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凉夜白
大欢儿偷偷瞄了几眼,记在心底忽然是想到了方才在山林中见着的蚂蚁搬家,思量着是不是哪个宫人将糕点打翻了去才惹得蚂蚁来。不过也是厉害,山林之中走至这里,是人也得半盏茶的时间,何况蚂蚁。
风景倒是四周为桃花,瞅着是一个简洁明了的。
苏幼仪便是领着众人走至此瞧着是一个满意,淑芽搀扶着她上了高座,季玉深便是紧跟其后。
只听她边走边说道:“裁树的时候便想着要邀各位过来赏花,因此特在这个位置留了些许空地好摆宴席。”随后上了高位撩开边是坐下来道,“行了,都过来坐吧。”
说着,便是坐了下来,季玉深也紧跟坐在她身后的位置,淑芽还很是自觉地跟在她身边。
随后为她倒了杯清酒的时候,阵阵清香便是散发出来,好似酒中还掺了桃花香一样,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
钱常在还未走至位上便是回着她方才说的话道:“其实娘娘无需刻意空出来一块儿地,在桃林之间也未尝不可,风景指不定是更加怡人的。”
苏幼仪笑笑道:“哀家也思虑过这个问题,更也是觉得满林桃花指不定是好看得紧。”
郡主这么一听又问:“那后来呢?为何不这么做?”
她不慌不忙的举杯先行饮了口酒又是道:“只不过后来想了想,今日宴席要摆酒摆菜,花开蚊虫又是极多。到时候一两飞虫伴花瓣落在这酒菜之中,你们不是被吓得花容失色,这席恐也不能吃了。”
这么说来也是这个道理。
钱常在点了点头福身,谦虚道:“还是娘娘想得周到,倒也是我们这些个大家女子过于娇贵了。”
这话说的客气,却是事实如此。在座的个个既不是不拘小节的汉子,也不是平民百姓,而是从大家府中出来的贵气小姐,就算是她不在意被人也得是注意这些的。
就在各位自行坐到位置上的时候,赵一阳也跟在了和嫔身边儿,和嫔转头看他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好似是在问他事情进展得是否顺利。
他哭丧着脸,在这一刻只觉得自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大欢儿也紧忙是跑了过来扶着敏嫔的手缓缓坐了下来,嘴中说道:“娘娘恕罪,方才是奴婢玩心重了,竟是没注意您还掉队了去。”
敏嫔笑笑边是说道:“客气什么,倒是我的错也将你忘得一干二净。本是想去寻你的,只是姐姐说已经遣了赵小哥去陪你,可是有的?”
她悄悄啐了赵一阳一口随后却又是扬起笑脸说道:“有的有的,那狗腿子就跟在身后甩都甩不掉。”
敏嫔知道他们俩跟冤家似的,对这话也没有太大的不悦反倒有些好笑道:“你啊你,好歹赵小哥是和嫔娘娘的弟弟又是我们兄长看中的人,你倒好骂起来把不住嘴门的。”
随后她又是想了什么问道:“方才我听见你的叫声可吓了一跳,是怎么了?摔着了?可有哪里受伤了?”
边说着便是眼睛朝她身上上下扫了一遍儿,前后左右的看了一下除了臀上的一副脏了些倒是没有伤口,这才是松了口气。
大欢儿给她看得有些羞涩,连忙是朝后退了两步挡开了她要来摸的手,然后才是一把将她的臂弯抱住说道:“没呢,哪里摔了,只不过是叫那憨傻的家伙吓到了便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什么?”敏嫔先是一惊,面如错愕,随后却是缓缓浮现出了笑意嘴中是笑出了声,“你说你给赵小哥吓地上去了?”
