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凉夜白
周皇后一听连忙是矢口否认,点点胭脂都挡不住她不好受的面目,她裂开了红唇有些许苦笑道:“母后不用麻烦,只是一点的不舒适,并不碍事儿,叫御医来恐扰了咱们的性质。”
瞧瞧,多少可人的姑娘,若是她自己,她定然舍不得再纳几个新人,只想独宠这么一个呀。不过开枝散叶是皇家的使命,总归低吼二人的感情难得,纳几个新人倒是没什么。
何况若是长期只这么几位嫔妃,下面的几个亲王定然又要来罗里吧嗦烦着元治,回头他再一倔强,反倒是御园要被亲王塞满咯。
于是她只转了转脑筋,便是朝周皇后应道:“你不必问元治了,哀家替他拿主意,就这般定了。不过要过两个月来,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得等到夜小姐回苏南去了再说。”
可是皇上可不乐意啊,皱着眉头,不高兴道:“母后!儿臣不想纳新人!只皇后一个,儿臣便觉得可行了!”
周皇后一边觉得欣慰,可是一边为皇家着急,便是想起身继续劝说一番元治,可是肚子里的那阵痉挛,却是叫她不经坐回了椅子里头。
隆冬大雪的日子里,她竟是疼出了细汗来。
为了不叫元治与苏幼仪注意而担心,她连忙拿起了手帕给自己的额头匆忙擦了擦,手上压住肚子的动作更是用力了。
旦儿将这些看在眼中,不由紧张且小声说道:“娘娘!您没事儿吧?!”
“嘘,不得叫母后皇上给听见了。”她摆摆手,示意她离远些,免得叫上首的二人看出了端倪来。
好在他们正是在互相谈论着,并非注意到她的异样,恍然不用她去劝说苏幼仪已经是说道了:“得,你倒是不乐意了,到时候那些个老家伙来乾清宫拦你,你就乐意了?”
这么一听,元治倒是怔住了,他未曾想到这里来,只觉得如今不想后宫再添人,雨露均沾的滋味儿不好受,若是哪个与哪个善妒反倒是他要受些折腾。
他也不想遇见李嫔那样的,自己不安生,搅得后宫也不安生,让其他的嫔妃、让自己都难受得紧。因此他还是有些许担忧,连是母后得眼光都没看好,自己选的就能好?
不过叫她一说,自己倒是想了起来还有那些个老家伙,如今皇后几个进宫已经有三年了,怕是今年一过去,不愿意纳会叫他们的嘴说烦了。
于是就是犹豫了起来,开始沉默起,有些许拿不定主意的。
周皇后见她将元治给半半说服了,便是想着自己再加把劲,将这件事儿就定下来了,否则她近来日日思虑着,好似身子越发的弱了,总是会有些许的不舒适。
想到这里她便准备强忍着难受,想要站起了身子来,旦儿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连忙是上前装着顺手,却是叫她拦了下来,说话道:“娘娘,您身子不舒服,可别胡动了!”
确是,她越发的强撑不住,肚中仿若有虫蚁在啃噬,或是肚中的东西缠成了一团麻绳,绞的她疼痛难忍。但也正因如此,她才要赶紧将话说清楚来,否则再忍不住,恐失了态去。
“大胆!”她咬牙,轻声说道,试图叫自己的疼痛不要影响了理智道,“总得将事儿说明白来,否则母后再不离开,本宫便是要出丑了!”
