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凉夜白
“她今日穿了一身藕粉色的衣衫,耳上带着一副翠绿色的玉坠,手上还戴着血玉手镯,面容比多数姑娘都要出色!”都不需要店小二来回答,季玉深已经是立马接过去道。
血玉是她出门时经常带的,耳坠则是自己送的,他担保这是最具体的了。
果然时这般,血玉可不简单,能戴上的都是尊容身份的,他们不敢相信再是看向了店小二,得到他坚定的点了点头后,他们便是张大了嘴。
若是这般李氏夫妇定然是会清楚记着的,也正是会清楚记着他们便是很笃定道:“不好意思啊,今日还真的没见过这般的姑娘。”
他的眉头听了这样的话,一时紧蹙了起来,脸色很不好看,小二见状连忙是问道他们二人:“李叔李婶,你们再多想想呀,当真没有吗?”
李婶接了自己丈夫的话,有些许遗憾的叹了口气道:“我们是真记得清清楚楚,血玉可不简单呐,可是今日确实不曾见这样的姑娘。”
这下,是确定的话了,他的面目立马是失望了下来,李叔见了便很是关心的问向他道:“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吗?可需要我们夫妇尽一份绵薄之力?”
店小二正要作答,季玉深已经是面带笑意,随即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事儿,那是我的夫人,我以为她会来买桂花糕呢,便是来找找她。
或许并没有来,还托下人来告知我让我等等她,只怕是恶作剧罢了,我还专门买了桂花糕,只怕都凉了,不知道回去好不好吃。”
他装作很是轻松,除了不想叫人知道苏幼仪失踪了,也是不想叫这两位良善的夫妇担心不已,如若是幼仪在,她也会这么善良。
李婶的心是好的,听见他这般说不仅就是一阵的欢喜说道:“确实,这桂花糕拿回去就不好吃了,何况还是大冷天的,会冻着嘞。”
什么叫夫唱妇随,除了在自己身上看见了,他也在夫妇二人身上看见了,只见李叔也带着笑意,爽朗的说道:“不如先生下回将夫人一并带来,亲自在铺中品尝。”
“那不知道叔婶还记不记得在下了。”
“定然记得了!”李叔又是接话道,“先生长得玉树临风,又说尊夫人面容姣好,我定然会认得出来,待到那个时候你们来,定叫先生来排。”
他们的良善冲击着季玉深的胸怀,他一时高兴便是应了声好,实际心中还不忘苏幼仪的大事儿。
为了不叨扰这其中的氛围,他便是等李叔李婶欢喜完的时候,才是对着小二说道:“你的灯笼借我如何?我自己去就是了,便是不劳烦你来带了”
店小二有些许的不放心,便是犹豫道:“可是您找得到路嘛?若是找不到,岂不是小的的罪过了?”
“不碍事的。”他再与小二强调了一遍,小二便是心中想着一个大老爷们也不至于出什么事儿,于是便将灯笼递了过去了,还不忘叫他路上都小心些。
或是本着掌柜在远方他有恃无恐,想到是掌柜的要自己出来送人的,他也就不着急回去,等是季玉深去了远远的还能听见他在与李氏夫妇唠嗑起来的。
“李叔,这么晚了外头的晚市都不摆了咧,您怎么还在忙呢?”
