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不言
恩、确实是不乖,这个点还在动弹,还颇为厉害。
沈清睁着眸子望着陆景行,眨巴这大眼睛一副等着求主人安慰的小猫似的,乖巧、可怜兮兮。
“辛苦乖乖了,”男人低垂首,薄唇欲要落下,却被沈清适时偏开。
“有烟味。”
陆先生一愣。
抿了抿唇,止了动作,伸手将人抱起来往卧室而去,将人轻柔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转身进了浴室。
在出来,刚刚还嚷嚷着睡不着的人已经开始梦周公了。
男人微微摇头,半掀开被子进去,还未躺好,某人便窝了进来。
一夜无梦,悍然入睡。
首都的动荡从未停过,许是因为未在漩涡之中,沈清并未感受到残酷而又激烈的战争。
每日接受新的信息不是章宜传过来便是通过报纸与新闻联播知晓。
8日,举国瞩目。
枪决再首都监狱进行。
那些亡命之徒只怕是到底都未曾想过她们碰到了铁板,陆景行并非按常理出牌的人。
他心狠手辣,铲草除根,对待恶人,势必要给民众一个交代,军人出生,一身铁血手腕。
与其说是他个政治家,不如说他是个实打实的军人。
这日上午,沈清坐在客厅看着新闻,苏幕侧端着茶杯站在一侧,傅冉颜养的蝴蝶泉匍匐在老太太脚边。
期间,沈清不自觉将目光落在陆槿言样的蝴蝶犬上,静静看了几分钟,而后收回略带深意的目光。处决罪犯,实况转播。
这在整个m国,是第一次。
陆景行站上高位,让世人瞻仰,用他的铁血手腕告知告诉全国人民,下一任总统必然是个锄奸闭恶之人。
男人站上顶峰俯瞰众生,睥睨天下大势。
即便有人想置他与死地,他也绝不畏缩,不仅要迎难直上还要将你踩在脚底狠狠碾压。沈清看着电视屏幕目光未曾转移半分,起起落落速度如此之快。
几十个生命的陨落也是一瞬间的事情。
而这边,陆槿言将前些时日沈清挑起的风浪在度撩拨了起来。
不过是陆槿言比较心狠手辣。许是并不想在这场乱战中耗费过多时间,陆槿言甩给莫家人的都是最为直接了当的证据,甩给莫家证据的同时将东西甩给了媒体,一时之间,莫家因为这两个女孩子的事情闹的不可开交,甚至是难看至极。
陆景行说;“能让她们狗咬狗是最好的。”
陆槿言对秘书说;“让她们狗咬狗,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秘书照办,这么多年跟在陆槿言身旁,商场手段见过无数,如此,不过是最为手下留情的招数了。
自陆景行这放出事,俞思齐连续多日未曾会过汉城,反倒是流连首都的时日较为频繁。
这日下午,枪决罪犯之后,俞思齐返回汉城。
陆景行相送,二人站在直升机停机坪前聊了三四十分钟。
男人们在一起谈论事情时,似乎都较为喜欢叼着跟烟,就好似如此才来显得郑重。
“顾家那边,你准备如何?”俞思齐问,带着些许私心。
陆槿言抽了口烟,未曾急着应允俞思齐的话语,微眯着眼睛思忖了半晌才轻启薄唇开口;“你绝的呢?”此次事件,不同于其他事件,解决不好后患无穷。
陆景行若是顾及俞思齐与顾言之间的关系,那么必须要付出更多事件去解决后患。
倘若是不顾及,对于兄弟之间,稍稍有些不人道。
而俞思齐,也理解陆景行的难处。
杀鸡儆猴的戏码已经拉开了,若是中途画上句点,无疑是前功尽弃。
顾老爷子去世,有人借着他的阴风开始在首都作威作福,欲要将陆景行拉下马。
与陆景行而言此时最好的解决方法便是踩压顾家。
可显然,他在考虑自己的感受。
“不用考虑我的感受,我知道你难做,”俞思齐点了点烟灰开口轻答。
陆景行闻言,哂笑了声,“不考虑是不行的,毕竟是多年出生入死的弟兄。”“都说大道至简,可那些伟大的道路哪里有简单的?从古至今,哪个帝王的高位不是用尸体堆积起来的?当权者,若是顾及太多旁枝末节,道路只会越来越难走,”俞思齐的一番话语落地,陆景行面色落在他身上,凝视着他,久久不能移开。
夏季热风吹过,让男人周身泛起一丝丝热浪。
烟熏了眼,他将视线移开,看不清思绪。夜幕西沉,天空逐渐灰暗下去,二人比肩而立,指尖夹烟立于一芳草地之间,夕阳将二人影子拉的格外长。男人回首观望,视线从地上收回来,笑道;“人生难得一知己。”俞思齐笑而不语,看不清大抵思绪。
“暂且那方人是不敢动了,有人为他卖命之前得想想是不是会把全家人搭上去,你可以安心解决朝堂之事,外围,仲然跟老三控着就足以。”俞思齐将大抵局势分析给他听,男人点了点头,知晓。
“仲然跟傅冉颜的事情你提点提点,别玩出火来,我看那傅冉颜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来又是沈清好友,别到时候闹出事儿来,沈清不让你好过。”最后一句话,俞思齐可谓是说道陆景行心坎里去了。
后者嘴角轻扬落下一个及其嘲讽的浅笑。
“得看程仲然了。”俞思齐低首看了眼腕表,而后伸手将烟丢在地上,抬脚踩灭;“我等你消息。”
言罢,男人抬步朝直升机而去。夜间,陆先生难道早些时候回到总统府,寻了一圈未见沈清人,苏幕告知在楼上,他才抬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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