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凉夜白
他笑了笑,连忙就是将他扶了起来说道:“老太医客气了,您跟随军队已有好些年,当是我们敬重您,而不是你朝我们请礼的分。”
老太医哈哈大笑,二人寒暄了一阵坐下,他才是切入了正题道,“今日请您去给那雪豹治治腿,不知情况如何了,故此才来问问。”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老太医听了便也是没摆臭脸,只不过笑意明显收敛了许多照旧是恭恭敬敬道:“将军还能如此关照敌军是她的福分啊——”
他听罢,不过是谦虚笑了笑道:“老太医抬举我了,实不相瞒,牢中的那位乃是前几日在军中丧命的夜将军之女,听闻在苏南也颇有名望。我待夜将军还算敬重,因此他的独女我亦是想多照顾些。”
他又是转了转眼珠子说道,“还有缘故是齐将军将她父打下了马,因此一直心怀愧疚便是托我多照顾她。那姑娘又不知道听了谁的唆使,总说是我们害死了齐将军因此态度稍差些,不过倒算不上坏。”
老太医一听,最开始还有些诧异。他总跟随军队前往战场,对沙场之上的细碎事儿还算了然,对苏南国的战神夜将军那也颇有耳闻。
前几日有幸一见,不料他已是命不久矣,听闻膝下只一个千金,倒是不知竟是那不知礼数的混丫头,只是看着却是有些冷然高傲的气质。
不过白言既然是说到这个,他便是心中稍稍明白过来了,不由一个眼神瞅向了一旁不怎么说话的赵一阳,捋捋胡子想了片刻。
随后才是说道:“想必今日军中所发之事儿,赵小哥已是告知了将军,因此将军才是深夜拜访老臣吧?”
见他是笑眯眯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是气恼,想必是白言方才所说的话听进去了,因此白言便也是报以一笑不置可否,看向了赵一阳,后者则是憨憨得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才是说道:“既然太医是知道了,我便是不打哑谜了,本次来确实是因为今日所发生得事情,怕是那丫头不懂事,得罪了您。”
他啜了口茶润润嗓子,又是缓慢说道,“那丫头张扬不知礼数,我也是略知一二,不过今日在场上她与我所知的夜将军一般,倒是重情重义。也是冲她这么一点,见她实在宝贝那雪豹,才来替她向您请罪来了。”
说罢,他还起身专门朝着老太医深深一拜,可见其真挚之心。
老太医见了吓了一大跳,连忙是上前将他扶起来拜了个更深的礼道:“不敢不敢,按品阶老臣还未有将军高,何况您是当今驸马爷怎可朝老臣行礼?这是折煞哦!”
“沙场之上,哪有什么品阶与身份!依照历履,您是我的长辈。”白言义正言辞的模样,险些就是叫他哭笑不得了。随后又是听他说道,“身份的事儿就不必再说了,如今重要的还是请太医为那雪豹治一治。”
听到这话,老太医还是露出了些微为难的表情,犹豫了好一会儿直接了当得说道:“将军,请恕老臣无能,实在不是老臣不愿意,是那姑娘倔强一下也不许老臣碰那雪豹。”
“那就更得治了!”听到这话,赵一阳连忙就是接过去了,在另外二人的疑惑之间缓缓说出理由来。
“既然不是老太医您不乐意就好说了,那丫头如此不知礼数,若是您将那雪豹治好,她不得对您刮目相看?何况那可是罕见得雪豹,若是给治好回去一说,众人定是夸赞您得医术了!”
“世人夸不夸赞倒是无所谓……”其实这话说进他得心窝了,他的确给那丫头气着了,可那是雪豹!能将它治好不仅是世人夸赞,连同他自己也是倍感荣幸啊!
等是有朝一日还能回京中得意一番,他可是见过雪豹得人!
因此赵一阳这么一说他倒是给犹豫起来了,过了好片刻,到底抵不过那雪豹的诱惑勉勉强强点了点头。
白言心中一喜立马是问道:“那太医是今晚去瞅瞅还是明日再看看?”