“这不是忙着收摊了?”李叔憨厚直笑,“没有办法,这每日人多的,只好是在辛苦一点,这时候才忙完了……”
第一千四百六十二章 短鞭
季玉深不仅将原来走的大路绕了一遍,又是绕到了方才店小二带自己走的方向去,只为了不落下任何一个地方,生怕落了苏幼仪的什么东西。
从李记那个方向的小巷子走进去时,他的青色衣袍飘起,心下便是不断往下沉了一顿,十多个的巷子口他都拿树枝做一个记号,避免不断重复的。
可是事实证明,这条巷子真是很难走出来,基本是从这个巷子进去可能就绕到了另外一头,不知不觉的走出了巷子,回头一看还有许多都不曾涉足过。
确实是一个麻烦事儿,这简直就是像迷宫一样的地方,也不知道这里的人是怎么从这个巷子穿出去的。他奈何自己没有功夫,若不然便能跃上房顶一查究竟了,也知道哪里是去不了。
好不容易就是将左右的巷子走过一遍了,仔细探查了好一会儿,天方已是快要翻出鱼白,他的脑海之中却清晰的不得了,一点困倦都没有。
在这条巷子的尾巴时又是路过了三两个的,不知怎么的一阵寒风袭来,这就叫他多犹豫了一下,首选了那条巷子便是提着灯笼走进去了。
原先本看着那巷子黑的不行,便是脚步缓停了下来,手上将灯笼引了过去,却是没看到有什么东西,反倒原是被一道墙给封了路。
左右都一阵查看,地上墙上都显得干干净净。
就在他犹豫着要将灯笼收回来的时候,却是在身后掀起一阵的寒风,一抹黑影印在了灯笼照射的墙上,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他一惊立马是转过了身,凝眸朝四周与空中看去,做好了有谁从其中冲出来的准备,可是皱眉屏息了好一会儿,四周静悄悄的,确不见任何身影。
他深吸了一口气,寻思着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便是再次转身将烛火伸过去,便是过一会儿,再次看到了那个一闪而过的黑影!
他心下一惊,却是保持着镇定,不想刚才一样惊慌失措,怔怔的站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了那道飘飘的黑影,落一下又是升起来的模样。
他缓缓低头,便是看到了自己的下摆青衣飘飘,今日穿了纱衣但凡一点点的风来便是能将它刮起,果然是自己多虑了。可是他并不觉得多少欢喜,反倒是有些许失落。
只因为没有任何的嫌疑人,他便找不到任何关于苏幼仪的线索,他的幼仪啊,是他的过错,不曾陪同身旁,现在着急也找不到一个点着急。
他缓缓吞了口气,些许的失落难过之后,还是得继续找找,整条巷子中的小路都叫他走了一遍下来,心中的失落便是越发的多。
这个被堵住的小巷子墙旁,还有一个凹进去像槽点的东西,他寻思着有人的话定然躲在那里,在巷子口便是看不见了。可是自己去看也空空如也,当真一点的线索都没有。
他失落的看了一眼之后,便是走出了这条小路。
可是恍然等是刚走出去,在巷子口时,他不知道踩到了什么长扁的东西,像竹竿一般圆滚滚的,一时间就是像方才的店小二一般,险些摔倒!
好在他反应敏捷一些,才是没有摔到地上去的,脚下一滑之后往前用了劲儿,才是稳稳的站在了原地。他不像小二一般,心中愤恨的去踩踹那根竹竿,只是眉头团起,将灯笼打了过去。
一道光打过去,他终于时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了,一个竹竿的身躯蜿蜒而上,随即跟着的,就是一条短鞭绑在上边,仔细一看原来是驾马用的马鞭。
苏幼仪不会骑马,不可能随身带着马鞭,不过那马鞭奇奇无华,没有什么特点看不出是什么人用的,随便给丢在这里也有可能。
他到底是心细的,没有将那鞭子就这么的丢在这里,反倒是弯腰给去捡了起来。再是一看没有任何装饰,材质也不是多少高端,看起来不过是寻常百姓用的一般罢了。
然而却是有一个特点,在马鞭的杆上,刻着一个形似图案?印记?还是文字的东西。他左右看了片刻还是认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如果是字那还真不是中原的字,多数可能是孩子乱刻的罢了。
上手去摸,他又发现了那符号刻的深沉,瞧着成年人亲自刻反倒不是随随便便的那般。他也就是研究了一会儿,毕竟他能确定不是苏幼仪的东西,这玩意儿就没什么价值了。
把玩了好一会儿,发觉除了那个符号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但是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将这个鞭子收了起来,以防今后用得上便是了。
把玩之时,身形晃动,他胸前的玉与铃铛碰撞出来的声音,在小巷之中显得越发的清脆。
那原是苏幼仪的东西,是女子挂在胸前的压襟,他便是一时多嘴,说了句这事件儿叫她戴着显得灵动许多,她便是将这玩意儿强行挂在自己的胸前。
想到这里,他无奈的失笑了一会儿,他是不常常戴压襟的,其一并未有那般的习惯,其二只觉得幼仪戴着更为好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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