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凉夜白
也是在孙常在说完话后,和嫔才是补充道:“她们二人,天天是来我这做客。”
也是在她疑惑之间补充说道:“我因诞下公主有幸晋升,不过感情难得白女士不舍得搬离这宫,从始至终我们都是住在一块儿的。”
听完这般解释,夜离才是恍然大悟,便是笑说道:“那娘娘与常在们的感情确实难得,让夜离好生羡慕。”
虽然原先并不喜欢她,可是她这番话还确实深得她心。
不过到底是不能得意忘形的,一时间只怕忘了正事儿,叫人吹捧的上天了,便是反应过来看了钱常在一眼。
后者自然会意,突然就是问道:“对了,夜小姐怎么的一个人来,赵小哥不应陪在身旁的?”
第一千三百八十五章 吊人胃口
一提到赵一阳,夜离就是警惕起来,老老实实又开玩笑说道:“军中的命令哪的有赵小哥的未婚妻重要些?自然是要去陪着她才好。自夜离来此,赵小哥日日陪护在旁,哪怕是齐将军的命令也确实不合适。”
这话说得好啊,又是侧面表示自己没什么重要的,善解人意又是撇清了关系;又是说明这些都是齐将军的命令,与她个人无关,如若和嫔是要来找麻烦的,也找不到她头上。
事实如此不错,不过话却说的漂亮,说了实话也不叫旁人掉面子,和嫔待她还是有几分欣赏之意的。
刚是要说写什么客套话,又是听她惋惜的说道,“如若我夫还在,他也会摒弃所有的公务单单陪我一人。”这话不是寻同情,是真真想起了太子。
随后她一时反应过来,才很是不好意思说道,“是夜离失礼了,一时触景生情,叫您看了笑话。”
“夜小姐真是严重了。”她这时的口气,倒是比从前真诚且和善了许多,“是我们提了这档子事儿惹你伤感起来。不过一阳是我阿弟,奉命陪护就得做到,我代他的失礼向夜小姐你赔礼了。”
和嫔之前对她有明显的敌意,应该是巴不得赵一阳离她远远的,可是今日这话,却是不知真假,瞧着还是蛮真实的。
于是二人又来一顿互相客气的。
随后才是瞧和嫔刻意叹了口气,试图引起夜离的注意,果然是引起注意了,她的眼神便是奇怪看上去,似在疑惑和嫔为何叹气。
等是她注意到夜离的眼神了,才是装作没在看她缓缓道:“不过我今日路过钟粹宫,确实瞧见她们吵闹了。”
她好似替人委屈一般道,“说起来大欢儿也是可怜人,她那性子得多大的委屈才掉眼泪?在准格尔可都没受什么委屈,来到这里反倒叫我这个姑子没保护好她,那些碎语着实是……”
刚说到这里,她便是适时的停了下来,吊足了夜离的胃口。本是很明显故意要让她注重这件事儿,可是她确实好奇,也顾不得故意不故意只是确实好奇她所说的事情。
于是便是如她所愿紧问道:“娘娘说得这事……?不知道是什么碎语,瞧您紧皱了眉头?”
和嫔故意长长叹了口气,张嘴仿若欲言又止,最终只十分纠结的说道:“夜小姐,这您就不必知道了,是我嘴笨不下心就提到了。”
“既然娘娘都提到了,何不说出来叫人知道一番,这样话说到一半多少吊人胃口,这般您就太没意思了。”她娇嗲着,确实对这些个东西生了好奇心,赶巴巴就是想要知道的。
可是上首的人便是故意吊她胃口,此时就是支支吾吾不肯说话,等到了一个气候,钱常在便是蹦出来冲着她道:“娘娘,今日目的不就为此??大欢儿多少委屈您又不是不知,我着实憋不住了!”
便是在她来不及的劝说之中,钱常在已经对着夜离道,“夜小姐!实不相瞒,娘娘不肯说是因为、因为那谣言与您有关!”
夜离一听,脸上略微吃惊,她是多多少少猜到与自己有关,万万没想到还真跟自己有关系,这下就是好奇外面的碎语都是怎么说自己了:“此话何解?”
