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凉夜白
三王子连同紫竹的战争结束后,意外的没有叫紫竹留下来,而是趁她昏迷之际立马就是叫下人给抬了回去。燕子不再身旁,院子里的下人都不知道紫竹这是什么情况。
心想着不知道她是不是失宠了,便是不是很想上前伺候,毕竟平日里都是燕子来伺候的。这大晚上的给抬回来,整个人还昏迷不醒的,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但是有几个人上前伺候的时候,说她身上满都是伤痕,青的紫的红的,反正没有一个地方落下的,连同女子的某处叫人看了都觉得略微不堪。
也不知道三王子这等行为,究竟她是得宠的还是不得宠的?几个下人面面相觑了半天,瞧榻上的女子汗水湿透了头发,衣衫破烂不堪,完全是被撕碎的。
分明出门的还是风风光光的来着,几人犹豫还是觉得好好伺候罢了,免得这又不知道情况的,万一还是得宠的,这要是伺候不好免不了殿下一顿责骂。
于是该请大夫的请大夫、该烧热水准备沐浴的还一个不落,更是不忘寻一些舒适的衣衫给她换上,不一会儿这又是变得清爽起来,在奴人的伺候下好生休息。
等是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新一日的傍晚了,她昨儿夜里被折腾得紧,再加上一天了什么东西都没进的,奴人连忙是下去煮些好的来。
这是她第一次不敢回想她与三王子做的那事,只是觉得惶惶不安,宛若下一秒她的小命便会没了一般的。她脑子昏沉不已,也来不及发觉燕子竟然不在身旁的。
这刚是休息了没一会儿,三王子又是派人来请她了,她怕的紧可是又不敢拒绝,只好是老老实实上了撵轿。
这一次又是被折腾了一个晚上的,她连三王子的榻都没有摸到,连三王子的容颜都不曾看得清楚,就被按在了头一日夜里的桌上,又是对着那件血衣。
她觉得,她要疯了。
可是第三日、第四日依旧如此,每回她都是对着那件衣衫行夫妻之事,可是三王子的面容从不曾露出来过,白日也不会往竹磬院去一趟。
折腾上一个晚上后,天都没亮她就是昏迷状态的被送回院子里,睡到傍晚的时候又叫人请过去,再折腾一次……久而久之,奴人们算是看清楚了。
三王子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火药、生什么气,现在正是折磨紫竹,拿紫竹出气呢,再看紫竹的反应,只怕他就是生紫竹的气了。这样看,其实还不是不得宠的?
于是奴人们渐渐也就不多管紫竹,若是大半夜给送回来,便是任她睡去,天亮起来有心思再给收拾的。终于三王子身边的嬷嬷发现了这件事儿,那日送回去后,便是给报信回来了。
“你说竹磬院的下人都不管她了?”三王子穿起衣衫,听嬷嬷在身后说的话,便是转过身来的,将方才翻腾时的衣衫丢到了一旁去。
嬷嬷点了点头,说话道:“是,老奴这两日看了一看,发觉竹磬院的下人开始怠慢娘娘了,时常就是任她回去睡罢了,也不曾收拾的。”
折腾了几日,三王子心下的怒火已经是消了一段,他只是想要折磨紫竹,可却不知道为什么,没办法 像上回一样的恨她。或许是爱的太深了,如今不知如何是好。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话道:“带上太医,现下孤要往竹磬院去一趟。”
便是这一晚,竹磬院的下人跪成了一片,叫三王子的到来吓了一跳之后,便是给叫的跪在了地上。天气寒凉,他们便是大半夜的给跪到了日头升起。
这期间,三王子安置好了紫竹后,亲自拿着鞭子在这些下人的身上,鞭挞的一塌糊涂,直是让他们叫苦连天,总算是知道紫竹在他心间是什么地位了。
或是因为今日到处嘈杂不已,紫竹竟然提早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去的,只想着睁睁眼睛再睡过去多好。
第一千五百六十三章 有点奇怪
可是那一睁眼,却看到了床前正守着的三王子!看到他,紫竹便是跟看到了鬼魅一般,脑中的困虫全都跑了个精光,她一下子瞪大了眼,从床上翻腾而起惊道:“殿下!”
“这般快就醒了?”若不是紫竹身上的疼痛犹存,瞧见三王子若无其事的模样,她会以为这么多日来的折腾都是假的。
她一时间惊慌不已,瞧见人在眼前了,便是惶恐的发起抖来,最终还是那个男人一双大手掌按住了她正发着抖的手,一双眼睛犀利极了的说道:“竹儿紧张什么?”
