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凉夜白
想到这个形象的比喻,不由脑海之中便是泛起了画面,一时间笑起来,大欢儿听到声响立马回过头去。看到是她一时间惊讶了去,第一反应便是要转身来行礼,还是敏嫔眼疾手快给她扶了住。
只听她说道:“行了,你我之间不用这一套,再说了你的腿脚不便就不要折腾了。”说着她轻轻将大欢儿扶上了床,“怎么样,好些没有了?”
“多谢娘娘关心,已经好了许多了。”她不敢坐下,偏偏是敏嫔按着,就是很是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不过娘娘,您怎么没在赏花会上?还劳您来看奴婢。”
敏嫔只不过是笑笑,随后才是亲自为她倒了杯茶水说道:“方才没跟过来便是放心不下,因此再来看看有什么问题,我也能帮帮忙。”
大欢儿本来还有些许受宠若惊,这时候却是突然反应过来,突然觉得不大对镜,因此稍稍小心翼翼得说道:“娘娘,您是……有什么事儿要找奴婢吗?”
她听了一愣,上首敲了把她的脑袋说道:“你如何觉得我是有事儿才来找你的?”
大欢儿挠了挠鼻尖旁嘿嘿笑着道:“娘娘若是紧张第一时间就会同奴婢一块儿过来,可是方才稍稍聊了一会儿想必娘娘是放下心来了,中途离席应当是有事儿想告诉奴婢。”
敏嫔面露赞扬,好似是夸赞她聪慧:“你说对了,我确实有事儿才来找你的,不过算不得坏事儿。”
说着她便是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递给她道,“这是嫂嫂启程那日托驸马带回来给我的,我今日才拿到手方才也看了一眼,与你有关。”
大欢儿一听觉得奇怪,一时间好奇起来,伸手将她手中的信拿过来有些许狐疑说道:“夫人说的……是我的事儿?”
敏嫔摇了摇头:“不是你的事儿却是与你有关,想必看罢,你定当心中欢悦非凡,相信我。”
她一听还有这么神奇的事儿,便是缓缓将信展开,一行一行的看了下去,等是抬起头时脸上的表情已经是变化多样得了。由最初说他憨傻到之后微笑一阵到现在脸上泛起了羞涩与惊讶,一时间不敢相信。
敏嫔见她脸色变得有趣便是再问道:“这怎么了?看得还算欢喜?”
大欢儿忙不迭的点点头,不由得就是问道:“这事儿,是真的吗?”
“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她如今知道她为此开心,便是想着法的怂恿她去问问某人,还是说道,“嫂嫂专门叮嘱了一定要送到我手上,总不能竟是个假得?你且去问问,也好知道赵小哥对你是什么心思。”
大欢儿听了搅着手指,面露一阵的难为情。
敏嫔知道她对这男女之事一向是不开窍的,也是最难为情的,只怕她面薄得自己再耽搁一会儿会更加不好意思。因此她装着往外头瞧了瞧,像是思量了些什么且是说道:“行了我便是去宴上了,你自个儿看着办就是了。”
说罢也就没有再看热闹的意思,直接就是转身预备离开,倒是大欢儿在她走的那一刻脑子一动想起了什么 连是将她叫住了:“娘娘!”
敏嫔一听顿下脚步,还以为她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便是回过头去,只见她从桌上拿起了黄澄澄的物什,朝她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娘娘,您将镯子给忘了……”
确实是忘了。她有些许尴尬的抬手接过再是戴在了手上才是说道:“多谢,我也是当真给忘了。”随后又是对大欢儿抬抬手眨眨眼说道,“行了,这都是小事儿,你的事儿倒是要上点心,我等你的消息。”
说罢便是面带笑意,施施然离开了,独留她一个人涨红着一张脸。
大欢儿等她走远了去,再是将那封信拿出来,看了一遍儿又一遍儿。她原还以为赵一阳问自己为何不回信,只不过就是嘴上说说,好奇罢了,可是这信上却是让她幻想了那日的情形,知道他心中的着急。
犹豫了好半晌她才是瘸着腿,往门外去。
门口的宫女见她出来不由是将她拦下来,边是说道:“姑娘这是有何事儿?腿还伤着呢,不若回去休息吧?”