“自然是明日了!”他满是不在乎道,“将军您也不必担心,行医讲究望闻问切,今日一看那伤是旧伤,拖延一日也不碍事儿。如今这个时辰,真叫老臣给它看看,老臣着实是不乐意。”
他倒是说真真的真话,今早他才说是不去给它治病,晚上突然自个儿跑去了,还不知道那丫头会如何嘲讽他,因此还是明早去稍稍舒心些。
白言自然是了解他的,既然说是没事儿便是不必着急,因此寒暄一阵早些休息他便是与赵一阳离开了。
第一千三百一十五章 不惹事
清晨的阳光驱去了一夜的寒凉,团团毛绒绒的尾巴却是担心夜离受凉,便是严实得盖在了她的身上。
因此她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关在这铁笼之中,也因有它的陪伴睡得安稳不已。
其实她到这敌军的军营中来,白言待她还算是跟待客一般的,也为她收拾出舒适的歇息地方来,可是团团具有伤害力,为了防止袭击他人,他在思虑之下还是决定将它困在笼中。
夜离自然是不舍得了,便是不肯离开,死活要赖在它得身边。白言没办法,想到雪豹也待她忠诚,便是随她了,衣物被褥一样不少,吃食也没有半点差错。可惜她秉着一身俘虏得倨傲,还是一样不用。
前一日战况辛苦,夜离疲惫因此一夜睡得深沉,等是醒来的时候,团团还在用它的尾巴尖为她挡着晒进来的太阳。
她心下感动不已,便是伸手将它得尾巴收起怀抱在脸颊之上,刚巧守着笼子得士兵正在唠嗑着闲话,她便是听了一耳朵。
“欸,怎么早膳还是不送来得,换岗得人也还不来,空站了一晚上,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都。”
另一边得士兵听了便是瞟他一眼道:“别抱怨了,笼子里得两个也还没醒,等是醒了换岗得人差不多就来了。”
那人听了就是瘪瘪嘴却也无话可说,随后又是问道:“对了,你昨日站得前面些,可有看到那赵小哥是如何手擒这雪豹得??我昨日在后面些是看不清得,只知道赵小哥很是厉害!”
“哪是厉害啊,那是聪明。”他听罢就是一个得意洋洋得抬起了下巴,“昨日 你不在,赵小哥回来还给咱们说了一遍儿呢。倒不是厉害,是那雪豹扑上来时,给发现了右腿有伤,因此他才找着了破绽。”
夜离刚是听到这不由来精神了,听他们说着说着貌似是在说自己才对,可是口中的那个“赵小哥”又是谁?不应该是齐将军才对吗?
正逢疑惑之际,又听原先那人又是惊呼道:“原是如此!我倒是料不到的,那般情形之下还能观察细微确实不易,若是咱们早就慌透了。”
“谁说不是呢!”他立马就敬佩得说道,“我也算是明白了,将军为何如此看重赵小哥,他那般厉害指不定跟将军一般早早成了将军!我们呀,只有羡慕得分咯!”
这话说得那是一个羡慕有隐隐藏有感慨,或是在感慨自己也未尝不知。
不过夜离却是注意到了其中几个字眼,甚为不解,几乎是下意识得就是询问道:“赵小哥是谁?”
面前守笼之人当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随后才是一个回头见其人醒了,还睁着秀目盯着自己不由就是一个惊吓道:“呦呵,什么时候醒得?也不说一声怪吓人的。”
他边是拍打着胸腔边是说道,“你连是抓你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赵一阳,我们赵小哥呀!”
她一听貌似赵跟齐挂不上关系,忍不住又是问道:“那齐将军是谁?”
小小士兵们是不知道其中的关系,觉得这问题没有涉及到军中机密,便是豪迈得挥挥手叉腰,随后往四周看去果然是抓到目标了才是说道:“那、那个在操练将士的,就是我们的齐将军。”
夜离顺着手指指的方向看去,那分明就是一个长相黝黑粗壮的男子,看起来比赵一阳还是个外方的,与后者长相却是天囊之别!
怎么会,这分明不是昨日与前日同自己应战的人啊!
她不敢相信问道:“你们军中有多少个齐将军?”
那人奇奇怪怪得上下打量她一眼说道:“就一个啊——”随后警惕得收住了嘴道,“你问这些作甚!”
只见她住了嘴沉默着不肯说话,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冥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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