紫竹一怔,立马是抬头直视他,眼神慌乱道:“没!殿下说笑了!只是殿下好几日没来,恍然来了,叫竹儿紧张极了!燕子在哪?不知道燕子有没有好生招待您?”
果然是太用力了,这么多日了,她竟然连紫竹人还在不在都不知道?他一时间嘴角抹上了笑意,有些许讽刺道:“燕子,不在了。”
不在了?这句话含义很深,可是紫竹一时间脑子昏沉,完全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是瞧见他眼神阴翳,心中腾起了不好的预感。
只听见他又是悠悠然说道,“孤是储王,谁若是犯了大错,孤有的是权利惩罚他,三九是,燕子亦是。”这话已然是说的明明白白的了。
紫竹的心下一个痉挛,脸色立马就是变得苍白了去,她不知道三王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燕子已经死了?那下一个——又是谁?是自己?
她不敢想象,可是三王子除了方才的话,再没有说别的,只是给她喂了些热粥,又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的。接下来的几日,三王子再没有见过她,也没有再折磨她了。
……
是等夜色深沉了,赵大虎才去了面染的附近将面染的周遭的看了一遍,确定面染的最后一盏灯火叫人给灭了以后才是再附近蹲点儿的。
查看了一番天色,确定时间已久,那人应当睡下了,才是动身起来。不过今早他见那人便是知道那不是个善茬,说不定并未睡得深沉。如若太过大胆,指不定就被发现了。
于是他再附近绕了绕,恍然想起了昨儿夜里发现的那块木板,便是又往房顶去了,呆在木板旁看了一会儿,他寻思着是不是要把那木板掀起来才算好的?
可是动手去搬一搬,却是发现动静很大,如若再用力一些,只怕就引起他人的注意了。殊不知,他方才的那一下,也引来了板下人的注意。
苏幼仪最近睡眠不太好,是不敢深睡的,因此都是迷迷糊糊的模样,偏偏方才只觉得脑顶宛若是掉灰迷了眼睛。她一时间是皱起了眉头揉了揉眼睛,才是睁开眼睛。
她看着脑顶那个已然被木板封起来的天窗,不觉是有些迷茫方才的感觉是幻觉还是?她分明感到有人再撬板来着。她一时间从榻上爬起来,稍稍是在榻上站稳了。
这才是看了看四周,悄悄伸手对着那个木板敲了敲,轻声的问了三遍:“是有人在上面吗?”
可是得到的回应,却不过是一阵阵的风声罢了,她一时间失望极了,心想怕就是自己的幻想而已,只好是复又躺了下来。哪里知道,方才在外头的人原是已经跳下了房顶。
赵大虎小心翼翼的撬开了房门,这才是轻手轻脚的走入了这家名为面染的小店之中。好在清早进门一瞧知道这里满满都是面具,否则鲁莽进门,只怕会将面具都打翻了。
他心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往楼上先去看看的,这面染也算不得小,往楼上去便是发觉只有两层的,再往上便是没有了。他左顾右盼,小心翼翼的巡查着枭鹰的踪影。
不一会儿耳朵动了一动,他便是听见了枭鹰细微的喘 息声,一下子回头看见了就在身后的这扇门。犹豫片刻,他还是不打算进门,先将其他地方找一通再说吧。
于是乎他下了楼去,小心翼翼的点开了火折子,往面具的四周看了又看,生怕是漏了什么细节,最终是将一面墙给看了一通过后依旧是没有什么发现。
他一时间有些虚颓废,心想着不是要将这些个面具都给掀起来了,暗道就是在那之后吧?可是一个一个面具去翻不说多麻烦,万一碰出点什么声音怎么办?
但是犹豫之下,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于是他便是想了一阵,觉得高处的可能性不太大,或许就是在低层罢了。于是他只好是一个一个将那些个面具翻开。
虽说费了好一番力气的,但是至少是一点一点的给翻了一阵,这些面具长得都差别不大,但是个个都长得及其吓人。特别是在夜晚便是像极了阎王殿,叫人看了都忍不住心中发麻。
有的时候,赵大虎也会是一阵的迷糊,竟是不知自己找的这个面具方才是翻过了没有,便是只好用自己笨的不行的脑子,牢牢的记住这个面具的模样。
终于是在翻了无数遍之后的,他算是找到了一块不一样的石砖,像是断开的,被一个青角白面的鬼面具被藏在了身后。他心中一紧,面上一喜,连忙是将伸手准备去动那石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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