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凉夜白
上回他偷偷瞄过齐将军与夜将军打斗,能是感觉得出来这丫头可不如他老子,自己对上两招还是轻而易举的。
以柔克刚,夜离学得很好。
一把软剑甩过去,拐着弯要扫到他的门面,那就像是人的手或是强劲的鞭子一般,弯弯绕绕错过自己的钢剑能对准他的命脉,好几次要不是反应及时便是又要给她刮上一刀。
他知道夜离的功夫并非在他之上,斗一斗便是绝对能打赢,偏偏弱在武器上。就因她耍软剑耍得好,而自己躲避不及常是因那把剑而觉得心累。
便是躲避之时,他忽然就是想到了“鞭子”。
之前因为大欢儿练习长鞭,所以自己也是学到了许多,想到身后还别着一根马鞭,他突然是灵机一动避开了那软剑靠近了夜离,随后从身后一抽直是往她的脸上打去。
这一鞭打得猝不胜防,她瞪大了眼万万没想到他一个男子竟也会使鞭子。
随后她身子一矮,贴近了马背。可鞭子是软兵器,手腕一转轻轻一甩,没扫到她反而立马就是落下打算一鞭子打在她的脸上。
她一惊,侧面转身落下了马,鞭子便是顺其自然打在马背上,白马疼得拔起了前蹄“吁”得叫了一身,随后转头跑向了夜离的身后。
再看落在地上夜离左腿微微跪地,右腿则是侧向伸直,双手握拳顶在地上,目光锋利,以豹子进攻时的姿势蹲跪在地。侧头一看方才躲避不时,鞭子在她右边的衣袍上打出了鞭痕,使得战袍已经裂开。
她眼色一沉,随后起身将软剑丢向了一旁,直视这高马之上的赵一阳。
这意思是不认输,还想来比比拳脚功夫。他不过就是耸了耸肩膀,将两手的剑与马鞭都丢向了一旁,随后翻身下马只想着比就比吧,及其无所谓。
殊不知身后看他们比试的万千军马,以及已经听了几个士兵说那是夜将军的女儿,心中直是捏了一把汗,就怕他被当作齐将军被那位“夜小姐”活剐了。
只见他们二人赤手空拳,夜离身型在赵一阳得衬托之下显得极其矮小,看着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可他们均是在原地虎视眈眈得看着对方,警惕得绕了两圈,没谁敢看不起谁,就等谁先沉不住气动起手来。到底是姑娘焦急,快速上前就是一个飞跃,在空中劈腿直是想踢在他得脸上。
可他不过侧头,那腿便是落在了他得肩上,将他压低了身子。
这招使得好,可惜就是不适合她这么轻巧得小姑娘,只因是身上没有重量,全然靠着惯性给他压低,却是不能把他劈倒。
反倒是赵一阳得意洋洋的扛住了她的腿,这下好了,劈也劈不下,放也不让放,就那样被他抱在肩上,这一下就是使她羞愤起来,还没有人这样抱住她的脚!!
她一怒便是使劲抽着那腿,怒道:“你放开!!”
只见他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就不放。”随后见她另一只腿酸了在原地蹦跶起来,忍不住就是一顿狂笑,“不是你要放在我肩上的吗?哈哈哈哈!”