钱常在不说话了,将接下来的话交给了孙常见,只见她扭扭捏捏道:“夜小姐,您不经常出入皇宫,想必却是知道近来赵小哥与大欢儿的吵闹吧?”
“确实知道,赵小哥与我提过一二。”
只见她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大欢儿近来脾气不好,便是因心中委屈!只因您与赵小哥出双入对,宫人们早就是对大欢儿指指点点。她不是吃您的味,只是被说的不好受,不但是她委屈,我们今日才得知,也替她难过。”
钱常在也是这个时候插嘴道:“我们妇道人家不知道什么是军令,却是知道什么是男女有别!这事儿或不是您的错,可是大欢儿心里受委屈,我们这些半个姑子的也跟着不舒服,总不能放任不管?”
“实不相瞒,今日唤您来做客是我们二人的主意,娘娘到底也难以开口我们看不过去才插嘴两句。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什么失礼之处,刚提及这件事儿,就一人一句话说得她哑口无言,脑子一片防空都不知要回应些什么,果然预感是对的,过来就是没好事儿!
也是和嫔觉得差不多得了,连忙呵斥:“够了!”
等是二位常在安静下来,才是听她说道,“夜小姐,我们知道陪护期间,什么亲近一些是正常的事儿,从前我也没曾想会怎么着,可是近来宫中流言蜚语盛行,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想了想她又补道,“敏嫔拿大欢儿当作小妹,她又是受准格尔亲王的宠爱宛若郡主,既然订了婚约,我们玩不能亏待她。她生性喜将这些委屈憋在心里,即便我知道了,也不敢跟她提及。
可是要再放任不管,这事儿要是惹敏嫔气恼再是传到亲王的耳朵里,皇上绝对会怪罪下来。圣怒不是我能压制的,只好趁事情还没发生,为了大欢儿也为了阿弟,还请夜小姐能尽量理解。”
说着,她便是专门起身朝她行了个大礼。
这时候夜离算是明明白白了,和嫔请她来坐确实不是单纯的待客,方才的那些犹豫不决也只不过想激起她的好奇心以此逼问原有。
然而后面的这番话,再看和嫔虔诚的态度,想必确实是由心而发了。正常人都会觉得气恼,她亦是,就在她们一人一句之间泛起了怒气。
可是强压下来后,也算是清清楚楚,确实于她们而言,这事儿很是重要。
说起来这件事与她无关,她与赵一阳既是清清白白,在她的脑子里,一切行为也很是正常规矩。可是习俗不同,或许在他人的眼中并非如此。
她千万个没有错,大欢儿何曾不知?就是因为知道她只对赵一阳发怒,却没有给她脸色看。不过宫中的流言蜚语,却皆是因她而起,再没有过错,也有她的责任。
第一千三百八十六章 神秘人
夜离想到了近来大欢儿二人的相处并不愉快,人都说宁拆十座桥不毁一桩亲,如若因此谣言断了婚约,与她脱不了关系,始终是罪过罪过。
看他们吵得这些时日,想必谣言也有好几天了,和嫔这时候才找自己说话也属不易。她没有错,和嫔也没有错、赵一阳也没有错、大欢儿更没有错。
都只是因她而起罢了,所以她相信和嫔而后说的那番话。
想到这里,她从椅子上起了身,并没有着急行礼,而是义正言辞的说道:“这事儿我明白了,可是我没有错,我不会道歉。”二位常在与和嫔听了一惊。
可就在她们纷纷面面相觑的时候,她又是说道,“可是这件事儿,我有责任,我会承担责任,也明白了娘娘话中的意思。”
讲这句话说完过后,和嫔很是明显松了口气,随后抬起了十分感激的目光看向了她忠诚说道:“我承认先前对你有敌意,今日请你也别有目的,你所猜的都没错。但我原先想你会气愤不已,没想到……多谢你了!”
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却是道尽了谢,夜离一时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也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叹气,便是只好说道:“娘娘先不要客气,如你所说,我很生气,但是看在赵小哥陪护的几日份上才不想看他们感情不好。”
话已至此,和嫔诚心为说清了一桩事儿感到无比的欢喜,也十分感激,方才话说得这般好听,如若她真是发怒了,自己还指不定是口出狂言、闹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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