家中呆着来捣什么乱?”
话是这么说不错,但是手上却是自觉地拉了缰绳,拐了个马头,随后又是想起了什么边回头边是对他说道,“先不要惊动世子,我且去问一问。”
小牛应了一声,同他一块儿从队伍的最前头朝后去了。
赵一阳骑在马上走了一段,见白言奔驰而来之时,心中恍然放下了石头。
“你这臭小子,没事跑来这里做什么?皇上是多少重视保烈,你来是搞什么鬼?”白言一见他,劈头盖脸的一顿训。
倒是赵一阳现下焦急可没空管他只是道:“驸马、将军,您赶紧的大发慈悲带我上去见见世子吧?”
白言一瞅他那么着急便是觉得不对劲,狐疑的上下看了眼他问道:“你这是急什么呢?要我带你去总归要有点理由吧?哪里能贸然带去见,回头保烈心中不悦了怎么办?”
赵一阳觉得他啰嗦的感受依旧是如此,并未改变。
不过说是为了一个姑娘来拦下队伍也实在是说不出口,便想着法子拐了意思说道:“担心什么?世子又不是不认识我,定是不会怪罪你我的。”
这么一说,白言才算是想起来了,他们二人是相熟的,只当是朋友相送也并非不可,保烈重情重义定是不会多说些别的,因此一瞬间也是忘了方才的顾虑。
他直接的换了个方向,对着他伸出手来说道:“上我的马快些,我带你过去,否则一会儿两匹马疾驰很不好看。”
赵一阳倒是没什么异议伸手抓住他的手,脚下跃起一下子便是稳稳当当坐在他的马上了。
白言回头看一眼他,只觉得奇怪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儿让他急成这样,他心中是没有答案的,对他今日的反常是第一次见。
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 出糗
白言二人一下子就赶到了保烈的面前,一声“吁”之下,保烈与鄂麦便是齐齐回头看向他们,一时间惊喜异常,也觉得好奇得不得了。
怎么赵一阳也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要一同送他们去?
二人一时便是诧异喊道:“赵小哥??!”
白言一时间是被狠狠的抛弃了。
赵一阳翻身下马在他们面前跪下抱拳:“一阳见过世子、见过鄂麦大人。属下不知道二位启程不曾来送,心中倍感愧疚!因此特来送你们一程,也谢过二位从前的款待!”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他居然会专门前来这里为他们送行,一时间诧异不已,保烈与鄂麦面面相觑,随后反应过来时,二人具是翻身下了马来到他的面前,直接便是伸手给他扶了起来。
“赵小哥这是做什么?能是前来为我们送行已属难得,怎么还这般行着大礼?”保烈嘴上客气着,偏生是将他扶起来心中确实感慨。
只见他起来后与二人笑笑罢,随后跟着是小声说道:“世子,那个、其实我还有件事儿想请您应允,所以……”
他那小眼睛东瞟瞟西瞟瞟,瞅着就是一件大事儿,保烈心中的感动一下子就消散了去,就说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有良心呢,原来是有事儿相求来着。
都要走了还不让人放心。
一时间,他的心中变得哭笑不得,只好问道:“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
赵一阳往白言处看了看,便是说道:“白……将军,您可以先回避一下吗?”
白言简直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怎么在场这么多人就赶他一个??他傻了眼便是质问道:“为何只让我回避??”
瞅瞅,也没让鄂麦走,也没让其他士兵回避,独他一个不得待在这里,这简直就是特殊对待,这家伙是不是忘了谁将他带过来的?居然还敢过河拆桥!
却不知赵一阳心中吐槽的是这里都是其其格军,除了他这个不知真相的人,哪还有别人会笑话他?所以自然要将白言给请走。
就算白言认识大欢儿以他这个破损的性子,不得损死他?否则也得是笑话一番,因此不然不得让他知道了去,自然要请他去回避了。
不过赵一阳很是清楚他也算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要是硬碰硬的来指不定白言还真就不走了。
如此一想,他便是冷静的转了把眼珠子说道:“那这里不就您最是身负重任,好不容易抽出这么丁点儿的时间将属下亲自带过来,属下怎么还敢打扰您呢?
稍后属下可以自己走,您好生前面带队就好了免得众人慌张了去,再说属下一小小士兵居然敢找世子爷,要是给他人知道不得好奇而乱了套子。”
这么一听倒是这个道理,赵一阳也是第一回这般为他着想,实在可疑。虽然心中十之八 九是知道他所说的话都不是真心话,不过是为了支走自己罢了,但是话出有理而且也算是支开自己给的一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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