随后夜离羞愤难当,拇指与食指放在口中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一旁像是看热闹的白马立马就是反应过来,直是朝着他冲了过去。
他自然是看见了,便是朝她吐了个舌头,一把将她的腿给掀翻过去,接着自己便是闪过了身。白马自然是没撞到了,只见她并未摔着,只在空中翻了个身随后稳稳的落在地上了。
随后趁着他被马匹冲开就是弹跳起来直是冲着他的门面打去。
在一番你来我往、一来二去之下,那丫头一拳上去,赵一阳迅速躲开并是拉住了她的拳头往前拖去。一时之间她便是失重踉跄,只见他翻了个身对着她的背后踢一脚将她踢了出去,随后便是打算一掌了结了这场打斗。
然而一掌出去时,夜离好似也是怕他偷袭稳住身后就是立马转身,刚巧那一掌就是到了她的胸前……等是看到那本应平坦的胸口却是凸 起,他才反应过来面前是个女子。
因此手下立马就犹豫了,寻思着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打。
而原本已经怔愣住的夜离,自然是清楚的看到了他的犹豫与窘迫,低头才是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得胸口,一时间明白过来他在看什么了——
于是羞愤涌上了面,她涨红了脸大骂一句:“流氓!”随后一个侧身踢将他踢了出去。
远处的士兵们见本来打得好好的赵一阳怎么停下来了?眼见就是要赢了,怎么那姑娘还一个侧身踢将他踹出去了???一时间脸上写满了问好。
他必须承认,这个时候他很不地道的想起了大欢儿。于是满脸通红,手脚发软只觉得时打不下去了,于是吹了个哨子,趁着夜离来追杀的时候,一麻溜翻上了马背往江城军去了。
白言一脸奇怪的看着他,直是问:“你这是什么情况?连个姑娘家都打不过?怎么了这是?”
赵一阳涨红着张脸,只担心夜离追上来要他小命,于是不管不顾超前去,直是喊道:“回去再说!”
齐将军见他那样子不明所以然,不顾也许只能是撤兵了,那是输了还是赢了?他也是一时之间摸不清头脑。
第一千三百一十章 姑娘家不方便
他们刚是开始撤兵便是听身后的那丫头大骂道:“齐将军我算是记住你了!你等着,明日定输赢!”
齐将军算是知道事情经过的,不过被这么一喊还有些瘆得慌,而其他不明真相的人则是纷纷奇怪看向了真正的“齐将军”。
夜离愤怒的拍打着城门,三王子显然是在城楼上看完了整件事情,见她回来脸上都挂着憨笑。第一次见他对自己露出这般和善的笑容,可她并不觉得心情有多好,这人显然就是来嘲笑她的。
离开的时候还对着她的背影大声囔囔道:“夜小姐,与汉子对战真是辛苦你了。”,然后紧接着身后便是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
她心中很是生气,却是保持了自己的冷然,转身眼珠子转过了一众人随后开口就是:“谁再笑,我便是请团团撕了他的嘴。”
随后又是平静得直视三王子道,“既然王子也觉得我辛苦,不若自己上场打去,躲在这城中做什么?”这话便是在骂他窝囊得。
那般得气势,没人敢在笑,连是三王子也不敢明目张胆得笑,只怕这丫头当真会杀鸡儆猴。身后得笑声一下就是消散尽了,她很是满意便是朝着自己得帐篷中走去了。
回到帐篷中得时候,紫竹已经在这等着了。她不知道这战何时结束,却是想着她回来或是要伺候一番,便是等在这里,只见她一身灰尘得走了进来,战袍也是破烂不堪。
她稍稍露出惊讶得表情,便是上前虚情假意的问道:“小姐!你怎得浑身狼狈?可有受伤没有?”
只见她是摆了摆手,自己倒了杯凉茶咽下:“都是擦伤罢了,上战场就是要这般,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紫竹上前替她将战袍脱下,手上却是捏成了兰花指,生怕自己被弄脏一般。边是听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悠然问道,“对了,团团送来了没有?”
她低眉顺目将战袍挂上衣衫架子边是回道:“回小姐,您刚是出去,团团边是到了,如今正在兽笼里呢。”随后又是看了看她的衣衫问道,“小姐,您的战袍都坏了,要不要奴为您缝补一番?”
她摇摇头坐下道:“团团来了就不必了,明日我穿常服就是。不过,谁叫人将它关进兽笼了?它可爱自由,这般关进去不得闷死?”
她皱着眉,看起来很是不悦。
紫竹这便连忙应道:“团团早上来,见您不在便是闹起来了,王子担心它影响了军中正常秩序才是命人给它关起来了。”
她一听,便是拍案而起冷哼了一声道:“那是他们无能,管不住团团便是说团团的错?我从前带它去父亲的军营也没见它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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