“那娘娘,咱们可以先行退下,您不能再强撑了!奴婢瞧您开始冒汗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耽搁不得啊!”旦儿担忧不已,从坐在这里开始,她就知道自家主子身子不舒服的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不碍事儿,这更不能耽搁的,你紧的让开,否则叫本宫说着话,反倒没了力气。”
瞧上首的母子两个正在低头谈着自己的事儿,好似就要说完了,抬头来定然会看到她的不舒适,因此紧忙叫旦儿让开。
旦儿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不乐意自己的主子这般难受着,可是周皇后的口气正经起来,叫她心中发怵只好的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不再拦着了。
她这才站了起来,有些许虚弱的说道:“臣妾……”
可是她刚说了两个字,却是恍然发现自己的口中干燥不已,站起来的双腿瑟瑟发抖,软弱无力。再是看面前已经转头来看她的太后与皇上,竟是不禁模糊成了一团。
她皱起了眉头,摇晃着身子脚下一软险些摔了,幸好手已经贴在桌子旁。她晃了晃脑袋,却发现模糊的面前却顿变黑暗,随后身子无力一把摔在了地上。
第一千四百四十章 担心
周皇后的眼前黑暗,可是她能感到自己是睁着眼睛的,也能听见周遭的人都在她耳边紧张的叫唤。可没一会儿却是顿变耳鸣,嗡嗡一阵。
她缓缓的听不清了,只觉得眼皮困倦,随即睁了睁,缓缓闭上了,好似是想把这几日来不曾睡得日子都补上了。
苏幼仪瞧见她在自己得面前一晃荡,本就将心提了一半,随后瞧见她恍然倒下,一时惊起,从椅子上起来与元治同同喊道:“皇后!”
随后还是元治手脚快些,两步并作一步从上首跨越到殿下去,从来没有谁能在他脸上看到那般着急的表情。
旦儿手脚无措,只得跪在地上哭嚎起来,不停的喊道:“娘娘、娘娘!”这显然是吓坏了,毕竟周皇后在他人心中不知道多少温顺又坚强的。
元治二话不说,惊慌的表情都在脸上,等是到了周皇后的面前,却是轻手轻脚的将她抱在了怀中,些许柔声的喊道:“皇后、皇后?你怎么了?”
他有些许紧张,但是却不敢大声,好似是担心将她吓到了,瞧见她的脸色冒出细汗来了,脸色也苍白的不行便是将心提到了嗓子口冲着旦儿怒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可是不等她回话,他便是一把将周皇后抱起来往寝宫的方向去了,苏幼仪这才是反映了过来,连忙是对着旦儿说道:“还愣着干嘛!快点去请太医来看!可不能耽搁了!”
旦儿这才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哭着往外头冲去便是应道:“是!奴婢马上去、马上去!”
季玉深好似还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并没有露出多少的表情,实际心中也略微有些许担心,只不过是表现不出来罢了。
……
皇后的寝宫之内,太医颤颤巍巍的给昏迷的皇后把脉,可是旁边堂堂尊容的太后与皇上都在自己的身边盯着,他不由就是手上颤抖起来,有些许不敢诊脉。
挣扎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是转身对着母子二人行了个礼,那哆哆嗦嗦的模样又是慢条斯理的,叫元治一阵着急不禁问道:“怎么样?皇后怎么样了?”
太医欲哭无泪,他哪里知道皇后怎么啦?两尊大神在这里站着盯着他,他怎么能静下心诊脉啊?简直不要太害怕好吗?!生怕一个结果,叫元治怒而怪罪他。
他不由说道:“皇上——您、您与太后娘娘可否在外头坐一会儿?老臣、老臣如坐针毡,着实静不下来来把脉,不若委屈皇上在外头坐一会儿?”
他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元治会生气起来,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他着急之下,脸色阴暗非常得叫人害怕。
好在有苏幼仪在一旁是冷静的,这个时候就拉住了元治说道:“就随哀家出去坐坐吧?否则扰了太医的清净,反倒诊不出什么东西。”
见自己的母后都这么说了,他也就不再倔强,深呼了口气,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她又是看了一眼屋内,最终眼神落在旦儿身上道,“旦儿,你也出来,哀家有事儿要问,叫剩下的人伺候皇后便好了。”
旦儿抹了把眼泪,担心的看了一眼纱帘之后的周皇后,点了点头又朝其他的宫女说道是:“定要好好照顾娘娘,不得有一丁点的差错!”
“是。”
她这才安心的随着苏幼仪出门去了,心中隐约知道她是要问什么事,因此等她坐好了,便是在她与元治的面前跪下,磕了个响头道:“奴婢来请罪,不曾好好照顾娘娘,特来领罚。”
她一听,叹了口气,看了元治一眼便是对她说道:“行了,起来吧。哀家知道你对皇后衷心,并非怪罪你,只不过叫你来说她那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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