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凉夜白
她闭了闭眼,并没有为自己猜中了而有多开心,她更是但愿不是真的:“那天晚上,我攥着腰牌和衣而睡了一晚,他们确实长得一模一样,连是外表摸起来都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我就是猜出来了。”
听罢元治的脸色不太好看,随后立马是问道:“你说你的证据都没了,是掉了还是?”
“被偷了。”
那就是了,元治的心中立马是松了一口气,想到了什么。这腰牌近乎一模一样,要说哪里不同只怕是背面的印章了,假的腰牌印章只要用盐水泡上一天拿手磨搓,印章就会不见了。
夜离能不用一会儿就猜出来,很有可能她看到的那面腰牌是真的,可是如果有可能是被盗了,起战前有传说太子被刺杀,以及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内,为什么没人来报备?
除非,是有人故意将这个东西,送出去的,被偷的原因怕是近期休假的士兵里头没有腰牌没办法值班,因此只好偷回去了。
或者那个人是个众人所知的熟人,所以他正在用假的腰牌,而大家却没有认真排查他的腰牌。
只有这些个可能!
他的眼神锋利起来,问向下边儿的夜离道:“你想过为什么证据会被人偷了吗?”
“啊?”她被元治一问傻了,回想一阵才发现自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元治,眼中露出了惊诧之意,似乎也在想着这个谜底,“皇上的意思是……”
想到这里,他也是来不及解释什么,只是皱着眉头朝着下手的侍卫说道:“传令下去,排查禁卫军里头的每一个人,特别是休假待家中的人的腰牌,一个都不能露!”
等是吩咐下去了,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有些危险,竟想不到是自己人。
第一千三百五十三章 猜想
“属下领命!”穿着浅黄色的侍卫听罢一个抱拳,下一秒就是急速离开了乾清宫,都是不带回头的。
就是这个时候,元治又是对夜离问道:“你的那些东西是什么时候被盗的?”
夜离听罢就是好好回想了一阵,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把将拳手打在另外一只手掌上道:“应该是我父死后我要前往边关的前一天晚上,我当时还不确定来着。
可是那天晚上我都收的好好的还再看了一遍,第二日前往边关的时候我本想呆在身上,猛然找了一顿发现竟是不见了,我也在想会不会是放错了地方呢。
可是当时行程着急,等是再度回家的时候便再也找不到了,我那才恍然发现竟是故意被偷盗了。”
他听了就是一个冷笑道:“那时候江城军可还没有攻入苏南,听闻你们那城墙高陡,还轮番有人坚守,偷偷进去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并非朕的人盗取,只有可能是你们自己人偷的。
这话他说得笃定,随后又是补了一句道,“你们的人都在惋惜你们太子的离世,恨不得将那东西甩在朕的脸上骂一句卑鄙才是吧?又为什么要去偷这些东西?只怕这是监守自盗。”
夜离听了一阵傻了眼,只说道是:“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杀害太子的是你们自己人。”
他很有信心的说出了这一番话只道是,“如若说你们苏南人没有理由将东西偷回去,那就说是幕后黑手偷回去的。可是看得出来他们恨不得误导你们,为何又要收回去?
这无非就是怕你到时呈给朕看,或者是自己要用的,才是要偷偷拿回去。如今能证实不是我们偷的,而是你们自己人偷的,联想一番,只怕幕后黑手就是你们的人了。”
“不、不可能啊!”夜离惊呼起来,绝对不敢相信这件事儿。
要说苏南谁跟太子有仇,她不是不知道,可是如若偷东西的是自己人,也就只可能是自己府中的人。
她不是没有武功,东西 藏在自己的房间里头,只有自己最信任、又离那些东西最近的人才能得手。可是如果是她,跟太子有仇的又是三王子,也就是说他们勾结一体。
她心中有了答案,却是不敢相信的。
元治推想得有些累,便是抬起了茶水啜了一口道:“朕承认,那腰牌确实是宫中人的,可是朕绝对没有下过这个命令,只能说是宫中除了叛徒。可是那小小士兵,只有跟你们的人勾结才能做得这事儿。”
“你们太子只来过这里一次,又能有谁会跟他有仇?士兵是更不可能的了,如若排除了朕,朕想你心中已经有别的答案了。”
元治只留下这句话,随后便是沉寂了一会儿,由着她自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空荡荡的大堂之内,只有她一道消瘦的身影。
……
苏南三王子的府邸内,他敞着胸膛瘫在榻椅之上,手上拿着宝刀细细欣赏,这是他的亲信给他呈送的礼物,他一样不漏照单收下。
自从是坐上了太子之位,他越发的放 荡,没有从前的兢兢业业,只因为已经没有对手能跟他抢这个位置了。他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可是女皇只能将他叫去说教一顿,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谁叫之前傻里傻气就这般答应了他的话,稍微是口气不好一些,三王子就拿这个威胁她,实在可恶。
一堆的侍妾衣衫不整的给他盖着衣衫或是喂着水果,三四个纷纷围在他的身旁,要么就是歪在他的身上,脸上绯红不已,全是为他的倾邪容颜而折服,只希望叫他染指一番才好。
可惜他只是碰了其中的一两个,其他就当取悦他的工具罢了,不过他很享受他人那般的恭维和依赖,这样能满足他虚荣的变态心理,说起来就是一种病。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叫人推开,一个靓丽的身影站在门前,蹙着眉头好似对面前的场景很是不悦。等是三王子抬眼看她的时候,立马就是眼中浮起了雾气,看着让心心疼不已。
她身后的奴女立马就是朝着里头的人行礼了一番,他看到她眼中带泪,立马就是邪魅得笑了起来,吩咐道:“都出去吧,竹儿,过来。”
说罢,三四个的侍妾便是整好了衣服,鱼贯而出,与紫竹交错过的时候,还被狠狠的瞪了一眼,如今她就是府中唯一的女主人,随说还未扶正,三王子也是特别宠爱她的。
因此还因为三王子宠幸的侍妾,被她瞪一眼立马就是不敢傲气了。但是被撒的怒火,出了门就是撒在了那些看着她们目不转睛的家仆身上。
“看什么看!再看叫殿下剜了你们的眼睛!”
屋内,紫竹委屈巴巴的走到了三王子的身边,倚在了他的怀中,二人具是躺在那榻椅之上。
见她撅着嘴巴,他立马是一下将她拥住道:“怎么?不高兴了?”
她听了,心中有一股妒火,却是暗自压了下来,装作一阵抽泣,随后可怜十分的问道:“殿下,你是不是不喜欢竹儿了?从前说过只我一人,怎么却又招了这么多女人来?是竹儿没她们漂亮了?”
“胡说!”三王子说了一声,随后将她的下巴捏起,一下子吻了下去,直将她闻得面色绯红起来,好一阵才是松开,“那些女人只是孤的工具,府中的主子只有你一个。”
“再说了……”
他又将她软绵绵的手拿过来,轻声将气息吐在她的耳根上说道,“竹啊,孤是男子,你如今可不能伺候孤不是?”
紫竹听了他的话,扭捏了一下身子,依偎在他的坏间说道:“竹儿知道了,是竹儿不懂事了。”
他很是满意的笑了起来,撩拨起她的发丝给勾在了耳后说道:“竹儿来找孤不单单是为了生气吧?说吧,怎么了?”
上一篇:穿越全能网红
下一篇:医狂妃:帝尊,宠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