“哎呀,娘娘!”她的脸色娇羞了去,见她笑起来便也只好是觉得有意思一时之间跟着笑了起来。
娇艳的笑容、铃铛般的笑声,那是印进了赵一阳的眼中、传入了他的耳畔之中那是将他的眼神具是吸引了去,只觉得她笑意夺目。
和嫔叫了他好几声都不带应的,这才转头一看原来是不知道看去了哪里发呆成那样,她顺着视线看去,瞬间是了然于心,不自觉便跟着笑起来了。
因此她便是问去:“敏妹妹,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笑得这般欢心,一阳都瞅着呆了,究竟是什么事儿可让我知道知道?”
赵一阳一听她说,又见那两个姑娘明亮的眼睛均是看了过来,心中一紧,开始兀自慌乱起来,连忙是红了脸对着和嫔很是不爽道:“说就说扯我作甚?!话真多。”
“呦呵,这是还害羞啦?”弟弟就是弟弟,和嫔果真是一点脸面都不留,敏嫔见了又是一阵好笑,自个儿捂着嘴哈哈笑起来。
这样一来,赵一阳的脸更红了赶忙就是低下了头嘴中边吐槽着自己的阿姊,只是那边儿的大欢儿却是满脸不屑得说着:“哼,虚伪小人。分明方才脸皮还厚的不行,怎么现下就皮薄如饺子了?”
敏嫔边是笑着倒是帮他说话了去:“饺子的皮也要看人怎么擀,时厚是薄也不是没有道理。”
“娘娘!”大欢儿嗔嗲着,“您怎么还替他说话了去,就他那德行擀皮也只有粗没得厚的。”
那边烟儿霞儿备好了一切又是交代了宫人几句,便是走至了苏幼仪的身边朝她行了一番的礼:“请娘娘安、淑芽姑姑。”
随后烟儿上前了一步说道,“淑芽姑姑,您今日是客,伺候娘娘的事儿便是交给我们就好,您且坐到位上去吧?”
淑芽有些许为难与不舍道:“我本就娘娘的婢女,没什么不一样的,待我为客便是不必要的。我也许久没有伺候娘娘,不若你们今日歇一歇由我来伺候着吧?”
烟儿与霞儿一听有些许为难,看了眼苏幼仪只等她是怎么说的,只听她缓缓说道:“烟儿说得不错,你今日是客还上来伺候我,要是给别人知道去了还不得说我苛刻你?那林太医不得心疼?”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桃花醉、桂花酿
淑芽跪了下来,倚在她的身边儿说道:“娘娘说什么呢?我本就是娘娘的婢女也是您提拔起来的,我伺候你谁敢说句不是?”
这么一说,她还真 觉得是,就算不是吧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来与她客气。短短时间内,苏幼仪哭笑不得。
还是身后的季玉深饮了口酒,眼神盯着酒杯却是对她说道:“客人伺候主人,主人定是浑身难受了去。”
这话说得真是直白,淑芽一下子便是给噎了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苏幼仪也是让他的耿直给吓到了,尴尬了一瞬连忙是打着圆场说道:“行了,你就下去吧。
你是哀家用帖子正儿八经请来的臣家妇,如今下边儿个个都是客,你也一样。没有主人伺候客人的道理,知道吗?”
知道,哪得不知道?给季玉深一说谁都知道了,但是淑芽算是有些知道他这耿直的毛病也没有怪罪的意思。
仔细想想现在这个场合她跟在身旁伺候确实不合适,不说别人会不会觉得她在讨好太后,就是给人看了苏幼仪也会觉得不大好,脸面总是过不去的。
倒也是她想得不够周到才引起误会来。
等是她下去以后,苏幼仪才转身去看季玉深不知是哭是笑:“你说话就不能委婉一些?”
他不过挑了挑眉有些许笑意:“你尝试过委婉了她没听懂,因此我不需再委婉。”
她很是无奈的瞥了瞥嘴说道:“你直白便算了还冤枉我,我可是没觉得别扭。之前在殿上聊天儿我也很是自在啊。”
“是,那是闲聊你可以当是叙旧,可是现在是宴会,她是一位夫人却像婢女一样伺候你,众人都看着,你自然得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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