只见她是摇了摇头,眉头紧锁问道:“我想问一下,方才的赵小哥被扶进哪个厢房了?到底是他救了我,总是自己这里坐着我很是不安心。”
“姑娘真是知恩图报的好人。”那宫女笑了笑,用手指向对面的一个拐角处说道,“那位小哥就在对边的侧面屋子里,要不要奴婢扶您过去?”
“不用不用。”大欢儿连是摆了摆手,很是不好意思得回说,“我也是宫女,没有比你高一级不必特地搀扶,我走不了还能蹦呢,再说也没有这么痛,不敢劳烦你,我自己过去就是了。”
如此宫女也不勉强了,只叫她小心一些,扶她下了阶梯后就是见她一瘸一拐得走得困难。
等大欢儿走到赵一阳门外时,她开始紧张起来不知道要不要往里头看一看,便是小心翼翼得站在门外,不敢弄出声响。头往里头探了探便是能看见一些太医的衣角,隐约还听到赵一阳发出“嘶、呼”的小声喘 息。
她的腿脚不方便,又怕搞出动静只好小心得站在门外探头探脑。好不容易才是挪得靠门边了,这便见到里头的少年正是光着膀子趴在床上,背上的伤口倒是看不清楚,只见到了老太医拿着湿布正在擦拭。
只听老太医说道:“疼便是讲,不必憋着。想必摔下来的时候地上满是石头,给是磕伤了对吧?”
“是,不过我也是习武的人,这么点小疼还算是熬得过来。”赵一阳边是强颜欢笑,嘴上还边是硬着。
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 你去找过我?
听这话的意思,伤口还算是有些许严重的,大欢儿转过身去不再看了,嘴中却是叹了口气。刚是知道那件事,今日又是为他所救,多多少少有些愧疚,到底没有脸面见她。
正是犹豫着,屋内突然传来老太医的声音:“我的药箱落在那姑娘的屋中了,我去取取便来,这背上还有脏污没擦干净,一会儿回来我再帮你看看。”
话音刚落,她便听见白巾丢入水中的声音,一时间想到自己在门外鬼鬼祟祟的便是紧张起来,忙是拖着肿起来的脚踝往前走。
正是这时候,老太医已经是走到了门外看见她了,不由惊讶了起来,大欢儿转头一看他一时心虚脚下没看“嘭”得一声摔在了地上。
屋内的赵一阳也听到了动静,一时间往外问道:“太医,是怎么了吗?”
大欢儿顾不得脚上的疼,忙是抬起头冲着老太医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后者会意,摇了摇头才是冲里头说道:“没什么,老眼昏花不小心将门外的木头箱子撞倒了,并未有大碍。”
“那太医还请脚下小心些。”赵一阳听罢,声音中透露出了放下心的意思。
老太医这才连忙边是应着里头,边是往前走来,小心将她扶了起来,伸手查看了她脚上的伤,确定没有大碍才放下来,严厉着声音说道:“姑娘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了这脚扭了不宜走路,否则落下病根了该。”
大欢儿心虚得说道:“对、对不住了太医。”
他恨铁不成钢道:“快起来,我扶你回去,可不能再摔了!”说着就要将她搀扶住。
可是她却是往后退了两步,避开他的手,脸上有些乞求的意思:“太医,我是想来看看小哥的,毕竟是他救了我我兀自歇息良心不安,您就让我来看看吧?”
老太医上下打量她,捋了把胡子说道:“行吧,那你进去看看,只不过不要再摔了,否则就废了。”
她点了点头又是问道:“赵小哥的伤口如何了?”
“便是搓烂了肉,倒是没有伤及筋骨。那摔下来的时候,均都是尖锐的石子,再加上他当时腿脚不稳,摔得不仅重还磨搓了一番,才会破皮流血。不过他还是能起身的,到底是习武之人,身体健壮一些。”
大欢儿听了才算是松了口气,便是点头道:“还要多谢您了。”
老太医摆摆手,表示不必客气又是说道:“医者父母心,这都没什么不必客气。”说罢便是朝她的屋子走去了,没让她再有机会说些道谢的话。
她重新站起来,脚踝只是疼痛了一会儿便是没了感觉,瞧着却是没什么大碍,怕只是方才摔碰着才疼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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